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惡說假話 走入大法修煉
一個偶然的機會,別人向我推薦《轉法輪》這本書,說是修真、善、忍的,我說我家就有哇,那還是同學九六年給我的,我沒翻一下,一聽說修真、善、忍,我馬上找出這本書,想認真的看一下。我是做銷售員工作的,工作的時候張嘴就是謊話,處處離不了說謊,工廠的產品不合格不過關,說實話是賣不出去的,工資會受到影響,為了錢一味的說謊,才把自己的身體搞的一團糟糕。我從小就很討厭說謊,那時我就想,等我退了休,我可要找地方修煉修煉,也許有了這一念才使我走上大法修煉這條路,才使我得到真經。
我知道,我能走進修煉這決不是偶然的。還不用到廟裏去,還不用出家,太好了,從那時起我就下決心好好修。整本書看了幾遍,甚麼也沒記住,就記住一句話:「你得對自己要嚴格要求,佛法修煉你要勇猛精進的。」(《轉法輪》)我感覺到這句話是師父特意打到我腦子裏的,因為我這個人做甚麼事情都從興趣出發,虎頭蛇尾,沒有長性。有時我稍有鬆懈,這句話就反映到我的腦中來,他伴我到至今。
自己的病多時好的也不知道
才修煉幾個月,就到了九九年「七二零」,同修都到省政府去。記得那天早晨剛到客運站就被劫持到看守所,到晚間才被救出來。第二天幾經周折到了省政府,那裏已黑壓壓的坐滿了人,我找到本縣同修那裏坐了下來。到了十點多鐘大家都往天上看,我也隨著看,啊!滿天的大法輪,有紅的、綠的、深藍、淺藍、有個白的還在轉呢!我當時的悟性很低,以為是誰用幻燈晃到天上的,就站起來往前走了一里多地,抬頭看看大法輪還在天上,又往左,又往右走了很遠,抬頭看看,還是滿天的大法輪,這回相信了,我回到原地坐那哭了,師父啊!對不起,您在鼓勵我,我還在懷疑。
就在這時我才發現自己的病呢?這幾個月沒有甚麼不適的感覺啊?看看自己的腿左右已經一般粗了,自己的病多時好的也不知道,就覺得自己有使不完的勁。以前自己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連個門銷都拉不開,不能走太多的路。我越想越對不起師父,淚水止不住的流,四週的人都在看著我。這時有一個老太太說:「你看,法輪都落在人身上了,這時,我抬頭看了看,那不還在天上嗎?也沒落在人身上啊!」晚間給表妹夫打電話,問他們到省政府去了沒有?表妹夫說:「姐,法輪都落到人身上了,你看到了嗎?」我聽了這話,才明白那老太太看到的是真實的。
進京上訪的經歷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四日,我決定到北京去護法,當時家裏有八十多歲的老父親,和七個月的孫子,都需要我照顧,我沒有想的太多,就跟丈夫說:「三、四天我就回來,家庭的擔子不能落在你一個人身上。」丈夫很支持我,於是我做了兩條一米多長黃底紅字的「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把他順到胳膊上穿上大棉襖就和一位同修大姐踏上了進京之路。火車、汽車幾經周折在五日的早晨來到天安門廣場。站在廣場的中心,當我捧著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萬古奇冤!」那一刻覺得廣場就我一個人,環境被整個能量包圍著,持續幾分鐘後,就聽到廣場一片喊聲,那個壯觀、殊勝的場面,至今一想起來眼淚還止不住的流。
