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五日我在家中,突然瀋陽馬三家派出所兩名警察闖入我家中,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了,我說「煉」,又問我:找你幹甚麼你知道麼?我說「不知道」,然後他們說:你不知道就跟我們走一趟。當時我想去就去,就上了他們的車。
我被帶到馬三家派出所,來了一名姓李姓所長問我,是不是去某同修家取過資料?(該同修被迫害了)我說「沒有」,他說同修已經承認了。接著這個李姓所長伸手拿起一本書打我嘴巴子,面對邪惡我當時想你打我讓你胳膊疼,然後他就走了。接著有兩個警察問我,我一直沒有配合,他們要寫的材料也沒寫成。第二天我村的幹部和家人作保,把我接回了家。
面對這次迫害肯定有我修去的東西在,不然絕不是這樣,但是當時我沒有找好自己心性上的不好的東西和執著,也就不了了之了,也正由於沒能嚴肅向內找。
二零零五年三月四日,我所在的村幹部於戰海夥同我打工所在單位的老闆張彩雲,到瀋陽於洪區造化派出所構陷我,並預謀跟蹤了我,在我上班的途中把我綁架了,非法把我送入了瀋陽市看守所關押,迫害了二十多天後,於三月三十日將我強行送入臭名昭著的馬三家子教養院女二所,迫害的主要人員有所長蘇靜,大隊長王曉豐,隊長關麗英。
在非法勞教一年零十天當中,我心裏只有一個念頭,我決不能轉化,不能做對不起師父和大法的事。所以我不管迫害者怎麼說或怎麼做,我都不回答任何問題,就不配合,不妥協。在非法迫害刑期已到應回家的時候,村主任於戰海及馬三家鎮政府見我不放棄信仰,夥同派出所將我強行綁架到張士洗腦班,進行新的迫害,妄想強制轉化。
面對新的迫害,我想我應該回家,決不能再受到迫害,他們一拉我上車我就出現暈車的狀態,還抽了兩次,血壓也很高,迫害我的惡人還是強行把我綁架到了張士洗腦班。開始有一個陳姓邪悟者,在我面前講誹謗師父和大法的話,我不為其所動,只有師父的法「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在我的大腦中,不管是誰,不管說啥我就是不吱聲,也不聽。邪惡看一個不行又派來四、五個邪悟的人,一起向我圍攻,我還是不為所動。惡人見我甚麼反應都沒有,就又換了一個迫害方式,讓我從早上七點開始蹲著,一直蹲到下午四點多鐘,他們把我限制一個地方,把我的身邊左右後邊都放上大法的書,只要一坐就會坐到這些書上。多邪惡啊!我只有蹲著,我的腿開始發麻我還是蹲著,接著他們又拿來一個其它法門的音樂耳機插入我的耳朵,妄想干擾我,我把它當成催眠曲,開始閉目睡覺。後來就連洗腦班裏的史科長都沒信心了,說我是死人,對牛彈琴;但我知道我不是死人,只是邪惡干擾不了我。
就這樣我在張士洗腦班又被迫害了二十多天,我父親去世家裏人把我接回了家。在這一次我遭受迫害的過程中,我家裏失去了三位親人,經濟上也受到了很大的損失。
回家後我想了很多,我雖然闖出了邪惡魔窟般的拘留所,臭名昭著的教養院,邪靈佔據的洗腦班,但我還是遭到了舊勢力因素的迫害,並被迫承受了魔難中的痛苦,這是為甚麼?我想到修煉是嚴肅的,不是想當然的,人心太強會導致遭受迫害。
被迫害已有幾年了,到今天我悟到曝光迫害真相不僅僅是曝光邪惡的迫害,也是曝光自己的執著,也是在解體和否定另外空間的邪惡及邪惡對自己的束縛。其實在我的內心深處是有一個「怕」心在,就是有一種無名的怕,只要我去講真相,散發資料,有關證實大法的事,馬上怕心就干擾上來,排不掉,就用人心控制,正念打不出來,所以很苦。
我多次向內找,知道是怕心干擾,可是就是找不到點子上,也曾經找到了是自私,是自我,但還是不行。後來看明慧網同修的交流文章對我啟發很大,原來是自己的性格,表現上我是一個隨和、聽之任之的那一種人,再找找根源是我的主意識不強招來的麻煩。還有一點,我踏入大法修煉後,修煉提高並沒有那麼快,反而執著一大堆,是因為這顆急於修成的心太強了,結果導致各種執著心向外返,讓我心動,整天腦子裏不閒著,不斷的干擾著我。那時我真的不知怎麼走過來的,整天以淚洗面,不向內找,老向師父訴苦。
後來通過堅持學法,我知道自己有偏激,沒在法上認識法,是用人心認識法造成的,陷入執著其中想擺脫卻不能,越來越執著,不向內找自己的根本執著。
在這最後證實法的路上,我一定要對照法歸正自己的一切,去掉「怕心」與各種執著,提高自己,完成自己的誓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