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向所在市政府申請了許可證,在繁華道路兩邊或圖書館外設點。雖然徵簽時間不長,但是遇到了許多可貴的生命,寫出來與同修們交流。讓我們在最後的尾聲,再多救人,真正做到無怨無悔的重返天庭。
日常生活中遇到的事和人,其實都是我們救人的機會。
一、來到大法弟子家的都是有緣人
家裏來了殺蟲的,安裝,維修空調的,先生在ebay上賣了潛水設備,買方來家裏取貨的,先生的朋友從其他城市來拜訪的等等。那時還沒有徵簽,但就是有個想法,到大法弟子家裏來,不能讓他白來,一定讓他把大法的美好帶走。徵簽以後,給公公婆婆每人一張請願表,有聚會之類的就可以帶上。有個上門推銷的小伙子,給他講了真相,他也簽了名,臨走送他傳單,他連聲道謝。去年聖誕節前,接到市政府養護道路的通知,心想,好,我要向你們徵簽。
二、走出家門遇到的人
女兒去年上學前班,需要家長親自接送,這樣有機會和其他的家長閒聊,找機會向他們徵簽,全班除一位家長實在見不到之外,其餘家長都簽了,超過一半是父母都簽了。有一位家長,不是女兒同學的家長,她的汽車和我的緊挨著停在存車場。兩輛車是同一品牌,同一車型,顏色也非常相近。藉著這個話題和她聊了幾句,然後也請她簽字。女兒學校的老師,小女兒的幼兒園的老師。看到街上的鄰居收拾花園,我也拿上徵簽板找他們徵簽。戒指有些緊了,找珠寶商調大戒指,服裝裁改,給汽車鑰匙配電池,文具店,日雜店,海鮮店,時裝店,鞋店,書店等等。有位在郵局工作的女士說,按規定,我不應該簽甚麼,但我給你簽。其實,我和她沒有任何私人交往,只是我去郵局交帳單,寄信時總會搭一兩句話。
三、外出遊玩
先生是西人,是個不修煉的常人。週末的時候,總願意帶上全家,開車一兩個小時,到一些自然景區去轉一轉。開始時,我不太願意出去,心想在家裏還能多學學法。轉念又一想,何不把一件普普通通的常人的事變成具有重大意義的事呢?這樣,他走到哪裏,我的傳單就發到哪裏。野營基地,風景區,葡萄酒廠,山上的餐廳,人口約一兩千人的偏遠的小鎮,旅遊勝地等等。
四、徵簽點
申請的徵簽點不是固定的,在幾個區選擇不同的地點循環著做,儘量多的接觸到更多的眾生。家裏野營用的便攜式桌子,上面鋪上黃布,擺上徵簽標識,「請為停止群體滅絕和活摘中國法輪功學員器官簽名」。女兒的A型黑白板支架也被派上用場,一面是大法的美好的海報,另一面是迫害內容。我把目標鎖定在過往世人的耳朵上,估計著距離差不多了,我就開始講真相,到他從我的桌子前面走過去,這一兩句的真相要講完。即使你不給我簽名,我也要你把真相帶走。有的人就是一邊點著頭一邊走過去。沒人的時候,就發正念,鏟除邪惡,救度眾生。宇宙的眾王,眾主啊,用你們善良的本性為你和你的眾生選擇美好的未來吧!就這樣,三個半小時,可以征到一百多個簽名。還有週日市場,幾百個攤位的大市場,從早上五點到中午十二點,也可以征到二百六十個左右的簽名。
遇到這樣幾件事:
有一對父子急匆匆的趕路,看到徵簽標識上的內容,停下來說,我們再急,也要給你簽,你們需要這個;有一位在路邊等車的女士,看到我的攤位,衝我招手,表示要簽名;有一位出租車司機,等著拉顧客的時候,看到我的徵簽攤位,說幹完這一班就來簽。大約半個多小時以後,當時我正和別人講真相,他悄悄的走過來,簽完名還要留下地址,電話,我告訴他只需要他支持的聲音;有的人聽到我講完真相後說「請幫助他們」,便停下來,衝我點點頭說,好,我可以幫助!
