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魔難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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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二日】回顧自己的法輪大法修煉之路,其間感慨頗多,深感師恩浩蕩,大法法理博大精深,更感聽師父話,做好三件事,正念正行方能化解一切危難。

我是一九九七年四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修大法前的我,因為渾身是病,已經對生活完全失去信心,對親人沒有任何眷戀,絕望下,我吃藥自殺,想了斷人生,後來在醫院搶救了兩天,保住性命。回來後,有人告訴我,修煉大法可以祛病健身,就這樣,我走上了返本歸真的路。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我找回了健康,第一次體會到無病一身輕,從此我便下定決心要修煉到底。

儘管修煉路上經歷了去執著心時的剜心透骨,面對魔難時的危險重重,在師父的不斷點化和慈悲呵護下,在不斷的學法提高中,我一步步走到今天。有過眼淚,有過坎坷,但總體上是平平穩穩的。一路走來,最大的感受就是信師信法不是掛在嘴上,而是真正體現在行動上,唯有如此才能化解一切魔難。

一、堅定的正信 擺脫囹圄

一九九九年七月,恐怖大王從天而降,在人類掀起一陣惡浪,師父遭誹謗、大法遭誣陷、大法弟子遭迫害,經歷過無數政治運動的中國人能真切感受到又一次大浪滔天來了。為了替大法鳴冤,為了向政府講清真相,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和同修來到了天安門。可我們卻被綁架並被送回當地看守所,非法關押達四十天之久。惡警問我還要不要修煉法輪大法,我堅定的說要煉。惡警說關我,我明確告訴他,他說了不算。後來在家人的努力下,惡警勒索家人一萬八千元後,我得到了自由。再後來,我卻又神奇的拿回了被邪惡勒索的那筆錢。

回到家後, 更加嚴厲的考驗還等著我。迫於共產邪黨的壓力,家裏人非讓我在大法和親人間做出選擇。為了阻止我學法煉功, 家裏人甚至不惜動用武力。面對魔難,我決不動搖。我知道不是家人要和我過不去,只是另外空間的邪惡以這種形式阻止我修煉罷了,我不會上當受騙。師父說過,「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監獄是牢籠,可對修煉人來說,這人世間不也是個大牢籠嗎?當我橫下心堅修大法時,一切都煙消雲散了。整個過程中,我真正體會到了正念的威力、師父的慈悲呵護以及同修們的耐心幫助。

二、認真學法,堅定正信 放下對親情的執著

因為我修煉大法受到迫害,家人出於害怕,毀掉了我寶貴的經書。更有甚者,當地政府怕我再去北京,每到所謂的「敏感期」,他們就找我兒子的麻煩,要我兒子成天跟著我,看著我,兒子不敢違抗。後來,兒子得了癌症,高昂的手術費讓家裏經濟非常緊張。這種情況下,社區給兒子提供了低保,為了那點可憐的低保,又怕共產黨的株連政策從而影響子女的升學和就業,得了絕症的兒子雖親眼見證我在大法修煉中受益,他寧願一次次承受手術的痛苦,也不敢答應和我一塊兒修煉。

在零九年四月,在他生命垂危的那段時間,我利用照顧他的機會,通過反覆的和他講真相,以及持之以恆的發正念和其他同修的幫助,兒子終於答應我給他讀大法書籍,然後開始自己看書。師父的慈悲無處不在,剛一走入大法,兒子就親身體會到了大法的神奇。先是他背上的拳頭大的褥瘡短短幾天通過簡單的擦碘茯(一種藥水)就好了,連醫生都說,像他這樣長褥瘡的,很難有好了的。

更奇妙的是,有一天,在他似睡非睡的狀態下,他看到兩個法輪來到他身邊旋轉不停,然後一個落在了他的肚子上,另一個飛上了天。讓他不可思議的是,當時他已經臥床不起,可他卻分明看到自己彎腰,去看那法輪到底掉哪兒去了。又一天,他睡在床上,他清清楚楚的感到自己飄起來了,以為自己做夢,睜眼看看周圍,可再閉上眼睛,他又起來了。這兩次經歷讓兒子對大法的超常有了親身感受,他下定決心要修煉了。

然而,舊勢力不會輕易允許世人得法修煉,就在兒子真正下定決心修煉大法後沒兩天,兒子在一個早晨突然離世。事情發生在一瞬間,當時的我看著醫生搶救,卻沒想到在危難時刻喊師父。等一切成定局後,我意識到是自己沒修好,才促成這一切的發生。我後悔、愧疚、沮喪,加上對兒子的不捨,讓我在一天內幾乎脫相。兒子的喪事辦完後,我有三天閉門不出,獨處的時候哭過,痛過,但我反覆告訴自己: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能這樣沉淪,否則更讓舊勢力得逞,我強迫自己學法、發正念。三天後,等我再出來的時候,我已經能比較平靜的去面對兒子的離世,做自己該做的事了。如果不是靜下心來學法,堅定正信,這個關對我就是毀滅性的打擊。我更加明白了修煉的嚴肅,學法的重要。

在兒子的喪事期間,發生了一件事,讓我和其他同修以及周圍的許多常人都更珍惜大法,堅定了我們修煉的決心。事情是這樣的:安葬兒子的那天中午吃過飯後,有一口盛著熱水準備洗碗用的大鍋突然升起一團白煙,當白煙升到大約一人高時,變成一股,頂端是像菊花一樣的一朵花,下面吊著一綹鬚一樣的東西,慢慢升到了空中。在場的人都見證了這一奇觀,都說我兒子是升天了。我知道兒子學的法沒有白學,這不正是師父告訴我們的嗎?學法我們是為自己學的,學多少得多少。師父也正是通過這種方式告訴我兒子會有一個好去處,點化我放下對兒子的執著,更加堅定的走在助師正法隨師圓滿把家還的路上。每每想到師父的苦心安排,我就禁不住淚流滿面。弟子要不聽師父的話,將來如何去見師父啊?偉大的師尊,我一定會堅修到底,請師尊放心。

