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防盜網走脫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我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被當地專職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六一零」劫持到拘留所,後又被非法關押在當地旅館地下室的洗腦班,遭受迫害,各政府部門大小官員輪番談話,我和同修抱著慈悲的心態,給這些不明真相的官員講述通過修煉後我們的身心變化,道德的回升,以及為甚麼有那麼多煉功人等,使許多大小官員都明白了真相。
在洗腦班被非法關押迫害中,我和同修交流,不能讓邪惡無休止的關押下去,但同修認為我們是做好人,這樣一走怕常人不理解。我猶豫不決時,師父點化我:一天早晨起來,自己面前出現一道門,我以為是做夢,不是夢,清清楚楚,一天下來都是這個場景。第二天早晨起來再看的時候,一切恢復原樣。我把這夢告訴同修,通過在法上悟,認為正因為我們是做好人,也沒犯法,所以我們不能呆在這裏。
法理明晰後,我開始做出走的準備,我住的房間門上著鎖,窗外是厚厚的防盜網,我把防盜網用手一推,靠牆的一面就斷了,當晚趁值班人員睡去,我沒用勁就把防盜網彎了上去,一個窟窿剛好能出去頭,可胯骨卡住了,我想:我必須得走!此念一出,被卡的胯骨就下來了。當我要走出院子時,院裏的大狼狗出現在我面前,我對著它說:狗,我是修法輪大法的,是被迫害的。那狗好像聽懂我說的話,朝著我搖搖尾巴,一聲沒叫,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乘著夜色我離開了魔窟。事後警察問我:你有縮骨功?
從精神病院走脫
同年九月份,我在家裏店內被當地「六一零」綁架回洗腦班,他們看「轉化」(即逼迫放棄信仰)不了我,在九月底又把我送到精神病院迫害,強迫我吃藥打針,致使我四天不能吃喝,精神恍惚、坐立不安。雖身處那種恐怖的環境,但我深知自己是修煉的人,自己的路是有師父安排看護的,這裏不是自己呆的地方,自己必須出去證實大法,講清真相。
醫院裏的護士受當地「六一零」的指派,不讓我隨便活動,限制我出病房的門。每天醫院值夜班的護士在交接班時都要讓精神病患者去大門外倒垃圾,一天早晨天很冷,護士又喊倒垃圾,其中患者小木身體不舒服,護士喊了她幾遍都不起來,我想自己是修煉人,做甚麼事情都考慮別人,我就和另一名患者出去倒垃圾,以往護士很少讓我出門,或者是跟在我們後面,這次連頭都沒抬,護士長老遠朝我笑,我正納悶她為甚麼朝我笑?就見從大門外進來一輛出租車,我頓時明白了一切師父都給我做好了安排,隨後我隨出租車離開了精神病院。
從洗腦班走脫
二零零一年七月,我去一資料點時,被蹲坑在那裏的惡警綁架、關進市看守所。我不配合背監規、穿號服,並絕食反迫害,惡警給我灌食,我一直高喊著正法口訣,恍惚間,感到自己是被人輕輕的放在了地上,灌食過程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幾天後一次發正念時,我眼前顯出一個場景:一把匙子裏面盛著一半鹽、一半糖,十天。我悟到,自己十天後就會離開這裏,過程中要經受魔難。我知道不能執著任何自己所見與感受到的,那時滿腦子就是「正法」兩個字。我跟裏面的犯人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講大法被誣蔑,使很多犯人明白了真相。我跟警察講真相,明白真相的警察值班時給我鬆開勒緊的手銬。
我表面身體出現不適,被獄醫確診為心肌梗塞,幾次灌食都出現這種狀態,表面給人的感覺是很痛苦,實質上我只是感覺頭部發麻。警察和獄醫開始害怕要承擔責任,第十天將我退回當地「六一零」。
我被當地「六一零」頭子關押在洗腦班,兩手被銬在窗戶上,兩警察及兩洗腦班人員白天黑夜不睡覺的輪班看守我。第二天晚上,我想我今晚必須離開這裏,我不斷的發正念讓警察睡覺,可一整夜他們都在打撲克,就是不睡,天漸漸明了,三名看守分別睡覺,留下一名坐在門口,不時的看看我、查看我的手銬,一點睡意都沒有,我的思想業在往上返,告訴我今天是走不了了,明天再說,各種削弱正念的念頭不斷的往上返,我請師父加持,並定住一念:今天必須得走!我心裏對警察說:你趕快睡覺。
看管我的警察終於漸漸睡去,可另外空間的邪惡又操控開車司機將拖拉機開的震耳欲聾的響,把一警察吵醒。我穩住心,持續不斷的發正念,要警察趕快睡沉,越沉越好。警察又漸漸睡去,真的睡沉了,肚子一鼓一鼓的。我兩手瞬間脫開手銬,走出屋門,大腦快速思考該怎麼走,大門離的太遠,院牆也高,我一轉身看到另一房門的窗戶開著,窗外有個後門,我順勢就跳了出去,整個過程就感覺自己不是在走,是在飄,好像遁入了另外空間一樣。前後不足一分鐘,就聽到看守我的警察驚慌大喊:壞了!某某跑了,剛才還在這!
