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修配合救人
「在最後的過程中,也有考驗大法弟子的因素在裏邊,因為大法弟子自身也要修煉圓滿。同時,大法弟子有著重大的責任,不能只是個人圓滿,必須承擔救度世人、救度眾生的使命,這是歷史上從來沒有的。」(《在明慧網十週年法會上講法》)我深知,師尊在講法時一直強調救度眾生的重要。我在當地是擔當協調工作的,由於在協調過程中,只注重做事而忽視了修自己,學法、發正念不入心,被邪惡鑽了空子,來自家庭的干擾使我在一段時間內只好放下協調項目,靜心學法,好好向內找,調整自己。那段時間,我多數是上午學法、整點發正念,下午和同修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講真相過程也是修煉過程,也是同修整體配合的過程。在面對面勸「三退」的過程中,能修去很多人心。如怕心、顯示心、歡喜心、妒嫉心等等。從法中我們知道,這些心是最容易被魔利用的,所以我就時刻注意去掉那些不好的心,講真相的效果很好。有的剛剛走出來的同修就願意和我一起出去講真相。
一次,我和兩個年輕同修一起到大街上講真相、勸「三退」,她們兩個是剛剛走出來講真相的,開始是我講,她們發正念,效果還行,一會就勸退了幾個。我憑經驗告訴她們甚麼樣的人如何講,漸漸的,她們自己也敢開口講了。這時我們看到一個高個子的中年男人在馬路邊上等車,我心裏覺得,這個男的看上去像個公務員,一般情況這樣的人不太容易勸退,不能讓那兩個同修去講,我比她們有經驗,還是我去吧。我告訴她倆在旁邊等著,就過去了,和他拉過幾句家常後講真相、勸三退,他打量我一番後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敢和我說這事,邊說邊掏證件,還說,和我走一趟吧,我說,你就是警察,我也不怕,因為我是在救你,對我說的,你可以信,也可以不信,那是你的選擇。可是我們希望你有一個好的未來,但是你要選擇迫害大法弟子,那你就走了一條最不好的路,不但你將來會受到正義的審判,就是你的親人都要受你的牽連,說完我就發正念,看到他把拿出的證件又放進兜裏,這時他等的車也來了,他邊上車邊回頭和我說,你快離開,一會這裏就來人(警察)。他走後我和同修向內找,我找出最近一段時間講的比較順,起了顯示心和證實自我的心,另外,我們一起出來就是一個整體,我不讓她們發正念加持卻叫她們在那裏等著,還憑經驗指導同修,這是不對的。應該引導同修多學法,發正念,時刻注意向內找,修去自己的執著心,在法中自己去悟,如果學好法,自然就知道如何去做了。如果我們三個配合好的話,可能那個人就得救了。從那以後我就在勸退中修自己,時刻把握心性,幾次遇到自稱是警察或街道負責迫害法輪功的人,我就把他們當作普通的眾生一樣對待,他們大多數都接受真相,同意「三退」。
在面對面勸三退的過程中看到,那些看過真相資料的人比較容易接受真相,勸「三退」也比較順利 ,即使僅僅看過一些真相幣的人也都比較好退。而那些甚麼真相都不知道的人,第一次講「三退」就難一些。
為了儘快讓人們知道大法真相,一些同修基本上每天都花真相幣,花真相幣的過程也是去怕心的過程,如剛開始把字寫的很小,不細看都很難看到有字;買東西時,把字面朝下,儘量不讓對方當時就看到那些字。後來越來越坦然,字都寫在最顯眼的地方,兩面都寫,五十元的、百元的我都寫上「法輪大法好」或退黨的消息,有時賣東西的不注意,還叫他們仔細看,為講真相找話題。再後來有了打印的真相幣,有時兩、三張一起用,也很順利。
