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電話訂購演出票被綁架
二零一零年一月,我在電話訂購神韻香港演出票時被中共的耳目監控。之後在辦理前往香港的通行證時,中共不法人員收了辦證的錢卻扣了證件,說是「你知道的原因」不能把證件歸還。
過後幾天,先由街道居委派人上門騙開家門,緊接著就引來了惡警多人搜查,將家中的法輪大法書籍和圖畫、資料、現金及電腦等私人財產搶掠而去,並將我綁架到當地派出所。在派出所,惡警要我簽名,被我拒絕。第二天早晨他們上班,就迫不及待的將我非法劫持去看守所。
在看守所這個邪惡的黑窩裏,十幾個人擠在一個見不到陽光的小房子裏,吃喝拉撒都在這裏,擁擠不堪,晚上擠一個大通鋪,睡覺只能側身擠著,根本無法翻身。吃的菜也都沒有油。所有被關押的人都要輪流值班,如果夜晚打盹時讓巡邏的警察發現就辱罵、粗暴的踢值班人員所在監號的門,監號所有的人也就都被驚醒。值班期間發生意外的事情就讓值班人員承擔責任。每個星期都有惡警到各監號搜查床鋪、衣物,看守所的女獄警也同時將關押人員挨個搜身。
我在看守所押了十七天就被押到勞教所了,在體檢量血壓時聽那醫生說血壓高,那惡警居然讓醫生按正常寫。結果,那些惡警硬是將我非法拘禁去了勞教所。
二、在廣東女子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零年一月底,我被非法劫持到廣州槎頭女子勞教所,十八個人睡一間監室。六張上下床緊挨著,下鋪還要孖鋪的,我被分在下鋪。睡在我對面上鋪的兩個女人負責「夾控」我,一個人值日班一個人值夜班。
當時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有二十多個人,每人都有兩個人「夾控」。我們的一言一行都在她們的監視之下,不准煉功、不讓說話,吃飯、上廁所她們都要跟著。法輪功學員不「轉化」的,就不讓接見;也不讓家人送東西,裏面賣的東西都是天價而劣質;不讓打電話;不讓通信。中共惡徒一方面不讓法輪功學員與家人見面、通信、打電話,一方面還在媒體造謠說法輪功學員「不講親情」。
我後來被強迫到工場做奴工。今年五月份以來,勞教所就要我們每天早上集隊唱紅歌,必須唱到早餐來了才能停,不唱就將全部人嚴管起來。整天都被關在房間裏,窗戶都拉起遮醜布,門拉了閘,廁所也不准去了,還要強迫做甚麼作業,晚上十二點鐘才准睡覺,更不讓接見等等,每個人都被扣分、加期多天的。
在到期前我跟她們確認了我在進來時穿的皮衣等都可帶走的。誰知在走的那一天,她們卻反悔了之前的諾言,還惡狠狠的說:不准帶!在我走出勞教所的那天,又被劫持到所謂的「法制學習班」強制洗腦,被非法延期四十五天。
我在中共邪黨長期的迫害下的所謂「轉化」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給自己的修煉道路留下了污點。中共劫持善良公民並通過強制手段企圖逼迫她們改變思想,這完全是邪教的做法,中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邪教。廣州國保支隊敢於無視法律,踐踏人權,為所欲為,而且一直維持到今天,就是因為有中共省、市「六一零」在後面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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