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二零」後,中共邪黨江氏流氓集團動用全國所有媒體,開足馬力造謠、污衊、抹黑、打壓法輪功。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二零零零年三月陳淑嫻進京上訪。回到縣城後,陳淑嫻遭到城關派出所所長惡警王世權、周國壁、武小霞(音)等人多次惡意糾纏、騷擾、威脅。
一、離家出走
二零零一年九月,陳淑嫻在鄉村講真相散發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縣國保大隊惡警幾次闖到她家中,有時深更半夜突襲,威脅其丈夫交出陳淑嫻。
一次,陳淑嫻在外出的路上,被蹲坑的惡警曹廣新、周國壁等人綁架到城關派出所。為了逼迫陳淑嫻說出真相資料的來源,國保大隊惡警王彥採、曹廣新、武小霞,採用罰站,不許睡覺、毆打等方式折磨陳淑嫻兩天兩夜。惡警曹廣新竟抓住陳淑嫻的頭連續撞牆數次並狠踢幾腳,致使陳淑嫻當場暈倒在地,他們這才罷手。
酷刑演示:撞牆 |
陳淑嫻只說真相資料全是自己作的,與別人無關。惡警見審不出甚麼東西,就讓她回家,然後派人偷偷跟蹤、監視。兩天後,惡警又將陳淑嫻綁架到縣國保大隊,突審一天一夜,逼問真相資料的來源。審訊無果的情況下,只好又將她放回家,但是一直秘密監控她,監聽她家電話。
為了避免家人受牽連和騷擾,擺脫惡警的監控,陳淑嫻被迫匆匆離家,從此流離失所。當時她年幼的兒子剛剛五歲,這一分別就是五年。
為了避開惡警的堵截,陳淑嫻從河溝裏的小路離開了縣城。荒郊野外的十月,夜裏的氣溫很低,河溝裏的小渠結了一層薄薄的冰。走睏了,她就蜷縮在懸崖下的山洞裏睡一會;餓了,啃點隨身帶的乾糧。當時陳淑嫻身上僅有五十元錢。第二天夜裏,山裏就有好心的村民收留了她,給她提供了許多幫助。陳淑嫻每到一家,都給這些善良的村民講述法輪大法的美好。她在茫茫的荒山裏,走了兩天兩夜,趕到一個親戚的家中。
在親戚家住了兩天後,又走了半天的山路,陳淑嫻才回到了娘家。第二天中午,惡警王彥採、曹廣新也驅車追趕到了一百公里外陳淑嫻的娘家,向七十多歲的老母親追問陳淑嫻的下落。
避開惡警後,陳淑嫻決定離開娘家去寧夏銀川市。說來也怪,農曆十月份的家鄉是從來不起大霧的,可偏偏那天在她離開娘家時,突起大霧。藉著大霧的掩護,在家人的護送下,陳淑嫻安全的離開了家鄉。陳淑嫻在山裏又走了兩天一夜,趕了兩百多里山路,到了寧夏的西吉縣,改乘長途汽車去了銀川市。
二、在銀川
到了銀川後,人生地不熟,條件簡陋,陳淑嫻每天只好用粉筆到大街小巷書寫大法真相標語。後來,她到當地家政公司找了一份保姆的工作,在雇主家她找到了當地法輪功學員。很快他們相互配合,一起做了許許多多發資料、講真相的事。有時一夜之間,真相傳單、橫幅貼、掛在銀川市的大街小巷。邪黨惡警十分恐懼,出動大量警車、警察招搖過市;收繳、撕毀傳單和橫幅,恐嚇市民。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二日晚,陳淑嫻在市內懸掛真相橫幅時,被不明真相的市民構陷,新城區派出所警察將她綁架到公安局。兩名警察連夜到市區搜尋、破壞了許多真相橫幅。留守惡警一直詢問她是哪裏人,叫甚麼名字。
