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之初
因為我在大學時是讀平面設計的,這門課在大學是很輕鬆的,老師每次給我們六~八週時間完成一個設計,我通常用一~二週搞定,然後剩下的時間就學法。
那時候,我坐車時看書,晚上吃完飯就坐在床上看書,每天大概可以看四講,還有時間可以看《精進要旨》等其他經文。早上四點起床煉功,怕影響到同房的同學睡覺,我就自己帶著墊子去露台等晾衣服的地方煉功。開始的時候,因為晚上很靜,有時候聽到山風呼呼的刮,野貓亂叫,心裏會有點害怕,可是我想,我是修大法的,有師父保護呢!就不害怕了。有時候我下午沒課,或同學午睡的時候我也去煉功,教學樓的頂樓,竹林邊等都有我煉功的身影,因為那時候比較精進,生怕不努力學法通不過最後的考驗,所以把師父的經文都背了,連《轉法輪》也背了,提高是蠻快的。由於我那時候是學生,所以基本上師父對我的提醒和過關大部份是在睡夢中,或在同學的摩擦中。那時候,我每天都有看看《轉法輪》上師父的法像的習慣,有時候表現精進的時候,我會看到師父的法身在對我微笑,有時候關沒過去或心性沒守住的時候,師父的表情是很嚴肅的。後來,從法中明白不能執著這些睡夢中的提醒,我就改掉了,沒有那麼執著看照片或夢裏的事情了。那時候師父給我開了天目和天耳通,還有宿命通功能,但都是不能控制的,體會一下就沒了。
二、證實法中走向成熟
一九九九年邪惡鋪天蓋地的時候,我正在讀大學二年級。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我在公園煉完功後,聽見同修說,邪黨將要開始大規模的迫害法輪功了,我們大家一定要去表達意見,我們也要去省府和平請願!於是,我和同修們就三三倆倆的坐公車去廣州市的省府。
(一)去省府和平請願
到了省府,看到路邊已經有很多同修,大家都很守秩序的一個接一個的靜靜排隊站在路邊,還留下了足夠讓人通行的地方,儘量不影響行人通過。我也安靜的站在一旁。不一會兒,幾輛大卡車運來了很多帶步槍和盾牌的軍人,他們把馬路兩頭封鎖起來,在馬路中間列起陣,矛頭直對我們。當時我雖然很害怕,但是聽見有人喊:「年輕的站出來,把老人和小孩保護在後面!」我想,我也是年輕的。於是我就和其他年輕的大法弟子站到了前面。當年第一次面對邪惡傻呼呼的,只記得雖然身體在發抖,但是我硬是咬著牙告訴自己不能退,還有同修在後面呢!很快,就聽見有個軍人對著大喇叭喊,喊甚麼我已經不記得了,只記得喊完後他們就喊著口號向著我們壓過來。他們對我們很野蠻,使勁的把我們掰開,拖走,有些同修還被他們推倒在地上,大概持續了半小時,有些同修被他們帶上車走了,我就看著很多公車都滿滿的載著我們的同修,可是我是不知道發生甚麼事,自己上了車。
那輛公車把我們帶到一間小學的操場裏,那裏早已有一幫警察在等著我們了,進去後,他們開始對我們進行一個個的單獨審問。巧的是,當時審問我的那個警察,後來就成了我的專區(專門(監)管大法弟子的警察),可能我和他之前有過緣份吧,通過不斷的對他講真相,他也看到了大法弟子如何遭到迫害也堅持做好人的態度,我記得他曾經說過,「(監)管法輪功多沒意思啊,叫他寫保證自己在家煉偏不幹,天天捉,天天煉,去抓賊還抓的堂堂正正的,抓法輪功還背上罵名,你以為我想抓啊?」後來他轉去別的部門了。