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邪惡的誣陷、栽贓、誹謗、迫害,鋪天蓋地而來,我和一些同修一樣,處於一種突如其來的迷惘中。由於修煉時間不長,對法的理解也很膚淺,面對當時的局面無所適從,只是覺得這麼好的師父,這麼好的大法,怎麼可能是×教呢?一個星期後,我和老伴以及很多同修都恢復了學法煉功。
有一天,大家照常在公園煉功時被警察驅趕,老伴當著警察、公安局長、政法委書記和一些官員、老百姓的面,把他從一個被醫院判死刑的絕症病人,修煉成為一個完全健康人的經歷、體悟和感受侃侃而談,滔滔不絕,大法的神奇超常,師父的慈悲,大善,刻在了每個人的心中。公道自在人心,大家都一言不發,默默的離開了。從那以後,我深深的認識到:師父要我們大法弟子洪法、證實法是何等重要。
二零零一年四月的一天,我們幾個同修商量去北京證實大法。為了順利到達,我們分道而行,我獨自乘坐內蒙古至北京的列車,在離京不遠的地方,我們幾個同修不期而遇了,大家感慨萬分。寫到這裏,回憶起當年的情景,我還是禁不住流下熱淚。到北京的第二天上午,九點多鐘,我們一行九人踏上了天安門廣場。看到幾個警察向我們走來,大家不約而同的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橫幅,雙手高擎至頭頂,發出莊嚴的喊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響徹天空,震天動地,幾個年輕的武警被驚呆了。這一刻,我頓覺自己高大無比,心中充滿神聖和莊嚴,剛一進天安門廣場時的緊張早被甩的無影無蹤。
後來我被關押在崇文門派出所,我和A同修同在一室,我倆開始絕食並被強制灌食。兩天後,同修A被她單位來人領走。我在心裏求師父:師父,我不能呆在這裏束手就擒,我要出去,我要回家鄉證實大法。又過了一天,一個警察找我談話,我就把我和老伴修煉大法發生變化的真實事例講給他聽,警察很感動,答應我幫我離開這裏。談話結束時,他拿出一張表讓我填寫,我拒絕了,他說:「你能不能在這張表裏寫上一句你最想說的話?」我拿起筆,在空格裏寫上「法輪大法好」五個字,警察的臉上充滿了敬佩和笑意。後來我被釋放了,告別時我對警察說:「謝謝你幫助我離開這裏,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你一定會有個好的未來。」
回到家後才知道此次我們去北京證實法的同修只回來兩三個人,當時的幾個輔導員(除我一人)全都被關押在看守所(後來被勞教),原來的學法點已經不存在了,同修們彼此失去了聯繫。我找到幾個能聯繫上的同修,大家一致認為,當務之急是要有真相資料。有了真相資料,才會更有力的揭露邪惡,證實大法,而我手裏只有幾份同修從外地輾轉傳遞來的真相資料,當時的紅色恐怖下,沒有人敢給大法弟子複印資料,多給錢也不敢幹。怎麼辦?我想起師父的話:難行能行(《轉法輪》)。我想:為甚麼不行,師父說「能行」,就一定「能行」。我們幾個同修分別去找複印部,終於有一個複印部的中年婦女聽我們講了真相後,同意每星期為我們複印幾百份「週報」。記得「天安門自焚」的謊言在邪黨殃視播出後,我們複印了上千份「天安門自焚是假的」的傳單,貼滿了大街小巷的電線桿子、牆上、橋欄上,有的同修從門縫傳遞進老百姓的家,有的貼在樓裏住戶的門旁,有力的揭露了邪惡的謊言。雖然世道黑暗,但是我們有師在有法在,同修們心裏充滿著陽光。
就這樣,我自然而然的成了當地的負責人,同修有事來找我,把自己省吃儉用的錢交給我做資料。對走不出來的同修,我就和幾個精進的同修商議,分頭去同修家學法交流切磋。有一次,我們把有怕心或受家人干擾走不出來的同修邀請到一起,學習師父《理性》、《建議》、《弟子的偉大》、《大法堅不可摧》等經文,又放映光盤《永恆的詩篇》,所有在場的二十幾人都流下了眼淚。這次法會後,同修們走門串戶,聯絡所能找到的大法弟子,很多同修走出來了。資料不夠用了,師父在關鍵時刻安排了外地技術同修幫助我們建立了資料點,有了充足的真相資料,我們如虎添翼。同修們參與了掛真相條幅、貼真相、噴大法標語,在本地區最大的新建廣場的燈柱上噴上了斗大的五個字「法輪大法好」。
