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身體健康了,還得到了師父的多次保護。在一九九八年的八月份,我騎自行車從嶺上往下來,不知啥時突然過來一輛公交車,把我和車子撞飛了,人摔在馬路上,人事不省,這時老伴將我送到醫院,做了全面檢查,腦顱兩側出血,因年歲大不能手術,只好觀察等待,其實這就是來取命的。第二天早上我就明白過來了,身體哪也不疼,第三天就能下地煉功了。腦兩側的血,全從耳朵出來了,連大夫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太神奇了,真是不可思議。可是我知道這是師父從死亡線上把我搶回來的,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再一次就是二零零一年二月份,那時中共對大法的迫害非常嚴重,到處一片恐慌,有一天早上,我從客廳進西屋,一開門上邊的亮子(門上的玻璃窗)照我頭頂砸下來,摔得粉碎,我只差一公分遠,可我一點也沒傷著,又是師父救了我。
第三次,在二零零二年五月,我在深圳女兒家,白天出去逛街,正走在商鋪門口,一個很大的天線從我前面垂直落下來,與我身體只差不到一米遠,那要是砸在人身上,立刻就成肉餅子了,可是我一點都沒害怕,師父又一次救了我。要不是師父多次相救,我早不在人世了。所以用千言萬語也無法表達師父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