第二天早上,一個姓李的年輕警察趁室內無人時,悄悄對她說:「這裏很苦,等一會市局來人,你會受不了。他們帶你到他們那去,那裏的酷刑,你這樣一個弱女子真是受不了的。我真想把你放了,但是我不敢。」他買回來一些包子勸她吃。陳淑嫻婉言謝絕了他。
不一會兒,新城區公安局和「六一零」來了三個便衣,衝陳淑嫻邊高聲叫罵邊向外拉扯她。這時正是上班人潮的高峰,被拉扯到大街上的陳淑嫻高聲喊道:「法輪大法好!警察在迫害好人!」一下引來了許多市民的圍觀。幾個惡警非常恐慌,一邊瘋狂的打她,一邊怒喊道:「往死裏打她,打破她的嘴,看她還喊不喊。」陳淑嫻的臉當時就被打腫,惡警怕引起圍觀人群的憤怒,拼命的把陳淑嫻拖上了警車。
到了新城區公安分局,惡警們開始逼問她是哪裏人?叫甚麼名字?陳淑嫻甚麼都沒有回答。惡警給她照像,她不配合,一名女惡警兇狠的抓住她的頭髮把她拖倒在地,惡警還是沒能如願的拍照。隨後,惡警把她劫持到銀川市看守所。進了看守所,陳淑嫻仍然拒絕照像,每次惡警都要兇狠的打她。隨後的幾天,分局來了幾名警察一直逼問她是哪裏人?叫甚麼名字?兩個月後,分局在訊問毫無結果的情況下將她轉交到銀川市公安局國保大隊。
銀川市公安局政委張勇、處長張安忠、胖子李處長、副處長靳春花(女)、惡警余光齡,是幾個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他們為了撬開陳淑嫻的嘴,把她從看守所接出,關進市公安局辦公大樓五樓一間專門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的非法刑訊室,開始了瘋狂的迫害。
處長惡警張安忠虛偽、狡詐的對陳淑嫻說:「你們法輪功在網上說我們打你們,我打你了嗎?我一指頭也沒動你。」經過幾番逼問毫無所得後,張安忠叫囂:「現在不收拾你,等人都走完了,我再收拾你,看你能撐多久?你還沒有嘗過這滋味呢。」惡警們邊恐嚇邊利誘,妄圖用各種方式達到目的。
到了晚上九點鐘,惡警開始強迫絕食一天的陳淑嫻吃飯。四個惡警分別卡住她的頭,扳住她的臉,捏開她的嘴,往裏強灌 。嘴裏還不停的說些無恥的流氓話。陳淑嫻緊緊咬住牙拒吃,胖子李拿來一壺熱開水,說道:「你不吃,我拿開水燙死你,看你吃不吃。」胖子李倒了一杯滾燙的開水強行灌入陳淑嫻的嘴裏,當時就把她的臉部、嘴巴燙傷。
酷刑演示:強行灌食 |
到了夜裏,大樓裏基本沒人了。惡警余光齡叫嚷道:「這是一個法輪功的頑固分子,看來我們得給她來點厲害的,讓她嘗嘗,看她說不說。」隨後他們把陳淑嫻拉到牆角,將她的雙手分別銬在兩面牆的專設的兩根鐵管子上。雙腳分別用兩副手銬銬住,然後拉開,銬在兩面牆下沿處專設的鐵管子上,身體被呈「大」字型拉開。然後他們把腳手的四副手銬開始順鐵管子從兩邊拉緊,越拉越緊,只感到人的身體像被拉裂似的疼痛。
胖子李叫道:「把你往死裏打,打死了,就算你煉法輪功煉死的;瘋了,就是你煉瘋的。」他們一邊折磨一邊盤問陳淑嫻是哪裏人,叫甚麼名。惡警們不停的打罵,折騰了一個多小時,一無所獲。於是他們又換了一種方式:把陳淑嫻的雙手背銬,懸空吊起,不斷的向上推她的雙臂。當時疼的陳淑嫻滿頭大汗,不停的呼喊。
酷刑演示:吊銬 |
