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的親身經歷爸爸了解了大法弟子為甚麼要上北京
九九年「七•二零」,我上北京維護大法回來後,家裏就像炸開了鍋。爸爸由於聽信了邪惡的謊言,誤以為大法弟子上北京幹甚麼去了,我就對爸爸講我上北京是甚麼想法和我的親身經歷。這樣,爸爸就明白了大法弟子為甚麼要上北京。爸爸明白了大法弟子沒有組織,沒有通知,完全是自己自發自願的行為,明白了大法弟子不是去「鬧事」,也不是為了自己圓滿,只是樸素的覺的,面對大法被破壞,應該站出來。
可是爸爸不敢相信政府會在電視上當眾撒謊,非讓我看看電視上的造謠新聞。那時我由於得法晚,對大法洪傳的歷史不了解,對一些真相也不清楚。正好電視上播出的造謠新聞從邏輯上有破綻,我就給爸爸指出那些漏洞百出的地方。爸爸就不完全相信電視上說的了。
裝進去法就是法 裝進去真相就是真相
九九年秋,爸爸流著淚和我一起看了《讓生命在正法中輝煌》等文章,看了大法弟子上北京證實法的故事,被深深的感動了。從那以後,凡是有大法的交流資料、真相資料、新經文……,爸爸都搶著看。由於是從九九年開始一路看下來,所以沒有不理解的。(其他同修不要簡單效仿。我爸爸是從九九年就開始看,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故而對師尊的全部講法和《明慧週刊》的全部內部交流文章都能理解。不會造成不良後果。)
到我再次上北京證實法的時候,爸爸已經不反對了。他堅信慈悲偉大的師父一定會保護他的孩子平安回來的。結果正如他所堅信的,我平安回來了,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威力。
邪黨掌握著整個國家機器造謠,但是擋不住我一直潛移默化的給爸爸講真相。僅從這一點來看,邪惡的破壞註定是失敗的。
近距離了解大法
好像是大約在二零零二年左右的一天,爸爸有了機會和時間和我進行了一次長談,我給爸爸講了我從大法中受的益,講了師尊的慈悲,講了我理解的甚麼是慈悲,講了我對眾生受矇騙而不能得救的擔憂。從那天開始,爸爸開始系統的看師尊的所有講法;並開始和我一起煉功、學法。
後來,到我在這次漫長的迫害中產生消沉無望情緒的時候,都是爸爸領著我學法、煉功,半夜叫我起來發晚十二點的正念,並和我一起發真相、掛條幅、貼不乾膠、花真相幣……為大法做了很多好事。
好像是大約在二零零三年左右,有一次,我上網吧去核實消息。回來後,爸爸圍著聽我去幹甚麼了。我說:「我跑了好長的路,還沒到(網吧),又冷又累,心想再不到(網吧)我就回去了。轉念一想,我這是不想吃苦的心,我就想再冷再累也得往前走。結果一抬頭,就看見(網吧)在前面了。師父太慈悲了。」爸爸聽了,知道了大法弟子沒有甚麼神秘可言,就是修心性。只要近距離接觸大法弟子,就會發現大法弟子並不是在做甚麼神秘的事,只是在修心性、向內找。
我和爸爸沒代溝
有的同修覺的和常人家屬沒有共同語言,有的同修覺的和父母有代溝。我和爸爸有很多共同語言。我覺的我的思想和小時候一樣,沒甚麼變化,和爸爸有說不完的共同話題。我看了好的真相故事,肯定憋不住要講給爸爸的。我是怎麼想的,也會說給爸爸聽。
我經常陪爸爸說說話。生活中肯定會說些輕鬆的話題。我有一個小松鼠布偶,有一回,我指著小松鼠布偶問爸爸:「爸爸,小松鼠在想甚麼?」我以為爸爸會說甚麼呢,沒想到爸爸說:「它在想,為甚麼把我轉生成一個小松鼠?為甚麼不把我轉生成一個小娃娃啊?」我哈哈大笑,爸爸解釋說:「轉生成小娃娃還可以修煉。轉生成小松鼠,沒有人身,不能修煉。」大法已經深深在爸爸心裏扎了根。爸爸和我說話,也是三句話不離修煉。
我和爸爸在生活中都是談修煉的事,談向內找的體會,談看師尊講法的體會,隨時都在開交流會。
常人問我:「你平時都喜歡看甚麼電視啊?」我常回答說:「我喜歡陪我爸爸看戲劇。」常人說:「你真孝順。」 倒不是爸爸多喜歡看戲劇。九九年「七二零」後電視上都是誣蔑大法的東西,只有戲劇是比較傳統的東西,一開始我就陪爸爸看戲劇節目,發現從小非常反感、覺的欣賞不了的傳統戲劇也是個很有意思的東西。二零零四年《九評共產黨》和《解體黨文化》出來後,認識到邪黨電視台的戲劇也是在利用傳統文化破壞傳統文化,就把有線電視停掉了,後來改看真相光碟了。
把大法擺在正確的位置
我在找工作的時候認識了幾位常人,我給這幾個常人真相資料,講了半天,結果這個常人說:「我知道了,就是江澤民和你們法輪功觀點不一樣。」我聽了,覺的不對勁,但一時不知該怎樣解答。那幾天就一直在想著該怎樣講才能講明白。
這位常人還問我有朋友沒,我只好如實回答沒有。有一天,這位常人神情凝重的對我說:「你的爸爸媽媽一定希望你有個好歸宿……」我突然知道該怎樣講了。
於是我看著這位常人的眼睛,嚴肅而認真的說:「做父母的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好,我的爸爸媽媽也希望自己的孩子好。但是如果一個人連基本的是非都分不清,你想想,這樣的人在我爸爸媽媽眼裏會是甚麼地位?在我心裏會是甚麼地位?」我又講:「在這樣的迫害下,這麼多人被迫害致死,他們和你和我一樣有血有肉,有父母親人。面對這樣的迫害,如果一個人連起碼的善惡都分不清,連做人起碼的良知和正義感都沒有,這樣的人能成為我家的朋友嗎?這不是『觀點問題』,是『是非問題』,是衡量一個人有沒有做人起碼的是非感的問題。這是衡量人的一個底線。」這位常人聽了,非常羞愧,連忙表態:「我不反對法輪功,我支持你們。我現在雖然不煉,我以後煉。」又說:「你的爸爸很有正義感。」從此,這位常人對我非常尊敬、友好。看的出這位常人發自內心的升起了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敬重。
在這位世人得救的那一刻,我覺的好幸福。回想我的生命中有那麼一些發自內心的覺的幸福的時刻,都是與自己是否得到甚麼無關的,往往都是看到世人得救、看到家人明白了真相、看到迷失的同修對大法有了正念的時刻……我想每個大法弟子也都是這樣的。
就這樣,我利用常人問我有沒朋友的機會,講清了真相。
有的同修說:「某某常人不嫌棄大法弟子是煉法輪功的,雇佣了大法弟子。」有的同修說:「某某常人不嫌棄大法弟子是煉法輪功的,和大法弟子交了朋友。」好像常人不嫌棄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就應該感激涕零、受寵若驚似的。我覺的,如果大法弟子自己都覺的自己低人一等,自己都不能給大法一個正確的位置,世人又怎麼會對大法升起景仰之心呢?
