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七年修煉中,我是多麼的榮幸和自豪,用人間的語言表達不了對師尊的感恩。我只有做好三件事,才能對得起師尊。二零零五年師尊講:「資料點基本上都是屬於家庭式的,遍地開花」(《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我看同修做真相資料很辛苦,就和老伴商量,因老伴也修煉,在同修幫助下,也建立了資料點,我是50多歲的家庭婦女,老伴歲數很大,我們就是信師信法,同修需要甚麼我們就做甚麼,一天做多少也不累,真是樂在其中。
我背著東西講真相,同修說你也得注意安全,我知道同修是為了我好,可我想,我修大法做好人,我沒有錯,我拿的東西都是救人的,我又沒犯法,怕甚麼。所以我在這幾年講真相中,不管是親朋好友、生人熟人我都講。講真相中,甚麼樣的人都遇到過,有不聽的、有罵的、有打的、還有舉報的、有感激的、有要請我下飯店的,還有的說我能為你們法輪功做點甚麼。我真為人能夠明白真相高興。
一次我出去送資料,進了三個樓,下來時,一個人就在樓底下打電話,我沒注意,剛要回家,一下圍上三、四個警察把我圍在中間,把我的背包搶過去就翻,我當時一點沒怕,我一把把背包搶過來,質問他:「你幹甚麼搶我的背包?」他說是警察,我說:「警察就隨便搶東西啊?」他說,「有人舉報你,說你是法輪功。」我說:「誰舉報的,人在哪?」他四周一看,人沒了,早嚇跑了。他就打手機,怎麼打也不通,他讓我上派出所,我說憑甚麼讓我上派出所。他還要搜我身,我說:「你敢!」他說你是法輪功。這時人都圍過來了,我說:「你們大家看看,現在警察就這麼抓法輪功,半道劫個老太太,搶人家包,還說是法輪功,你這不是在劫道嗎?警察是維護老百姓的,怎麼幹這缺德事啊。」人越來越多,他忙說:大娘你別說了,快回家吧。
還有一次,我上樓送《九評共產黨》,剛放好,門一下開了,出來一個男子指著我說:這是你放的,你膽子不小啊,大白天你敢送這東西,我打一個電話就把你送進監獄。我說:「我知道,那你說我冒著這麼大的危險給你送這東西,你說珍不珍貴呀?你說反黨,你還沒看你怎麼就說是反黨,這本書是難得的一本驚世之作,有極高的收藏價值,是歷史記載,你得到了,你是有福氣的人。」他看看書說:「大姐,那你走吧。你可要千萬注意著點啊。」我說謝謝你。我為這個生命高興,他選擇了善。
通過學了《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讓我更深一層明白:救一個人,不只是表面一個人,他背後連繫著龐大的生命群。在最後師尊給我們留下這一點點的時間裏,一定做好三件事,多救人,修好自己。現在我也學會向內找,配合整體,默默在做著我應該負起責任的事。要對的起自己,對的起眾生,對的起史前的誓約,兌現我們下世前的洪誓大願,把心用在救人上。
層次有限,敬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