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在營救同修中慈悲救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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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五日】營救同修的這半年時間,我們沒有感覺漫長,而是像一瞬間,看來時間對救度眾生有多麼珍貴。利用營救同修為契機,我們到相關部門大面積講清真相,揭露邪惡。
──本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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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悲偉大的師父您好!
同修們好!

回顧十三年風風雨雨,助師正法路上的場景,真是說不盡師父的偉大,講不完修煉的神奇。作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感覺無比的榮耀,心中充滿了對師父與大法堅定的信念。

自邪黨迫害開始的那一天,我走出家門,面對面講清真相始終如一,堅持至今。把自己慶幸得大法的喜悅與感受大法的美好,告訴與我有緣的世人和該得救的生命。在邪惡迫害最猖獗的日子裏,不被假相所迷、所惑,絲毫未受干擾,正念正行使我堂堂正正走過了風風雨雨的四千七百多個難忘的日日夜夜。

以下彙報自己在營救同修的日子裏,利用不同角色面對面講真相,為整體配合去圓容補充,在實踐修煉中的點滴體會,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一、營救同修 路要走正

營救魔難中的同修是為了救度眾生,也是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營救同修不是為了出來過常人生活,少在黑窩受迫害,而是走出魔窟,溶入整體助師正法,更多救度眾生。過程中是修好自己,心性的昇華是為整體配合不起間隔,路才能走正。

那是二零一一年初春,本市黑監獄對堅定的大法弟子強行「轉化」嚴重迫害,半個月迫害死三位堅定的大法弟子,還有幾位迫害的生命垂危,邪惡在沒法收場的情況下,家屬接到獄方的緊急通知,馬上到監獄辦保外就醫。

同修甲高壓二百四十,低壓一百六十,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我與他母親(同修)配合,在整體正念的加持下前往監獄,開始了半年之久的營救過程。

保外就醫那是邪惡對大法弟子換湯不換藥的又一種迫害方式,大法弟子路要走正,這才是救人的關鍵,絕不去配合邪惡,修真、善、忍做好人沒錯,不是罪犯,保甚麼外呀?修煉中的人沒病就甚麼醫呀?利用營救同修為契機,講清真相救度世人。到黑窩近距離發正念解體邪惡因素,這才是我與整體配合的真正目地。

二、只要心正 就不招邪

監獄黑窩真是邪惡至極,狂魔亂舞,三月份東北的天氣還是很冷,再加上另外空間壓下來的邪惡因素更是寒風刺骨。我與甲同修七十多歲的老母親相互攙扶,頂著刮著雪花的大西北風來到戒備森嚴的黑監獄。

記的那時所有的警察被邪惡操控的非常嚴重,驚恐的眼神透著兇光,恐怖的氣氛來自另外空間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因素,使我們感覺呼吸都很困難。在邪惡的壓力面前,我們堂堂正正找到監區大隊長說明來意,讓他給簽字保證:為了不出人命,我們要接家人回家,如有三長兩短,獄方必須承擔一切責任!大隊長說我搞錯了,讓家屬來是辦保外就醫相關手續。在整體正念的配合下,沒有聽邪惡的一切安排和指使。

為了不讓眾生犯罪,講清真相才是眾生得救的唯一希望。「巨變中講真相已經成了救度眾生與世人的主要辦法,那麼大法給予你們的智慧、法所提供給你們的巨大能力也就表現在其中了。」[1]當時大隊長、副大隊長、教導員被邪惡操控的對真相特別反感,真是被謊言沖昏了頭腦,大隊長氣急敗壞的站到我面前,狠狠的兩隻大手使勁抓住我的雙肩,沒好氣的向上一拎,使勁一蹲,「你到底是幹甚麼來的?看你就是法輪功!」

我沒正面回答,右胳膊一揮,嚴厲的呵斥道:「把我放開,開甚麼玩笑,我的年齡比你大,給我放尊重點。」此時,我想大法弟子不是軟弱好欺,威嚴同在。這樣對他不是不善,不讓他對大法弟子犯罪,也是對眾生的最大慈悲。他被震住了,急忙鬆開雙手灰溜溜的走了。

一會兒,身邊出現了三個彪形大漢,其中一個臉上有很深的刀疤,我對他們在身旁轉來轉去沒有在意,還以為這等著聽真相呢!當給女打字員和一個男警察講完真相後,還沒等到他們跟前,三個人嚇的嘀咕一下,急忙下了樓。

就在當天,外地同修家屬在接見大廳被便衣打的很慘,男的被打倒在地,又被抬到郊區公安分局,女的衣服被扯碎。回想起那三個被邪惡操控的壞人,就是針對我來的,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大法弟子的正念加持下,危難之中化險為夷。「真的正念很足的學員邪惡就是迫害不著,邪惡迫害最兇惡的時候也沒被邪惡鑽空子。真的能正念足,就能抵擋的住。」[2]

三、講清真相才是萬能的鑰匙

這半年的時間,我們沒有感覺漫長,而是像一瞬間,看來時間對救度眾生有多麼珍貴。利用營救同修為契機,我們到相關部門大面積講清真相,揭露邪惡。

我們去社區、法院、公安分局,給能接觸的派出所及路上碰到的世人講真相,這背後都有我們的修煉故事,當明白真相的世人高興的謝謝我們時,心中生出了歡喜心;當一件事做的如意的時候,證實自我和顯示心又顯露出來;當受挫時,有一種失落和自責。我們發現後,都用大法及時歸正,不然會給整體配合帶來麻煩,給救度眾生帶來損失。通過講真相,派出所警察主動到市公安局、「六一零」和公安分局主動要求無條件釋放被關押的大法弟子,還拿自己做擔保「法輪功這些人都是好人,沒有劣跡行為,我敢做擔保。」