天降大任於我們,是叫我們救度眾生的,不是來過常人日子的。師尊說:「其實修煉就是來吃苦來了,不是為了得到在人世間的保護來的。」(《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既然修煉就是來吃苦來了,怎麼會有所謂的人的幸福生活等著我們呢。時至今日,大法弟子應該明白了所謂人的幸福生活,根本就不存在,只不過是人的幻想而已。大法弟子來到世間就像住店一樣,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只有珍惜在世間的這段極其珍貴的時間,多救眾生,才不枉來世間走這一遭。
在自己遭受痛苦時想著別人
我在另一個省打工,別人告訴我老闆給我造謠說我搞男女關係,說的很難聽。我連朋友都沒有交過,造這樣的謠真是讓人生氣。如果我不學大法,難保不氣出病來,受到刺激;但是我學了大法,就不會被氣出病來了,不但沒受到刺激,還頂著這麼大的壓力給爸爸買了比麻袋還大的一大編織袋衣服。
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給爸爸買衣服呢。賣衣服的姐姐一看就知道我是給爸爸買的,想起了她自己的爸爸,感動的眼圈都紅了,說:「我給你包吧。」就像給她自己的爸爸包衣服一樣,給我包的結結實實的。我像個打工的民工一樣,拖著比麻袋包還大的編織袋,裏面裝著給爸爸買的從頭到腳、從冬到春的衣服。
雖然我買的衣服有一件爸爸穿著又肥又短,但是爸爸還是每天穿著那件又肥又短的衣服出門。
我跟爸爸說我沒有被打擊倒,反而把打擊當成一個造就我的機會,獲得昇華,把壞事變成好事。爸爸說我念很正,做的很好。我和爸爸由此更加堅信師父堅信法。
互相配合 去監獄發正念
我和爸爸去監獄發正念清理邪惡。看到監獄外面有誣蔑大法的文字,由於事先沒準備工具,不知該如何清除。我隨口說:「有噴漆就好了。」結果爸爸說:「有。」沒想到爸爸竟然帶了漆來。師尊太慈悲了,知道我們要清除邪惡文字,就安排爸爸帶了工具。於是我把誣蔑大法的文字清除了。返回的路上,感到無比強大、無比祥和的能量包圍著我,心裏無比踏實、寧靜。聽到迫害消息後的那種壓抑感一掃而空。那種美妙無法用語言表達。
一切都交給師父
爸爸出現很重的病業狀態,高燒四十度,持續十多天。正念出不來,不見好轉。
我對爸爸說:「要是你覺的實在過不去了,想暫時緩解緩解,那麼要不咱們買點副作用小的藥;如果你認為不是病,認為不需要上醫院,那麼你想吃甚麼,就給你買好吃的。買藥還是買好吃的,你自己決定吧。」爸爸說:「不是病,」還說,「一切都交給師父了。」結果很快好了。爸爸非常感慨的說:「就是要堅信師父,堅信法。」
爸爸背法
爸爸對人中的東西還很感興趣。有一天,我和爸爸談天,我給爸爸講了從本地新聞上看到的一個老太太的故事。這個老太太沒兒女,她的姪子為了霸佔她的房產把她鎖在家裏,把鑰匙拿走了。這個老太太摔斷了胳膊,在地上爬,鄰居隔著門給她送點米和水,她就用水泡米吃。這個故事說明,人老到動彈不得時的無奈境地,親姪子都靠不住,何況外人。我對爸爸:「我就擔心你不好好學法,將來大法弟子都飛走了,留下你一個人怎麼辦?」爸爸聽了很受觸動,感到當人就是苦,有無法解決的愁,現在開始認真背法了。先從《洪吟》開始背,現在已經把《洪吟》整本書背下來了。早上晚上,屋裏都迴盪著爸爸背法的聲音。
三千年一開的優曇婆羅花早已在我家開放多年,我想是師尊在鼓勵我,師尊從來沒扔下我。師尊所講的、所要的、所許諾的一切在兌現中。我和爸爸會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救度更多的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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