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我開始編輯本地真相資料,由同修檢查,後來又叫我到一個不認識的同修那裏去,讓他檢查。我心裏有些不太情願,但沒表示甚麼。每次真相資料從明慧網上發表,我都有一種欣喜,如果不發表,就有些失落。由於這種名利心暗暗滋長,每次自己認為做的很好的真相,也總有同修說三道四。我不向內找,反而認為他們文化低,雞蛋裏挑骨頭,挑出的不是毛病,反而成了笑話。心裏憤憤不平,嘴上甚麼也不說。我不知道這是給我過心性關,還抱怨他們沒完沒了。
直到有一天,明慧網編輯同修通過信箱提醒我:「一個月做三期小冊子,同修是否做的過來?」同修善心語氣讓我很感動,我才意識問題的嚴重性。我平時給二兒子接送孩子,編輯真相資料時間受限制,放寒暑假時間就充裕了,所以一個月就做了三期真相資料。我通過這件事向內找:我把做真相資料當成了做事,原來我是在證實自己,顯示自己,名利心、妒嫉心、爭鬥心暴露的無遺。我問自己:你這是修嗎?師父為你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不知承受了多少?我所能做的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沒有師父我又能做甚麼呢?
師父在《轉法輪》告誡我們:「真正修煉的目地是修那顆心。」有些心不經意間就會表現出來。
中秋節快到了,我寫了恭祝師父「中秋快樂」,還做了一首小詩拿給同修看。我本想同修會誇我,沒想到她們不屑一顧。我當時一下清醒了,這是那顆求名的心又冒出來了,它隱藏的很深,我必須去掉它。
我一直不承認自己有追求名利的心,因為做常人時,單位評甚麼先進、模範我都會讓給別人。現在看來,讓給別人也是為了讓別人誇我有風格、有姿態,說白了還是名利心。我終於認清了它──那顆在「高風亮節」掩蓋下的求名心。這是修煉人要去掉的心,不能放縱,否則在這方面就把自己混同於常人了。
「你們不改變常人那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你們就退不掉人的表面這層殼,就無法圓滿。不能總是我給你們消業,而你們不真正在法上提高,跳出人的認識、人的觀念。」(《精進要旨》〈警言〉)師父的法甚麼都講了,甚麼都給了我們,可在實修的過程中放下觀念、放下人心的執著卻那麼艱難。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大陸同修在大量的製作發放神韻光盤。為不讓同修少的村屯真相出現空白,我們到同修少的村屯送神韻光碟。我和協調人A打了招呼,定下晚上去某地送光碟。可到了晚上,協調人打來電話說:你和協調人B聯繫吧。意思是她不能全包下來,影響別的協調人。我一聽就來氣了,救眾生還分你的我的?我心裏氣呼呼的想:我這幾天為這事做了很多準備,一下不去了,以後的機會就不好找,我還是用人的觀念在想。
後來我想乾脆我自己去做,我帶著很強的人心(爭鬥心、顯示心)盤算著怎麼能既符合人的理又把真相資料散發了,結果沒做成。後來我找同修切磋,同修說我們不能脫離整體,你一個人要做好長時間。再說我們散發真相資料也不能一晚上不睡覺,總得有個落腳的地方吧?(因公共汽車晚上七點以後就沒了,得早上六點三十以後才有)如果整體協調去車,不就甚麼都解決了嗎?這位同修沒直接說出我的爭鬥心,顯示心,而是善意的提醒我不要脫離整體。