記得當天,在他審問我的時候,我突然想起師父在《洪吟》裏的一首詩〈圓滿功成〉「修去名利情 圓滿上蒼穹 慈悲看世界 方從迷中醒」。當時我突然悟到心懷慈悲,就可以「方從迷中醒」了,智慧就來了。於是我就一直笑瞇瞇的對著他,態度友善的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是他想半天都想不出要問我甚麼,直到一個六一零的頭頭來罵了他一通,他才打起精神來問我的姓名地址等個人資料。師父說:「有壞思想的人,想不正確的東西的時候,在你場的強烈作用下,也能改變他的思想,他可能當時不想壞事了。可能有人想罵人,突然間改變思想,不想罵了。只有正法修煉的能量場,才能起到這樣一種作用。所以在過去佛教中有這樣一句話,叫作「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就是這個意思。」[1]我想,也許是我的空間場影響了他,抑制了他也不一定。
回到家,馬上有人打電話找我爸,告訴他我和我媽去省府了,嚇的我爸大罵了我和我媽一通。第一次的維護大法的經歷就這麼糊裏糊塗的過去了。
(二)天安門前證實法
在七月二十二那天,電視,電台,上網,所有邪黨的口舌都在攻擊大法,所有電視台二十四小時不停輪播造謠宣傳。我覺得心裏很難受,躺在床上的時候,感覺到師父輕拍我肩膀,對我說:「堅信大法!」我聽了這句話,眼淚直流,馬上跑去告訴我媽,師父對我說「堅信大法!」有了師父的鼓勵,我覺得馬上變清醒起來了,對啊,法輪大法沒有錯,修大法沒有錯,我是一個修大法的人,等待我的是圓滿,有甚麼可怕的呢?
一九九九年的十月二十二日,我從學校回到家,媽媽說:剛才專區(專門監視我和我媽的警察)來了,說,「你們還修嗎?法輪功要定教了!」我聽了這句話跟媽媽說:「媽媽,我要去北京,我要去北京為大法說話。」媽媽同意了,於是我匆匆打電話向同修借了三千塊錢,瞞著爸爸(因為我是上寄宿學校的,我爸只是以為我提早回學校而已),約了幾個同修買了火車票,第二天,就踏上了我人生第一次去北京證實法的旅途了。那年北京的冬天冷的早,我記得十月的晚上都已經零下二、三度了,我們幾十人住一屋,都是山南海北趕來的弟子。床已經不夠睡了,我們就都睡地上,不夠被子,就拿衣服蓋,我還遇見了廣州去的同修高獻民,想不到只兩三天的短聚就成永別了。
二十七日,我們在電台聽到江鬼說我們是教的消息,於是我們決定明天到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
十月二十八日,天很藍,很冷,天安門前早已布下很多警察在巡邏了,我和幾個同修決定在血旗前打坐。我們幾個人剛盤腿坐下也就一分鐘,警察來了:「你們在幹甚麼?這不是煉法輪功的嗎?都抓起來!」就這樣,我就被帶上了警車,拉到了警察局,那已經關了很多大法弟子在那了,我就覺得周圍陰森森的,還不斷聽到警察罵人打人的聲音。等了好久,警察把我們帶進房間,問我們名字,我們不說,就要我們做大鵬展翅的動作,頭頂著牆角,雙手反舉起來。可是我一點都不覺得難受,相當輕鬆,我還左邊支撐一個老太太,右邊支撐一個同我年紀差不多的小姑娘。被帶回廣州後,警察叫我爸來認我和我媽,我爸受打擊太大,受不了,一路啕嚎大哭的跑來警察局叫我不要修,再修下去這個家就散了,他不想失去老婆和女兒。我聽著很難過,因為自我出生以來沒見過我爸這樣。但是,我想到我修的是大法,師父對我的付出更多,我不能辜負了師父,而且,我想起了師父說過一個關於修煉人修到最後因為對親情放不下而掉下來的故事,我不能為了我爸毀了我世界裏的眾生,於是,我對我爸說:「不行,我還是要修大法。」那次的情關,就這樣挺了過來了。
