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八年我有幸進入法輪大法修煉。但並非是為了祛病健身,主要的原因是當我第一次閱讀《轉法輪》時,就被師父講的「真、善、忍」的法理震撼,師父講的是我從來沒有聽到過或看過的真理,正是我生命深處長期苦苦尋求和盼望的東西,我認為師父不是一般的人,師父要做的事是天下最好最正的事,除師父外沒有一個人有能力做到,甚至連想像他們都想像不出來。我心生一念:我就學法輪功,我要將生命溶於法中。
看《轉法輪》的第三天上班時,我突然間發現自己不戴老花鏡就能看清放在辦公桌上《某某晚報》上的小字了,就這樣師父把我的老花鏡摘掉了。從那一天起,我告別了戴了八年多的老花鏡,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二次感受到人間真有神跡(第一次是在我十一歲那年,天目看到過與天一樣高的許多穿著各種盔甲的武神,因受無神論的毒害,認為是幻覺。)從此,我如飢似渴的看大法經書,到同修家看師父講法錄像、每天到煉功點煉功,師父在講法錄像中的表情、聲音、語氣深深的印在我的腦海裏,一想起師父的講法內容時,師父講法錄像畫面的神情就會在腦海中展現出來,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帶後,只要一想起師父的某一句話,師父的聲音就像在耳邊響起。
煉功還不到半月,一天中午,我躺在沙發上睡午覺,真切的感到有兩個旋轉的東西鑽入我的身體,力量還很大,一個鑽在小腹部位,一個鑽在心口部位,我在睡夢狀態中大笑起來,大聲喊著:我有法輪了!我有法輪了!像說夢話一樣喊著笑著回到現實中來。家人被我搞得莫名其妙,只有我心中明白,這是千真萬確的在另外空間發生的事,是師父給我下法輪了。一個法輪是給我調整身體,一個是給我修煉用的,特別是在煉功疊扣小腹時或修煉中心性提高時,都會明顯感到法輪在旋轉。我慶幸師尊已在管我了。
學法中我明白了修煉是怎麼回事,師父在《轉法輪》中把人為甚麼活著,為甚麼要修煉,怎樣修煉,常人為甚麼會得病,修煉人為甚麼沒有病,特別是為甚麼要學好法和如何修心、如何做一個真正的修煉人等等方面的法理深入淺出的、很全面、很透徹的告訴了我們。越看內涵越深,越看越堅信師父,堅信大法。
我遵照師父的教導把自己當作一個真正的修煉人不斷的放棄各種不好的思想和執著心,學法修心,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突出的表現是,我原來心思大多用在股市上,把掙錢的多少看作人生成功與否的一種標誌 ,還打算退休後做炒股專業戶。修煉初期,正遇股市低迷,很多股價都大幅回落,要馬上離開股市,捨不得,心不甘,仍在股市上混,甚至到盲目買進,就想扳平,就想少虧點再離開股市,這種一手抓著人,一手抓著神的做法,不僅沒扳回,反而虧得一塌糊塗。直至有一天師父借一個同事的嘴點化我說:你不是講你不炒股了嘛,怎麼還在看盤?師父把我敲醒了,我忍痛賣出了所有股票,把心收回來,在法上歸正。那些股友碰到我後,勸我再回股市,說現在是牛市,趕快回來彌補虧損,我回答他們說:你們也趕快來學法輪功吧!真的太好了!現在,如果一邊是一座金山 ,一邊是一本《轉法輪》擺在那裏要我選擇的話,我只會選《轉法輪》。
明白法理後,我就一直這樣重心性修煉,正念正行,身心發生著巨大變化,真有脫胎換骨的效果。師父在法中講的修煉人修煉後所發生的變化我的身上都出現了。
修煉人在不同層次上會有師父為我們安排的消除病業時出現的狀態,以甚麼心態對待這種狀態,是很重要的。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咱們就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那麼大歲數,擱個常人,能摔不壞嗎?可她連皮都沒破。好壞出自一念,如果她躺在那兒說:哎呀,我不行了,這不行,那不行。那麼可能就筋斷骨折了,癱瘓了。給你多少錢,你住在醫院裏後半輩子起不來,你能舒服嗎?」所以,每當我的身體上出現消病業狀態時,我的第一念就是,「沒有事,一會就好了。」當然會有舊勢力用「病」來搗亂,會有過「病業」關的考驗等多種情況,我也不去分清是甚麼情況,也沒有專門為這事發正念,因為我連舊勢力的本身都不承認,就是抓緊時間做三件事,就是一心一意的做好每一天要做的事,忙來忙去,管你疼不疼,管你癢不癢,不去管它,不知不覺就好了,絕大多數是這樣過來的。也有時間拖得長的,情況較嚴重的,那麼一定是我的心性上有漏,就趕快向內找,及時歸正。
我們單位全系統(省、市、縣、區)幾千人中只有我一個人是一九九九年「七 二零」前修煉法輪大法的學員。二零零一年我因在街上散發真相資料,被國安綁架。這驚動了本單位、省、市公司的領導和職工,單位領導竭力向省、市610擔保,讓他們放我回家,但因我「不認錯」,不配合邪惡,拒絕說出資料來源,被非法勞教一年(當時我已退休一年多)。進勞教所不到三個月,勞教所的管教對我說:住在一起的人反映我起夜(小便)多,同時觀察到我瘦了,問我有甚麼病?我說以前有過病,現在一樣病都沒有。他們讓我到醫院檢查,我不去,他們就強制我到醫院檢查。檢查的結論是:典型的糖尿病,要住院治療。據此,勞教所給我辦理了保外就醫。我知道這是師尊的慈悲呵護。
