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八日,我們學法小組一位同修在鄰村講真相時,被一名不明真相的人誣告,隨後遭到警察的綁架。
我們得知消息後,及時交流、切磋,研究營救方案。
因為我們地區同修人數少,人心重,尤其怕心較重,所以在以前發生的幾次迫害中,大家只是在家中發發正念,僅此而已。沒有人敢走出來去營救同修,這還是第一次。
經過多次切磋,又參照《明慧週刊》上其它地區營救同修的辦法,並結合本地區具體情況制定出如下營救方案:
1、通知本地區所有同修整點發正念,營救同修。再由協調人聯繫鄰近地區部份同修給予援助。
2、組織附近學法小組輪流去看守所、派出所、公安局等黑窩附近近距離發正念,解體邪惡,救度眾生,營救同修。
3、組織同修輪流做家屬工作,配合同修去看守所、公安局等地要人、講真相。
4、把基點放在講真相、救人上,碰到的人都要講真相、勸三退。如:警察、610、國保大隊人員、律師及路上的行人等等。
5、了解有關參與迫害人員的信息,採用多種方法講真相。如:上明慧網曝光,語音電話,海外同修打電話,寄勸善信,發放真相資料等。
在營救同修的過程中,所有同修的各種人心都暴露出來了。尤其怕心、私心、埋怨心、指責心等等。
有的同修在配合近距離發正念時,家裏的事放不下,在面臨選擇時,還是人心佔了上風,把自己的事放在了第一位。
有的同修在近距離發正念時,怕家人知道,躲躲閃閃,不敢堂堂正正。
還有的同修怕心更重,連集體學法都不敢參加了。
尤其是配合家屬去有關單位要人時,敢走出來的人更是寥寥無幾。
還有一個更大的難題,就是家屬(被綁架同修的妻子也是同修)不配合要人。同修妻子平時帶修不修,狀態很不好。脾氣大,怕心重,不理智。
在這樣的情況下,很多同修都是埋怨、指責。包括我自己。完全沒有了修煉人的心態。人心的大暴露,使我們每個人都看到了自己的差距。大家也在不斷的修自己。
我是協調人,當然事事都得去做。在五十天的營救過程中,我不斷的協調發正念,根據變化了的情況不斷調整發正念的內容。組織近距離發正念,了解情況,上明慧網曝光。組織同修輪流做家屬的工作。組織去看守所、派出所、公安局等地要人、講真相。諮詢律師,準備覆議、起訴。採取多種形式講真相。等等。
雖然在師父的慈悲下,該做的事情基本上都做了,最後,被綁架的同修也出來了。但是,暴露出了太多的問題和不足。
這裏,主要談談我自己的不足:
在營救同修的過程中,首先暴露出自己的埋怨心、指責心、強求別人的心、爭鬥心、急躁心等。
與被綁架的同修妻子切磋向有關單位要人時,由於同修妻子怕心重,不願配合,完全想依賴常人,並且說的話很難聽。自己的人心一下就被帶動了。用教訓的口氣跟人家談,埋怨心、爭鬥心、不善的心全暴露出來了。完全沒有修煉人的心態。第一念沒有向內找,根本沒有站在對方的角度去理解別人。好幾次都是這樣的表現。雖然,過程中也意識到了一些,也向內找了幾次,但沒有用心去找。所以,這種狀態很長時間沒有從根本上改變,直接影響到同修妻子的狀態,影響到救人的效果。同修妻子狀態反覆無常,使整個營救過程拖的時間很長,前後達五十天。
還有,與家屬配合去國保大隊要人時,雖然自己感到正念很強(因為有師父的加持),該講的真相都講了。但還是在某些關鍵之處沒有講透、講到位。當時想法是不想觸動對方負的一面。過後,仔細向內找及與同修的切磋中認識到,還是由於隱藏著怕心造成的。致使救人的力度不夠。
再一方面,就是在協調配合上,有的同修不太配合,自己就對對方產生了看法。不能包容同修。也就是說,自己心性的容量還很不夠。常人還講「宰相肚裏能乘船」,大法弟子應該有更大的心胸。應該包容一切才行。由於自己的心性所限,影響了整體配合的力度和救人的力度。師父早就講過「相由心生」的法理,一切都是自己的心促成的。
不管怎樣,整體上,大部份同修都有了提高。有一部份同修確實放下了不少人心。有一個七十一歲的女同修,近距離發正念幾乎每天堅持。即使家中有事外出,為不耽誤近距離發正念也要及時返回。還有鄰近地區的一位同修,不怕路遠,幾次專程趕來,幫助做同修妻子的工作,鼓勵她正念去要人。還有一位四十多歲的女同修,沒有經過大的場面,在需要配合去公安局要人時,神念戰勝人念,堂堂正正的與同修妻子走進了公安局。
正是師父看到了我們這顆救人的心,再加上被綁架同修的正念配合,才兩次給被綁架同修演化出「高血壓與心臟病」,就被勞教所退回來。雖然被綁架的同修回到了家中,但那些國保大隊的人並沒有完全放棄迫害,給同修強加了一個「所外執行」。這是我們地區所有同修應該吸取的沉痛教訓。我們一定要下決心找出自己的差距,抓住最後這僅有的機會,從根本上改變自己,徹底走出人來,完成自己助師正法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