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初的一天早上,自稱公安一處的兩個警察突然闖進我的店內,藉口有人「舉報」,強行在我屋裏亂翻,找到大法書籍和資料後,馬上打電話派出所,叫嚷著開搜查證過來。我指責他們私闖民宅,搞非法搜查,他們厚顏無恥的不當回事。過一會他們又召來了市610、區公安分局國保隊、派出所及居委會的一些人,翻箱倒櫃的亂翻一氣,幾個國保隊的邪惡邪氣高漲向我威脅道:「還認得我們吧,你可是掛了號的人了,這一次我們要整得你傾家蕩產。」我一邊發正念清除一邊正告他們:「你們執迷不悟,一味行惡,是沒有好下場的,善惡有報是天理。」
他們將我屋內的大法書、資料、電腦、打印機及辦公用品劫掠一空,開了清單,讓我簽字,我說你們搶劫民財,還要我簽字,我要控告你們。有一個610的惡人說:「算了,他不會簽的。」他們將我反銬推出屋外。外面站滿了人,都是我的員工、街坊,還有左鄰右舍的同行。這時,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萌生出很丟面子的人心,但瞬間又意識到不對,是邪惡在做壞事,在行惡,做見不得的事,丟臉的應該是他們。這一切都是幻象,另外空間的我此刻是輝煌無比。我要抓緊時機揭露他們。我高聲指責他們說:「信仰無罪,你們是執法犯法!」邪惡果然大為驚恐,趕緊將我塞進車裏,粗暴無理的狂叫:「不許喊,我們來就要綁架你!」
這時人群中開始議論紛紛:「這是個好人,為甚麼隨便抓她哪?」「是的,這人蠻肯幫人的,別人煉法輪功有甚麼錯啊?」平時聽我講過真相的人此刻都表示了對大法的支持和對邪惡的斥責,更有一個正氣的鄰居(已「三退」)站出來說:「別人信仰真、善、忍有甚麼不好,憑甚麼亂抓人?」一個惡警聽到後以為這位鄰居是大法學員,跑過去要抓人:「啊,你還說真、善、忍好,那你也是法輪功,跟我們走。」「走就走,怕甚麼,我還要把我丈夫,孩子都帶上,正愁沒飯吃呢,就上你們那吃去。」「太不像話了,隨便抓人!」人們開始紛紛斥責他們的暴行,他們看人越聚越多,感到形勢不妙,趕緊開車溜了。
我想,隨著大法弟子持續的講真相,大法的美好也越來越清晰的在人間展現,在邪惡的環境中,越來越多的人站在了正義、善良的這一邊,支持大法,為自己的未來擺放了一個美好的位置。而邪惡用謊言、欺騙所營造出的恐怖氣氛正逐漸瓦解。它們已經囂張不起來了,當社會上普遍的世人都清醒的認識到邪惡的本質並都通過「三退」摒棄邪黨,那邪黨及世上的惡人就會失去利用的價值,被宇宙歷史所淘汰,那時就會是法正人間的開始。
在派出所裏,兩個國保大隊的警察問我資料的來源,電腦的密碼,我就給他們講真相,我說善惡有報是天理,不要跟隨邪黨作惡,給他們講了北京公安局長劉傳新在文革期間迫害老幹部,文革結束知道要被清算自殺了;河南省登封市公安局長任長霞因為長期迫害、打壓善良的法輪功的學員,出車禍身遭惡報的事例。我說你們不要助紂為虐,誰清誰濁,你們可以分辨事實,歷史終將會還法輪大法清白。他們聽了強裝鎮定,但是已沒有了最初的瘋狂。後來他們又問我叫甚麼名,家庭住址。我說你們這是非法審訊,我甚麼都不會告訴你們的。
他們見筆錄做不下去,甚麼也問不出來,就將我綁到了看守所。在看守所的監室裏,我跟所長和管教說,你們搞綁架,我是不會配合你們的,你們所謂的規矩,穿囚服,背監規,報數我一律不做,誰把我送這來,你們叫他接回去,而且他們搶劫財物,我出去要起訴他們,我還告訴你們,迫害大法弟子會造下很大罪,將來是一定要償還的。隨後任他們在那裏咋咋呼呼,氣急敗壞,我開始坐下來發正念,背法。
在日常的學法中,我一直學著背法,但總沒有系統的整體背誦,在最初的幾天裏,我除了發正念,就是抓緊時間背法,當我發現憑著記憶能將《轉法輪》從頭背完時,我內心升起無比的信心和喜悅,儘管背的不熟練,有的地方要想很長時間才能想起來,但是我想此生能得到大法,還有甚麼比這更重要的呢,走到那裏,法都裝在心裏,還有甚麼可怕的呢?然而舊勢力在大面積毀人,大法弟子應抓緊時間救人啊,這裏可不是我應該呆的地方。邪惡既然把我弄這來迫害,肯定抓住了我修煉中的漏和執著了,「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表面好像是為同修和各資料點提供幫助,活動頻繁,有兩個學員出事後守不住心性供出了我,但是如果真正自己走的正,修的好,邪惡又怎敢迫害呢?回想這一段時間的修煉狀態,每天三件事都在做,但做的都不純淨,因為近年生意做的還不錯,受常人社會的影響,近來時常人心泛起,想到買車買房,做大業務,這是典型的名利心膨脹而人為放任,加之可恥的色心也沒去淨,這些都為邪惡的迫害找到了藉口。
