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浙江瑞安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和上海同修在山東乳山市帶著高音喇叭,向民眾揭露江氏邪惡集團迫害法輪功的真相,要求立即停止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好人。我們遭上海、煙台、乳山惡警綁架。
在乳山看守所裏,惡警用鞋底左右開弓使勁打我耳光,臉被打腫了,火辣辣的疼;還強行脫掉我的外衣,推出門外,站在雪地裏長時間冷凍。
第二天,上海同修被上海惡警帶走,我被強行關押在煙台看守所,繼續迫害。煙台看守所惡警更是凶殘、黑暗、歹毒。他們用警棍打,高壓電棍電,謊言欺騙、威脅陷害,酷刑折磨、灌食、注射不明藥物。幾天後我被單獨綁架到一個地方(在一個山腰上,好像是個賓館,據說鄰海),被罰站、罰蹲兩天一夜不讓睡覺,沒吃沒喝。
酷刑演示:警察用高壓電棍電擊法輪功學員 |
晚上,又被一幫惡警把我拽到四樓,吊銬起來,只能腳尖點地。他們折磨我的高壓電棍約七、八十公分長,碗口粗,據惡警稱有百萬伏電壓。幾個惡警輪流著在我全身電了個遍,我嘴裏一直冒著煙火味和糊焦味,非常難受、痛苦,被他們折磨的腦袋一片空白,唯一剩下的一個意識就是「法輪大法好」。到凌晨,惡警們打累了、睏了,都走了。
不一會兒,又來了一個邪惡之徒,他拿起高壓電棍專門電我的頭,從整個臉開始往後電,當時真是難以忍受,惡徒突然丟下高壓電棍就跑了。當時被迫害的迷迷糊糊的我,意識到是師尊又救我一命。
我發現惡警企圖害死我,為了活命我被逼從四樓窗口跳下去,藏在柴垛中,躲過了惡警們的兩次大搜查,第三次因聽到惡警的儀器「嘀嘀」的聲音,頓時心跳加速,被惡警用儀器測到,心中害怕導致傷口流血不止,失血過多,意識模糊,再次被綁架到四樓。
一幫惡警欺騙我若在一寫有「跳樓與他們無關」的文書上簽字就放我回家,我被逼著在迷迷糊糊的狀態中簽了字。惡警於書建說:「明天就放你回家了,你一身血,怎麼見你家裏人,為了不讓你家裏人看見難過,你快去把血跡洗乾淨。」因為他們一再承諾明天放我回家,我信以為真,為了不讓家人擔心,我記不清用了多少桶水才把血跡清的差不多了。這時卻聽見於書建在外邊對另外一人說,「他一身血看守所都不敢收他。」我聽到這話才明白上了惡警的當。
第二天,我又被關進看守所,我滿嘴的牙齒全都鬆動了,在看守所裏躺著,一直沒吃沒喝,到第八天被拉出去強行灌食。幾個犯人按住我,用一根膠皮管強行插入我的鼻孔裏迫害性的野蠻灌食,我的鼻孔、嗓門被插得鮮血淋漓,劇痛無比,這樣灌食有生命危險,其滋味生不如死,並且食物會嗆入肺中導致死亡。但是他們灌也灌不進去,最後沒辦法只好放棄了。
酷刑演示:從鼻孔灌食 |
惡警不死心,又把我四肢強行銬在鐵椅子上,動彈不得,開始強行注射不明藥物,打完後,我意識模糊,思維也越來越不清,沒有思想,精神恍惚,不知道自己是誰,每夜只有犯人輪流值班監視我。
臘月二十幾的一天,獄警將我從監室裏提出去,說是特意聯繫浙江瑞安當地來兩人接我回家。惡警一直欺騙說要放我回家,其實是將我遣返當地看守所繼續迫害。當時我被山東煙台惡警迫害的意識已經不清醒了,也不知道自己是誰了,迷失了方向,大腦不會思考了,有點傻了。
那段日子裏,惡警們還不斷在欺騙我,也利用家人對我的關心逼迫我、誘騙我,一再承諾只要寫個不練了就放你回家和家人團聚。在求回家、求出去的心指使下,使我自欺欺人,寫了所謂的「轉化」書,說了些對師父不敬的話(這是莫大的恥辱,也是莫大的痛苦)。中共惡警又一次欺騙了我,「轉化」了也沒有放我回家。
後來我被非法判刑三年緩刑五年執行,出獄時還被敲詐勒索,搞甚麼取保候審、保外就醫。到現在那取保候審的押金也沒有退。這麼多年來,中共惡警耍盡流氓手段,至今還年年騷擾我的家人,逼迫、誘騙、煽動造謠、欺騙我的親人,繼續迫害我。這些年我被迫害的妻離子散,流離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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