被非法關押後我真的忘了我曾有糖尿病史。回來後,我向單位一個同事打聽單位領導和同事對我被非法勞教有些甚麼反應,他說大家普遍認為法輪功就是個信仰嘛,就把人家送去勞教,某某(指我)真憨,說個不煉了,認個錯就不必去受罪,等回家後照樣煉不就行了。我當時向他解釋說,我們修的就是真、善、忍,不能說假話。他說;現在的人有幾個不說假話的?也有同事跟我說,大家在一起私下議論起法輪功時都說:「法輪功好不好,看看某某就知道了,你看人家的那種精神狀態,上七樓連氣都不喘,我們年輕人都追不上。」
一直以來,我們單位的領導和同事幾乎對法輪功沒有說三道四的。我深深的體會到:其實,在邪惡對大法鋪天蓋地的造謠、抹黑之後,每個大法弟子的一切表現,言行舉止都能起到講真相的作用。我們單位的人幾乎沒有人對法輪功說三道四的。正如師父講的,「中共邪黨它不幹甚麼它自己還少點事,特別是它一對大法弟子幹甚麼壞事就成為它自己的醜事、敗事,同時成為幫助大法弟子成事結局。」(《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單位每年一次的體檢我從不參加,特殊病每年可增加幾千元的醫保費,我從沒去辦理,交十幾元錢就可享受十多萬元的大病保險我也沒去投保,日常生活中衣食住行沒有甚麼特別注意事項,我在講真相時說我的病因煉法輪功就全好了,不用打針吃藥、控制飲食,吃保健品,他們都說:「太神奇了,太神奇了!」也有一些有疑問的,認為我嘴上說煉了法輪功沒病,不用吃藥,可能偷偷在家吃藥。就連我女婿都問我說:「媽,說你有糖尿病,我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我見你飲料、甜食樣樣都敢吃,是不是醫院診斷錯了?」這種事很多。有一次老同學聚會,一個與我相處很好的行醫多年的同學悄悄問我,「是不是開後門打的病情證明給勞教所?」就連她也不相信我曾患過嚴重糖尿病。有的親戚還悄悄去問我丈夫(常人)我在家打不打針?吃不吃藥?丈夫對我說,看來只有我能證明你的病是煉功煉好的。
二零零七年,我又一次被邪惡綁架,家裏大量資料被抄。邪惡驚喜若狂,說我是近幾年來查到的全市最大的資料點。抄家時,丈夫對國保大隊的頭講我原來重病在身,我的生命是煉法輪功延長來的,已經延長了五年多了,所以他才允許我煉法輪功的。無論到哪裏,他都可以作證我的病是煉法輪功煉好的,如果認為他這個做法不對,他就收幾件衣物和洗漱用具跟國保的走,把他也關起來。國保的頭子說:你誤會了,我們沒有這個意思,我們認為有病就在家煉就行了,不要擴大到社會上去,某師(指我)做的事擴大範圍了。
當夜,我被送到看守所,從一開始我就在發正念:我要回家去,我還有很多救人的事要做,我做的都是世界上最好最正的事,請師父加持,邪惡動不了我,一切師父說了算。在入所檢查身體時,我請我身體所有的細胞配合我反映出「重病」。就這樣,血糖相當高(這種指標要是常人早沒命了),看守所拒收,國保大隊頭說我案情重大,執意要看守所收下我。好笑的是,最後居然來問我配不配合看守所的醫生進看守所,我回答堅決:不配合。他們又向上一級請示,電話打來打去,商量怎樣處置我。幾個小時後,又把我送回當地派出所。國保頭對我說:你病重了,考慮你的身體,讓你家人接你回去辦取保候審。
就這樣我又能做我該做的事了。這一次證明了我曾有的嚴重的糖尿病史是真的,也向所有參與迫害我的司法人員證實了法輪功就是好。雖然我被非法判刑,監外執行,但一切好像甚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又一次更大範圍的證實了法輪大法就是好!誰也抹黑不了。
宇宙在更新,大穹在重組。我們有幸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與正法同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是宇宙中最榮耀的生命。師尊為眾生耗盡所有的一切,師尊為眾生的付出我們永遠也無法知道,師尊把最好的一切給了弟子,給了眾生。師尊的浩蕩佛恩,我們無不感受到,但卻無法報答,網上一位同修說:我們付出的只是一片樹葉,而師父卻給了我們一片森林。我們還有甚麼理由不抓緊做好三件事、修好自己呢?特別像我,是師父是大法給我延續了生命,就是師父對我們的信任,師父只看我們的心,我們就要有一顆真修,實修的心,堅信師父和大法、踏踏實實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師尊慈悲苦度。
層次有限,不足之處,敬請各位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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