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師父就在身邊
我從小體弱多病,腿痛時扶牆走、和人多說會兒話,就鬧心;冠心病、神經衰弱等病痛折磨著我。一九九七年有幸得法修煉、大法師父神奇的給我祛除了病痛。
那是我剛得法的一天晚上,我站在師父的法像前,煉法輪樁法,站樁抱輪時,我的右腳下像臥個大球,有茶碗口大,硌著我的腳心,脹的難受,我抬起腳看看,啥都沒有,就是硌的慌。我堅持煉完四個抱輪動作,右腿又脹、又木,不聽使喚。安歇後,見到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年輕男子,站在我的床頭(腳那頭),用他的雙手拽著我的右腿抻了抻,捋了捋,說:「你的腿沒有毛病,你沒有病。」說完,這人便隱去了。又過兩天,我去看師父講法錄像,一看到師父,我驚呆了,即刻脫口而出:「前天夢境中,給我治腿的就是他,是師父。」師父在《轉法輪》中講:「但是真正修煉的人,你帶著有病的身體,你是修煉不了的。我要給你淨化身體。淨化身體只侷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我剛得法修煉,師父便為我淨化了身體,去掉了各種病痛,自此,無病一身輕。師父在《紐約法會講法》中講:「其實只要你修煉,我就在你身邊。只要你修煉,我就能夠對你負責到底,而且我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你。」
二、法輪上下飛舞旋轉
得法後,我告訴周圍的人們大法如何神奇美妙,我覺的給人甚麼珍貴的東西,都不如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因為那是人生命永遠的東西,是用錢財買不到的。很快,我們成立了學法煉功點,生活自此充實,踏實。
一天晚上,我在煉功點學法時,看到許許多多的彩色的法輪在我們煉功點的屋門口徐徐的旋轉、飛舞,特別漂亮。自此,更增強了修煉的信心和對師尊的堅信。
三、病魔面前,正信正悟是根本, 心性提高,假相頓無蹤
修煉人在遇到每一關每一難時,一思一念都要在法上,要時刻把自己視為煉功人。
得法那年的秋天,一天,我突然胸悶,左心房疼痛,我心裏明白是在消生生世世造下的業債。當時沒正確對待,心想借故休息幾天,在家學學法。這樣一連持續了三天,症狀也沒好。第四天,公爹說:「你嬸病了,請來了你村的醫生,你去叫人家給看看吧。」我說:「我沒病,過幾天就好了。」可是老人執意要我去。我便來到嬸家,看到嬸躺在床上,等醫生輸液。突然我想:「我是煉功人啊,不是一般的人,我沒有病。我走出嬸家。說來神奇,一切不適的症狀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當自己心性提高,師父就會幫助,身體就有了一個飛躍。
四、進京護法 師尊一路呵護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流氓集團誣陷師父,誣陷大法,對全世界人民撒下了彌天大謊。為給法輪功討回公道,我們一行四人騎自行車,晝夜兼程趕往北京,那時的心態特別堅定與無比純淨,心裏沒有一絲雜念,只想為大法鳴冤,還師父清白。
那是個漆黑的夜間,我騎著車邊走,邊打盹(因之前我兩宿一天沒閤眼),迷迷糊糊的向前趕。突然後面來了輛大貨車「噹」的一聲,把我撞倒在地,大貨車風馳的開走了。走在前面的同修大聲驚呼:「撞倒誰了,沒事吧!」我的意識特別清楚,「我是個煉功人」,「我沒事」說著一骨碌爬起來了,渾身上下沒有一點疼的感覺。同修給我扶起自行車,我接過車,像甚麼事也沒有發生過,說:「我們接著走。」同修說:「你的手破了」,說著他掏出小手巾要為我包上。我說:「不用包,一點不痛。」同修執意用他的小手巾給我把右手綁上,我們又急著往前走,車還是那樣輕巧,敏捷,就像有人在後面推一樣。我默念著師父《洪吟》中的〈威德〉。
當走到天亮,同修說:咱們下道休息一下。看看你的手怎樣?我這才發現,我的手只是小拇指骨關節處撞破了點皮,而整個右手臂『尤其是小拇指與無名指骨關節處淨是鮮豔的藍漆,自行車右把,右小把也撞有藍漆。同修感慨的說「撞的那麼響,手背上,車把上,蹭上這麼多漆,要不是師父在保護你,我真是無法和你家人交待。」我說:「是師父在保護我,替我償還了一個由業債構成的假我。」我由衷的感謝師父又給了我一次生命。
我們繼續前行,同修說這段路我不太熟悉了,不像是從前的一零七國道了,我說反正我們一直向北走就是了,說著神奇的事又發生了,從我們對面開來一輛小轎車,從車窗裏「嗖」扔出一本《全國公路鐵路圖》,厚厚的,各個城市都有。師父真是時刻在呵護著我們,知道我們不知走哪條路了,就叫人給我們個地圖冊子,師父就在我們身邊啊。
我們按公路圖一路走來,又到了天黑,我們緊趕了一段路,來到了北京護城河外,同修說「你看前面那亮處寫著『駛入北京』。那有幾個人影在晃動,別再是關卡(哨崗),我們還是走土道吧!」這樣我們下了公路走土道,繞過一個村莊,來到護城河邊,在這我們休息了一會兒,天剛濛濛亮,我們又繼續北行。走著走著一條岔道橫在眼前,我們傻了眼,哪條路直通北京呢?我們左顧右盼,想問一下過路的,可大早晨,路上哪有行人。忽聽路那邊地頭上有說話聲(澆地的),我們前去打聽,那人告訴我們走這條路。我們沿路進了一個村莊,剛進村,我們打算買點油條充飢,(兩天兩夜的奔波路上只喝了點水)還沒等我們穩住神就聽:有去北京的趕快上車。我們丟下自行車,便乘上了去北京的客車。真是順利啊,慈悲的師父啊,弟子深知您的一路呵護。
我們順利的來到北京,來到了天安門前。他們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到處是便衣。一輛輛警車發出嚇人的吼聲,一車又一車的大法修煉者被他們無情的拖走。這裏哪有好人申訴,辯白的地方,我們一路艱辛來到首都北京,幼稚的認為,政府能為好人申冤,可是現在我們面前的真實情景是它們在瘋狂的打壓這群手無寸鐵的好人,天理不容啊!