在極度痛苦中,陳淑嫻心中不停的呼喊著師父,硬是堅持不說一句話。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惡警們一看這一招又不靈,又換第三種方式折磨她:把她半蹲式的雙手拉開,分別銬在兩面牆上。這使她的身體即站不起又蹲不下,十分難受。時間一長,痛苦難堪。他們接著逼問她是哪裏人。陳淑嫻仍然甚麼都不說。這時胖子李勸說:「快說吧,別受這罪了。」陳淑嫻說:「你們不是說從沒有折磨過法輪功學員嗎?你們現在在幹甚麼?我出去後,會把你們幹下的這一切向世人曝光的,讓人們知道你們的罪惡。」惡警接著又把她的雙腳拉開銬在兩面牆的鐵管子上。就這樣半蹲著,也不知道銬了多久。陳淑嫻幾次要求上廁所,他們都不允許,讓她要麼解在褲子裏,要麼憋著。即使允許了,他們嬉皮笑臉、寸步不離的跟到廁所,陳淑嫻嚴厲斥責他們:「我上廁所,你們離開,你們是警察還是流氓?」他們無所謂的樣子。就這樣陳淑嫻整整憋了一夜。
也許快天亮了,仍無收穫的胖子李發了瘋一樣,用警棒狠命的抽打陳淑嫻的雙腿,一會功夫,兩大腿外側被打的皮開肉綻,滲出的鮮血把褲子粘在了腿面上。胖子李歇斯底里的吼叫道:「你到底說不說?我現在求求你了,這行業我幹了三十年了,拷問了一夜,居然問不出你是哪裏人?你還讓我怎麼去見人?」陳淑嫻依然不說,惡警們氣得狠命的用警棍抽打她。受了一夜折磨的陳淑嫻這時感到一陣頭暈、噁心,之後就甚麼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漸漸清醒了一點,可是眼睛卻怎麼也睜不開。她聽到惡警們在慌亂中竊竊私語:「這下怎麼辦?趕快再掐仁中,掐虎口,這下事情嚴重了。」在他們慌亂的折騰中,陳淑嫻慢慢睜開了眼睛。惡警們鬆了一口氣。他們竟毫無一絲憐憫之心,狠毒的又把她像先前那樣銬在鐵管子上。
大約到了五點鐘,突然來了一個四十五、六歲,中等個頭的警察,把忙了一夜的四個惡警換去睡覺了。這個警察更惡,一直不停的辱罵,踢打陳淑嫻,時不時掐捏她的臉,完全是一副流氓嘴臉。天剛剛亮,估計到了六點,新城公安分局來了兩個當初綁架陳淑嫻的警察,他倆看到陳淑嫻被折磨的很慘,假惺惺的說:「你看你,圖了個啥?法輪功把你煉成這樣了。快告訴我們,你叫啥名,說完了,我們給你買些吃的,穿的。」陳淑嫻沒有理會他倆。八點多,他倆把陳淑嫻帶出了刑訊室。
走廊裏,陳淑嫻一步一步艱難的挪動著步子,上班的警察紛紛把驚訝、疑問的眼光投向她。她被帶到五樓一間辦公室內,裏面坐著一個五十多歲、領導模樣的人。見到陳淑嫻,這人故作驚訝的問道:「誰把你打成這樣了?」 陳淑嫻清楚的告訴他:「是你們這裏的警察。」領導模樣的人裝模作樣道:「他們和你無冤無仇,為啥要把你打成這樣?怎麼能下手這麼狠?辦案也不能這樣打人呀!那你先洗漱一下,喝點水。讓我的工作人員給你買些吃的吧。」「謝謝你的好意,我不需要!我是修煉法輪功的,為的是強身健體,我多病的身體煉好了,對家庭、對社會、對國家百利無一害,你們為啥要這樣迫害我?我沒有犯罪,是你們在犯罪!」陳淑嫻理直氣壯回覆了他。快中午時分,市局把陳淑嫻送回到看守所。
回到看守所,號室裏其他人員看到陳淑嫻被打的嘴臉青腫,四肢腫脹紫黑,皮開肉爛,沒有不落淚的。大家義憤填膺的說,這裏的警察簡直就是一群魔鬼,到法院控告他們。
三、控告市局的經歷