過了幾天,我給協調人B打電話,他說,明晚行不?我說:「不行,就今晚!」他說:「那好。」於是他用自家改裝後的摩托車(後面有車箱)拉我們去了鄉下幾個村送光碟。回來已是半夜時分,天氣有些冷。可同去的同修沒有任何怨言。我在回來的路上聽同修說,這位協調人每天休息很少,也就能睡三、四個小時的覺,像今晚他只能睡二個小時了。想起我對協調人的命令口吻,臉不禁紅了。我這顆爭鬥心使我把甚麼都看的偏激,不為別人著想。我認為協調人A在推卸責任,聽不得不同意見;認為協調人B你不管有甚麼情況,都得以今夜救人為主,好像就我才是救人的大法弟子。想到這,我向這位協調人同修道歉,他卻說:「我們是一家人,救人要緊。」聽了他的話,我更覺得無地自容。師父說:「在常人中放不下的心,都得讓你放下。所有的執著心,只要你有,就得在各種環境中把它磨掉。讓你摔跟頭,從中悟道,就是這樣修煉過來的。」(《轉法輪》)
當協調人C說我,你應該到那些村去摸底(意思是白天騎自行車去看有多少個屯),我心裏開始不好受,我六十歲的人,騎車往返六、七十里的村屯?我心裏不平衡。但我想起了師父講的「向內找」,我沒有急於表達我自己的觀點,而是退一步,先不去想她說的有沒有道理,我就想自己到底為甚麼這樣難受呢?我忽然明白了:原來我在堅持「自我」,是「自私」。這個「自我」它本身就不是理性的,它其實並不是我自己。當我認識到這一點後,我發現我能理智起來了,那些讓我難受的東西煙消雲散。過了幾天協調人安排同修騎摩托帶我去鄉下摸底,這個辦法是可行的,給去鄉下做真相提供了目標和應帶真相資料的數量,減少了盲目性。
二零零四年以來,我先後做過幾個項目的輔助性工作。漸漸的,怕心出來了,做資料時,總覺的響聲太大,同時擔心別人知道自己是煉功人的身份。協調人幾次讓我安寬帶上網,我總是找藉口說如何如何不行,其實是怕心在作怪。有時怕心自己感覺不到,別人卻會看到。我和同修去鄉下送神韻光碟,晚上路上一般沒人,有時過一輛機動車,我們就理智的鑽到路邊玉米地裏。同修靈巧的進了地,可我每次都要掉到路邊很深的溝裏,有時平地也摔跤,惹得同修們捂著嘴,怕笑出聲來。有時躲閃不及,又怕掉在路邊的溝裏,索性讓車燈照個夠。後來同修問我:「你是不是有怕心?」我矢口否認。我愛面子心的又冒出來了。表面上看是我年齡大,其實是有怕心,比如某家的狗一叫,我絕不去那家送光碟。
有時怕心會自己往出冒,真相資料放在家裏覺得不安全;又怕電腦、機器被人看見。有時正在上網或正在開電腦工作,突然有人來敲門(多半是同修),我就手忙腳亂的把電腦外線拽下來,用被子把電腦蓋起來。那種慌亂的樣子如果錄下來一定滑稽可笑。往往這時,機器便會突然發生故障,自己卻執迷不悟,沒想到是邪惡利用這怕心在干擾。找同修修理,一到同修那兒,它又甚麼事也沒有。自己還不願向內找,長期以來把做多少事當成了修的好與不好的標準,忽視了心性的提高,由於繁重的人心,完全把工作與修煉分開了,學法煉功也入不了心。
我在同修的幫助下無線上網,當我第一次打開明慧網看到師父的照片時心情無比激動。上明慧網好像離師父更近了,能督促自己更精進。
其實很多時候是自己的觀念在作怪,我們沒了怕心及各種人心,那常人認為不可能的事都是可能的。一次我們晚上要去送光碟,白天必須刻錄出來。我大兒媳下午才能上班(她來陪讀),我不想讓她知道,很著急。早上六點四十分她送走了孩子上床又睡去了。我把心一橫,心想:今天必須刻錄,不能耽誤了救眾生。如果她醒來看見,那我就告訴她,並請她幫忙。這樣我刻錄了三個半小時她始終沒醒。等我把光碟裝好,機器放起來,她才醒。
還有一次,動態網發表了新的小鴿子,我卻不會下載,很著急。等我下網時,桌面上有一個新的小鴿子,我很激動。從這兩件事中我深刻的認識到:我們放下怕心,放下怕這怕那的人心,師父就會幫。
我還有很多人心,我會在法中修去它。現在我認識到向內找,實修自己的重要性。只有不斷的學法純淨自己這顆心,才能無愧於師父的慈悲苦度,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只有不斷的學法純淨自己這顆心,才會走正師尊安排的路,才能救度更多眾生,圓滿隨師還。
一點體會,不當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