一天後,警察就直接把我和我媽扔去拘留所,分別關了起來。那次我跟同倉的一個吸毒的女人講真相,她明白真相後,當天就做夢,夢見一隻很漂亮的大鳥站在樹上了。在封閉的環境裏,別看那些犯人滿身的罪惡,可是,很多犯人都是在那段時間裏在監獄裏明白真相得法的。她們在最嚴峻的時候,聽到了真相,給自己選擇了一個好的未來。
(三)在證實法中鍛煉成熟
一九九九年後的那幾年,基本上沒怎麼在家住過,進進出出的不是拘留所,看守所,就是進一些把你軟禁起來的招待所。每次面對那些對著我們行惡的人,我都抓緊機會講真相,叫寫保證就寫保證但繼續修大法。基本上接觸到的人,都會從開始對我們罵罵咧咧的,到後來聽明白真相,變成了能開心的和我們聊天,再送我出門的。
有一次被軟禁,一開始那個女的和另一個男的,不停的罵師父,罵大法,罵我們影響了她們的休假等,我假裝不理她,然後不慌不忙的對另一個同修講:「那次,那個誰誰誰,罵師父,罵大法,罵著罵著的就大喊頭痛,痛到筆錄都做不了了。還有那次,我同學養的鸚鵡瘸了腳,我拿我搽鼻涕的紙逗它,它搶過去吃了,第二天就好了,啥事都沒。還有那個誰誰誰,幹了甚麼,現在怎樣怎樣了。」我就聽著叫罵聲突然靜了下來了,再看看那倆人,臉色突然變的很難看。我和另外一個同修相視而笑,我們成功了!他們走的時候,還特意把登記我們情況的那個本子給我們看,「我們甚麼都沒寫啊,都一樣,寫一切正常而已啊,不關我們事啊,我們甚麼都沒幹啊。」
每次遭到迫害的時候,我都把它當成講真相的機會。很多次,我就覺的在講真相的時候,智慧突然就打開了,源源不斷的流出,而且,心正的時候,還可以運用功能。一次,我出去公開煉功被抓,他們說我是發起人,把我抓起來審問,當時我的包包裏有煉功的錄音帶,我想,不能被他們搜去!我就想你看不見我拿東西!我就在警察的眼皮底下把那盤錄音帶轉去我媽媽的包裏,讓她帶回家了。
那幾年,環境雖然很惡劣,但通過不斷的學法,不斷的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哪裏不好了就改,過後再回頭看看,跟以前相比,自己整個想法已經不一樣了。有時候,煉功都覺得頭頂生風,呼呼的往上長。
(四)看守所三十天洪法記
在二零零零年七月的一天早上,九、十點鐘的時候,警察闖進了我家,硬是把我從家裏拉走,說因我要去北京如何如何,連我家的門都沒給關上就把我拉走了。到了警察局,他們把我關在一間連手都伸不直的小黑房裏。連續十個小時,沒飯吃,連洗手間都不能去,可是我不怕,就在裏面煉功,背法。直到晚上七點多鐘,我爸知道我被關進警察局,又哭著來警察局找我的時候,他們才放我去了一下洗手間。我爸才只看了我一眼,甚麼都還沒顧的上說呢,警察又把我帶上車了。這次,他們把我拉到了看守所,在交接處等候的時候,送我去的警察一邊吸著煙一邊說:「怎樣,修大法修進看守所來,感覺如何?本來好好的,有書不讀,還給開除了,學甚麼法輪功。告訴你,進來了,你就出不去了。」我說,「我沒有錯,大法不是教,你們把我關進來是不對的。」警察冷笑,沒有說甚麼。但我心想,來這裏了,我就在這裏洪法,我一定要做好,讓他們看看大法弟子是甚麼樣的!
