下面我簡單的說說自己經歷的迫害,只提牽扯我被迫害到王村勞教所的部份惡人:邪黨村支書記(烏好吉)、枳溝派出所長(孫××)、後上任所長(梁××)、諸城國保惡科長(曹錦輝)、公安局惡隊長(朱鵬德),這五個中共邪黨各級邪惡之首,用盡毒招迫害我放棄信仰,藉機升官發財,真的是從經濟上、精神上、肉體上對我迫害。
一、邪黨村支書記對我的迫害
山東諸城枳溝鎮薛家官莊村邪黨書記烏好吉,九九年以來緊跟江氏流氓集團將我關押在村辦公室五個多月,不給床睡,我還有兒子在身邊,小孩那時才兩三歲,有時不許上廁所,包括我兒子。吃不上飯有時候大伯嫂送點,一二月份吃冰饅頭、喝冰水,睡水泥地面,加上那些輪流包夾的人恐嚇,還有派出所膀粗腰圓的惡警一來就是五六個,對我狂吼怒叫的,小孩子最後嚇得患了恐懼症,只要有車聲就哭著說:媽,他們又來了!那眼神恐懼慌張、臉色黃白、無處躲藏無助絕望的樣子,可憐至極啊。
後幾個月,烏好吉派光棍看守我,有一次晚上八九點鐘,光棍心懷不軌拽我的衣袖,我嚇的用長椅擋在門口一夜未眠。天亮我對烏好吉說這件事,他不以為然,狡詐地獰笑著。五個多月下來我娘倆骨瘦如柴,原胖胖的兒子只剩皮包骨,走路都走不穩。
放回家也沒安穩過,他派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監視我。有時走娘家,他們都跟到我娘家,趕集就跟到集上,後來我揭露他在犯法,限制我的自由權,他變換了更無人道的手段,只要我去了甚麼方向他就給甚麼鄉鎮政府或派出所電話誣告我,這一下折磨我更狠,因此我被許孟派出所、院西、五蓮「六一零」、枳溝派出所,諸城公安局、看守所、洗腦班都迫害過,每次都是挨打罵,諸城國保的曹錦輝喝得醉醺醺地打我兩腿內外,屁股全成紫色的了,一邊打一邊問還煉不煉,煉就打直打到他累得不行了才罷手。
烏好吉的惡行遭到惡報。他有一兒一女,其兒小名泉城,大名烏忠,十六歲,在枳溝上初中三年級,女兒近況不詳,其妻惡毒地罵法輪功創始人,現已遭惡報,割子宮瘤。烏好吉有姊妹八九個、其中與他鄰牆住的親哥為了義務工參與監視我,其哥口吐白沫差點沒命,其姪女在街上一邊鉤花一邊監視我、得怪病巫醫神漢各醫院跑了一年治療。
二、遭諸城國保惡科長曹錦輝迫害
曹錦輝此惡人,沒有他不打的人,其中有四個法輪功學員被他打死,無數人打傷,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因他迫害,絕食抗議,因絕食腸內無物,後被曹打傷死在醫院裏,法輪功學員家人告曹,死者冰在太平間,那時上哪告也無人管。曹錦輝喝醉酒時自己說的:人腸子是好吃!瞧白的腸子真鮮。這就是江澤民的魔鬼幹將!惡事累累、血債累累。
曹專門住在國安賓館三樓,設有鐵椅子、電棍子、膠棒子等,窗戶用窗簾擋得嚴嚴實實的,讓人的感覺就是死了也沒人知道。他把我銬在鐵椅上,四肢銬在四處固定,派人先看著,後由於我上廁所撞暈了,他把我送到洗腦班迫害,還是關在三樓,二十四小時看守我。他們多人輪班,我好不容易找了點空想順下水管逃走,馬上被我村婦女主任和洗腦班的人喊著找人,嚇得我沒來得及抱水管就跳下三樓,摔得身上脊椎骨、雙腳後跟、骨盆、肋骨粉碎性骨折。數小時後才送我去醫院,給我丈夫傳個信後揚長而去,再不聞不問。
我癱在床上四個月,大小便不通,靠插尿管排尿,大便一個月沒有,後來只有一粒圓球還得用手摳,每次尿管只用五天,沒有一點消炎藥,撤了尿管我就再不想用了,肚子脹得跟懷孕一樣,只有皮。骨頭痛得我爬也爬不動,汗水淚水交織在一起。丈夫還有四五歲的孩子要照看,家啊已不像家,他們苦死了!丈夫有時半夜冒著雨,七里山路往返十四里給我買尿管!
