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我努力做個好學生。上體育課,齊步走時,我的手總是腫起來,又癢又脹。沒人告訴我為甚麼。我經常知道別人想要說甚麼話。在家裏,我努力做個乖孩子。可總是有人批評和指責我,我痛苦極了,經常想,生我幹甚麼呢?人活著太沒意思了,誰能救救我?!
少年時代的我迷上了看書,只要是書就看個沒完。當時的社會文化已是日益頹廢,充斥著性解放,加上家庭關係的不和諧。初中畢業就茫然早戀的我,決然割腕自殺,險些失去生命。在學業,理想,事業,愛情,婚姻的實踐過程中,我一一否決了人為這些而活著的答案。我沒有找到「人為甚麼而活」的答案,人生觀,世界觀出現了盲點,心靈的痛苦,孤寂無以言表。誰能救救我?
一九九四年夏天的一個傍晚,偶然從廣播中聽到李洪志大師在天津廣播《田園夜話》節目為聽眾解決疑難病症。那親切沉穩而又沁人心脾的聲音,令我久久難以忘懷。由於在人世迷得太深,當時的節目聽得太少。我就像那生鏽的電源線插頭,不導電,從而失去了那次抓緊尋找師父跟班學法的機緣。(那年師父曾在山東濟南講法)以至於後悔到今天。
一九九七年春天,我突然左腿膝蓋奇怪的疼痛起來。甚麼貼膏藥,針灸,電療……,比起原來的頭疼、牙疼、眼病、痔瘡、失眠和精神分裂症有過之而無不及,因為疼起來能疼得休克。幾個專家會診後,建議截肢。到一九九七年八月底前,我大姐天天背著我看病都累瘦了。「截肢!」我無法接受,意味著我將成為殘廢,年僅二十三歲的我,還將要放棄經營二年就十幾萬元資產的汽車配件商店和新婚的丈夫,將讓父母或他人伺候餘生!天啊!誰能救救我?我時常把自己淹沒在淚水中。
一九九七年八月二十五日媽媽的朋友來看我,談起法輪功,說帶著我的母親去煉功,母親是為了幫我治病而去,還沒看完那晚的師父的講法錄像,就和同修請上《轉法輪》送到我的病床前!師父講:「你帶著有病的身體,你是修煉不了的。我要給你淨化身體。淨化身體只侷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五天後,我扔下拐杖去煉功點上煉功了。第一天到煉功場上我就知道為啥腿疼。我經常在晨跑時站在邊兒上看卻不學!當時我沒有一頁挨一頁的看書,因為不懂,所以挑著看的。看完一遍就達到了無病狀態。我從內心深處知道自己終於等到了千載難逢的救命恩人!
人生之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都是宿世的因緣所致。人大多是為了情與利益活著,被糾纏得很累也無可奈何。我和丈夫是任著自己的性子走到一起的。新婚第二天早晨就吵架,一週後是大年初一,我已經在娘家過年了,丈夫大病一場。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幾乎要離婚了,矛盾以我夫妻搬出公婆家的套院平房而結束。從此公婆對我和我家背景的不滿意也就無效了!那時的我不知道矛盾來時找自己,任性而自負。因病接觸法輪功,我得到了健康的身心。把公婆請回我家,得到了和睦的家庭。九八年過年公婆看李洪志老師的講法錄像,婆婆多年的心臟病和頭痛等等病都好了,公公的禿頭上長出了黑髮。我們全家得到了無價之寶。我從此生活的快樂而開心,知道為返本歸真而活的目地。有了正確的價值觀和世界觀。我從心裏往外高興。
我大姐陪我看病數月,親眼見我腿疼的死去活來,當看見我讀一遍《轉法輪》就健康如初時,她也如飢似渴的看了起來。「誰煉功誰得功」(《轉法輪》)。姐姐的鼻炎、腱鞘炎也都好啦。直到今天仍走在修煉的路上!我母親那年六十五歲,相信三尺頭上有神靈,聽師尊的講法錄音後,走夜路去煉功點,四週漆黑她頭前方有盞燈,走出那段黑路燈也消失了。做飯時高壓鍋稀飯濺到穿裙子的腿和腳背上,她當時想:「我是煉功人,有師父保護,沒事兒。」煉功三個多月就又來了例假,人也像年輕了十幾歲。性命雙修的功法創造了許多奇蹟。降血壓的藥不吃了,煙不抽了,酒也不喝了,罵人的話不會說了;整天樂呵呵的。告訴別人法輪大法好。
學大法後有多少人告別了藥罐子,得到了健康的身心。大法在中國挽救了多少個瀕臨破碎的家庭。人身來時一身光,走時一身空,錢財權利情感啥都帶不走。大法可是千年不遇萬年不遇,千萬要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