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慣例,一入監獄就是先集訓。我們晚上煉功、學法,躺在被窩裏用衛生紙相互抄送師父的經文,睡很少覺,白天也是大量學法。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期間,我已經背下一些經文;在監獄裏,我又得到《精進要旨二》中的《大法堅不可摧》、《建議》、《排除干擾》和《洪吟二》中十幾首詩。當時對法的渴望比命還重要,哪怕拿到隻言片語,也要趕快背下來,只要到我們手裏,就馬上裝到腦子裏,不能讓惡警鑽空子抄走。
惡警為了阻止我們煉功,懲罰所有的集訓犯人陪我們禁坐,同時指使犯人挑撥:「你們知道今天為甚麼禁坐嗎?要恨就恨法輪功。」當時我想起剛得到的師父經文《大法堅不可摧》中的話:「作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構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糾正一切不正的,怎麼能向邪惡低頭呢?怎麼能去向邪惡保證甚麼呢?」當惡警又用同樣的話煽動犯人對我們施壓時,我想不能再錯過機會,馬上站起來譴責惡警:「你這是在挑動犯人鬥我們,這是極不道德的行為!」一個犯人過來一腳把我的小板凳踹翻,旁邊一位同修馬上站起來:「我們不坐了!」其他同修也都站起來說,「我們不坐了!」
這時,正好一個警察想來探探動靜,我指著那犯人對那警察說:「他剛才打我。」警察見了我們毫不屈服的架勢,嚇的掉頭就去彙報了。隨後對我們「禁坐」的懲罰不得不撤銷。當時許多犯人對我們挑大拇指稱讚:「這些東西,就要這樣對付他們!」
有惡警借給犯人上課之機攻擊法輪功,我們馬上站起來齊聲譴責:「不准攻擊我們師父!」那惡警氣的暴跳如雷,但最後不得不偃旗息鼓。
正常的所謂集訓要兩個月,可惡警怕我們在一起,很快就把我們打散了,分到各個中隊。一到中隊,我非常清楚我們不能做奴役勞動,我們沒有任何罪,勞動等於承認我們有罪,況且一旦勞動哪有時間學法?惡警就是要把我們拖住、拖垮。
我堂堂正正的找那獄警談我不參加勞動的理由,最後他對我的話表示理解,說「我只要晚收工一分鐘,你這點工作量就出來了。」
這樣我就有了大量的時間學法、背法。那段時間我們得到了師父很多經文,我知道師父的經文不是給我一個人的,我要儘快傳給其他同修。於是晚上我抓緊時間抄法、背法,白天想方設法把經文傳到同修手裏。當時我們只要拿到經文,包括長篇講法,我們都儘快背下來。是師父給了我們智慧,那時背起法來特別快,我們知道只有把法裝進腦子裏才是最安全的。
我也和監獄負責我們的警察主動進行過多次交流,我講了法輪功真相,也談了我個人的情況,包括家庭、單位、如何教育孩子、對待社會等多方面的看法。他很尊重我,覺的我知識淵博,講道理,修的好,對大法也能理解。我提出煉功,他也答應了,所以我們當時所呆的中隊環境比較寬鬆。當我們做正時,看管我們的犯人就不會壓制,相反還會想方設法保護。當時沒有人敢在我們面前講法輪功不好的話,很多人和我們很友好,他們佩服法輪功,暗中幫助我們,包括幫我們傳經文。
在遭受非法關押監獄的幾年中,我背下了《轉法輪》和許多經文,有的同修背的比我更多。在我們身邊,再沒有發生犯人欺負我們的事,相反我們是主角,犯人靠我們才有好的環境,高的獎勵分(可以減刑)。
即使在黑暗的監獄,邪惡聚集的心臟,法輪功學員的正念正行,能改變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