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街發資料是去除怕心、增強正念的好辦法
說來慚愧,自從兩年多前開始參與網上項目後,直接上街發資料的次數少之又少。本來以前發資料時已沒甚麼怕心了,但這兩年不知從何時起,對上街發資料又起了怕心。說不出怕甚麼,總之是一想到上街發資料心裏就有些怕。偶爾有幾天空當,想上街發發資料,也因為怕心,用「網上項目忙,抽不出時間」、「網上做真相一樣的」掩蓋了自己怕上街發資料的那顆心。
這次也一樣,剛開始決定出去發資料時,心裏有些不穩,但當我真正走出去,想到應該讓神韻的福音傳給所有的眾生,想到要抓緊時間救度眾生時,怕心不知何時消失了,整個過程中滿腦子正念。前兩晚去的地方,到處是各類攝像鏡頭,好幾次一抬頭看到紅外攝像頭就在自己正前方,正念幾乎同時就打過去了:或者念一個「滅」字,用功能封住攝像鏡頭;或者一念「我是在救度眾生,你們不能干擾我,照不到我」;或者想「對所有的(世間)眾生來說,我都是不存在的,是一個透明體,誰也看不到我」,「師父就在我身邊呢」,沒有怕心,也沒有不穩的心。那時候真正明白了讓自己安全的方法其實非常簡單,也非常多:真能堅信師父,堅定正念,師父法中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具備無邊的法力,都能保護我們在任何情況下不受任何干擾。但往往都是因為自己心性達不到法的要求,人為的給自己製造障礙。
這幾天總體來說發起資料來得心應手,特別是最後一個晚上,在一條繁華大街兩邊的小巷子裏發,心裏只想著怎樣讓眾生知道神韻的消息,總想把神韻不乾膠粘到人多的地方,全部精力都集中在找合適的粘貼地方上,對周圍的人群、車輛一度達到了忘我的成度。有幾次在巷口粘不乾膠,旁邊就是繁華的大街,對面兩三米就是開著的亮著燈光的屋門,我幾次跳上路邊的高台,把不乾膠整整齊齊、規規矩矩的往牆上粘,只想著要粘好些,漂亮些,粘完後又用手使勁的壓平了幾遍,看看沒問題了,再跳下來。這時看看周圍的人,要麼在我旁邊幾米遠的商家和顧客依然在關注他們要賣和買的貨,真就看不見我一樣;要麼原本繁華的巷口在我粘貼時突然一個人也不經過了,等粘完後馬上又人來人往。最後三份,正好經過一個公交站,站台處有人在等車,旁邊就是車水馬龍,我看到公交車站的廣告牌挺好、挺乾淨,想如果在這兒粘幾份多好!便先在背面粘了一份,粘完後,覺的還不行,不夠招人眼,便又跑到正面規規矩矩的粘了一份。那一刻,覺的不管周圍多少人,我都可以坦然的粘了,我知道誰也動不了我。而真實情況也確實是沒有一個人看到我做的這一切。
二、在發資料中開闊自己的心胸
前些年雖然也粘過不少不乾膠,但多是巴掌大小的。這次決定粘神韻不乾膠的第一天,我想:做神韻不能再做那麼小的了,得做大的,好看,也醒目;小的不起眼,也有些小氣,配不上神韻。克服了貼大海報的怕心,貼的時候發現絲毫沒有想像中的不方便,也沒有怕動作大被人發現的心了,反而感覺很坦然。幾次對著大塊白牆上粘的海報,心裏感慨:要是再大些多好啊!整面牆大的神韻海報該多好啊!多震撼人心啊!眾生大老遠都會看到!不覺中發現自己的心胸開闊了許多。
發資料前原本因為網上項目和一個同修賭氣,覺的她處處與自己做對,不論自己說甚麼,她都反對,態度不好,真讓人生氣。但背著資料走出樓門的那一刻,忽然覺的這一切甚麼都不是了,小的不值一提。又想起一年多前也是同樣的情況:因為一個負責人太忙,顧不上,造成自己所做的項目全部拖延,心裏急的不行,催促多次,也沒有效果,再加上當時找工作有些不順利,一度把自己氣的關在家裏對著師父的法像哭了兩天,茶飯不思。後來想不能這樣下去了,如果網上項目做不下去,我就還出去發資料。那天中午當我背著趕製出來的光盤踏出樓門的時候,本來抑鬱的悲傷極了的心,一下子說不出的輕鬆,不由的自己樂出聲來了,再想想當時和同修的矛盾,忽然覺的很好笑,根本不值的放在心裏。覺的曾經令自己很生氣的她說的話,就像一個小孩子在鬧情緒一樣,除了覺的好玩、可樂,再沒有一點生氣了。真的是,發資料中,除了專注自己要做的事情外,其它的一切真的像不存在了。對這人的生氣,對那人的牽掛,全都飄渺的像煙兒一樣,即使偶爾冒出來,也馬上消散掉了。
