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說:「所以大法弟子在證實法,救度眾生中,自己的態度、思想狀態、做法上,這都非常關鍵,能決定著世上的變化。」「大法弟子在講真相中要使人發生變化、要能救了這個人,你就不能觸動人的負面因素。一定要善,才能解決問題,才能把那個人救了。」《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我做的比較主動的方面,比如,對方一聽你講,他如果說:「你說的是法輪功」,我會樂呵呵反問他:「你了解法輪功嗎?」一般都搖頭,這樣我就可以接著講法輪功是甚麼,讓他們知道法輪功是修「真善忍」的好人;如果他是信了邪黨的謊言宣傳,說些不理解的話;我會說:「你如果有時間可以去燒傷科醫院去看看那些燒傷的病人,……」從而對方都能明白邪黨對「自焚」的宣傳是假的;我也不管對方是否會上網,我就會說:你可以上網查查,你不會,讓孩子上,這樣我就可以接著講「藏字石」了,讓世人知道是「天滅中共」,因為邪黨在歷史上殺人太多,現在又迫害法輪功,善惡有報是天理,三退是順天意;根據情況,選擇講的內容,還可以穿插一些在明慧網上看到的「三退保平安」的故事。講真相的過程,為了把握主動,不被對方的觀念牽著走,我從不採用就事論事正面回答問題的方式講,一定是我在講,我是主角。聽的人一般都能轉變觀念,說話態度對我也變了,有的一口一個「大姐」叫著;有的會一個勁的說:「我原來真的不了解」,對自己剛才的態度做解釋。
可我一到這時,就沒正念了,不能抓緊讓他們三退,心也不穩,會有各種想法:我要是讓他三退,他要是不接受,再說些造業的話,對他不好;他如果不接受,把別人還影響了;等等。這些念頭出來,自己也沒意識到不是正念,應該否定。過後總後悔。
那麼我的侷限是怎麼造成的呢?最近我在寫「神在人間」徵文時,向內找,才認識到,根子上的原因是:我一直承認中共對「政治」一詞強加的為中共迫害民眾所用的含義。師父說:「「政治」一詞是現代變異社會的名詞,歷史上真正人的社會是沒有此名詞與政治所涵蓋的內容的。」「神、佛更不會肯定變異了的人類社會所出現的政治。」(《精進要旨二》〈不政治〉)我認識到只有從自己的場中徹底去掉被中共灌輸的「政治」,對救人更有緊迫感,才能在講真相、救人方面有實質的突破。
個人層次所限,如有不當,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