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在佛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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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三日】我今年六十歲,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我和丈夫是為祛病走入修煉的。那時某氣功的大徒弟在我所住單位「招募兵馬」。我煉功不到一個月,他說:「你煉的甚麼功啊?」我說:「法輪功。」他說:「你就煉吧,你的任督二脈都開了。」我當時也不懂他說的是真是假,也不知是師父點化,可我們就是跟大法有緣,一學就學了法輪功。通過學法煉功,我和丈夫一身的疑難雜症都好了,真是無病一身輕。

正在我們天天沐浴在佛法的幸福之中時,邪黨的迫害就開始了,造謠宣傳不絕於耳,當時我有些迷茫,可知道大法是好的,師父是冤枉的。師父的經文來了,那時還沒有打印機,我就利用晚上時間用手抄,然後人手一份送給同修看;市裏同修有時送來真相資料,我晚上疊好壓平,早上上班帶幾張出去發,趕上集日,就多發幾張。就這樣的狀態,滿足不了眾生得救的渴望,跟不上正法的進程,更表達不出當時的焦急心情:師父和大法遭受這樣的不白之冤,我還按部就班的,我算個有良心的人嗎?還是大法弟子嗎?所以我決定到天安門廣場,告訴人們:法輪功是好的!李洪志師父是冤枉的!

二零零一年初冬的一天,我想做一個長長的寬寬的大橫幅,圍繞紀念碑轉一圈,市裏同修提醒我,要注意安全,建議做個小點的。我就用棗紅平絨布做底,用紙黃的亮布剪了五個大字:「法輪大法好」,用透明膠粘在底上,總共一米來長,五十多公分寬,看上去有一種莊嚴肅穆而又別樣的感覺。

我又花了幾百元(平時很節省的)買了雙新皮鞋和喜歡的羽絨服,我覺的去做最正、最好的事,一切都不能馬虎。第一天我剛去買鞋,就被兒子、姪子送了回來。第二天下午六點,我誰也不讓知道,獨自到我市最大的服裝城去,那裏每週有一趟去北京的專車,半夜十二點發車,客車載人,貨車回來時拉貨。一般都得一週前買票,否則絕不會有空位。我買票時老闆果然說沒票了,我說坐貨車都行。老闆就把我安排在貨車司機旁,我聽到貨車車廂裏有說笑聲,這說明客車真的滿員了。可出發前老闆叫我去客車,說有一空位。我去了一看,不偏不倚,正中間靠暖氣,我知道是師父呵護,激動的難以言表。

從家裏出來一直到北京,一路十幾個小時,我一直默念著「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念累了就在手心裏、大腿上寫,一分鐘也沒停。

到了北京,已是早上四點多鐘,由於不熟悉北京的交通,所以等到七點多,才問了一對晨煉的夫婦,坐車到了天安門。一看天安門廣場戒備森嚴,闖不過去。我又轉到前門,前門上班的人很多,走著的、騎車的,熙熙攘攘,我圍著前門轉了兩圈,看好位置,沒多想甚麼,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橫幅貼在前門大石獅子上!我深深的感覺到,這一刻是那樣短暫神速,又是那樣神聖莊嚴,千萬年的輪迴轉世,千萬年的吃苦消業,就是為了這一刻,這一刻兌現了史前大願,這一刻成了歷史的見證。

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安全返回,又溶入證法洪流中。

開出一朵真相小花

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推進,我們的心性也逐漸提高,協調人給送來了電腦,要我們做真相資料「遍地開花」中的一朵小花。可由於當時我心性不到位,被安逸心、怕心等人心阻礙著,幾個月了也掌握不了電腦的基本技術,做不了證實法的項目。協調人看到我們的執著和人心,就和我們一起學法,共同切磋,找到人心修去它。

師父說:「大法弟子學法跟不上的,才會在這段時間中表現出不精進、消沉,甚至於不知時間的珍貴,不抓緊時間去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其實我在想啊,大法弟子今天你們所做的一切,你們不是給大法做,也不是給我這個當師父的做,你們是給你們自己做。你們在圓容你們自己的世界,建立你們自己的威德,你們在收救你們所需要的生命,你們都是在給你們自己做。」(《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上講法》)

通過學法,明白了法理和自己的責任,知道了時間的緊迫,怕心和安逸心相對小的多了。所以我們上了打印真相幣的項目。開始時還是有怕心,機子一響,就怕鄰居聽見。後來我及時學好法、發正念,調整了自己的心態。每次打印前,先給師父上香,然後清除影響電腦、打印機正常發揮作用的黑手爛鬼,打印時也不斷的給真相幣發正念,讓真相幣帶上師父的旨意,帶上大法弟子的心願,走進千家萬戶,去救度迷中世人。沒了怕心,再聽到機器的聲音,覺的和諧入耳。

在協調人的組織下,我把當地同修遭迫害的事實寫出來,有力的揭露了邪惡,震懾了邪惡。我還經常根據同修們的實修情況和本地正法進程,寫出有針對性的稿件。總之,正法需要甚麼我就做甚麼。

我們開出了小花,結出了碩果,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一直平穩的走到今天。我們每天都沐浴在佛光中,做著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感到幸福、自豪。

層次有限,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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