二零一零年新年前的一天,一個同修和我說,同修常松(化名)去銀行一下換了三萬元的一元面值的錢幣,全部打印了真相,只有十幾天就過年了,也不和大家商量商量,一下子打印那麼多,甚麼時候能用完?言語中對這位同修似乎有埋怨。我當時沒說甚麼,回家後向內找,我也找到了自己的好埋怨人的心,還有求安逸心,有時明知道真相幣自己手裏沒有了,也不想辦法。同修主動的做這件事,對救度眾生有利這是多好的事啊,師父在講法時一再講要配合:「關鍵是你們怎麼樣配合好,怎麼樣協調好。」(《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師父還說:「而且呢,哪塊有不足,還要無條件的默默的給予補充,使它更圓滿。」(《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我決定配合這個同修把這些真相幣儘早送到眾生手中。同時也把握住修去自己好埋怨別人的心,也是修去求安逸的心的好機會。
因為臨近過年,家裏有很多事要做,顧不得那麼多了,我就找到身邊的同修,和大家說了這事,同修們有的已經換完了,有二百的、有三百的、還有四百的、因為太多,還有很多沒換完。第二天一早,換真相幣的同修拎著錢幣給我送來了,我把手裏僅有的八百元現金全換了真相幣,加上前一天換的二百元,共計一千元錢,我安慰同修,不要急,慢慢想辦法,同修走後,我想,這一千元錢,就靠我年前買東西是用不完的,我心裏請求師尊加持,加持我安全的把這些錢幣早早送到眾生手中。我就拿了一沓,到市場去了,心裏有些不穩,畢竟沒有一下花那麼多真相幣的經歷。我先到了一個賣牛肉的攤位前,問老闆你換不換零錢?那個老闆連說,換,我告訴他,我這錢特殊,有字,他問我,甚麼字?我說是誰看到就給誰帶來福份的字,他一聽就明白了,說:「是法輪功的,沒事,我要。」顯然前面講真相、花真相幣的同修已經把路鋪開了。我就把帶去的大約三十元的真相幣換給他。他說還要,三百、四百都行,我就回家去拿了四百元錢給他送去了。當時,他身邊的另一個攤位看到有零錢,一再問能不能勻給他點零錢,賣肉的老闆還不想給,我就說,你要多少我給你想辦法,他也要三、四百元,我又給他送去了,就這樣,一千元錢,我半天就換完了。
我就又約了住的離我較近的同修一起,在兩天內把常鬆手裏剩下的幾千元真相幣換完了。我想,這事做的這麼順利,肯定是師尊在加持,說明我們做對了。離過年還有十來天,正是百姓買東西的旺季,是用真相幣的好時機。我們倆商量再打印一些,就一起到銀行取出自家存款,我換了兩萬元錢的零錢,她換了一萬五千元。找誰打印呢?臨近過年,大家都忙。下午師尊就安排了同修來告訴我們有一台暫時沒人用的打印機,叫我去取。
說來真是神奇,取時同修告訴我說這台打印機顏色不全,缺綠色,我說,你再修修,打印錢幣綠色用的多,同修說試試,你明天來取吧,第二天我去時,同修告訴我,昨天晚上她一試打印機全好了,根本沒修,在這之前,修了幾次都沒修好。我們都感謝師尊的慈悲。這樣,我們晚上打印,白天出去找小商家去換,從一個市場到另一個市場,那些商販都認識我們了,有時一看到我們就問:還有沒有零錢了?一說「有」,就上來一幫人把我們圍住,你也要,他也要。開始圖快,一個人換幾捆(一捆一百張),有要少的還不想換給他,回來後我們向內找,有求安逸心,做事心,其實,表面上是商販為了換零錢,可是人都有明白的一面,他們也是為救度眾生出力,是這個生命最好的選擇,我們不能圖安逸,把眾生積福份的機會給剝奪了。悟到後,我們每天再出去就一個一個商家問,每家最多給換兩捆,還沒做過「三退」的就給他(她)講真相、勸退,大多數都接受真相並同意「三退」。