我來到後門一看,是個小夾院,雜草叢生,中間是一米粗的大樹,牆有三米高,我繼續朝裏走,來到一叢「拉枸蔓」(當地方言)就勢躺了下來,感覺自己周身被一種強大的能量場包圍著,我知道師父就在身邊呵護著我,我不斷的發正念、念正法口訣。這時候兩個看守人員跑出大門去追趕我,另兩人把院裏的大小房間都搜索了一遍,最後來到小夾院,來到我的面前,遮蓋我的拉枸蔓才一米長,高不到半米,可警察像甚麼也沒看到,那是夏天,天已大亮,其中一警察說:可能是順牆爬出去了。另一個說:這麼高的牆怎麼出去?他們的腳緊挨著我的膝蓋。我不斷的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並請師父加持。最後他們悻悻的走了。
我站起來,到院子裏洗了洗臉、胳膊,喝了一點水,從開著的窗戶拿出我的背包,踩著大鐵門準備爬出去,上到一半就上不去了,來回幾次不成功。我心想:是不是自己有怕心才這樣。外面馬路不斷有車駛過,我本能的不想讓他們看見,找找自己並不害怕,卻感覺到空間場不純淨,那種不安來自於另外空間,我不斷的發著正念,清除一切干擾因素。再試圖從大門的破損處出去,也出不去,我穩了穩心態,不經意的想:下場雨就好了。不一會,晴朗的天空突然陰了下來,接著就下起了中雨,我不得不躲進廁所裏避雨,將近二十分鐘的時間雨停了,我不再感到自己空間場裏那種不安,心裏特別踏實。我順利的從大門的破損處鑽了出去,剛好一輛摩的駛了過來,我招手上了摩的,順利離開了洗腦班。
事後才知道,為甚麼幾次從大門處都沒出去?原來門外就是村子,惡人那時正發動村委治安人員和不明真相的人四處找我,連田間地頭都找過了,那場雨正好把他們淋了回去,才使我平安的離開那裏。是師父看護了自己,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從醫院走脫
二零零一年八月一天,我所在的資料點被警察圍住,我順二樓窗戶跳到了一樓平台上,摔昏過去,醒來後爬起來就走,感覺骨盆處的骨頭在咯吱咯吱的響,我擔心惡警們在下面,轉進入另一單元樓,結果被惡警發現,他們上來拖我走的時候,我說我不能動了,一念不正,話一出口就感到自己的四肢真的不能動了。我被綁架回當地,遭到殘酷迫害。
我被迫跳樓造成骨盆嚴重骨折、錯位,右半邊身子、頭部受傷,情況嚴重,最後我被送去醫院,警察不讓我看照的片子,但從他們的表情能看出,實際情況比這要嚴重的多,我聽見醫生反問他們:傷的這麼重怎麼才送來?沒有一人回答,也沒有採取任何急救措施。即使這樣他們還是變本加厲的折磨我,我被他們拖著從車上扔了出來,不斷的被打耳光,骨盆多次被狠踹,由於絕食反迫害,他們就故意三四天用破棉被兜著我坐車去醫院灌食,來回折騰,由於顛簸不平的小路帶給我的巨大疼痛,常使我呻吟不停,大汗淋漓。但我對所有參與迫害我的人沒有怨恨,知道他們是不明真相被矇蔽的人,如果他們繼續迫害善良無辜,結局會很悲慘。在我遭受巨大痛苦時還不停的給他們講著真相。