看守所的倉門在腰間的位置都是有條鐵鏈子的,通常警察就開條縫,犯人都要低頭從鏈子下鑽過那條縫進倉裏去的。我覺得我是大法弟子,不能認同她把我當犯人看待,堅決不配合邪惡,我說:「我不是犯人,沒有犯罪,我不要蹲下,也不要鑽過去。」獄警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就把鏈子鬆開,然後我就堂堂正正的走了進去。第一天由於太累了,我倒頭就睡了。隱約間,覺得其他人好像都要輪流起來守夜的,但是也沒多想,以為是這裏的規矩,就繼續睡了。當天,我在夢中夢到在照顧一大幫幾歲小孩子。我悟到,不明真相的人們就像小孩子一樣無知,我有責任告訴他們真相,來這裏了,他們就是我講真相的對像。於是,我就等待機會講真相。
第二天,我知道了這個倉叫「新丁倉」,意思就是所有剛進看守所的犯人首先就來這個倉之後再進行分配的,所以這個倉的人,流動量比較大。那天,我看到其他犯人在一旁對著我指指點點,我沒有理她們。過了一會兒,她們見我沒反應,終於憋不住了,其中一個像是她們的頭頭走過來,跟我講,「哎,你寫個保證騙騙他們有甚麼難的,幹嘛進來坐牢這麼笨啊,我們就是做壞事活該進來的,你年紀輕輕,怎麼就那麼想不開啊?做好人到外面去做啊,不讓公開煉功就自己偷偷在家煉就完啦,他們也叫你自己在家煉的啊?來這裏幹嘛呢?」另一個犯人接嘴說:「是啊,昨天他們說你要自殺,要我們日夜看著你呢,多麻煩哪!」我聽,機會來了,就說:「你們不需要這麼辛苦的看著我,我不會自殺的,我們師父說自殺是有罪的,法輪功學員都不會自殺的。我修煉這麼多年,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師父講的東西都是真的,師父給我們調整身體,讓我們沒有病,這麼好的大法被定教了,我們怎麼能不出來講句真話呢?」然後,我就跟他們一一洪法。因為我在裏面不配合獄警的任何安排,不蹲,不背倉規,堅持煉功,背法,他們對我非常敬佩,甚至一遇到有甚麼紛爭的事就拿我來說,「你看人家法輪功的!」在我生日那天,他們還幫我用餅乾做了一個生日蛋糕,還澆了字,還唱生日快樂歌。那年,我二十一歲,那個生日我至今還記得,一幫殺人犯、搶劫犯、販賣幾十斤海洛因的毒梟在監獄裏為我慶祝生日!想必這是因為我修了大法,我表現出了大法弟子的風貌,他們從內心覺得敬佩,才這樣做的。
表面是因為我不配合獄警而被投入了第二個倉,實際上,我知道這是因為我在第一個倉裏洪完了法,講完了真相了,把我安排進第二個倉給這裏的人講真相的。這個倉比第一個倉的人少多了,因為這是一個關押高度傳染病人的倉,整個倉只有兩個人,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女人和一個小女孩,我是第三個。第一天晚上,我剛把腿盤上去準備煉功,那個小女生就馬上把我腿搬下來說:「教,不要煉!」我說:「我們不是教!」然後,她不理我了。我心想,「你現在盯著我不讓我煉,那我明天煉!」
第二天,我早上一醒來,就站在洗手間旁邊煉動功。那個女生起來去洗手間,經過我時看了我一眼,我的心當時緊了一下,心想,你如果過來掰我的手,我就跟你講真相!誰知道,她看了我一眼,一句話沒說,就爬回床上繼續睡覺,我覺得很納悶。
等她睡醒後,她突然坐過來跟我說:「你煉吧,你在這煉功我覺得很舒服,我再也不阻止你煉功了。」我覺得這話怎麼講的這麼奇怪,就問她為甚麼。她說:「你來之前,我每天晚上都在做夢被人追殺,你來了之後,我昨天做夢在天上飛呢!」我說:「是嗎?」她說:「嗯,我還夢到唐僧和孫悟空。」我連忙追問夢的細節,她說:「我夢到唐僧騎著白馬和他的弟子在一條很亮的道路上走,後面還帶著一條很亮的梯子,我覺得太亮了,就躲在路旁的一個樹洞裏,唐僧對我說,你快上來呀,我說,梯子太亮了,你弄暗一點我才敢上來,唐僧就把梯子弄的暗了一點,我就上去了,上了梯子後,我就在天上飛啊,飛啊,可快樂了!」我一聽,這不是師父點悟她,叫她修嗎?!我很激動的拉著她的手說:「恭喜你!這是師父在點化你,叫你修大法,把我安排進來原來是為了幫助你得法的!」她想了一想,就說:「好!」
