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四月一天的早晨,我二兒媳婦覺得腹內胎兒將要降生,家裏人急忙將她送到了醫院,早上八點多鐘,一個小生命降臨到人間。由於當時醫務人員正趕上上下班交接,不知是由於疏忽還是甚麼原因,陰差陽錯地把孩子扔在一邊沒人過問,這樣過去了十四個小時,當發現時,孩子已經危在旦夕,馬上被轉到了兒科病房。
我在孩子出生的第二天從外地出差回來,得知孩子的情況馬上趕到醫院,當時孩子躺在保溫箱內,一動不動,他鼻子裏插著塑料管子,前額扎著針在輸液,紮的針眼使腦門子成了青黑色的,形狀極為悲慘。
臨下班時,醫院的大夫找到我說,這孩子不行了,今天晚上孩子的家長要留人,如果孩子一旦死了,家長要把遺體弄走,醫院是不能停放小孩遺體的。這樣我在醫院呆了一個通宵,夜裏沒事時就到孩子那瞅瞅,還是一動不動,實在太可憐了。我守了一夜後回家休息,下午又接到醫院下的第三份病危通知,列舉了五個嚴重的病症:先天性心臟病、腦出血、肺感染等等。拿出其中任何一個病症都是要命的病。
醫院兒科病房的主任醫生對我說,她根據多年的行醫經驗以及醫治過許多疑難病症的經驗,這孩子已經無法醫治了,趁著孩子的父母還年輕,再要一個健康的孩子吧。如果你家裏有錢,孩子只管住在醫院裏,有錢你就往裏扔,扔個幾萬元也是這樣。就這樣,一個剛出生的小生命被醫院判了死刑。我告訴大夫,無論如何孩子是條性命,既然他降生在我家就是緣份,我就要想盡一切辦法救他,也不枉他來世一場。
回家後,我夫妻倆研究了一下,決定第二天出院,醫院治不了,我們就走大法這條路(因為我們夫妻和家裏人絕大多數都是大法弟子),第二天我們全家人一起到醫院,大夫仍是那一套,我們謝絕了大夫,抱著孩子回家。路上,大兒子還講,要不去兒童醫院。我說哪也不去了,就回家。到家裏一看,小孩子的姥爺、姥姥也都來了,因為兒媳在病房裏還全然不知,二兒子又在外地上班,故請親家父母來幫助安慰她。
我們把孩子放在床上,把醫院下的管從鼻子裏拔出來,一看管裏面都是紅紅綠綠的東西,小孩子依舊不會哭、也不會叫,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於是我拿出錄音機來給他放大法音樂《普度》,他仍是無動於衷,我又翻過來放《濟世》,我看到他的小嘴角微微一動,這一細小的環節,讓我看到了,我知道孩子有救了。於是老伴在床上雙盤,把孩子放在腿上,就覺得雙腿飛速的旋轉,是法輪在給孩子清理身體。從此以後我們每天都給他聽李洪志師父的講法。他不會吃也不會喝,我們每天就用棉花蘸著水一點一點的潤濕他嘴唇,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將棉花的水一點點的加多,後來讓兒媳將奶水擠出來,用棉花蘸奶水喂,後來逐漸的滴水、滴奶水。這個孩子就在師父的看護下,在奶奶的腿上一天一天的發生變化,由不會吃、不會喝,到逐漸的能吃奶、能喝水,慢慢地長大了,現在他已經是小學五年級的學生了,成為了一名大法小弟子,每天都自己學習《轉法輪》,背誦師父的經文。這十多年來,我的小孫子從來沒有毛病,沒有吃過一片藥,雖然是瘦了一點,但跟個小鐵人一樣。
是慈悲、偉大的師尊給了我小孫子一條命。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即使是不修煉的人,都說法輪大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