一次,到一個賣水果的批發店,店主半開玩笑的說,你們兩個挺大扯呀(方言:膽大),就這麼一捆一捆的換,也不怕抓你們?我們說,這是為你們好,既換了零錢,又給你「三退」了,同時你也參與了救人的事,積了德。有德就有福,做甚麼都會順利。他說,借你吉言,我換兩百。還是在這個水果批發市場,我們到另一個店裏,別人的店裏都是顧客滿屋,可這個店裏冷冷清清的,只有店主夫妻倆愁眉苦臉的坐著呢。一聽我們說是法輪功的,就不耐煩的往出攆我們,我說,我知道你們店裏冷清的原因了,如果你們想生意興隆,我們可以告訴你個辦法,他們來了興趣,接著,同修和我給他們講了大法真相,做了「三退」,還兌換了幾十元真相幣,我們走時,高興的謝我們。我們也從心裏為他們高興。其他同修聽說我們能成捆的換出真相幣,又有參與進來的。有同修統計說,年前大家共換出了真相幣十幾萬元。現在在我們這裏,說沒看過真相幣的幾乎沒有。這些真相幣對我們面對面講真相起到了很大的輔助作用。
北京街頭傳播真相救人
這幾年,每年我都會在北京住一段時間。這裏是邪惡的老巢,很少看到大法的資訊,今年春天,因在家裏有了換真相幣的經歷,就想在這裏也花真相幣把大法真相、「三退」消息儘快讓這裏的眾生看到。開始,親人們總是叮囑我,這裏可不比家裏,惡警如何如何。我決定先用手寫,買菜時一張一張的花,我發現,收到這些錢幣的攤主,我一走,他們就趕快拿出我給的真相幣來細看。這裏的消息太閉塞了!我找自己,真相幣只敢一張一張的花,就是因為有怕心,沒有放下自我。為了儘快讓更多的人早日知道真相,我就多寫,幾張幾張一起花。後來和當地同修聯繫上,我有了打印的真相幣,每天都出去買菜,每週都花出去幾十張,多時到上百張。記得一次買肉,我拿了四張真相幣一起花,那個賣肉的說,你這錢能花嗎?我說這錢是真的,能花,他就問他們老闆,這錢能不能花?當時我一點都沒有害怕,只是想讓這些消息早早傳出去,讓眾生得救。我在一旁發正念,求師尊加持。老闆看看我說,能花,順利的收下了。我告訴那個小伙子,以後看到這樣的錢就收下,對你有好處,他說「謝謝阿姨!」
五月十三日那天,同修約我一起去大街講真相,用實際行動慶祝師尊生日。我們一起走上街頭。因為北京邪惡很猖獗,面對面講真相的同修很少。開始,同修離我遠遠的,我講,她發正念。我就告誡自己,不要產生執著自我的心,一定和同修配合好。第一天我們勸退了五個,同修很高興。第二天,同修就可以獨立勸「三退」了,我發正念,她勸退,而且講的很到位。從此,我們配合一起發神韻光盤,發其它真相光碟、小冊子等。開始我們用膠帶粘在一些建築物上,後來就面對面給。一天,我帶了十幾張神韻光盤來到我們約定地點,看到亭在路口紅燈前的車很多,而且車窗都開著,我就走上前去一個一個車窗發。有的司機問是甚麼,我說是弘揚中華傳統文化的,他們都樂意接受,看得出來,有的沒得到的好像很遺憾。從此,我們有時間就去發,走大街穿小巷,配合的很好。有的得到神韻光盤後還要,說給好朋友。眾生真的是在等著我們救度啊!