這是個很有緣份的女生。每天,只要一有空,我就抓緊時間教她功法,把我背的經文默寫給她,還把我背的《轉法輪》告訴她,並告訴她,因為這是特殊情況才採取的辦法讓她得法,我告訴你的只是我記得,理解後的《轉法輪》,你出去了以後一定要自己找本《轉法輪》來看!我在第二個倉的那十天時間裏,我把大法的五套功法教了給她,並監督著她背了很多經文,因為她跟我年紀一樣,我們就以姐妹相待。每天晚上,師父還會不斷的利用各種形式,例如做夢考試啦,或直接點化她要修「真、善、忍」,放下「名、利、情」,每天早上,她都會告訴我昨天做夢夢見甚麼了,我就跟她說我理解或我記得的師父說的法理。她一悟到就做,一悟到就做,提高非常快。而且,從那以後,她再做夢被追殺也會有師父保護她,幫她擊退討命的,然後她還在天上飛,可幸福了。現在她醒來自己在傻笑了。還有在那期間,有幾次我默給她的經文幾乎給搜出來了,總是在千鈞一髮的時候我們可以及時轉移,轉眼又平安無事,反正每天的生活真的是多姿多彩!
在這裏,我經常會被叫出去提審,每次她看著我出去都顯得很擔心,我總是安慰她,「不要緊,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看著呢,你不用擔心,沒事的。」回來後,有時候我會和她交流,他們審問我甚麼,我怎麼回答的,為甚麼這樣做,大家一起交流,共同提高。我就看著這個新同修一天天飛快的在監獄裏提高,心裏感覺非常的欣慰,總是在感歎師父實在太慈悲了,真的一個有緣人也不落下,也要找到他們,度化他們。
一天,我想起我走得太突然了,也離家十幾天了,應該寫幾個字給爸媽吧。但是,在看守所裏每一封傳出去的信件都要經過審查,反正也沒甚麼要寫,只是報個平安而已。於是,我就只寫了一句話:「爸爸,媽媽,我在這裏很好,請勿念,無論在任何艱難的情況下,我都會做好我自己的,請放心。女兒」結果,這封信最後是在我被放出去的那一天,我爸媽才收到。
一次,那個中年女人突然問小女孩說:「小雷呢,是煉法輪功的,到時候圓滿了,師父就會帶她走的。我呢,很快就要進監獄的(因為她是長期販賣幾十斤海洛因的大毒梟,已經判了死緩了,不久就要分批進監獄的)。那你呢?」那個小女孩想了想說,「沒事的,我已經想好了,我又沒有殺人,頂多判個一兩年,出來後我就去找本《轉法輪》看,找同修。然後就找個地方擺擺攤,賣賣水果。你放心,我有師父看著,不用擔心。」一個在這麼嚴酷的環境下,而且才得法十天的弟子,竟然可以對大法如此堅信!當時我覺得非常感動,真的是後來者居上啊!
當那個小女孩學會了五套功法,和背了我默寫給她的師父的經文後。一天,獄警又把我從第二個倉換去第三個倉了。在那裏,我繼續洪法講真相。大家都來找我聊心事,我都從大法的法理的角度開導他們,勸她們不要再做壞事了,會有因果報應的,生命可不是只有一生一世。他們都覺得我很厲害,二十幾歲的女孩講的話可以解開她們的心結。當然了,因為我是學大法的。
就這樣在三個倉裏呆來呆去之後,一天,大家都在看電視,我繼續一個人坐在角落裏背法。背著背著,我突然發現我聽不見嘈雜的電視聲,講話聲,只聽見自己的聲音在響亮的背法,這時,獄警來敲窗戶,我在經歷三十天的看守所洪法後,就堂堂正正的回家了。
三、新的修煉環境
二零零六年,我移民來到了美國,不認識當地的同修,於是我就打大紀元的電話。找到同修後,我開始逐步的發報紙,參加法會,參加領館前的抗議活動等,又和大家走在了一起。我還在二零零八年的紐約法會上,第一次見到了尊敬的師父!