三、面對舉報和迫害,堅定正念化魔難;面對利益考驗,恆心修去執著心

二零零九年七月末,我地有兩名同修因去鄉鎮上發救人的資料而被綁架。同修的家人對自己的親人被非法關押不理解,對我抱怨、指責,甚至憤而向辦案惡警舉報我,當地居委會的工作人員也叮囑我的家人讓我小心,說被非法關押的兩位同修都把責任推給了我。

面對隨時可能發生的迫害,我抓緊學法、發正念、查找自己的不足,解體舊勢力以任何形式強加給我的干擾、迫害或所謂的考驗。這不是師父安排的,我決不接受,我連同舊勢力的本身都不承認。事情似乎靜靜的化解了,但舊勢力並不甘心。

八月中,當地街道以有人舉報我、我在市裏掛了號為名要強行綁架我去洗腦班,我的家人對此邪惡安排強烈抵制。第一次邪惡沒得逞,他們又來第二次,企圖通過欺騙家人,讓家人同意他們把我帶走,說甚麼洗腦班裏條件好得很,還有空調;還說如果家人信不過他們,家人可自己先去看了後,再送我去。家人並沒有上當受騙,邪惡的陰謀沒有得逞。

對於邪惡的反覆干擾,我沒有怕,而是靜下心來學法、長時間高密度的發正念,對照大法不斷修正自己。我自己正了,邪惡舊勢力也就沒有考驗的藉口了,一切就這樣過去了。這就是師父說的:「放下執著輕舟快 人心凡重難過洋」(《洪吟二》〈心自明〉)

後來,社區給我安排了一份打掃衛生的活,表面說的是為我家著想,讓我能掙點生活費,其實我知道他們是想更方便的看住我。我不在意這一切,我很明白社區的工作人員也是被上面的官員逼迫這樣的,他們本身並不願意這樣做,所以我就做好該做的,同時也不懈怠三件事。

到了二零一零年三、四月份的時候,社區想給我增加一幢樓的清掃面積,當然這樣可以稍微多掙點錢。我的家庭條件並不太好,當時女兒、女婿都賦閒在家,家裏沒有收入,還有小外孫女也需要花銷。我打掃衛生掙的那點錢(每月450元)雖不多,卻是我的生活費,一個月如果能多掙百十塊錢,實在對我們來說,太有用處了。可如果我接下這活,那就意味著我的時間不容許我出去講真相救人,不能去救人,那我還算「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嗎?師父告訴我們三件事都要做好才行,所以我推辭了。

當社區要把這區域交給另外一位清潔員負責時,那人提出要接受那一區域就必須把我手裏負責的其他區域也交給他一起做才行。這就意味著我要麼多掙點錢,要麼就一分錢也別掙。面對這樣出乎意外的局面,我很糾結,不知道如何才好。心放不下時,還遷怒於子女,以指責小外孫女的方式間接的把我心裏對孩子們的怨憤發洩出來,怪他們不去掙錢,才害的我如此辛苦。每次沒守住心性,發洩過了又難受,但這樣問題並不能得到解決。當我意識到是自己執著錢的心引起的這一切時,我站在師父的法像前,求師父給我安排。

我做了三個紙團,分別寫上「掃地」、「不掃」,另有一張空白。我說:「我抓鬮三次,只要有兩次讓我抓到『不掃地』,我也不掃了。」結果,我三次都抓到「不掃地」。看來是我該去執著於錢的心了。就這樣,第二個月,我立即把手裏的活交出去了。可奇妙的是,不久,孩子們都找到工作了,家裏並沒因為我失去那份工作就少了收入。我知道這是師父為了讓我去執著心,又一次苦心的安排。只要我們放下執著心,該是我們的都是師父給看著的。師父為了我們的修煉操碎了心,我們不好好修怎麼對得起師父啊?

四、從鋤把到鼠標

曾經讀過一位農民同修寫的《從鋤把到鼠標》的交流文章,沒想到我今天也實現了這種飛躍。我也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我打交道的工具那就是鋤頭,我做夢也沒想到過像我這樣的老年農村婦女,有一天會「玩起」電腦這種高科技的東西。

為了滿足自己和周圍同修講真相的需要,改變等、靠、要的現狀,同時方便自己登陸明慧網和同修們在網上交流學法修煉的心得體會,並能儘早看到師父發表的新經文,在同修的建議下,我也買了電腦,並學會了下載和打印真相資料、做真相幣。原來認為那麼難的電腦,居然讓我也學會了,那份激動真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上午同修教我如何開機、操作鼠標,下午,我就開始做真相幣了。如果不是師父的加持,大法的開智開慧和同修的耐心細緻,我怎麼也不可能做到這些。連大孫女也覺得奇怪,問是誰教會我這一切的,我非常自豪的告訴她:「是我師父。」 我們就是大法開智開慧的最佳證明。

幾個月來,我充份利用著我的法器和同修們穩步走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神聖道路上。過程中,也曾經歷過干擾、法器不配合等情況,但最後都恰當的處理好了,我學會了修法器的同時,也修自己。所以請師父放心,我們一定會更加精進不停,爭取早日和師父圓滿回家。

以上交流若有不當之處,懇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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