特別是監獄來去往返,通過慈悲的講清真相,把最邪惡的環境慢慢的開創出來,特別是主抓迫害法輪功的「六一零」成員,起初法輪功家屬到接見日,如不罵師父、罵大法就不給批條拒絕接見;明白真相後,「六一零」成員對監獄的領導直言說:「煉法輪功的不是人嗎?在我這所有接見的同樣對待,一切開綠燈。」自那開始,「六一零」成員善待大法弟子與家屬,從沒刁難。

有一次,我想利用接見同修,了解監獄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情況,為的是曝光邪惡,在不是直系親屬又沒有身份證的情況下,真相開啟了他的善念,給我來了一個特批,順利的與同修相見,得到了第一手相關信息,這在迫害以來是個先例。

每次到監獄都把講真相放到第一位,凡是接觸到的警察都平等對待,無論到哪個科室。開始時,他們對我們仇視,我們不退縮。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那就把真相告訴世人。慢慢他們對我們客氣的讓座、端茶,像對待家人與親朋。我們不配合監獄所有要求,他們也同意無條件放人,不需一切手續,不交一分錢費用。其實大法弟子所走的只有兩條路,一條是走舊勢力的安排,那就是毀眾生,死路一條;再一條是師父安排的路,講清真相,真正能使眾生得救,這就是大道無形,暢通無阻。

四、心酸後面有執著

營救同修一晃幾個月過去了,時間對人來講,有的感覺很漫長,其實只是一瞬間。當時本市需整體配合和近距離發正念的項目很多,有時正念配合不上,對面對邪惡監獄、洗腦班、公檢法營救同修走在前面的壓力非常大,這是另外空間迫害大法弟子邪惡因素的聚焦點。

當時本市有一部份學員對營救同修和近距離發正念起逆反作用,當同修被綁架,互相找關係利用花錢去求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放人,做的不是救度眾生而是毀眾生,直接給邪惡輸血,增加能量,是配合邪惡來迫害大法弟子,與大法背道而馳,對整體配合起著拆台的作用。

同修母親在承受精神迫害極度的壓力下,我們一直配合始終如一的堅持著,她純淨的說:「常人間是我兒子,我今天站在法上配合,營救的就是我的同修。」可是修煉人就有人心在,幾個月過去了,同修一直沒有歸來,做母親的心有一種無望失落的感覺,那些不認同正念營救的學員找上門來說:「營救甚麼?有啥用?別整那一套,花點錢辦出來,多省事。」這樣在情的帶動下,老同修明知做的不符合法,也背後配合走人道,用與邪黨拉關係、走後門的那一套,這樣給整體配合起了間隔作用。

現在出現甚麼事情都是針對救度眾生,如果基點放對,遇事向內找,甚麼事都能變成好事。因為自己有強大證實自我的心,邪黨文化思維很多,對老同修不正面配合也有了想法,整體正念配合不上。邪惡為了消減我的正念,身體上迫害很重,幾次去監獄兩條腿很沉,承受力和忍耐力到了極限,心中忘了師父,沒了正念,只想大哭一場,忘了向內找,想讓協調同修找這老同修交流交流,有退卻的想法。

當靜下心來學法,才找到一切出現的事是針對自己的人心而來,同修現在都很忙,為啥做事不考慮別人?有點苦就不想承受,重擔子讓別人挑,這是師父的弟子嗎?再說,同修之間有事要面對,都向內找,哪有過不去的關,解決不了的難?常人的那一套,找人說一說,調一調,越說事越多,心越重。當我把執著找到的時候,心情是那麼的爽朗,真是心清體透,輕鬆的不得了。也想起師父講的法:「無論做任何一個項目、任何一件事情,不做你就不做,要做一定要做好,有始有終。不然的話在歷史上怎麼給你記載你浪費的這些時間?哪一件事沒做成,那一件事就是失敗。」[3]

人心放下了,容量就大了,我去找到老同修,敞開心扉的站在她的角度,與她交談自己在配合中的不足和差距,因為宇宙是順應的,我倆的心都不擰勁了,自然心就溶到一起了,老同修也在向內找,談了很多,後悔自己被情帶動,還想花錢把兒子辦出來,明知不對,還要故犯,這都是法理不清,走了這段彎路。

我們是修煉中的人,做的不好從新做,一直堅持往前走,在師父的加持下,六個月之久的營救,甲同修堂堂正正回到助師正法的整體中,在救度眾生中完成他的歷史使命。

在營救過程中一直堅持面對相關人員講真相,最後這天,主管醫療報銷的中隊長,想最後把一千元的藥費讓家屬報了,通過講真相,以沒有正式藥費票據為由,把中隊長手中的一千元錢又抽了回來,這樣沒使大法的資源受損。

這個邪惡監獄還沒有解體,對堅定的大法弟子繼續迫害,我們更需整體配合,解體監獄和洗腦班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黑窩,解體政法委邪惡系統。

向師父雙手合十: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1] 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在明慧網十週年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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