大法工作忙起來,我產生了幹事心,學法也少了,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兩次被綁架、抄家,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向內找,在法上歸正自己,在師父的呵護下,有驚無險安全回家。回家後我打開《精進要旨》,《清醒》赫然在目,師父說:「你們對大法所做的工作不會與你們本人的修煉無關,工作中處處都體現了對你們心性提高的因素在裏邊,你們不能只工作,也要圓滿。」在《不是工作是修煉》經文中師父說:「法輪大法是修煉,不是工作。」在一次小型交流會上,我誠懇的向內找,檢討了自己的幹事心,學法鬆懈導致再次被綁架關押的沉痛教訓。大家也各自談了自己的看法,找出了自己的不足,心性提高上來了,當地證實大法的工作踏踏實實的開展起來了。
二零零二年的一天,公安局政保科找到我說××在勞教所裏供出你是當地負責人等等,我應付了幾句,智慧的走脫了,在此事上產生了怕心,有同修勸我先出去躲一躲吧。就這樣,我離開了家鄉,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身邊沒有認識的同修,手裏沒有真相資料,但是我心裏記著自己是大法弟子,在哪裏都應該是一顆閃閃發光的粒子。平常除了看孩子,做家務,一有時間我就出去證實大法。
我所在的這個地方,外地打工的特別多,求租房子的多,出租房子的也多,很多平房外掛著出租房屋的牌子。我就以替親戚朋友求租房子為名,講真相,弘揚大法,證實大法。說某某親戚修煉大法絕症好了,恢復了健康,脾氣也改好了,成了一個好人;某某朋友修煉真善忍做好人,公安局要抓他,求我在這裏幫他租房子。有的房主很是同情,有的房主默認,有的害怕不敢租給房子。我儘量到有人聚集的地方去打聽求租住房,以第三者的身份講述大法的美好,揭露江氏集團的邪惡。就這樣,一兩年中我走遍了我所住地方的平房。漸漸的,我感到這樣下去也不行,手中沒有真相資料太難了。
二零零四年,在師父的安排下,我找到了當地同修。每個星期來回坐兩個小時的車去拿真相資料和週刊。二零零六年,通過同修的幫助,我在居處附近找到了學法小組。當時這個學法小組的真相資料也是從別的地方傳遞來的,有一定的風險,而且數量有限,不能滿足同修需求。我想,師父不是要求大陸資料點遍地開花嗎?於是我萌發了建立家庭資料點的想法。2007年,有位年輕同修幫助我建立了家庭資料點,電腦、打印機都是同修提供的。畢竟六十多歲的人了,我對電腦打印機一竅不通,但是我不灰心,我知道師父在我身邊。我沒黑沒白的學習上網、下載、打印技術,到二十多里外的技術同修家裏請教技術,終於突破了這一關,自己能上網、下載、打印了。
當我打出第一份週刊時,我激動的哭出了聲,我萬分感激師父,修在自己,功在師父。我也感謝同修們的無私幫助。後來,我把電腦打印機送給了另一位同修,幫他建立了家庭資料點,我又用自己的錢買回來電腦和打印機。隨著正法形勢的推進,我主動承擔了居處周圍一片的協調工作,先後發展了兩個學法小組,幫助兩個小組建立了資料點,為同修們做好三件事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師父說:「法輪大法是修煉,不是工作,我們的一切工作人員首先是個心性高的實修者,修煉心性的表帥。」我悟到:大法弟子須以法為師。看到週刊交流文章中很多同修說自己背法的體會,我也開始背法。在2006年初,我用了三個月的時間,把《轉法輪》背了下來,背法對我的修煉起到了關鍵性的推動作用。搬家後我離學法小組遠了,由於協調方面的事,經常要坐公交車,每次在車上發完正念就開始背法,有時往來一個多小時就能背下來一講法。看到同修學法有畏難情緒,說看不懂,記不住,我就給同修談自己背法的體會,首先是信師信法,師父在《溶於法中》指導我們說:「多看書、多讀書,是真正提高的關鍵。再說清楚點,只要看大法你就在變,只要看大法你就在提高,大法的無邊內涵加上輔助手段煉功,就會使你們圓滿。」幾個七二零之後得法的老同修通過學習《精進要旨》悟上來了,知道怎樣學法了,漸漸的提高上來了,大家都把學法放在了第一位,每天必學。