去年,我加入了大紀元做銷售,我覺得那是我去年最正確的決定,可以和同修在一起工作,講的都是法上的交流,出現矛盾每個人都明白是心性上有要提高的地方,自己找原因。最好的是,我要參加一些大法的活動,例如去領館請願啊,推神韻啊,說走就走。而且我發現,我的收入並沒有因此而減少。我悟到,覺得名利財富只有通過常人工作能得到的想法其實是自己的心帶動的,尤其我們煉功人,如果我們自己這樣想,就會把強而有力的這一念就加在我們自己身上,就成為了事實。
舉個例子,我們洛杉磯去年辦教育展的時候,八月之前的招商嚴重不足。同期還有另一個常人媒體辦的同類活動,舉辦時間還定在我們教育展的前一週!後來我們大家集體發正念,大家都在這件事情上高度配合,結果在三週內我們就圓滿完成了招商,順利舉行了我們的活動!師父說:「你做的好與不好,你能不能被迫害,你做的正與不正、迫害到甚麼程度,都與你自己走的路、你的思想思考的問題有直接關係。」[2]。我悟到,後期的成功是因為我們加強了正念,大家都無條件的配合,圓容,達到大法弟子的狀態,破除了迫害,心性達到要求,所以就產生了好的結果的。
我的脾氣很不好。但是師父說:「脾氣不好就改嘛,煉功人必須得忍。」[1]、「你怎麼去對待這個問題,看你能不能忍。你能忍的住,但心裏放不下,這也不行。」[1]。為了提醒自己把握好,我在一個只有自己能看到的地方寫下「不求名,不爭利,不動氣,不要忘記自己為何而來。」來時刻提醒自己,有過不去關的時候就看一看。現在,我基本上能做到出現問題的時候先忍一下,話不要輕易說出口。因為有些話講出來,即使在理,對同修也是帶有傷害性的,當時可能覺得講完痛快了,可是時間長了會影響同修間的配合的。其實當時忍一忍,過一段時間後就甚麼也不是了。
而且我又發現,大法弟子無論在任何崗位,甚麼年紀,狀態,內心深處都帶著一份驕傲,一種覺得自己了不起的感覺,也許是我自己有這個心,才這樣想別人的吧。可是,我想想也對,從法中我們知道,我們在不同時期當過不同天國的王,也在不同朝代當過王,那種王者的霸氣的確是深埋在我們骨子裏的。但是,師父說:「我告訴大家,不管你們修多好,今天,你們只要有常人心在,那就是魔所能利用的東西,自己不注意隨時都可以被利用。那麼作為大法弟子來講,那就是儘量的去抑制這些常人的心,儘量的使它不發揮作用,儘量的走正自己的路,儘量的在一切環境中,在一切發生的事情中,能夠做的堂堂正正的,寬容大度,能夠理解別人,能夠儘量的全面思考問題,那麼我想很多事情可能都會做的很好。這種表現不是妥協!」[3]。「你們互相之間配合時是因為人心才產生互相之間的摩擦,那是修煉人的狀態、過程,決不是你們哪個人真的不好。」[2]我悟到,我們大法弟子之間自己都要把身段放下,多從對方角度考慮問題,多點體恤,才能與其他學員好好配合,才能不被舊勢力鑽空子,才能更好的助師正法。現在,發生事情的時候我基本上都可以守住心性,比較冷靜,理智的處理問題了。
四、推神韻帶來很大的收穫
一天,我聽到另外的大法弟子討論有部份學員不怎麼參加交流,也很少在一些活動上看到他,他們統稱那些學員為「沒有走出來」的學員。還說,他們可能是下一批的大法弟子。我這時才知道,哦,原來我以前也是算是「沒有走出來」的弟子啊!