還有一次,因為要下雨,不能在原來申請的位置上,我就去找附近的零售店。有一家零售店臨街是一扇大窗戶,擺放著他們的商品。本來不想打擾他們,可實在沒找到合適的地方,就去了這家商店。沒想到,商店女老闆非常痛快的同意了,並且還把他們商店的招牌挪開,讓給我用。後來,下起了大雨。這位女老闆又出來問我,氣溫下降了,有些涼,我要泡杯茶,給你也來一杯吧?我連聲道謝,婉言謝絕了。也有的人往返幾次從我的桌子前面走過,第一次時可能會說,啊,我在上班,離聖誕節太近了等等,第二次或第三次再走過就簽了。我心中就一念,反正你不簽,我就講。只要有人走過,我就講;沒人走過,就發正念。
其實,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師父要的就是我們的這顆心,「救度眾生,就看你的心怎麼擺,就看你對法持甚麼態度。」(《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
五、上門徵簽
上門徵簽就是拿上徵簽板和傳單,在這座城市裏,逐個商家上門徵簽。只要你開門納客,我就進。二女兒每週有兩天上幼兒園,我一天擺徵簽攤位,一天走簽。我把徵簽標識上的內容按A4尺寸打印出來,覆膜,夾在對折式的徵簽板裏。這樣一打開徵簽板,一面是「請為停止群體滅絕和活摘中國法輪功學員器官簽名」,一面是請願表,清晰明瞭。
在走簽中,也遇到過幾件事:
有的人第一次聽到這件事,感到非常震驚,一再表示,我還可以再為你們做些甚麼。
一位在海鮮店工作的世人,直接就找我要請願表,要拿回家讓親朋好友簽。
有的前台接待的人簽完字,主動把徵簽板拿到後面,請其他同事簽。
一次去一個碼頭輪渡售票處徵簽,我以前在這裏放過傳單,給在這兒工作的那位女士講過真相。售票處的旁邊是一個公交車站,有位女士正在等車。我和她笑一笑,打了個招呼。在國外,不相識的人互相之間打招呼是非常常見的。「在西方社會或非共產邪黨社會中的人,都是人自然的狀態,互相之間只是文化不同。這種自然社會,人都有一個共同的平和、為善、心胸開放、很少戒備人的正常生存狀態,這是正常的」(《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從售票處出來後,我又向她徵簽了。
有一次,從一家寫字間出來,旁邊是家咖啡店,剛好有四位女士坐在那裏聊天,我一看別錯過這個機會,先打個招呼,說我在挨家徵簽,剛好看到幾位女士在聊天,然後打開我的徵簽板,開始講真相,還沒等我說完,其中一人很爽快的說,我給你簽。在他們輪流簽字的時候,我在一邊接著講大法的美好和洪傳,講本地圖書館可以借到書等等,並遞上傳單。類似的情況,遇到過很多次,一般是只要有一個人先開始,其他人都會跟著簽,但也遇到過兩個人不簽的,畢竟是極少數。
還有這樣一件事,有一家很大的零售店,我先前在走簽時,裏面的工作人員已經給我簽過了。那天,我們又在這家店買了很多東西,結賬的是另外一個人。照例,我又掏出我的徵簽板,她給我簽完字,問我還有沒有多餘的請願表,她可以放在店裏幫我收集簽名,原來她是老闆。當天下午,我便送去要用的東西,她又特意打印出一張「停止活摘器官請簽名」的說明,貼在結賬的櫃台前面。
還有一個小伙子,走簽時已經簽了字,談話中很想了解更多的情況,為甚麼好人受到迫害?我告訴他,看過《九評》,你就明白了。又過了兩個星期,我去給他送《九評》光盤和書,他說,我和我的女朋友說了,她也很想看。我就問他,可不可以請你女朋友簽名呢?他說,可以啊,我住在附近的外島上,我可以把請願表放到島上的公告欄上,幫我收集更多簽名。
在徵簽過程中,也遇到過不少神奇的事,在這裏僅舉一例:有一天早上送女兒上幼兒園,已經下起雨來,天上的黑雲很多。可是就在我開始走簽時,雨停了,黑雲裂開了,成了多雲的天氣。我心中感念師父和助師正法的眾神,在心中雙手合十,謝謝師父和眾神!
就這樣,雖然徵簽時間不長,但遇到了很多明白的生命,也確實讓我感動。正如師父在夢中點化我那樣,去年年底,我夢到帶魚,醒來後我悟到,師父是在告訴我,這些能夠被救,應該被救的生命還有很多,還在等待著被救度。
師父為救大穹,幾乎耗盡了自己的一切。每每想到這些,我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從內心深處聲聲呼喚著「師父,師父」。和師父的無量慈悲和難以用人類語言描述的付出相比,我們所做的又是太少太少!
剩下的時間不多了,讓我們多救人,快救人,兌現我們的史前誓約吧!
個人層次有限,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