市局的酷刑折磨,使陳淑嫻的身心受到嚴重的傷害。她決定控告市局這群道貌岸然、執法犯法的行兇者。第二天,她找到看守所姓賴的副所長,說:「我要控告市局對我行兇的警察,他們身為執法人員,執法犯法,酷刑折磨好人,已涉嫌犯罪。」賴驚訝的說:「你還想告市局?我看你是自找苦吃,你還是把名字說了回家去吧!」賴不管這事,陳淑嫻又去找駐所檢察室的檢察官,敘述了自己從非法被抓到市局遭受酷刑虐待的全部經過,希望檢察官能維護法律,主持公道,依法追究違法者。然而,檢察官卻嘲諷道:「你要控告市局?開甚麼玩笑!」陳淑嫻反問道:「你們不是一直宣傳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嗎?為甚麼不能告他們?難道他們比法大?法律管不了他們?」檢察官無奈的搖搖頭,搪塞道:「你先回去,以後再說。」
回到號室後,陳淑嫻要求見醫生。過了一陣子,來了一個女醫生。陳淑嫻告訴她需要驗傷。她一看傷勢,驚訝道:「天哪,誰把你打成這樣?太毒了!你的傷需要法醫來鑑定,這要通過所裏出面做,我沒有辦法。我能做的只是給你開些藥。」陳淑嫻說已找過所長,所長不管。女醫生搖頭表示無奈。
沒過幾天,市局政委張勇和市「六一零」主任張勇來看守所,一見陳淑嫻的面就問:「聽說你要告我們市局?哪個打你了?誰看見了?打你的人叫甚麼名字?」完全是一副無賴的嘴臉。陳淑嫻回答道:「我是在你們這裏變成這樣的,你們裝聾作啞也罷了,如此抵賴不可笑嗎?」張勇立即換了一副嘴臉,偽善的說:「打人當然不應該,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你不要再告了,再說呆在這你也沒法告。我看你也挺可憐的,我們都很同情你。只要你答應我們一個條件,我馬上就能放了你,不要再受這罪了。」「甚麼條件?」陳淑嫻問道。張勇說:「只要你出去後把銀川市法輪功學員的名單和活動情況及時告訴我們,配合我們的工作就行。」陳淑嫻正告道:「我的師父教我做堂堂正正的好人,卑鄙下流的特務勾當我不會幹!你們看錯人了。我不想和你們再說甚麼了。」當時的張勇一臉的尷尬和不解。陳淑嫻又被關回了看守所。
四、家庭的破裂
自從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陳淑嫻的家庭不斷的遭受當地公安派出所的騷擾,一家人過不上安寧日子。陳淑嫻從北京上訪回來後,散發真相傳單幾次被惡警非法抓捕、審訊、關押。惡警王彥採先後三次帶人抄她的家,每次家都被抄個底朝天,連小孩的衣服都要被他們撕破檢查。陳淑嫻的丈夫和五歲孩子嚇的在一邊戰戰兢兢。
為避免遭迫害,陳淑嫻被迫離家出走,惡警更是以開除她丈夫公職或抓去坐牢等方式不斷威脅、恐嚇她的丈夫交出陳淑嫻。校方也以維護學校和他個人名譽為由,多次向她的丈夫施壓。她的丈夫在這種擔驚受怕中根本無法正常工作、生活。
迫於壓力和自保,陳淑嫻的丈夫被迫於二零零三年三月在陳淑嫻被非法判刑後提出離婚。她丈夫對她說:「我實在受不了,公安、學校三天兩頭找我,我一旦沒了工作,我和孩子怎麼生活?希望你能理解我。」會寧縣法院法官妥玉英罔顧事實,嫁禍於人。以陳淑嫻修煉法輪功,不照顧家庭、孩子,不盡一個妻子、母親的義務,破壞家庭幸福,損害家庭利益為由,支持男方離婚訴訟,判決離婚,並且剝奪陳淑嫻所有家庭財產分割權。