一次我和一位大姐講真相,講到天安門「自焚」真相時,她說:「它們(指邪黨)每次都是那麼幹的,「六四」、文革,哪個都是造假嫁禍於人,我們沒有幾個真心擁護它的。」我給她辦了「三退」後,她一再謝謝我,還囑咐我要小心。我從中體會到,就是師父所說的那樣,只要我們有救人的心,師父就會把有緣人送到我們身邊,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我們只要用心去做,在哪裏都有機會救人,在做的過程中就能提高自己。
消除間隔 整體昇華
去年我們地區的一些同修遭到邪惡的瘋狂迫害,有的被綁架關進洗腦班,有的面臨被判刑。在這種情況下,有的同修加強發正念、上網曝光邪惡,有的張貼、發資料揭露、制止惡人的惡行,同時大家學法向內找。我們找到我們地區同修之間的間隔很大,有不同想法不是在一起切磋,而是用人心互相排斥,而且這種狀態已經持續了很久。特別是幾個協調人坐在了一起,認真的向內找。我找到自己執著自我,有較強的顯示心、爭鬥心、妒嫉心,還不修口,這是產生間隔的主要原因。這時,外地同修和我們進行了交流。我們都認識到自己的不足,並找自己。這時,和我有間隔的同修主動找我們切磋。對照師父的講法,我們各自都找到自己的執著心。間隔打開了,消除了,那位同修還主動提出要負責傳播技術,提高救人的效率。
邪惡看到我們要形成整體了,害怕了,就沒有任何理由的綁架了這位同修。這次,我們在法中歸正自己,同修被綁架,首先立即採取行動營救同修,不去找同修的不足,不幫邪惡的忙,大家齊發正念。被綁架的同修在黑窩裏正念很足,家屬配合的也很好,在整體的營救下,同修很快的就回來了。
有兩位被綁架後非法關押著的同修面臨被批捕、判刑。有同修建議請律師,另有同修認為請律師是浪費錢財,從網上看,似乎沒有幾個因請了律師就被營救出來的,還有的同修認為,和邪黨打官司,沒用,就是打贏了,它還照樣行惡。在這個事上,我開始的認識也不是很清晰,只知道請律師是師父在《在明慧網十週年法會上講法》中肯定的,過程中可以講真相救人,我們地區基本上具備條件,應該去做,配合提建議的同修請律師。後來通過學習師父的其他講法,逐漸的明白了正法進程在不斷的向前發展,大家悟到在大陸,政府、公、檢、法、司那裏的人,受邪黨欺騙最深,最可憐的是他們。雖然今生今世他們做了很多不好的事,可是,他們說不定也曾經是偉大的神、現在迷在這裏了,我們大法弟子有救度他們的責任,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們都不能放棄。我們不是和邪黨打官司,它不配,是通過律師做無罪辯護揭露邪惡,讓世人認清中共是在犯罪,解救那些被邪黨利用的人。我們和那些公、檢、法的人是救度和被救度的關係,不是平等或迫害與被迫害的關係。把營救同修作為我們講真相的切入點,大面積向政府、公、檢、法講真相,用各種方式,只要能把他們救了,我們就應該去做。同時分清主、次,我們是主角。我們不依靠律師,請律師從法律的角度講修煉的合法性及迫害的違法,通過請律師給同修做無罪辯護,也能起到震懾邪惡的作用。請律師是讓律師協助我們救人。「師父肯定大法弟子所做的,你們只要出自於證實法、救度眾生這個願望,你們所做的事我都會肯定,而且我的法身也好、神也好,你只要去做,會把你這件事情引申的更偉大,更了不起,會協助你。」(《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我們通過學法認識到我們做這件事情的本身就是證實法,救度眾生。向參與這件事的人講清「法輪大法好」,修煉法輪功合法,違法的恰恰是那些執法者。
我們幾個協調同修把自己對這件事情的認識和各片協調人交流,各片協調人再組織本片同修交流。法理上認識提高了,大家心性上來了,就形成了一個整體,出錢的、講真相的、寄信的、打語音電話的等等,全市城鄉都動起來了。我知道我必須要時時把握自己的一思一念,遇事向內找,我們是證實法,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做這個空間的表面,千萬不能有證實自我的心。師父說「協調一致法力會很大」,我們不執著結果,因為「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只要我們做到了,邪惡解體了,要救度的眾生就得救了。
以上是自己在正法中的一點不成熟的認識和在救人中修自己的點滴,如有不足,敬請指出。 合十!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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