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前癌症患者的修煉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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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七日】

一、惡性腫瘤變成良性

二零零三年,剛剛二十四歲的我得了一種惡性很高的癌症,大夫說最多能活三年了。爸媽只有我一個女兒,整個家庭陷入了痛苦。就在我被病魔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時候,二零零四年新年,我們去一個親戚家拜年,她得知了我的情況後說:「我有個辦法,你們不妨試一試!」於是,她給了我一本《轉法輪》,讓我回家每天讀一講。我那時心裏並沒有覺得看書就能起甚麼作用,只是機械的按照親戚的說法去做而已。可看著看著,我發現這本書確實解開了我對於生命和人生意義的困惑,我終於明白了,我多年來追求的人生真諦不就是宇宙大法的最高體現真、善、忍三個字嗎?可能正是因為我沒有抱著求病好的心態和對法這正確的一念,師父就幫我淨化了身體。第二次手術結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惡性腫瘤轉成良性了,連這方面的專家都說沒有見過惡性腫瘤這麼短時間內轉良性的案例。術後我很快出了院,從出院那一天到現在,我沒有打過一針,吃過一顆藥。

出院後,我學會了五套功法,每天在家沒事就看書學法,師父也在幫我繼續調整身體,我一隻腳涼一隻腳熱持續了半年多的時間。而且,我剛剛學會靜功沒多久,就有坐在雞蛋殼裏的感覺,雖然很短暫,但是那感覺真奇妙啊。我更加體會到師父一直在我身邊看護著我,幫助著我。媽媽感激師父救了我的命,也開始學法煉功。我們倆互相鼓勵,在法光中每天洗淨自己。

病好後,我又恢復了工作,離開了和媽媽一起學法修心的環境。我學法不深,又長期處於單獨修煉的狀態,漸漸的在常人社會這個大染缸裏迷失了自己。媽媽看到我不精進的狀態很著急,抓緊每週末我回家的時間和我交流,拉著我一起讀法、煉功。我那時干擾很大,說起常人話來滔滔不絕,可是一說要學法,我就頭皮發麻,甚至有時說要煉功就鬧心的恨不得哭起來。和媽媽交流一下就好一陣子,但一回到常人中就又變回去了,後來甚至用打網絡遊戲來消磨無聊的時光,這樣的狀態持續了一年。

但是師父並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二零零六年我認識了現在的先生,先生一家全部修煉,並且都是一九九九年以前的老弟子。我知道是師父不想讓我繼續迷失下去,專門給我安排的環境,我從此走回了大法,從新成為一個幸福的大法弟子。

二、評定中級職稱的經過

通過先生,我結識了一些精進的大法弟子,結束了單獨修的狀態。和大家交流後,我深深懊悔自己走過的彎路,開始認真學法。那時我還只有幾本書,師父的各地講法幾乎一本沒有。一個偶然的機會得知親戚家有一箱別的弟子多出來的書,我立刻趕了過去,終於把大多數的書湊齊了。我如獲至寶,看了一遍又一遍,對法的理解也更深入了一步。我嚴格按照法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周圍的環境也越變越好了。原有的工作做起來非常順手,一些雜亂的事情領導也經常安排別的同事去做。就這樣,工作崗位並沒有變,工作量也沒有減少,可是原本很忙的工作卻變得很清閒,每天多出很多時間可以讓我煉功學法。

二零零六年,我到了評定中級職稱的年限。評定中級職稱有一個規定,就是必須有一篇在省內或國家級刊物上發表的文章,而這些文章通常都是給某個雜誌社多少錢(按照文章所發表刊物的級別,級別越高越貴)雜誌社就給你登,或者乾脆就是雜誌社自己選定的文章署上你的名字。我覺得這是弄虛作假,不是修煉人應該做的事情,所以我就空著那一欄,把表格交上去了。沒過幾天,一個人事處的同事正好來我這裏辦事,說看到我的表格上面沒有發表的文章,這樣的表格在第一輪篩選就會被剔除掉的。當時我的心沒有動,因為我知道師父說過:「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轉法輪》)可是我轉念又一想,既然評不上,那不如把參評交的幾百元錢要回來,大法的資源是有限的,也不能隨意浪費啊!我就去了人事處想退出來,結果表格已經交到上級部門了。我想,那既然交了就順其自然吧。

事情過後,我就忘記了。誰知有一天接到同事的電話,說我的職稱通過了。我說怎麼可能?不是沒有文章一定會被刷下來嗎?同事給我詳細說了當時的情況。原來,我們單位剛剛來了一個書記,到任還不到一個月,是今年職稱評委會的主任。審核完第一輪之後,評委們稍事休息,他順手在未通過的材料裏面隨意翻,就看到了我的材料。他覺得好像有印象,就打電話給人事處長問單位裏今年是不是有這個人參評,人事處長說,是啊。書記就悄悄把我的材料從未通過審核的這一摞裏抽出來,塞到了那摞已經通過審核的材料裏,我沒有發表文章的事情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可是,那個書記才剛到任,他甚至不可能知道單位裏有我這個人。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給弟子的鼓勵,心裏不住地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三、同修就是自己的鏡子

先生成長在一個很傳統的家庭,人很老實,話不多。而我自高中就離開父母生活,接受了很多現代社會變異的思想,雖然修煉了,但還是有很多壞習氣,形成習慣了,自己都意識不到,比如說愛開玩笑,說話口無遮攔,強詞奪理,文過飾非,愛耍小聰明等等。開始時,先生說我我都不接受,覺得他總是看自己不順眼,對他不屑一顧,還認為他老古板、沒有社會經驗。慢慢的,我發現先生變了,偶爾也開點玩笑,甚至有點油嘴滑舌的了,而且,只要我說他哪裏不對,他就立刻找一大堆藉口開脫自己,簡直不像以前的他了。我很困惑,覺得自己當時真是看走眼了,曾經有一段時間很痛苦。

