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和同修交流,有同修說我這麼多年沒被迫害過,是因為我在邪惡那不掛號。我說應該說邪惡在我這不掛號,我從來想不起它們來,老是忽略它們的存在,所以它們也不應該想起我來。當然不是指發正念想不起它們來,我很重視發正念,而且在發正念中念力也很集中。也有同修覺得我有親戚在公安,所以他們不抓我。我說我從來就沒有過這個想法,我知道這是修煉,太嚴肅了。師父說:「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精進要旨》〈挖根〉)我記得七八年前我曾和一個阿姨同修切磋,談話中她就流露出她不怕,她家在公安有人。可後來在兩三年內這位阿姨同修就挨了兩次抓。我自己的感受是邪惡不可怕,人心太重,正念不足才可怕。
在我這也沒有敏感日一說,從來都是同修不說我也想不起來,同修說了我也不敏感。還有這些年中,時常會聽到甚麼邪惡要抓人了,邪惡又抓誰了,有多少人挨抓了之類的話,特別是前些年更多一些。我每次聽到這樣的消息第一念就是「我是光燄無際的偉大的神,舊勢力不配迫害我,我超過它的考驗,它見到我都害怕」。而且這種想法是發自內心的,因為那是源自於我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
我是九八年六月喜得大法的。當時我家附近就有兩三個人學,也都是在家自己煉,沒有煉功點。一天鄰居同修找到我說:「咱們出去煉功吧,成立一個煉功點,還能洪揚大法。我嘴上說行,心裏想:就這麼兩三個人站在道邊煉,我又是年輕的,怪不好意思的。但我馬上又想到師父說:「人類說自己是猴子進化來之說都能登上大雅之堂,而這麼偉大的一部宇宙大法,你們卻不好意思給他一個正確的位置,這才是人的真正恥辱。」(《精進要旨》〈環境〉)一想到師父的這段法我就甚麼顧慮都沒有了,每天早晨我們幾個同修拎著錄音機在道邊集體煉功。不長時間,我們的煉功點就達到了二三十人。大家早晨集體煉功,晚上集體學法,白天有時間再出去洪法,每天沐浴在浩蕩的師恩中,時刻想著自己是修煉人了,是有師父管的,就覺的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迫害開始了。那天我們幾個同修一起去了北京,想阻止迫害維護大法,可又不知怎麼做。在北京盲目的轉了一天,又和同修走散了,這時正好被趕來北京找我的家人找到,把我帶回了家。自此我便開始了大量的學法,手不離書。電視上的惡毒謊言我根本不信也不看,每天就是學法煉功,不管親屬怎麼勸說不要煉了,我也沒動搖過。那時我感覺不到怕,見誰都敢講真相,在哪都敢說大法好。因為嗓門大,甚至以前的同修在大街上見到我都想躲著我,怕我和他提大法。後來有散發的資料了,我就經常和同修晚上出去貼標語,掛條幅,發傳單,用粉筆或蠟筆在牆上寫真相短語,有時一兩點才回來,從來沒怕過。
這些年我也是一直都在積極的做著講真相,證實法的事,在做這些事的時候,我從來都沒有怕自己圓滿不了而做,都不是為自己而做。就是因為我是大法的一粒子,我就應該盡我所能的去做。
二零零一年的冬天 ,那時我有一個心願,總想上天安門去證實法,兌現史前的誓約。正趕上丈夫出車,要有幾天才能回來,我馬上決定上北京證實法。那天早晨我早早的起來,一個人到了火車站,臨上車之前站台上有很多警察,他們詢問我,我應付幾句就上車了。在車上我想,我一定要在丈夫之前回來,我一定會回來。到了北京不知怎麼走,就打車直接到了天安門。天安門廣場上到處都是警察,一排排的,還有便衣。我都圍著廣場走一圈了也沒拽出橫幅來,我這是怎麼了,從來都沒有怕過,今天怎麼怕成這樣。
那一刻我覺得來過天安門證實法的大法弟子真的了不起。我想起師父講過的法:「有人想在天安門廣場等著,大夥都出來我就出來;一看沒有大夥出來,他也溜一圈回去了。因為大夥都出來的時候呢,是那個氣勢帶你出來的,不是你發自你自己放下生死那個心走出來的。」(《導航》〈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我要是也溜一圈回去我不白來了嗎,不行,我豁出去了,一下就把橫幅拉開了,高舉過頭,衝著人群喊了兩遍「法輪大法好」。看到有一個學生模樣的人去告發,我就收起橫幅轉身走開。這時有不少警察奔我來了,我一慌就跑,他們就在後面追。不知怎麼一下跑到派出所裏了,就聽後面的人說這回她跑不了啦。我一到了人家屋裏了,那就沒啥說的了,不跑了。