五、正念正行,師父呵護著我。
看著這麼好的大法被中共無端的造謠踐踏,我便以我個人的修煉事實,給縣人大,信訪辦寫了一封長信,告訴他們修大法的神奇奧妙,大法教人向善,做道德高尚的好人,是最正的。用我的切身體會,用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逐級向上反映我們的真實情況,我語氣誠懇,心地純真摯誠,以某某市大法弟子的真名實姓落款,沒受到任何干擾。
我的一至親同修,她寫的真相信,沒落姓名反倒被派出所查出抓走,在鄉派出所關押(二天),那時她還奶著幾個月的嬰兒,家人聽著嬰兒撕心的哭聲,為了幼小的生命不得不向派出所交了肆百元所謂的罰款,他們才放了人。那時,我弟弟說:「下撥就是你了,你這好找,落的真名實姓。」那時我只是抱著一顆純善純真的心,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牢記著師父的「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師父每次保護了我。
六、與一摟粗的大楊樹撞個滿懷,毫髮無損
那是二零零一年,師尊講了發正念的法,我們幾個同修切磋師父的正法口訣能震懾邪惡,鎮邪滅亂。我們用毛筆寫了許多:「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
吃罷晚飯,我們兩個人一組到公路兩旁的電線桿或大楊樹上粘貼,公路邊有排水溝,一米來深,大楊樹在溝里長著。當我們貼到一棵大楊樹時,我便站在公路邊,往前探著身子,在楊樹上抹上漿糊。從同修手裏接過條幅,貼在楊樹上,怕沒貼牢固,又去用雙手按,由於重心失去平衡,我與這楊樹「咚」撞個滿懷,我隨即倒在溝裏,同修趕緊把我拽出,拍拍我身上的土說:「怎麼樣。」我感到胸口猛的疼了一下,另一組同修跑過來說:「哈,和這麼粗的大樹撞,沒事吧?」我說:「咱煉功人沒事,走,咱們接著貼。」慈悲的師父再次呵護了我。
師父啊,弟子每遇到魔難,您都在身邊看護,化解魔難,弟子有太多的感恩,卻不知道說甚麼好。弟子只有精進實修來報答師恩。
七、正念顯神威
那是二零零二年冬天,我和同修到公路兩旁貼真相短語,那天晚上藉著微微的月光一路貼著,剛到一變壓器旁貼好,想到對面的電桿上再貼,發現離我們十幾米處來了兩個騎自行車巡邏的(鄉里指派專門迫害法輪功)我們急忙進了路邊的小梨樹地。那兩個人大喊:「幹甚麼的,站住。」並追了過來。我說:「發正念,不讓邪惡看到我們。」我們緊走幾步,穿過幾行樹蹲下身子,正念解體一切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解體想迫害大法弟子的黑手爛鬼。就看那兩個人也進了樹林,朝別的方向追去。邊走邊說:「怎麼眨眼功夫就不見了,明明看到進了這裏,真是見鬼了。」正像師父在《正念的作用》中講的「我叫弟子們發正念,是因為那些所謂的邪惡其實甚麼也不是,」師父再次呵護了我們,大法再次展現神奇,真是正念顯神威。
八、師父時時在點悟我,呵護我
二零一零年秋天,有一天,我吃罷晚飯和同修們學完法剛回到家,我丈夫便說:「你明天去買暖壺吧,一壺水全流出來了。」我說:「你碰它了嗎,壺膽破了嗎?」他說沒碰它,水就流了一地。我拿手電照了照,找不到破的地方,心裏咯登一下:我修的有漏,這是師父在點化我。
我即刻向內找,挖出許多執著心:私心、利益心、貪心、懶惰等人心,想起我在賣鴨梨時,打箱時斤兩不足,加了小梨,多骯髒的人心啊,這怎麼配大法弟子的稱號啊,師父叫我們做事要無私無我,做事要先考慮別人。可我卻為了一時的利益幹了坑害別人利益的事,我這不是不聽師父的話嗎。師父啊,弟子錯了,您可別不要我了,我一定修去這些人心,時時記住自己是煉功人,守住心性。用法歸正自己的行為。想到這裏,我又灌上一壺水,放那。第二天起床一看一點沒漏。至今暖壺一點沒漏過。
其實每一個人做了甚麼,神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作為修煉人,當我們的行為偏離了法時,師父會及時點悟我們,就連我這不爭氣的,師父也沒放棄我。師父真是比我們自己更珍惜我們啊。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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