大法弟子有執著,只能在大法中歸正,師父有的是辦法來做到這一步,系統來安排學員圓滿的路。舊勢力根本不配來參與考驗。它們的所作所為是不被承認的,我只要師父安排的路,其它的甚麼都不要,我想只要正念強,一定能破除這種迫害,我開始針對迫害我的派出所、公安局、610的邪惡長時間的發正念,那幾天正念狀態真是很強烈,全身都被強大的能量包容著,正念也非常集中、純淨。我時刻都能感到師父的呵護和同修的加持。
當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救度眾生,我想身邊的有緣人都不要錯過,所以只要有時間和機會就給同監室的犯人講真相,他們都能認識到邪黨的謊言、殘暴和大法的美好、純正。監室十幾個犯人都聲明了「三退」,而且他們都很喜歡聽關於大法修煉的故事,有一個吸毒的犯人真誠的對我說:「我出去要拜你為師,修煉法輪大法。」我告訴他大法的師父只有一個,就是李老師,他著急的說:「可是我(思想)太骯髒了,李大師又離我們太遠,我還是先跟你學,再循序漸進吧。」我笑著跟他說:「我們師父普度眾生,不分等級、階層,只要你對大法有一個好的認識,就一定有機緣得度,出去後一定要改惡從善啊!」他聽了連連點頭。
我想起師父的一段法:「大法有著無限的內涵,造就了宇宙每一層次的一切,當然也包括人類的一切,所以除了正在根除的那些壞的、舊的惡勢力所利用來迫害法的人中敗類之外,人們都會在法中看到自己認為好的一面。」(《精進要旨二》〈走向圓滿〉)是啊,眾生千萬年的輪迴與等待都是為了大法洪傳的這一刻,不管他是甚麼身份,在常人中做過甚麼,那都不重要,來這時真實的目地就是等著此刻被救,然而還是有無數的世人受這場欺世大謊毒害,成了真正的受害者。
非法拘留到期後,邪惡覺得我是所謂的「重點」,仍沒有放過我,又將我綁架到了「洗腦班」。還要重點「關照」,把「問題」搞清楚。剛開始我的心還是有些不平靜,難道我的正念不足以否定這場迫害,隨之不斷有人心上來。我趕緊正念排斥、警醒自己在這個邪惡的黑窩一定不能放鬆,任何一顆人心都會被邪惡利用,任何一個執著都將使自己的修煉前功盡棄、毀於一旦。你邪惡不就是用甚麼事業、家庭、前途等人的利益誘惑我嗎?不就是用判刑、勞教、酷刑等人的痛苦威脅我嗎?我想如果將人的生死都放下後,這些東西還能動我嗎?我把心一放,這一切只不過是幻象罷了,「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何況我有師父看著,無數同修正念與我同在,邪惡怎麼可能關得住我,這一切都是邪惡藉口考驗所演化的假相,我一定要正念破除。
想到這,我的心態也穩定了,既來之,則安之。你邪惡不肯放過我,說明我對你們的清除還不夠徹底,我還得加強、努力呀!這個臭名昭著的黑窩,這麼多年不斷作惡,迫害了那麼多學員,妖言惑眾,搞出一套歪理邪說毒害眾人,平時還沒時間來呢,這次來了,就要好好加大力度清除這裏操縱惡人的另外空間一切舊勢力黑手,亂神。一切對大法弟子強加的迫害全部解體!
我對「洗腦班」的管教說:「從現在開始,我以絕食抗議你們的非法暴行,你們的任何事情我絕不配合,出現甚麼意外,你們必須負全部責任。一直到我出去的那一天。」我開始絕食絕水,不說話,也絕少睡覺,一天到晚保持一個姿態二十四小時高密度發正念。邪黨書記、管教、猶大、陪教川流不息進來做工作,並威脅不聽的話要強制灌食。我充耳不聞,也不為所動,感覺自己正念越來越強。我微閉雙目,一坐八、九個小時,紋絲不動,思想集中,全身都充滿了能量,而且眼前總是呈現這樣的景象:慈悲的師父端坐蓮台上就在我頭頂前方為我加持,我立掌打出各種法器,無比迅猛的在銷毀黑窩內的蛇、蛤蟆還有叫不出名的怪異低靈,法輪光芒四射,威力無窮,一瞬即銷毀一片邪靈。
第三天就聽書記向上報告:「這個人完全封閉自己,不吃不喝也不開口,真是沒辦法,要不讓他們當地將他接回去算了!」
就這樣歷經十三天,又從新回到了正法洪流中。回來後,得知同修們為營救我作出了很大的努力,有打真相電話的,有持續發正念加持的,有直接到公安局要求放人的。這次堂堂正正闖出魔窟,除了師父給予的無時不在的慈悲呵護外,也再一次顯示了整體配合營救的力量。雖然經過此事後,我的正念更強了,對大法的法理更明瞭,對救度眾生也更有信心了,但畢竟給自己的經濟上和講真相環境造成很大損失,也牽扯了同修們講真相救人的寶貴的時間和精力,同時也讓師尊多操了一份心。
通過這件事,我悟到:在嚴酷的環境中,在經受魔難時,保持大法弟子的正念是第一重要的,人世間的一切表象都是幻象,不要用人心去考慮問題,你真的做到放下生死,堅定的信師信法時,師父就會給你作主,為你安排一個最好的結果,眼前看似走投無路也會瞬間變的柳暗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