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後,王麗清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去北京講法輪功真相,在天安門廣場被綁架,在北京石景山看守所被非法囚禁四十多天,身體被迫害的不成樣子,回家時體重只有七十多斤。
下面是她訴述當時的經歷: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們失去公開的集體學法煉功交流的環境,單位二位領導找談話,強迫我放棄信仰,思想上一度消沉,整個人都頹廢下來,彷彿回家的孩子迷失了方向,不知從何做起。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七日早晨,在電視上看到「傅怡彬殺人案」後,覺得惡黨利用電視對法輪功如此栽贓陷害,決定進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十二月十九日,我隻身來到北京天安門廣場,發自肺腑的喊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被廣場上的便衣與武警非法抓進警車,強行搜身,又將我拉到天安門公安分局,之後被一名不到一米七的惡警抓住我的頭髮,拽進屋裏,還對屋裏的人說,又抓了一個「小貓」。進屋裏之後,裏面的惡警強迫我照相,將我關進一個大鐵籠子裏。那時正是數九寒天,窗戶上的排氣扇開著,冷風嗖嗖地往裏刮,到了晚上(當天綁架了二十個法輪功學員。)十九人被綁架到了石景山看守所。
在被囚禁期間,被同室的犯人,林某、蓮花銳(音)、小茹毆打,蓮花銳(音)用盆接自來水往我身上澆,小茹用指甲摳,林某揪我的頭髮,獄頭楊樹清(原來是首鋼大學的講師)示威讓我轉化,多次被獄審室的惡警非法審問,強迫我說出地址。高個子的預審員(一米八左右,長著小眼睛,蒜頭鼻子),因為我不說出地址,姓名,揚言要把我送進八號男監(讓男犯污辱),我反駁他,你分明不是警察,而是披著警皮的流氓,他惱羞成怒,打了我八個大耳光,每次非法提審過程中,他是污言穢語,污辱謾罵。
被綁架到看守所的第三天,他(她)們強迫給我灌食,隔天一次,獄醫老李大夫(普通犯人稱),石景山公安醫院裏的護士和看守所在押的男犯脅迫給我鼻飼,犯人負責按住我不得動彈,護士用塑膠管由鼻腔插入食管,達胃部,有時感覺膠管不是在胃裏,而在肺部,有一段時間,咳出的東西像奶片一樣的白色粘東西。
非法關押到三十六、七天的時候,他(她)們強迫灌食時,膠管已經插不進去,幾次三番他們把我拖到別的屋,灌完同修之後,又將我拖回去再強行插管灌食,膠管根本插不進去,叫犯人把我拖架著送回監牢扔在地上,此時,我被迫害得全身麻木,不會動彈,過了很長時間,知覺恢復後,口腔,嗓子腫痛,張嘴吐出來的都是血塊。晚上,獄警王春靜來到監牢,叫獄頭楊樹清和林某將我帶到值班室,強逼著給我打針,(在被非法關押十四、五天時曾強迫我打過點滴,也不知是甚麼藥,)我堅決抵制被齊姓獄警謾罵污辱,(看守所內的廣播由她播報),王春靜、楊樹清,林某和惡警獄醫老李大夫強行按住我的胳膊幾十分鐘,想要翻轉手背時打針,由於長時間的迫害,手背被他們翻過來時,血管已經找不到了,無奈他們又將我送回監牢。
這期間,兩次被迫送到石景山公安醫院檢查身體,第二次檢查身體的時候,警察抓著一名山西的同修,強制她進醫務室,我急得大叫「看警察抓法輪功了」,被看守所的警察把我拖到外邊凍。當時是三九天,腳上穿著一雙夏天的布鞋,一條保暖褲,因為我告訴從身邊走過的行人,我是煉法輪功的,被他們推搡。看守所的車來了之後,他們把我推上車,遭到張姓(女)惡警毆打,辱罵,這兩次無故檢查身體,我一直認為是警察尚存的良知,直到二零零六年,蘇家屯事件(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曝光後,才明晰的了悟,他們以檢查身體為由,實則為了實施更大的迫害。
強行插管灌食不成的第四天,獄警王春靜與一名司機開車將我送到北京開往佳木斯的列車,當我回到家時,距離二零零二年的新年還有十天。
值得一提的事,從北京回到家中,體重從七十多斤到一百二十四斤只用了短短的七天,再現大法的神奇。
今天把我所遭受的迫害揭露出來,希望看到這篇文章的世人,快明真相,不再助紂為虐,早日三退,保有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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