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軍旅的艱辛 使他身染疾病
郭漢義於一九六八年參軍,他在部隊開軍用大貨車,曾在東北、青藏高原等地執行艱鉅任務。他為人實在,勤懇能幹,工作認真,工作不挑不揀任勞任怨。從不在領導面前顯耀自己,無論誰有難處,他都主動幫助,領導有甚麼艱鉅任務,也願意交給他,覺得他值得信任。一次在東北,他與戰友出車執行任務時下起了大雪,汽車在漫無人煙的大森林地區熄火了,不能發動,只能走回部隊。他們兩個人只有兩個冷饅頭,那時他才十七歲,他把冷饅頭都給戰友吃了,那個戰友走回部隊就昏過去了,郭漢義又冷又餓倒在了風雪中,被大雪埋上,他的戰友回到部隊,通過搶救治療,到第二天早晨才醒來,醒來後第一句話就問:「郭漢義呢?回來了沒有?」這時部隊馬上派出一個連的人去找郭漢義,戰友們個個拿著棍子,邊走邊劃拉積雪,最後終於找到了埋在雪中的、已被凍僵的郭漢義,一摸他的胸口還熱的,馬山把他送回軍營搶救,五天後他才醒過來,三個月後才能住著雙拐走路,醫生說他如果不忍受痛苦堅持鍛煉,就可能全身癱瘓,成為植物人。他憑著堅強的意志鍛煉身體,身體恢復後又繼續在部隊開車。
珍寶島戰爭時,他晝夜不停的開車從戰場上往回拉陣亡的戰友屍體,立了二等功。後來他隨部隊車隊調到青藏高原,那裏的自然環境很是惡劣,天氣說變就變,一次他剛獻完血,路上遭遇沙塵暴,就順著風跑,他因獻血後身體虛弱,實在跑不動了倒在沙漠中被沙子埋上。戰友們回到部隊,一查人數就少他,戰友們就去找他,找到後把他從沙漠中挖出來,療養了一段時間,身體恢復後又繼續開貨車執行任務。
東北和青藏高原惡劣的自然環境,及艱鉅繁重的部隊任務使他年紀輕輕就患上了腸炎、胃炎、腎炎等疾病,全身浮腫,氣色灰暗,經常拉肚子,吐酸水,胃疼起來在床上直打滾,飽嘗了疾病的折磨。
二、喜得大法獲新生
一九七六年他轉業到河北省滿城縣,先後在縣速凍廠、液化氣站、罐頭廠、消防大隊、商業局等單位工作。工作雖然忙碌,生活清苦,但他從不利用職務之便佔便宜。
一九九七年十二月,朋友向他介紹法輪功,他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去看師父講法錄像,一看師父就是一尊大佛。看完後覺得師父講得太好了,他在人生中許許多多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都從師父講法中得到了解答。不管天氣怎麼冷,他都早早去煉功點,有時下班晚了,不回家直接就去學法點,他天天堅持學法煉功,不到一個月,他全身的病都好了,吃甚麼東西胃裏都不難受了,而且走路生風,心情特別好。他把以前吃的所有藥品都扔了。因自己身心受益無窮,他要把大法的福音傳給每個有緣人,有機會就去鄉村弘揚大法,讓更多的人知道法輪大法。
三、因堅持信仰 屢遭邪黨迫害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為給法輪大法鳴冤,郭漢義去北京和平上訪,卻被劫持到滿城縣公安局,遭到滿城縣國保大隊長趙玉霞的非法審訊,逼迫他交出大法書籍;還給他做了所謂的筆錄。從此,郭漢義就被上了邪黨的黑名單,失去了人身自由,平靜、安穩的日子被邪黨人員打破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邪黨瘋狂迫害法輪功,郭漢義就成了邪黨迫害的重點對像。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城關派出所、縣商業局、社區居委會等單位肆無忌憚的迫害他。