我們這片的幾個學法小組,老年同修居多,在做三件事上,特別是在講真相上,有一部份同修起步較慢。我帶頭在各個學法小組談自己到居民樓裏,到集市,到超市發放真相資料的過程和體會,還有同修也談自己出去發《九評》貼不乾膠的事兒。慢慢的,同修們都走出來發資料了。開始,我建議大家兩人一組,每天出去一組同修。在我們居住這片的主要街道上巡迴一圈,遇到企事業單位、派出所、公安局、中小學校就對著發正念十分鐘;遇到站點放真相資料、《九評》;遇到有緣人就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送護身符。同修們做的認認真真,一絲不苟。年輕的同修五十多歲,最年老的七十多歲,大家都積極主動的參與。半年下來,大家去掉了很多心,比如,怕心、要面子心、擔心講不好的心、私心等,為進一步面對面講真相奠定了基礎。後來,我又把我們的好經驗介紹給其他片的同修,大家都說,效果不錯。有一位別的片的同修說:「你做的真好,這幫同修讓你帶出來了。」我聽了心裏美滋滋的,在回來的路上,我靜心一想,不對,我這是產生了歡喜心,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啊。同修們的提高是通過學大法,在大法的指導下,在師父的呵護下安排下,一步步有序的提高上來的。我只不過是跑跑腿,動動嘴,我們做的一切都是師父的慈悲苦度啊,師父為大法弟子操盡了心,我做的這些又算得了甚麼呢。
進入2008年,我們這片的同修進入了面對面講真相。有經驗的同修帶新走出的同修,精進的同修經常談自己做三件事的收穫和體悟,有一位六十九歲的老同修,每天學完法就出去面對面勸三退,風雨無阻,連飯也顧不上做,有時中午在超市買一點吃的,繼續救人,有一次她和搭檔半天勸退了七十多人。
2009年9月份,一位三十多歲的同修在面對面勸三退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而遭綁架關押,同修的母親(也修煉)從外地趕來,準備去某公安分局要回兒子,但是她自己太單薄了,我就想陪她一起去要人,又想到自己不會說當地話會不會出麻煩,但又一想,師父說,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他的事就是你的事,我排除干擾,堅定正念,毅然陪同同修進了公安局跟警察講真相要人。儘管沒要回同修,但也做了大法弟子應該做的。當然,通過這次面對面講真相要人,也暴露了我們在這方面協調上的不足:沒有充份的交流,沒有整體的安排,有點像大幫哄。通過這件事,同修們在交流中,都進一步認識到了修煉的嚴峻性,嚴肅性。
2010年中秋節,我們幾個做協調的同修經過商議,一起去看望了被勞教同修的老人、家人。老人有病需醫治,我們又湊了些錢送過去,家屬很感動。還有一位被勞教的同修,孩子在外地工作,家裏有一大片果園,還種了花生,到了秋收季節,同修丈夫很著急。我們商量了一下,大家自帶午飯,幫同修家屬收花生。剛下過雨,地裏稀泥帶水,拔不出腳來,同修們毫無怨言,艱難的幹了兩天,幫助把花生收回了家,手上磨出了血泡,也不吱聲。接著又去蘋果園幫助收拾蘋果。大法弟子的善舉感動了同修家屬,原來反對同修修煉,怨恨同修被勞教,這次看到大法弟子這麼大善大忍,無怨無私,態度一下子轉變過來了,表示擁護大法,支持被勞教的妻子修煉。有個上班的年輕同修主動拿出500元錢資助同修家屬僱人摘蘋果,家屬感動極了說:「我不能收,你們的心意我全領了。法輪大法就是好!」在我們幹完活回來的路上,村裏的人見到我們都笑臉相迎,主動打招呼,同修們都揮手致意。全村人都看到了大法弟子的善舉,看到了大法弟子無私閃光的心。村裏有個老黨員,七十多歲,之前本村大法弟子先後十幾次勸其退黨都不成。我們一起去幫忙幹活的一位同修和老人家拉起來家常,談到了三退,由於看到大法弟子們無私無我的修煉人的風貌,老人爽快的退出了邪黨。這次幫忙完全達到了我們的預期目地:幫助幹活是因,證實大法是果。
通過這幾年的協調工作,我深深體悟到:協調就是修煉,要做好協調工作,首先要學好法,以法為師,走大道無形的修煉之路。在修煉中,在做好三件事的過程中,要把自己擺在學員之中,一切都是為了同修和自己的提高和昇華、成熟,成就師父想要的。學好法,多學法,做好三件事,成為真正的大法修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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