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情每個人都有,人人都會有情的考驗,這對我們年輕同修來講,可能影響比較大一些,當然也不是說所有年輕同修,但我覺得對大多數年輕同修還是比較重一些的。我發現在過關中的人是真是覺得難,在「關」外的人看得就很清楚很明白。
我和另外兩名年紀相仿的同修組成了一個小的學法小組,集體學法交流感覺也挺好的。但是情這個東西很微妙,一不注意就把握不住。逐漸那個男孩就喜歡上了那個女孩,女孩也對男孩動了情,但當時我完全是一個局外人,當時那個女孩對我說:「我和那個男孩在一起了。」
我當時心裏甚麼感覺沒有,一點不在乎的樣子。後來由於父母的關係,他們又分手了,但是他們想分又分不開,就真是藕斷絲連那種關係。逐漸的我就介入進來了,看到同修陷到情中,應該善意的提醒,幫助同修度過難關;沒想到逐漸的自己也陷到情中了,從開始對他們從法上交流,到後來逐漸陷入進去,以致到後來很難出來,我自己都對那個女孩產生了情,而且對那個男孩也產生了不好的想法,各種執著都出來了,感覺陷入情中。
我意識到自己怎麼還有這麼骯髒的思想,怎麼能這樣呢,真的感覺很不應該,但很痛苦,心裏很難受,之後我就靜下心來,發正念清除這種不好的物質,然後的這段時間裏把師父從開始到現在的所有講法看了一遍,後來感覺好多了。這種物質去掉了很多,心也靜了許多,也輕鬆了許多,但是感覺在內心的深處還是存在這種骯髒的物質,沒有根本去掉。我也悟到,這種物質是層層層層,每層都有要去的這種物質。
後來發現這種情物質又浮出來了,而且比上一次還強,心上的那種糾結真的是難受,真是像師父說的「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轉法輪》)當時真的有點受不了這種壓力了,但是轉念又一想,沒有考驗怎麼提高啊,而且和同修產生間隔,干擾整體的修煉環境,這不正是邪惡因素要的嗎?這不是讓邪惡因素鑽了空子嗎?
通過不斷學法發正念,我也和同修交流這件事情,認識到事情的嚴重,發現自己很多地方沒有嚴肅的去對待,用法衡量,沒真正的認識到事情的嚴重,結果造成這種物質還存留,而且最後逐漸放大,當我真的認識到的時候,那天晚上和同修交流完,感覺自己一下子輕鬆了,放下了一個沉重包袱。
師父說:「它是一個神,但是它是無形的,它就叫『情』,它是造就三界的時候造就的一個神,它就起這樣的作用。在這裏只要是三界內粒子構成的任何生命都泡在這裏。人身體的這個分子在微觀上看,它是很大的顆粒,顆粒之間它是有間隙的。所以人泡在這裏,人身體的分子間隙,甚至於分子裏邊的間隙都在情中,像水一樣的在那裏泡著。誰說不被情帶動?誰能走出情,他就是神。」(《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我理解情是一種神,但是他是舊宇宙的東西,也是為私的,舊宇宙是都是變異了、不好了的東西,所以就要逐漸去掉它,最後完全同化新宇宙的標準,修出無私無我的正覺。
那天晚上交流完,自己靜靜的一個人等待回家的公車,當時的心情真是舒暢,後來那個男孩給我發了一條短信說:剛才對不起,沒有守住心性,魔性大發,你剛才的交流我都聽進去了。
短信發過來之前我就在想,決不能產生間隔,決不能讓舊勢力得逞,你想讓我們產生間隔,那門都沒有,從中就感到正念的力量。
通過這次情關的考驗,暴露出了自己許多的不足,例如經常用觀念來做事和看人,有的時候也執著自己的觀點,要求別人按自己的觀點去做,而且還有在為別人著想這方面做的很差,很多時候都不能考慮別人,光顧自己,一顆為私的心。從中也悟到了許多。
修煉就是逐漸提高的過程,過關中會出現多次反復,越到最後越到表面就表現的越強烈,對你的標準也就要求越高。還有別人暴露出的不足,讓自己看到,肯定是有自己要修的,而且不要想辦法改變別人,而是從法上歸正自己,按法要求自己,自己做好了,周圍的環境就會變,如果自己太執著太堅持一件事情那就會隨之出現一系列的麻煩,感覺周圍的環境也很緊張。要多看同修好的地方,不要看同修不好的地方。
還有一點就是這段時間證實法項目上的繁忙,忽視了集體學法的重要,集體學法是師父留下的,以後再忙每週也要參加集體學法交流。最後希望有像我之前一樣還陷在情中的同修趕快跳出來,當你跳出來的時候你感覺它甚麼也不是,很輕鬆,正如師父講的:「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