追隨邪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法官妥玉英不久被查出患了子宮癌,於二零零四年初在痛苦中離開了人世。妥玉英在臨死前曾給一位熟人說:自己做了一件虧心事,把法輪功學員陳淑嫻害了,現在遭惡報了。
五、監獄裏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三月,銀川市西夏區法院非法開庭。開庭後,法官公然違反審判原則,不許陳淑嫻作自我辯護,只可回答「是」或「不是」,其它任何話都不許說。最後陳淑嫻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二零零三年陳淑嫻被非法關押到銀川市女子監獄二監區。教導員孟××、監區長任翠玲、分隊長羅雲琳指派三名刑事犯人監督、包夾她,不允許陳淑嫻與其他任何人接觸,不允許陳淑嫻學法煉功,更不允許陳淑嫻提及法輪功的事。陳淑嫻晚上煉功「包夾」向惡警任翠玲彙報,任翠玲為了阻止陳淑嫻煉功,使出毒招:安排每晚值班惡警在熄燈後逼陳淑嫻罰站,直站到天亮,然後隨犯人正常出工。收工後強迫背監規,寫思想彙報。陳淑嫻就利用這個機會不斷向獄警洪揚大法的美好。
一個月後,二監區按照監獄安排送陳淑嫻去銀川市「六一零」組辦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每天早晨去,晚飯前回。「洗腦班」由銀川市各政府機關抽調的公務員和邪悟的猶大組成。去了一個星期,監獄沒能達到目的,陳淑嫻抵制住了「洗腦班」壞人對大法的污衊與誹謗。
監獄認為二監區對陳淑嫻的轉化力度不夠,於是又把她轉到一監區。一監區惡警副大隊長劉志琴指使兩名犯人強行將陳淑嫻衣服脫光,仔細搜查,進行所謂的「安檢」。惡警劉志琴強令陳淑嫻不許與任何人交往並談及法輪功,暗令包夾時時監視她的一言一行,隨時向其彙報。
劉志琴為了達到控制陳淑嫻的目的,惡意扣押、截留陳淑嫻私人信件,隨意取消她與家人電話通信的權利,致使陳淑嫻在三年半的時間內無法和家人取得聯繫,而劉志琴卻在犯人群體中反過來誣蔑法輪功學員不認親情。一次,「包夾」彙報陳淑嫻與其他法輪功學員交往,劉志琴聽後魔性大發,在生產車間高聲辱罵大法,辱罵陳淑嫻。
一監區主要從事服裝加工,生產任務十分繁重。早七點出工,晚十點收工,兩頭見星星。每天工作十四,五個小時,沒有星期天,一年四季如此。惡警們逼迫陳淑嫻隨其他犯人一起服苦役。一年後,一監區仍然沒能「轉化」 陳淑嫻,監獄又把她轉到三監區。
為了「轉化」更多法輪功學員,監獄專門成立了「洗腦班」,主要由監獄邪黨書記祁學東負責,主任朱××及教育科長丁蕾等四人參與。「洗腦班」設在監獄舊監舍樓一間大空房間內,裏面裝有幾個監視、監聽器。大法學員被組織起來,每天除三頓飯外,完全封閉在這,強迫聽污衊大法的言論,強迫抄寫污衊大法的文章。
這伙惡警又從各監區抽調來邪悟的猶大,經過他們培訓,協助他們迫害其他法輪功學員。猶大徐慧蘭(60多歲,銀川市人)、李某(40多歲,銀川市人)、朱玲(26歲),這三人接受「轉化」陳淑嫻的任務。當時監獄朱主任曾向三人承諾,只要她們「轉化」了陳淑嫻,監獄就給她們三人算做「重大立功」,獎勵減刑回家。這幾個猶大十分賣勁,想盡辦法迫害陳淑嫻。
這樣折騰了三個多月,他們沒有達到想要的目的。隨後陳淑嫻又被轉回監區,繼續由這三名猶大迫害她。惡警們又增加夜班,加大「轉化」力度,誣蔑大法的污言穢語白天黑夜不停的襲向陳淑嫻。
