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得法前,我家的處境十分困苦,丈夫常年在外地工作照顧不了家,我在家中撫養三個孩子,還要下地幹活。頭疼頭脹等身體的病痛折磨的我死去活來,都沒有活下去的勇氣,還有兩個讀高中的兒子,生活的艱難可想而知,後來有人向我介紹法輪功能去病,就這樣我得法了。隨後兒子也得法了。
得法沒幾天,就感受到大法的超常,身體開始難受,上吐下瀉,不吃不喝,睡不著覺。但我知道是師父給我消業,消業就難受,所以沒害怕,沒吃藥,心裏很堅定。恩師給我消去了罪業,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得法後最大的困難就是不識字學不了法,每次學《轉法輪》輪到我念時就把我跳過去,心裏的滋味不好受。後來我就一個一個字的認,讓兒子教、同修教,也問別人,就這樣我邊認邊記,用了近一年的時間把《轉法輪》全認下來,也背了一遍法,體會到認字的過程也是修心的過程,這段時間的記、背也給我在以後遭受各種迫害能信師信法打下了基礎。
二、魔難中證實法
九九年七二零,大法被迫害,大法弟子被綁架,寬鬆自由的學法環境沒有了。但我從法中明白,是該徹底放下人心的時候了。師父為我承受那麼多,給我消去了罪業,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在師父和大法遭受不白之冤時,做弟子的能不站出來說句公道話嗎?要不做人的良心能安嗎?於是我和身邊的同修踏上了進京證實大法的路。
在天安門廣場被尋找我們的當地惡人帶回來,非法關押在鎮政府,三個月後被勒索錢財才把我和兩個兒子放回來。從此惡人不斷上門騷擾,邪黨人員不斷的迫害我一家,生活更難了。最後大兒子出去打工了。小兒子因二次進京證實法被非法勞教了,我被關進洗腦班,家被拆散了。
在洗腦班,一個年輕惡警逼我放棄大法,我不聽,他拿起暖水瓶就往我脖子裏倒開水,用皮鞋底打我臉,臉被打腫了。我開始絕食絕水抗議對我的迫害。他們就給我灌食,我大聲叫喚讓其他人知道。灌食時太難受了,但我承受住了。第九天時洗腦班就我一人了。那時我就背經文《大法堅不可摧》,心中也不覺的苦了。他們喊我我不理,最後看管我的人也不願看我了(怕我死了承擔責任)。有一天他們說:把她送走吧,送石家莊。我在心裏想:我有師父,師父說了算,你們說了不算。結果第二天弟弟就接我來了。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兩個多月後正念回家了。
三、救人
隨著正法形勢的變化,講真相、勸三退救人成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我是農村婦女,平時少言寡語,又沒文化,面對面講真相受阻。但我想我是師父的弟子,就得聽師父的話,就得突破這個不好的觀念。我先和會講的同修出去學。同修講,我在邊上聽,一邊幫同修發正念。學了幾次,覺的自己也能開口講了,就跟同修一起出去救人了。我看到同修出去前不重視發正念,我想那我就幫著發,這也是對同修負責,對整體負責。每次都發半個小時,清理自身空間場、同修空間場的一切邪惡因素,這樣救人時干擾少。一次同修對一個男青年講,就聽那人說:你知道我是幹啥的嗎?我今天不想抓你,快走吧,要是往日早把你抓走了。我體會到出發前發正念很重要,因為我們空間場的邪惡因素少了,邪惡就動不了我們。
還有一次我們三人出去講,倆同修在一邊講,這時我看見一輛警車離同修不遠,我馬上發一念,叫警車立即走,只見警車立即開走了。
為了救人,有時和同修走很遠的路,我不會騎車,同修用車帶我,時間長了,就沒同修願意帶了,因為我胖。有幾次出去救人她們就沒叫我,我心中委屈,著急,怎麼辦呀?和兒子說,兒子就說你自己學呀,你那麼重,誰能經常帶。我想師父這是在點化我,叫我學騎車呢。第二天兒子給我買來自行車。同修們聽說我要學騎車,都笑了,認為我學不會。
同修們吃力的為我扶了幾天就放棄了。丈夫為我扶了幾天也覺著吃力,嫌我笨,也放棄不幫我了。我想:這回我誰也不用了,我求師父。便在心中想:師父幫幫我,我要學會騎車出去救人。就這麼一念,在一段下坡路上,遛著遛著腿往上一拿就坐上去了,車子穩穩地往前行駛了。以後就和同修一樣騎車講真相救人去了。
四、正念否定邪惡的陰謀
丈夫退休後我們在城裏租房住。邪黨奧運會前村委會的人來我家查戶口,我說我沒戶口,我不配合他們。他們說那你就等派出所的來查吧,說完就走了。我知道邪惡就是用查戶口迫害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我們不承認這一切,便天天發正念解體邪惡的陰謀,不允許惡人來上門騷擾,不允許迫害大法弟子。每天一小時,一直發了二十多天,後來那件事也不了了之。我知道正念起作用了。
要說的還很多,這只是我十幾年來修煉路上的點滴體會,寫出來向師父彙報,和同修切磋。不對的地方請同修們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