去年,在推神韻期間,我總算真正參與其中了。而且在過程中我發現,表面上,是我們大法弟子在義務為大法付出,到處發傳單,站展位,通過各種渠道來推廣神韻。這在常人看來,這幫人真了不起!實際上,修煉人求的不是世間得失,我們的收穫也不體現在這邊。就拿我自己來說,在推神韻途中,收穫真不少。
首先,我悟到了「佛法無邊」在一個層次的意思。就是,高層的能力能制約下層的所有生命。佛,對下屆的生命有無邊的法力與辦法,但是,必須達到佛的心性與威德的層次。當心性和威德都達到了,才有這樣的能力。師父說,「大法弟子在迷的社會中與常人生活在一起,最容易在思想上、最起碼在某一方面隨波逐流。如果你做事情不能用大法來衡量自己,你如果做事情不能夠用正念思考問題,碰到問題不站在法上,你就是個常人,沒有任何區別。你的外形是常人,你生活的環境是常人,你的工作是常人工作。哪怕你做大法弟子項目,天上可沒有電視台啊,神也沒有報紙的,這都是常人社會的形式。你要不能用正念去指導你,你不能像個大法弟子一樣用修煉人的標準衡量自己、衡量世界、衡量別人,那你就是跟常人一樣。」[2]我悟到,常人對常人是沒有制約力量的,要對常人產生制約力量,必須達到高於常人的心性層次,大法弟子的心性層次。所以,當遇事碰釘子,那一定是自己哪裏出了問題,找到原因,悟到做到後,路就一定會通的。因為那時我們就不和人在一個層次了,我們的一念就對他們就有制約作用了。
一次,我去跟一個客戶見面的時候,我準備好了資料,打算除了談廣告,還要推廣神韻,而且還準備要和他們講真相。就在開車下高速公路的小路的時候,我突然聽到有很響亮的壓鐵板的聲音「咯吱,咯吱」響,當時我沒在意,繼續從高速公路出口轉出大街。就在我剛扭完方向盤向右轉出大街的時候,我從後視鏡看到一輛大的SUV從高速公路上砸下來了,如果我向左轉的話是正好砸到我的車!我第一件事就馬上雙手合十,謝謝師父保護!然後想想,我是來推神韻來的,不是辦自己的事情,那這車一定是舊勢力的干擾來的,如果它們要出動一輛SUV來砸我的話,那可能它們看到了這件事一定會成功並且會有好的結果!果然,我的廣告生意談成了,並賣了他們十幾張一百元的票,順便還講了真相!我明白,我們有師父的法身看管,還有各路正神保護,只要正念足,我們辦事情就會成功的!
還有一件事情讓我真正領會到發正念的威力。
那次,我去見一個客戶,談關於推神韻的事情,因為我那天還有另外一個約會,所以我計劃只在他那裏停留半小時,我要在半小時內談完我要講的東西就必須走。可當我去到客戶那的時候,他正在跟他的上司在房間裏開會,我等了十幾分鐘後,心想「不行,他馬上要出來,我沒時間了!」然後馬上念發正念的口訣,但心裏其實是帶有點不穩的,但在這時突然一念想到,我念的是師父教的發正念口訣,是帶有大法威力的,念動的是法啊!當然一定是有威力的!想到這,我覺得我的正念一下加強了。一分鐘後,房間門打開了,開門的正是我的客戶,他第一句就說:「HEI,JANICE,HOW ARE YOU DOING!」我高興極了,說:「GOOD!GOOD!」當然了,目地都達到了,還不GOOD嗎!
順利見完客戶後,我在高速公路上開車,發現有一輛車跟在我後面很緊,讓我覺得很不舒服。於是,我再次發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你不要再跟著我啦!」幾秒後,我從後視鏡裏看到後面那輛車「咻」,一下子切了四條線,跑去共乘車道上了。我當時高興極了!那天我又悟到法,又辦完事,覺得實在是太幸運了!