說也奇怪,坐在派出所裏,我的心反倒異常平靜,也不害怕了。先是上來兩個惡警把我身上翻了一遍,把橫幅,錢,鑰匙都翻出去了。緊接著又過來兩三個惡警一起打我,可我並沒感覺到疼,我知道是師父替我承受了。挨打的時候我本能的反抗,厲聲喝問:「你們敢打我,你們算甚麼呀,你們敢打我,我家也有警察。」(屬於人的以惡制惡,不可取)他們馬上停下來了,不打了。其中一個說:「我可沒打」,其實他也打了,然後就借故都走了,再也沒回來。又進來兩個歲數大一點大警察,他們問我叫甚麼,是哪的人,好送我回家。我只說我是大法弟子,其它甚麼也不說。這時我的手,腳,嘴忽然的抽了起來,抽的很厲害,嘴說不清話,手拿不了東西。我很吃力的給他們講真相,他們說你都成這樣了,你們師父還承認你嗎?我說:「我用我這顆心去修,我師父就承認我是大法弟子。」他們還是想方設法的問我是哪的人,我就只說一句話:「法輪大法好,我要回家。」一直到晚上八九點鐘,他們幾個警察換上便衣說要送我回家,我還有點不相信,那個年紀大點的警察就拽著我走。我指著桌上錢和鑰匙(橫幅已不在了)說那是我的,他們說你拿著吧。他們把我拽出派出所問我坐警車還是坐公交車,我說我不坐警車。他們把我送到公交車站點,告訴我坐11路就能到火車站。這時11路來了,我上車了,回頭瞅瞅,他們沒有跟來。就這樣在慈悲師父的呵護下,我有驚無險的回來了,又匯入了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正法修煉中。
我的父母都修煉,03年的一天,我的母親因貼真相傳單被派出所抓捕。國保隊長從我母親那得到我的電話號,他們給我打電話叫我去一趟。我想作為家屬也應該跟他們要人去,於是沒再多想就去了。我到分局見到國保隊長後就給他們講大法真相,國保對長一聽我也是煉的,就把我的名字記下來了。在這之前他們沒人知道我煉。於是他們懷疑母親的真相資料是我給的,就要求我帶著他們去我家看看,就是要翻我家。那時我家是租的臨街房子做買賣,全家也都住在那兒,我自己家的房院已閒置好幾年了。而且我租住的家裏有很多還沒有發出去的資料和大法書籍都在外邊明擺著,因為我的修煉環境很寬鬆,在這之前從沒有邪惡騷擾過我,我也不防範。在分局我被要求帶路,開始心裏有點亂,不知如何是好,坐上車後,我就排除雜念只想一句話:否定舊勢力,我就不承認你舊勢力的安排,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念著念著忽然想到:帶他們到我自己家的房院去。
念頭一出來,我抬眼向窗外一望,正好快到該往我家房院拐的岔道口了,我就指引著把他們領到我自家門前。這房院一看就很久沒人住過了,很破,到處是灰塵。他們也不相信我住這,他們沒辦法,還是認真的翻了一遍,當然是一無所獲,只好悻悻的走了。謝謝師父,在關鍵時刻又是師父救了我,化險為夷了。
後來我丈夫聽人說被國保記了名就是掛號了,以後就甭想過安生日子,而且還會影響孩子的前程。他又害怕又怨我逞能(指我跟國保講真相),再加上我們那片有一個同修遭迫害被枉判十二年,他就更害怕了,讓我放棄修煉,過平安日子。我說我不會放棄修煉,但我也一定會平安的,請他放心。他說不願過提心吊膽的日子,問我是要家還是要大法,我說兩個都要。他說不可能,只能選其一。我說我愛這個家,但大法是我的命。他說那就離婚吧。我平靜的說:「如果和我生活使你很痛苦,我同意離婚。」那一個晚上丈夫一直坐在院子裏抽煙,看得出他確實很痛苦。這過程中我也沒多想,就想聽師父的吧,師父怎麼安排我怎麼接受。第二天早上,丈夫說孩子不能沒有媽媽,也不能沒有爸爸。就這樣他也不管我了。
修煉十幾年了,第一次寫交流稿,寫的都是前些年印象深的幾件事。那時候對法的認識理解就是那樣的,現在看肯定覺得層次有限,請同修體諒。現在我和其他同修一樣,每天穩步的做著師父教給我們的三件事,特別是講真相,勸三退方面從不敢懈怠。我還有很多不足沒有寫,光寫了我認為比較好的那一面,不是顯示,是為了證實師父的慈悲,法的偉大。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