我躺在一張破木板床上,床板上甚麼都沒有,兩手被銬在一起,時常處於昏迷狀態,在我最艱難的時候,我想起了師父的慈悲苦度,想起了法,想起了助師正法的同修,悔恨自己修的不夠被邪惡鑽了空子,讓師父操心,給大法帶來損失。醒來時我就背師父的法,並發正念清除讓我疼痛的因素,這樣疼痛就輕了。向內找,知道是自己的一念不正被邪惡鑽了空子,才導致了身體的巨大承受,痛苦的時候我常想:我不承受,我師父也不承受,打回給你邪惡去承受。
第十一天的時候,我聽見頭上方有個聲音說:你能出去。連續幾次。我知道師父在給我信心在加持我的正念,使我信師信法的心更加堅定,我試圖動動兩腿,僵硬的腿能動了,身子也能動了。我觀察了地形,房門上著鎖,屋外有專人把守,只有從窗戶出去了,窗戶外是十釐米左右的窗棍,由於在這裏辦洗腦班,窗棍又橫加了幾條粗鐵棍。一天凌晨我做了個夢,自己站在馬路中間不知該往哪走?兩邊不遠處有惡人把守,由於法理不明晰,沒有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夢中醒來時我知道我應該離開這裏,我想既然師父說我能出去,我就一定能出去。監室窗的鐵欄杆間隔只有十釐米左右,我甚麼都不想,往這間隔中一鑽就鑽出來了,感覺鐵欄杆像棉花條一樣柔軟。由於天很黑,我也分不清東南西北,在天放明的時候我爬進玉米地。早晨七點多正是上班的人流大的時候,我從玉米地出來想攔出租車,因當時那地方比較偏僻出租車少,一名上班的騎車女孩在我面前停下要帶我離開那裏,我擔心自己這副打扮(穿著秋衣秋褲)被惡人發現就拒絕了,事後才悟到這都是人的觀念,錯過了師父的苦心安排。我在玉米地裏坐了一上午,由於沒有多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邪惡就開始加強我的思想業,加強我的食慾,讓我口乾舌燥,肚子咕咕叫,想起菜香的味道。我忘記了夢中的點化,邪惡不死心就在我周圍虎視眈眈。我從玉米地出來,由於走路慢,我叫馬路邊量路標的人幫我攔出租車,沒想到此人卻是政府人員,他認出了我,並攔住出租車,就這樣我又被他們綁架回去,下車的時候,我看到院子裏的警察神情緊張的竊竊私語,他們想像不到我在嚴密的看管下,門上著鎖,這麼窄的鐵棍我是怎麼出去的?