五、堅定維護法,成為新宇宙的保衛者
最近,發生了一件事情,讓我深刻領會了一個道理。
由於我之前學過設計,所以,有時候我的廣告我會自己設計一下。一次,因為我的客戶的E-MAIL郵箱出了問題,收不到郵件。我沒有辦法發廣告稿給他看,只能存進IPAD裏帶過去給他看,看多了,就覺得送來送去有點麻煩。客戶人很好,他對我說,「JANICE,差不多就OK了,不要緊的。」
在出報紙的那天,我在本來已經同意的稿件上,進行了改動,自作主張的加多了一句話在廣告裏面。還自己想,「嗯,做得挺好,不錯。反正客戶的郵箱收不到郵件,那我就不用發給他,直接出就行了。」當天晚上七點多的時候,我開車期間無意中碰到電話,意外的打了電話給我的客戶。於是我就順便告訴他,我在廣告裏加了一句話。我還洋洋得意的對客戶說,「加了這句話,你的廣告效果一定會更好的!」誰知道,客戶聽到這句話後馬上反應說,「不行!這句話一定要去掉,千萬不能出!一定不能出!」我當時聽了傻了,那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於是,我只好馬上打電話負責排版的同修,請她幫忙改掉那句話。但是同修那邊沒有軟件可以改,而我當時又是在去另一個地方的路上,還下錯高速出口,在小區裏迷路了,還在街道裏轉來轉去。我問同修,可不可以給我一個小時,或者三十分鐘讓我回家去把廣告稿改掉後再從新發給她,同修說:「我再沒有時間給你了,確定上不了那就先把它拿下來!」
我知道自己自作主張不對,可是還沒悟到哪裏不對。我掛了電話後,心裏說:「師父,我錯了,我知道自己不對了,我以後不會這樣自作主張了。」說了後,我就馬上找到了路,離開了小區,不在裏面轉來轉去了。但卻換到在大街上迷路。我想,我到底甚麼地方不對勁啊?!正在急的時候,我突然想到,自作主張可不是一件小事!舊勢力就是因為自以為是,覺得自己可以左右師父的正法,才在師父正法的這件事情上做了層層自己的安排,以為可以利用師父成就他們自己所要的,最終成為了師父正法的一個巨大的阻力。而且我悟到,自以為是裏面還藏了一個私,這是舊宇宙生命的一個特點,也是造成成、住、壞、滅的原因之一,新宇宙是沒有的。要成為新宇宙的生命,必須修去「私」!
想到之前想繞過佛學會的某個規定,今天,我終於明白了,既然是定下的規矩,作為大法弟子就應該無條件的遵守和配合,這才是大法弟子。不然的話,我今天有理由要求,明天也會有任何的藉口不遵守佛學會的規定,那如果帶著這樣鑽空子的心能圓滿嗎?不能。要成為新宇宙的生命是絕對不可以鑽法的空子!否則,怎麼能成為新宇宙的保衛者呢?!師父說:「因為你們是大法修煉,一切都應該是最偉大的、最純淨的,我們所做的一切事不只是你個人修煉,還要考慮到法,還要考慮到將來新的生命,同時呢,還要考慮到未來的生命形式。因為你們在給他們奠定基礎,所以我們的路一定要走正。今天你們做了甚麼,將來人會去說,大法弟子當年就這麼幹的,那麼很多事情看來就是很主要的。」[2]當我終於明白了自己誤在哪裏後,我就找到進入高速的路了。
開車的時候,我的眼睛是含著眼淚的。師父為了讓我悟到這個理,做了多少的鋪墊啊。「你們救度世人想要叫他們醒過來、救度他們,你們自己也得醒啊、也得醒悟。事情做多了就忘記了自己的修煉,這也不行啊。你們是修煉人,這句話不是說你過去、曾經、或者是你的表現,這句話是說你的本質、你的生命的意義、你肩負的責任、你歷史的使命,這樣你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2]
從我十八歲得法開始,我的人生就是修煉的人生。一切事情都沒有巧合,都是在走師父精心安排,讓我圓滿的路!得大法的生命是最幸福的,能成為師父的弟子更是全宇宙的生命都羨慕的事情!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經文《甚麼是大法弟子》
[3]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4]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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