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功會飛」
老爺山廟址位於陝甘寧省交界處,設一林場。每年三月初一過廟會,會期三天。人流量萬人之多。每年我們都用這個機會講真相發資料掛橫幅,寫標語等多種方式洪法救人,過去是二月三十上山,三月初一下山,現在發展到以賣香表、小食品、錄像呆在山上直至廟會結束。這裏要說的是零三年我和三位年輕同修下午上山。半夜十二點前各山、各廟都發了資料,大小條幅,十二點提著漆瓶上了巔峰,巔峰面積不大。新建一廟房。兩位同修一人打手電一人寫標語。我和一同修放哨。甚麼都沒聽到,突然發現倆人上來,而且就在我們面前,猛一驚,心想調虎離山,大聲說:咱們走這邊,我們大步穿過林帶,那二人緊追,若伸手抓我們也能抓到,到巔峰邊緣我們快步下行,我跌倒了,同修順手提起我左臂。因為下坡,藉著慣力就一蹦一躍就很快下去了。回首看那二人還呆呆的在巔峰看著我們遠去。到公路我們又開始寫標語,碰到電桿就寫在電桿上,碰到牆就寫到牆上,不到兩個小時我們會合了,就這樣邊走邊寫幾十里路沒覺著累也沒覺著冷(北方的高原半夜是很冷的),四、五點我們就到了鄉鎮街道。我們在旅店呆了幾個小時,八點多我們就踏上返回的路,十一點多碰到警車嚎叫著上山了。
林場的一幹部是我兒子的同學,半月之後來我處就診(我是醫生),我問他今年廟會大嗎?有甚麼新鮮事嗎?他說:「今年人很多,最後一天人可多了。」我說:「那是為甚麼?」他說:「警車嚎了一天,到處傳說法輪功會飛,山裏人好奇,都趕來看會飛的法輪功。」我說:「怎麼法輪功會飛?」他說:「冬乾怕失火,巡山工人發現北面山峰有火,趕快跑上去救火。發現有兩個人從巔峰上飛下山。」我說:「那怎麼知道是法輪功會飛?」他說:「當晚這倆個回來就嚇壞了,說他們看見神了,人怎麼能飛呢?天亮又上去很多人看有甚麼行跡。發現牆上寫的標語才知道是法輪功。整個會上人們都在議論著神幫法輪功、法輪功會飛。」其實就是師父提著我們下山,當時我就有輕飄飄如飛的感覺一會兒就下山了。
懸崖勒馬
零三年二月一天凌晨四點,我和一位壯年同修騎摩托車去邊緣山區發資料。邊走邊發天亮了,我們開始上山,山上很冷,下著地油子,迎面打來如針刺。甚麼也阻擋不住,我們背《洪吟二》〈征〉,做完下山了,斜坡走了一段路直坡急下,沒發現前面溝崖有一個山水急下衝出的溝壑。車前輪已懸空,腳踏卡在壑沿,我想我若下車後面輕必然掉下,同修根本不能動,動則車人全下,我用手狠壓後座,跳下車往上拉。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感到身後有一位高大的大人和一個孩童來到,大人側著身子右手抓住車尾拉,孩童沒地方站就抓著我後襟拉。咯登一下,前輪上來了,一場懸崖勒馬結束了。我想要好好謝謝這兩位救命恩人,回首一看怎麼沒有人?環顧四周,在約三百米高處的一個邊緣站著一個人,根本不是他,他飛也飛不到那裏,一下明白這是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又救了我們,急忙合十謝師父,我已泣不成聲,當時都沒給同修說。
默默又踏上征程,翻過溝又上山,邊走邊做,到原上回首望後面怎麼白茫茫的在下雪,我想剛走過沒見雪,怎麼能白呢?我說停一下,同修說啥事?我說:「我在窖邊放了本《九評共產黨》,怕濕,再放好。」跑到那一看已下一層雪。其實,當時就放好了,我是為了看我們身後有多遠在下雪。跑回來給同修說我們身後不到十米處下雪了,是師父不要雪下濕我們,讓我們好好的救人。這兒就是人們說的上嶺。上嶺確實很冷,凍的手都伸不出來,但我們心裏很暖,也沒覺著有多大的不適,該做的事我們都做了。
晚上趕回家,這時不知怎麼感到很冷,人都好像僵硬了,直哆嗦,上牙叩下牙。同修妻子給我們做了熱呼呼的米糊糊麵,坐在很熱的火炕上。第二天還感到很冷。現在明白那是過了一個冰關。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怕冷了。別人都說我住的屋子冷,床涼(我不用電熱毯)我還覺著很合適。
托住房樑
我的房子是二次建成。背向背,中間是直上樓梯(二層),樓梯上面是簷板蓋頂。為了合縫好看,在簷板和後面的樓頂上面做了一條寬五十公分的平台。因樓頂漏水,三月份維修。原來是三油一氈,落水管出水,現在是要上瓦從後簷出水。前後十八米,左右七米二。匠人將二米七高二十四公分的大樑做在平台中間。後面樓房牆上的煙筒還能給起牆人當梯子用。
我們這裏自來水常停。為了備基建用水將水缸裝滿,毫無原因水缸漏水。備不下水拉水管飲磚。結果管子又突然崩破。當時已知有漏,但不知何故。晚上還美美大睡。第二天早六點發正念時右耳突然傳進聲音:「煙筒在甚麼地方起,煙筒起在甚麼地方?」我猛然明白,我把沉重的大樑壓在了沒有主體牆的簷板上,如同放在空中一樣,我的心要跳出來了,天哪!我的師父用手給我托了一天一夜。我這是個營業室(我是醫生),出進有人,樓上還有八個工人,後果再不敢想了。我哭了……,白天師父以漏水崩管點化,我全沒悟到。師父知道我累,晚上還讓我靜靜的休息,早晨在工人上班的前半小時才明指,師父為我想的太多了,我太激動了,我不知怎麼謝師父,我泣不成聲,世界上還有誰能操到這份心呢?唯有我師父。我們的師父時時處處看護著我們,我們太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