經過幾經轉送,最後把我交給了遼寧駐京辦的惡警,遼寧的惡警發現我不是他們的人,就狠命的打我,一個在後邊踢我的腰部,另一個在前邊搧我的嘴巴,後邊踢倒了我,前邊的拽起來就搧嘴巴,打了一個多小時不讓穿棉襖,只穿個羊毛衫。當時的神跡又出現了,我感覺他們就是往一個棉花包上打,根本就不是打我,砰砰的。那時的悟性很低,也沒悟到那是老師給承受了,就覺得奇怪。老是這樣打也不對呀,有了這一念,我就坐在地上,他們怎麼拽也拽不動,他們以為把我打壞了,就齊聲說:「你快走吧,別死在這裏。」我說:讓我走可以,我得說幾句話。他們的態度全都改變了,你說吧!我們聽著。於是我就向他們洪法,你們每天都接我們的同修,我們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我們師父讓我們修真、善、忍,做比好人還好的人,無論做甚麼事先想到別人,與人為善。你們做了江的打手,江講的是假、惡、暴,自古以來邪是壓不了正的,為你們自己以後想一下吧!他們說:「不要說了,快走吧!我們知道了。」我說讓這位大姐送我回家吧,我指著遼寧撫順的大姐,那時撫順已經來人接這位大姐了,那人好像明白真相,就說可以的,很痛快的答應了。
遼寧駐京辦事處在一個龍鳳大酒店的三樓,大姐扶著我,我每下一層樓就向所有的人洪法,告訴他們,我們為甚麼到北京來,法輪功是甚麼,為甚麼修煉法輪功。看見有幾個小姑娘在抹眼淚,到了外邊踢我的那個人給我打一輛出租車,我和同修大姐順利買了回家的車票。大姐問我:「你行嗎?能走嗎?」我告訴他沒事,你看看我的臉紅嗎?腫嗎?又讓她看我的後背,大姐說:太神奇了,一點痕跡都沒有。我說打我的時候,不但不覺得痛,還有一種舒服的感覺。我們倆都見證了大法的超常。大姐說:「我回到本地最起碼也得罰七千元,今天你把我救下來,我給你點錢吧!」我告訴大姐,這都是師父給做的,我們同修一部法,我們是一個整體呀!我怎麼能收你的錢,沒有師父我們甚麼也做不來的,後來大姐買了一盒棉花糖送我做紀念。
腳傷迅速痊癒
二零零二年,發午夜十二點的正念,小表鈴響起,我猛然起來去摁電燈開關(我新住進來的)。我以為開關離我很遠,又睡的睡眼朦朧,一下從炕上折到地上,腳窩在身子底下,人整個翻了過去,炕又高,當時我的腦袋轟轟的覺得很大很大,我爬了起來,正了正腳脖子,就地打坐,這時腦袋就像是一點點的收縮,收縮到和原來一般大的時候就是一個痛,我不停的發正念,大約半個小時左右,我試著站了起來,爬到了炕上,這時哪也不痛了,我就睡覺了。第二天煉動功,是腳脖子有點不敢沾地,到八點鐘時父親又要去看牙醫,讓他改天去,他執意不肯,到了牙醫所,大夫出遠門不在,回來時父親不想坐車想溜達走,我就在父親身後一瘸一拐的跟著走,等走到離家一半的路程時,我想,我是大法弟子,這個狀態也不正確呀,還在後邊偷偷摸摸的像甚麼樣子,我要正確走路,這一念一出我就站住,傷腳先邁出,邁第二隻腳時,傷腳支不住身體,差點摔倒,又試了一下,還是那樣,我要正常走路,第三次站直身就真的不瘸了,第二天腫也全部消了。
二零零零年,我抱著孫子去同修家去做條幅,那天是東北最熱的一天,預報三十八度,午間能有四十度,道上的行人很少,我甚麼也沒想拿著布,一心要做條幅,抱著孫子剛出門就看一個特別的東西擋住太陽,我走他也跟著走,走著走著忽然悟到那不是法輪嗎,我的眼睛濕潤了,太感謝師父了,很快就到了同修家,同修說:「這麼熱怎麼不帶把傘呢?」我說法輪伴著我們來的,同修到外面甚麼也沒看見。
給獄警的父親寫勸善信
二零零三年,得知同修在獄裏遭到大隊長的嚴重迫害,得知這個大隊長的父親就住在我們這個縣城,我寫了一封長長的勸善信,從心裏發出的慈悲,寫的特別誠懇,讓他勸一勸他的女兒不要再行惡,他是經過文化大革命的老師,給他講邪不壓正的道理。信是寫完了,可是到哪去找這位父親,聽說有個同修知道大概方向,我就把信交給這位同修,在同修的幫助下順利的把信交給了隊長的父親,後來這個隊長跟我們同修談及此事,和她洪法也能接受了,在網上再也沒有發現她行惡的事情,同修出獄後,她一有風吹草動就告訴同修注意安全。從這件事上我覺得我們想做的事,師父都會安排,都是師父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