這次警察們加重了對我的看管,我兩手被銬,雙腳上了大鐐,他們還不放心,當天又把我劫持到看守所關押,體檢時,看守所看我傷勢嚴重拒收,警察又請客送禮強留下我。在看守所我遭到了更加嚴重的迫害,我的兩手與腳被鉤在了一起,人不能直腰,上廁所得有人幫助,由於絕食,他們唆使同監室的吸毒犯、殺人犯、經濟犯等多人踩住我的胳膊、腿、揪住頭髮撬開我的嘴灌食,由於不配合她們的非法行為,我的牙齒被撬壞,嘴唇撬爛,頭髮、衣服上經常沾滿食物和血。在那種環境下,我渾身被迫害的生滿疥瘡,表面看身體越來越危急。一次灌食,七八個人圍著我撬我的牙齒,這次她們來勢兇猛,我把心一橫,暗暗的請師父加持,一定不能讓他們陰謀得逞。在最難熬的時候,師父的法在我耳邊響起:「能堅定者,業可消」。(《轉法輪》)我就抱定一念:「堅定」。我不斷的在法上認識,歸正自己的思想,發現自己反迫害的基點不對,是有為,是為解決怕被勞教、被「轉化」,目地不純,大法弟子證實大法、不配合邪惡應該是為了在證實大法、救度眾生。
當我堅定了自己的信念,事情有了轉機,第二天,看守所以怕承擔責任為由,把我推給了當地「六一零」。「六一零」頭子本想等我身體好轉就勞教,眼看目地落空,就氣急敗壞。大罵:「你不讓我好過了,你也好過不了。」我被他們兩手鎖銬在床的兩邊,腳戴大鐐,「六一零」頭子怕我再次逃脫,又用小的腳鐐套住大的腳鐐銬在鐵床腿上,每天派三名人員嚴加看守,醫院的大小門一到天黑就上鎖。
在醫院被非法看守期間,我藉機給看守我的人講大法真相,繼續絕食抗議對我的迫害,惡徒們強行按住我野蠻灌食,我不配合,喊聲招來醫院裏的圍觀者,他們怕事情暴露,就把門玻璃用報紙封住,故意的用棉被蓋住我的腳鐐,以掩蓋他們見不得人的罪行。
那時灌食用的管子不拔出來,每次因為我都不配合他們,為防止我拔管,他們就把管子高高吊起,一次他們忘了管子,我想拔管,思想業卻狡猾的說不用拔了免得受罪,我及時歸正了這不正的思想:難道我不配合邪惡是做給誰看的嗎?想求得甚麼嗎?我要按照師父的法去做,證實大法,不配合邪惡的要求,順勢我就把管子拔了出來。
我知道不能呆在這裏,外面還有很多講清真相的事等著我去做,一天我想: 「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用手指著腳鐐說「開」,試試沒動,有點灰心,但惡徒給我灌食時我感到了腳鐐鬆動了,我信心大增,同時也意識到自己信師信法程度不夠。我不停的請師父加持,不斷的發正念,開始我想甚麼時候走都行,可當我脫手銬時,手銬卻越勒越緊,我有點迷惑,師父就點悟我,讓我突然想到一句話:「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我悟到一切都具備了,還要等待時機。一次惡警打開櫃子,我一下看到了櫥櫃裏開腳鐐用的扳勺,我趁一次在上廁所之際,把扳勺放在枕頭裏。
十幾天後,半夜一點左右,兩名看守已睡去,我想自己該走了,我請師父加持並不斷的發著正念,不斷的鼓勵自己一定能出去,手銬被輕鬆的脫掉,我用扳勺卸下腳鐐,打開房門,看到走廊兩邊的大門都被上了鎖,我又來到洗手間,窗戶外是防盜網,我兩手推拉防盜網紋絲不動,我堅定正念,我一定能出去,就這一念防盜網打開了,我拿著事先打點好的包裹跳了下去,穿過醫院的草坪,穿過柵欄,乘一輛出租車去了同修家。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的骨盆嚴重骨折、錯位,頭部受傷,所有參與迫害我的相關人員都沒有給我任何急救措施,相反卻變本加厲的加重迫害。一醫務人員曾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這骨盆骨折、錯位是需要好好調養的,根本不能亂動。何況我近兩個月時間的絕食絕水沒有營養補充,又來回的折騰,不但不會癒合,骨盆早就發炎了。是法輪大法、師父的慈悲呵護使我在難中一次次走了過來,一次次的化險為夷。
我體悟無論遇到再大的關難,師父就在我們身邊,只要你想過,就能過得去,事情就會發生轉機。每次過關都是割捨人心與加強正念的過程,想想師父正法的艱辛,想想師父的無私付出,想想自己為甚麼存在這個世上,我就信心倍增。每次我都抱有堅信的一念:我一定能過去,不管邪惡表面怎樣瘋狂、兇猛,我都不被假相迷惑,人間的理是反的,修煉人得用超常的理來看待所發生的一切,這樣自己才不會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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