三、在發資料中提高自己的心性
通常我晚上外出發資料時,除了資料,還會帶一些真相幣備用。第一天晚上發完資料,路過一個麵包店,心想應該進去隨便買點吃的,花些真相幣。便走進去,看到切片麵包,一問價錢:五塊五。人心一下嘀咕上了:「我家附近那個麵包房才賣四元,算了,不買了,這麼貴,還要拎著坐快一個小時的公交車,多不方便。」便扭頭走了出來。出麵包房沒幾步,一下明白了:我是幹甚麼呢?我怎麼忘記了我進這家麵包房的初衷了?原來的目地是要花真相幣救人的,現在怎麼因為一元五角錢的蠅頭小利而忘記了自己的使命了?!況且這個地方離我住的地方那麼遠,來一次也不容易,下次再來不知道甚麼時候了!就是再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這家店,能不能碰到這些人了!這是他們的一次機會啊,我怎麼這麼自私啊!一時間很慚愧,便又轉身回去,用真相幣買了袋麵包。
再向前走不遠,看到路口有用農用機動車賣冰糖桔的,本沒有想買,但看到深夜寒風中那對年輕夫妻和他們懷抱的嬰兒,心裏憐憫,又由於剛才的經歷,也想:看到就是緣。本已經走過去了,又拐回頭用真相幣買了幾斤桔子。很遺憾當時真相資料已經發完了,不然應該給他們一份。
四、在寫交流文章中認清迫害
在三天的發資料過程中,也是有干擾的,只是當時因為人心障礙我一直沒有意識到。
十二月三十一日下午當我開始製作神韻海報時,原本有些睏倦、迷糊的頭腦,開始疼痛,痛的整個頭都像要裂開似的。開始我以為是因為中午沒休息造成的(平時中午我會在公司桌上趴一會兒),心想:等出去發資料時就沒事了。晚上背著資料出門,順便在路邊小攤上買了些吃的墊肚子。上車不久,開始頭暈、難受,後來嘔吐,吐的要把胃都翻出來一樣,到最後覺的整個腦子都要被嘔出來了,好不容易挨到下車了,發資料時還沒甚麼感覺,坐在回家的車上,又難受的不得了,要嘔又嘔不出的感覺。回家勉強沖了個熱水澡,跟上發完十二點正念,把頭髮吹乾,倒頭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八點多才醒。醒來很納悶:晨煉的鬧鐘至少響四十分鐘才會自動停止,居然沒把我鬧醒?!最後一天晚上發資料,發一多半時腿開始痛,大腿又酸又痛,後來右腿也不好打彎了,像抽了筋一樣,再後來早期在迫害中受過傷的兩個小腿前方也開始酸痛,走起路來疼痛無力,灌鉛似的。回家時在車上,平時總能找到座位,那天連座位也沒有,真是強撐著腿站到家中,到家沖完熱水澡,雙盤往那兒一坐,感覺累的一動也不想動。
寫這篇文章時,回憶起當時的這段過程,才意識到自己一直在用人心對待這一切:開始頭疼的時候,想的是因為中午沒休息造成的;後來坐上車暈車時,想:我修煉前就暈車的厲害,修煉後偶爾還會暈車,可能是在消業;暈的嘔吐時,還是用人心想:可能剛才吃的食物不潔淨,師父用這種方法讓我把那些有毒的食物排出去。腿痛時,想著是走路太多了的自然反應。完全沒有想到這是邪惡的迫害和干擾,而是在被動的承受痛苦。又想起最近兩年,僅有的幾次上街發資料,正好都是大夏天的午後,酷熱難當,每次發完後回家頭痛的都像要爆了一樣,要倒頭睡一覺才好過來。雖然明白修煉的人不會中暑,但每一次還都用人心想是天太熱造成的。現在回頭看,根本不是這樣,這一切都是邪惡的干擾和迫害。因為我要上街發資料,救度眾生,整個過程也是直接面對邪惡、破除其對眾生迫害的過程,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便垂死掙扎著利用我沒有意識到的人心來給我製造麻煩,妄圖阻止我上街發資料。
三天時間,雖然沒做多少份真相資料,但卻讓我有許多的體悟,寫出來,與同修交流,如有不當,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