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幸的是,就在22歲那年的冬天,我喜得大法。學法煉功到第七天時,痔瘡好了;一個月左右,血壓低、鼻炎、耳鳴、心慌都好了,時常感到一陣熱流通貫全身,整個身體都變得暖融融的。從此我不再怕冷了,跟隨我十幾年的凍瘡也好了。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更可貴的是我那個蠻脾氣,在大法真、善、忍的法理指導下,漸漸的消失了,過去只要父母一說我,我就想自殺,如今這念頭不見了。按照李洪志師父教導的去做,我的心胸變寬了,不再和妹妹打架,也不再和媽媽強嘴了,莊稼地裏的活我也能幹了。這時的我,誰見了都說:「變了!」
是大法讓我的生命有了希望,人生有了光明。那段時間真的是很可喜,真的是太幸福了。父母和老師都沒有真正的改變我,而我只是看了李洪志師父的著作《轉法輪》,我的人生就從灰暗中走了出來。
但那時我修的並不精進。特別是「7.20」後,我由於對邪黨的恐懼,我逐漸的脫離了大法,雖然我在大法修煉中受益良多,但在巨大的政治壓力下,我甚至不敢去對人們說法輪大法好。
2002年正月,我成了兩個孩子的母親。說來輕鬆,實際上還真不易。因為是雙胞胎,產前曾去了兩家有實力的醫院諮詢有關生產方面的事宜。每一個醫生、護士給我的答案都是一樣的:「做剖腹產」。可是,我是法輪功學員,怎麼還能做手術呢!修大法是有福份的,我肯定能正常生產。我否定了「剖腹產」的說法。
到快生的時候,醫生仍說,雙胞胎哪有自己生的,加不上腹壓,危險性太大,還是建議我做手術;親戚朋友們也都在一旁吹風,我心裏就沒底了,特別是肚子一痛起來,更不想承受痛苦,心想:「不管啥招兒,只要不遭罪就行了。」忘記了自己是個煉功人。
到分娩時,小孩真的牢牢的卡在盆骨位置出不來,痛的我都不想活了。醫生能用的辦法都用了,就是不好使,急的沒法了,就沒好氣的埋怨家人,說:這種情況必須得手術,卡在那的孩子還得推回去,孩子死活都難說,這責任算誰的?這事驚動了家裏四、五十口人,能來的都來了,都緊張的怕出啥事兒。在場的家人也懵了,趕緊簽字同意手術,我也無可奈何的默認了。
護士立即把我抬到平車上推進了手術室。
衣服脫了,打了麻藥,這時我突然想起了我是煉功人啊,肚子裏的兩個生命是為法來的,我還有師父……,對呀,我還有師父啊!我在心裏默默的喊著師父,這時肚子又猛烈的痛起來,感覺肚子裏的小孩兒在來回挪動,我微微抬頭,發現肚皮都變形了,就像兩個小山頭兒在來回挪動。這時就聽醫生說:能生了啦!接著我聽到孩子的哭聲,我的腦子裏一片空白……,緊接著聽到第二個孩子的哭聲,孩子平安的自然分娩在手術台上。這時醫生和護士才鬆了口氣,說:「太驚險了!」
雖然已是事隔多年,可每當想起此事,我仍然是感慨萬千:師父真是太慈悲了,即使像我這樣一個如此的不精進的學員,師父依然在時刻看護著我,保護著我,從未放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