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二年冬天,我接觸了一個較大型的資料點,開始參加製作真相資料的工作。一天,我與一位老年同修相見,各自介紹了分別後的修煉情況,他帶著很沉重的心情對我說:我們那個地區還沒有一個像樣的資料點,同修們不能及時看到師父的講法和經文,看不到《明慧週刊》。那時資料點還沒有遍地開花,所以講真相救眾生的資料非常短缺,他非常著急。我們決定把這個情況向資料點反映,幾天後我通知他,資料點決定為他們提供一切資料,我們倆人當即決定不等不靠,不用別人分配,主動擔負起運送資料的責任,那時正是中共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瘋狂時期,資料點是邪黨破壞的重點。我們知道,在大法遭到迫害時,眾生被中共謊言矇蔽時,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就應該放下生死走出來,利用一切方法和條件揭露邪惡,喚醒眾生,這是我們的責任,有師在、有法在,只要我們正念正行,誰也擋不住我們。
從二零零二年冬天到二零零九年,七年的時間,我們把大量的真相資料安全的送到了目地地,讓那裏的同修及時看到師父的講法,看到明慧網的文章,讓那裏的父老鄉親及時得到真相資料。七年的過程是我們參加另外空間正邪大戰的過程,不管風雨交加,還是嚴寒酷暑,我們心裏懷著敬師敬法,裝著眾生,就有無窮的力量。我們都是老年人,特別是那個老年同修,已經年逾古稀,每次取資料時,他都是早上三點起床坐車到城裏,不辭辛苦從不間斷。中共邪黨對真相資料恨的要死,怕的要命,另外空間的邪惡勢力也千方百計干擾破壞,它們利用病業的形式迫害老年同修,讓他心跳氣短,這時他就默默的求師父加持,身體很快就會恢復正常。師父在《精進要旨二》〈理性〉經文中說:「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
為了安全,我們不用手機聯繫,不和不必要的人聯繫。注意修口,經常變換交接材料的路線和地點,讓邪惡抓不到規律,理性智慧的傳遞資料,所以七年時間沒有發生任何危險。七年裏,我們倆經常在法上交流,特別是老年同修,堅持天天學法,我們互相幫助,互相提醒,發現有不在法上的地方,就善意的指出,所以我們不僅是傳遞資料的夥伴,更是學法修心的幫手。在大法的熔煉中,我們不斷的修去怕心、顯示心、歡喜心、和貪圖安逸等人心。幾年來,在師父的慈悲的呵護下,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把製作、傳遞、散發真相資料結合起來,把真相送到千家萬戶,救度眾生,提高自己。
我這個人從小就膽小怕事,走入社會後雖然經過風雨的魔練,但承負力和應變能力仍然較差。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不知不覺出現了怕警車警察的現象。有一天上午我到資料點比較早,當時就我一個人,突然來了一個警察,當時心想:他來幹甚麼,是不是衝著資料來的,這可怎麼辦?真是又緊張又害怕,我盡力不和他說話,就盼著同修趕快來。過了一會同修來了和他談笑自如,我才鬆了一口氣。我深深感到我們這個整體真是風雨同舟,覺得同修的偉大和可貴,如果你能體會這一點時,你真的會覺得同修之間沒有化不開的間隔,事後才知道,這個警察是來要錢的。我為甚麼怕警察呢?因為怕是一種物質,每個人都有,多少不同而已,作為修煉人,必須通過學法修煉,才能逐漸去掉這種物質,怕警察是因為中共邪黨把全國的公、檢、法、司的警察推向了反對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第一線,有些惡警迫害大法弟子的殘酷性已經超過了人類道德的底線,有些人就對惡警產生了怨恨心,爭鬥心,把這場迫害當成了人對人的迫害。
其實我們從法理上想一想,我們雖然遭受了人間的痛苦,但是我們將成就的是偉大的覺者,師父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無上榮耀賜給我們,可是參與迫害者,等待他們的將是人類的審判,天理的嚴懲。他們許多人是被矇蔽和利用的,是我們的親人,是要救度的眾生,我們不能用人的恩怨去看待這個問題。師父在正法中要救度一切眾生,我們就應該聽師父的話,走師父安排的路,不被舊勢力製造的假相所迷惑,講真相救眾生,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
修煉的路上沒有偶然的事情,可能師父看到我在這方面有所提高,給我促成了這次修煉救人的機緣。二零零八年有一天早晨我到嶗山的松林裏煉動功,快結束時,看到一個警察向我走來,這要是在過去,我會緊張的趕快迴避,但這次我把他當成應該救度的親人,也就沒有怕的感覺。我們認了老鄉,互致問候。他巡他的山,我煉我的功。我想今後再遇到這種情況,就要講真相救他。第二天早晨,我又在這裏煉功,返回的路上,正好碰到一名下山的警察,我們一路走一路拉家常,找準切入點給他講真相。原來這些人常年在深山老林裏轉悠,對法輪功是怎麼回事,邪黨為甚麼迫害法輪功和三退保平安等問題知道的很少。通過講真相,他退出了邪黨組織。因為我帶的護身符都用完了,就把手寫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個字送給他,告訴他傳給家人,傳給同事,經常默念會得福報。他再三表示感謝。
我有一位老戰友,在部隊時是我的老首長,幾十年來,我們經常往來。二零零五年,我帶著《九評共產黨》去看他,勸他趕快退出邪黨選擇美好的未來。我滿以為他會痛快的答應,結果適得其反,令我非常失望,因為看法不同,我們之間就發生了爭論,最後他生氣了。向內找認識到:主要是我用感情代替正念,用自己的標準要求別人,帶著人心,帶著有求之心勸三退,所以事與願違,不但沒有救了人,反而把老戰友向下推了一把。為了挽回影響,我一是誠懇的向他和他的全家賠禮道歉,我利用他愛看書的習慣,經常給他送真相資料,三是發正念,清理惡黨對他的毒害和控制。去年五月,我給他送肥料,他拿著報紙說:「這××黨太壞了,群眾上訪就送精神病院,這報紙講的東西太假了。」我接過來說:「是呀。那你為甚麼不快點退出邪黨。」他說:「退、退、退,堅決退。」從堅決不退到堅決退,我等了五年。這個結果使我百感交集,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是師父救了他。隨後他的老伴也退出了邪黨的團隊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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