二零零五年十月陳淑嫻向監區遞交了嚴正聲明:從前在高壓強迫下所寫的有損大法的言論全部作廢,堅修大法。監區惡警十分慌張,一直掩蓋著這件事不敢聲張。
二零零六年二月十七日,陳淑嫻出監前一天,她的哥哥到監獄給她送衣服,惡警們百般刁難,不讓陳淑嫻與她的哥哥見面。惡警丁蕾威脅她的哥哥:「我們監獄多一個犯人少一個犯人根本無所謂,要見你妹妹明天早上八點鐘來。」其實監獄和會寧縣「六一零」早已預謀好:由會寧縣「六一零」康應祥、會寧縣公安局贠平將警車直接開到監獄內,在二月十八日早上七點已非法將陳淑嫻綁架上車,匆匆離開監獄。陳淑嫻的哥哥卻被他們欺騙到監獄大門苦苦等了一整天,直到下午下班,她哥哥一再追問監獄「陳淑嫻到哪去了?」監獄這才荒唐的說,「人早走了,不知哪去了。」其實陳淑嫻已被他們偷偷的非法劫持到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
六、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的迫害
蘭州龔家灣「洗腦班」對外稱蘭州市法制教育基點。剛進「洗腦班」邪黨書記祁瑞軍,惡警楊東辰,非法對陳淑嫻強行搜身,然後指使由社會上雇聘來的無業人員王玉平、朱慧芳做陳淑嫻的包夾。禁止陳淑嫻與其他法輪功學員接觸,完全將她封閉起來。強迫她看污衊大法的邪書,遭到陳淑嫻的拒絕。
二十多天後,突然來了兩個女幹部模樣的人找陳淑嫻談話,還帶來了許多好吃的東西,假惺惺很關心人的樣子,讓陳淑嫻早點寫「三書」回家去,別在這裏受罪了。陳淑嫻拒絕了。第二天,祁瑞軍找陳淑嫻談話,要求她寫「轉化書」,遭到陳淑嫻拒絕。三天後,祁瑞軍指使惡警楊東辰、王貴蘭(女)、穆俊(女)、保安楊繼剛等人強行將陳淑嫻拖入大庫房內的禁閉室,雙手反銬半蹲式背銬在鐵製床頭上,被銬了兩天一夜。當時隔壁禁閉室裏同時銬著的法輪功學員還有陶花(女)、張濤倆人。
兩天後陳淑嫻被折磨的頭暈眼花、全身酸痛、嘔吐不止。他們這才把她帶回住處。剛剛緩了兩天,祁瑞軍又把陳淑嫻叫到辦公室要求她寫「轉化書」。當遭拒絕後,祁瑞軍火冒三丈,失態的怒吼道:「把她再關到禁閉室去。」還像上次一樣銬在鐵床上,再用一種長帶子把雙腳捆綁住,不能活動,越活動繩索會越勒越緊。這樣陳淑嫻又被銬了一天一夜。短短幾個月裏陳淑嫻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反覆遭受這樣的酷刑折磨。
二零零六年六月二日,祁瑞軍、穆俊、王貴蘭等六、七人將陳淑嫻送回會寧縣,縣「六一零」邪黨書記郭偉、康應祥又把她送到她的哥哥家。
經過這幾年的牢獄迫害,陳淑嫻的身心備受摧殘。銀川女子監獄的迫害使陳淑嫻右眼嚴重損傷,常常流淚、乾痛,時常出現頭暈、噁心、嘔吐症狀,身體消瘦了三十多斤,出獄後一度不能支撐正常工作。
失去家庭的陳淑嫻一人租住在外,四處打工維持生計。但是無論生活多麼艱難,陳淑嫻從未停止過向世人講述大法的美好和法輪功學員所遭受迫害的真相。她堅信烏雲遮不住太陽,嚴寒冰霜鎖不住春天的腳步,善良的民眾一定會迎來光明美好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