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九年迫害發生後,我受到了很大壓力。我出生於七個姊妹家庭,平時他們都忙於名利之中,我是最貧窮的一個。在他們眼裏,我不算甚麼。可是中共傳播詆毀大法的謊言,他們怕受牽連,老少都和駐地官員警察天天輪班監視我。在二零零一年天安門「自焚」事件發生後,他們連門都不讓我出。我心裏很苦,但是我只相信師父。天天照樣學法、煉功。在他們休息的時間,我就出去貼自己做的粘貼,當時我也不怕。那時都在夜晚煉功,有一天我煉到抱輪的時候,我全身很熱,周圍也很靜。突然我睜開眼睛看見天上下來了很多神,來把我的住宅全部圍住,我的住宅是平房,有七百多平方米。當時甚麼都沒有了,只有神和我,他們笑著對我說:「我們是來給你護法的,你煉吧!沒事兒!」
從那以後,我就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我要維護師父,維護大法。中共迫害大法後的兩三年裏,我住地的天空都是黑壓壓的,警車滿街都是。還有便衣警察,搞得人人都非常緊張。在二零零一年大年三十晚上九點多,我和丈夫同修、外孫女三人去郊區的公路兩旁掛條幅,很順利。
回家後,我想郊區只是農村,路過的人沒城裏人多,就想去城裏掛。正月初一凌晨三點,我們到城裏去掛。走到一個十字路口,還有紅綠燈。看有一棵很高的大樹,樹丫在紅綠燈的上面,當時我想師父加持弟子一定要把「法輪大法好」和「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條幅掛上去,讓眾生有個了解。然後就覺得腦子一片空白,全身熱乎乎的,我用手一拋,條幅就掛在了樹丫上。我想這就是師父講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的法理吧!天亮了,我們去逛街,路過掛條幅的十字路口,看那條幅很醒目,路人都說:「法輪功真神!」一直掛到了初六。
二零零二年有一天早上四點左右,我和丈夫同修在大街上貼粘貼,正在貼,突然從背後傳來了易拉罐滾動的聲音,我們回頭一看,一個警察從垃圾桶裏站了起來,肩上還背著步話機,向我們走來,問我們在幹甚麼?那時只隔了兩米遠,我就想請師父把他定住,他就站在那不動了,我們從他身邊走過,他沒出聲,我們就順利回家了。
二零零三年的一天早晨,我在城裏發資料,還沒發完天就亮了,我就放了一份在電話亭裏。突然前面來了一輛警車,我正轉身,腳卻怎麼也放不下去,我低頭一看,是一個很深的陰井,原來井蓋被壞人偷走了。我當時害怕得不得了,後來才想起這是師父在保護著弟子。
二零零四年下半年的一天,我帶著外孫女坐在從福建省回四川的火車上。快到武漢時,乘警來檢查行李,要我打開我的箱子(箱子裏還有我在南方沒發完的資料和《轉法輪》),那時我外孫女坐在我對面,她是大法小弟子,才九歲,我看她臉都青了。當時人很多,又很嘈雜,我就大聲喊:「師父快救我們婆孫倆!」後排就有人說:「一老一小不會帶白粉吧!」那乘警聽了,就往前走了。後來想想真是有驚無險!多虧了師父。
二零零五年的一天,我孫女乘摩托車把腳伸到後輪扭到了,當時不能走路,我兒媳婦要去上班,家裏只有我一個人,就叫我送孫女去醫院。我那時正在煉功。我孫女很乖的坐在我旁邊,她也學我打坐。我煉完功就對孫女說:「走,我們去醫院!」她搖著頭說不去,我說:「你腳扭了要去看醫生。」她跳起來給我看,說腳好了,不痛了!我當時很激動,是師父把我從地獄中救了出來,現在還救了我孫女。我一直按照師父講的去做,我一有難,師父就來救我!
我現在做三件事很順利,環境也很好。我從小就吃苦,沒多少文化。現在都64歲了,精力還很充沛,我只等跟師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