有一次,我們又為了一點小事發生了口角,我說:你怎麼這樣?他說:我是你的鏡子啊!我突然驚醒了。是啊!先生身上所有我看不慣的東西,原來都是我自己身上有的東西啊!這哪是先生變壞了,是慈悲的師父用同修這面鏡子讓我看到自己不好的思想和行為,讓我能夠歸正自己啊!我又深挖下去,發現為甚麼毛病在自己身上就看不到,覺得順理成章,而放到別人身上,我卻看得一清二楚呢?原來,修煉了幾年,我還一直把眼睛放在別人身上,只是用法去衡量別人,用師父的話要求別人,誰不聽還氣得夠嗆,說師父這樣說的,你怎麼不聽?把師父的話搬出來作為自己打人的棍子,這簡直是對師父的大不敬啊!回過頭來對自己,卻總是找各種理由不嚴格要求,這哪是一個修煉人的表現呢?認識到這一點以後,我看了大量關於一思一念都要站在法上的交流文章,我悟到修煉人自身的空間場是受修煉人自己控制的,自己思想裏有不好的物質就會散發出來,影響到身邊的人和事物,造成環境的變化,正所謂境隨心轉、隨心而化。從此,我用大法嚴格要求自己,歸正自己的一言一行,果真先生那些不好的行為也很快消失了。正像師父說的:「修煉人嘛,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四、整體提高、整體昇華

先生有兩個姐姐,我們一家人算起來在修煉的有七口之多,可是矛盾也並不因為大家都是修煉人而減少了。曾經有一段時間,只要一家人聚在一起,就會爭論,每個人各執己見,經常是爭得面紅耳赤,最後不歡而散。每次平靜下來我就在考慮,為甚麼都是修煉人,卻有這麼尖銳的矛盾呢?有一天,學《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我看到一個弟子提出相同的問題。師父解答說:「大法弟子修煉中肯定會有矛盾反映出來。如果都不能向內去找,不管你是一家人,還是同修之間,都會使矛盾不斷加大,拖很長時間關也總過不去。怎麼解決?都得向內找。誰能先做到,就會使這些事情出現緩解。都能做到,就解決了。」(《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我想,這個環境必須改變,甚麼也不能間隔大法弟子,我要先做到。從此,只要有機會聚在一起,我就儘量克制自己少說話,不把自己的觀念強加給別人。從生活上,我也儘量多幹些活,不偷懶,利用幹活的空隙,經常和兩個姐姐交流,即使提出建議,也要站在善意的角度上,儘量語氣和善的說。很快我就發現,脾氣急躁的大姐變了,變得更能包容了;愛說常人話的二姐也變得可以經常和我們站在法的角度上討論問題了。公公也偶爾能夠放棄舊觀念,接受大家的建議了。我也對師父在《對澳洲學員講法》中苦口婆心對弟子們講法有了更深的體悟。

現在一家人在證實法的路上互相配合,大姐看到好的交流文章會立刻給我發短信提示讓我去看,二姐也經常拿講真相電話號碼來讓我發布到明慧網,連兩個小外甥都能夠隨時隨地把看到的人名和地址記下來,集中起來郵寄真相信。有時一家人出去玩,也會碰到有緣人,一個講一個發正念;一個講不通,另一個換個角度接著講。我還在家裏成立了學法小組,每週兩次集體學法。

五、做好三件事,走好回歸路

二零零六年剛認識先生不久,有一天先生抱了一個紙盒子來我的宿舍,打開一看,是台打印機。從那天開始,我這朵小花就算開始落地生根了。幾年來,這個家庭資料點一直安全運行,主要製作真相資料、護身符、真相紙幣等。我還做過一段時間的盤面設計工作,給本地製作的真相光盤配上與內容相稱的盤面圖案。(後來由於明慧網關於光盤內容的建議,我們不再製作非明慧發布的光盤。)製作盤面的過程,也是一個修心的過程。我本來不是專業出身的,共同配合的同修卻經常會提出一些精益求精的要求,我一開始很委屈,覺得怎麼對我要求這麼高,有時忙活了大半天,好容易做了一個圖案,卻達不到同修的要求,還得從頭再來。最難受的是有時自己明明覺得非常漂亮了,可是同修卻認為不符合他的審美觀。自己三番五次氣鼓鼓的扔下鼠標,想撂挑子不幹了,可是又含著眼淚回到電腦跟前。因為我知道同修也是對法負責,我必須不爭論,無條件的配合同修,這樣才能最大限度的發揮集體的力量。拜讀了師父的《再精進》一文,我知道,自己做對了。在這個過程中,我修掉了許多人心,急於求成的心、敷衍了事的心、執著自己的心、歡喜心等。這對我這個得法比較晚的弟子來說,真是一個偏得。

後記

回想起幾年的修煉歷程,想寫的實在太多。其實自己還有很多修得不好的地方,面對面講真相還只侷限在熟人當中,煉功也不是那麼努力。但是想到師父把我們從地獄中撈起,洗淨,又給了我們世間最珍貴的大法,這其中的恩情是不能言表的。我們唯有更加精進,救度更多的世人,讓師父放心。層次有限,僅供交流,如有不妥,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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