我死而復活,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大小便還失控,烏好吉又夥同諸城公安局(朱鵬德)將我送往淄博王村勞教所。
諸城公安大隊長朱鵬德,陰險而毒辣,不知把多少諸城的法輪功學員送監獄、勞教所等各種魔窟迫害。零一年冬天的下午,朱帶領一夥惡警,未經任何手續和證件將我綁架。我在諸城看守所過了一夜,天剛亮朱鵬德就將我與另兩個法輪功學員送往王村勞教所。當時勞教所不收我們,朱說盡好話,用盡辦法,不知用了甚麼手段,我被送到五大隊,就是上面提到的那個惡隊長曲秀英。
三、王村勞教所的慘無人道
曲秀英開始用偽善來欺騙我,給我奶喝,我不喝她就兇相畢露,手裏拿著針要給我打針,我否定她,她派來一組六七個人輪番攻擊我,不讓睡覺,讓我坐在三條腿的硬板凳上,閉眼就打,不許我說話,只許她們說,還得讓我回答,不答就打,讓我罵師父。我不從,她們凍我,本來我就尿褲子,就更冷。輪番幾天後,我的大腦開始迷糊,加上那裏面時不時的驚叫聲,更顯得陰森恐怖。有一個學員被她們逼瘋了,越是半夜叫的越多,哭喊著說些不著邊際的話。我問她們那人怎麼了,她們說:「不要問,好好配合抓緊罵你師父,不然的話那就是樣子,你不『轉化』我們拿不到獎金,打死白打死,不配合關你禁閉室,站不直蹲不下,銬著拉撒在裏面。「
我被強制坐得臀部爛了個窟窿流膿水,她們使酒精洗我也不知痛,擦那種紫藥水我也沒有知覺。她們又讓我站著,輪一個人轟炸一番,不讓我睡,她們睡完換班來折磨我。我的腿腳腫的沒有原樣了,腦袋不知道哪是哪了,一會兒覺得在家裏,一會兒覺得在集上,一會兒覺得在單位,好好想想也搞不清在哪兒。
我對曲秀英說她們迫害我,曲說那你罵你師父不就沒打你的了。我也說了違心話,那種心情猶如刀割,而每次承受到極限時,就如同被刀割般的說著違心話,過後我說我師父沒有一點錯。曲對犯人說:「你們『轉化』不了她就別想到期回家。」曲讓那些被「轉化」的每天寫很多誹謗法輪功師父的文章,重複著那些謊言。而我的精神與體力都到了極限,加上罵自己的恩師,那種心情真不如馬上死掉。可是曲秀英說:「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裏面風是陰風,氣是邪氣,每個眼神都透著的殺機。時而那淒慘的尖叫聲,打罵聲,一個月後,我三十歲的人看上去六十歲了。精神的壓力有時超過身體的承受千萬倍。
而丈夫在家找遍公安局、派出所、鄉政府、市政府,找不到人,誰也不告訴他我的下落,一個月後他才托人打聽到一點線索,而公安局還推脫說不知。最後丈夫順一點線索找到王村要人。臨放人前曲秀英把我換到一個不知甚麼房間,逼我罵師父寫「三書」(放棄信仰的悔過書等),否則判我如何,僵持了一上午。她像瘋了一樣把她寫好的東西拿在我手裏,強按手印才放我出來。這裏我再一次聲明那一切作廢。
我一個月的經歷老化到六十歲!而那一年、兩年、三年的白天逼那些人幹活,晚上還得寫「三書」(放棄信仰的悔過書等),每日如此。那樣的壓力下,也有時不時地有人站出來否定自己的違心言論,結果是酷刑折磨。我因為本來就全身多處碎了,受不了酷刑,勞教所才不得已放人。
上千名法輪功學員都遭到慘無人道的迫害,無法用筆墨充份表達出來迫害之慘。望國內外良知人士正義聲援,制止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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