一九九九年七月,一次縣國保大隊趙玉霞等人非法闖入郭漢義家,逼迫他交出大法書,趙玉霞還說:「別給我找麻煩,別去北京,覺得好就在家煉,如果你去了北京,我就得失去工作了。」
郭漢義所在單位商業局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剛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就對他進行非法監視,隔三差五的給他打電話問:「在家嗎?別去北京……。」還從電話問他妻子「你也煉功呢?」「你還煉嗎?」等等,商業局副局長趙平安,男,瘦高個和司機高茂森(男,五十多歲)兩次去他家非法騷擾。
一九九九年十月一日前後,商業局頭頭害怕郭漢義上訪,就派冉樹芝(男,五十多歲)和高茂森在郭漢義家樓下蹲坑監視三夜。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到二零零二年間,國保大隊長趙玉霞指使手下張振岳等人經常非法騷擾郭漢義。因他一九九八年就失業了,沒有工資收入,郭漢義於一九九九年秋天去正定(縣級市)打工,滿城縣商業局副局長孔福祥經常給他打騷擾電話,影響他正常上班。他因精神壓力太大,導致他腸炎復發,經常拉肚子,致使他不能在外打工。回家後,張振岳等人經常三更半夜敲門,亂喊亂叫,進門就蠻橫的問:「還煉不煉功?」並威脅說:「不能上北京,出門必須請假……」等等。
二零零零年初,國保大隊趙玉霞突然給郭漢義打電話,偽善的說:「一會兒有車接你,問句話就行了,沒別的事。」到了縣公安局後,趙玉霞卻逼問他:「你去某某家拿了甚麼東西?」郭漢義被問的莫名其妙,趙玉霞就蠻橫的威脅他說:「你不說!就拘留你!」趙玉霞利用騙術、威脅、恐嚇等方式拘禁郭漢義一天,傍晚才叫他回家。
二零零零年農曆五月的一天中午,城關派出所的一幫人把郭漢義綁架到城關派出所,說甚麼北京要開甚麼會,就把他非法關押一天一夜。
還有一次,城關派出所來了五個人非法闖入郭漢義家,到處亂翻,一個矮胖子賊眉鼠眼的到處亂找,搶走了大法書和煉功磁帶,有人還想把他家的錄音機拿走,被他兒子要了回來。
二零零一年春,趙玉霞又給郭漢義打電話偽善的說:「你到公安局來一下,問一下話。」趙玉霞派車把他接到公安局後,像審犯人一樣,逼問他「書藏在哪兒了?藏誰家了?」並威脅說「不說馬上送拘留所!」郭漢義又被非法扣押了一天。郭漢義在邪黨人員肆意非法騷擾迫害下,腸炎一直不好,一直拉肚子、拉血,身體已是非常虛弱。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五日晚上十一點,躺下剛睡著就聽到瘋狂的敲門聲,他把門打開後,滿城縣國保大隊張振岳等五、六個身穿警服的人就呼啦一下闖了進來,郭漢義受到很大驚嚇,張振岳面帶兇相威脅他說:「郭漢義你還煉不煉法輪功?政府不讓煉!你就不能煉!」郭漢義連續遭恐嚇、威逼、騷擾,拉肚子更厲害了,拉血、血塊、一天一夜兩三次;而且心臟病復發,心絞痛,吃不下飯,晚上睡不好覺。身體狀況很不好。
二零零一年夏天,商業局為了便於監視郭漢義,防止他去北京上訪,就讓他到單位燒開水,每月給五百元錢。直到二零零三年郭漢義由於身體狀況不能支撐,由他妻子替他燒開水,每月只給她三百元錢。
二零零二年城關派出所的劉衛東與一小矮個子和一個小白臉、一個胖子等四個人對郭漢義進行非法監視,每到邪黨所謂的敏感日,這些人就不分晝夜對郭漢義進行非法騷擾。
平時由商業局派人監視,不讓郭漢義離開他們的視線。二零零二年他單位又派張新英(女,五十多歲)和司機高茂森非法監視他。一次郭漢義有事出門了,張新英、高茂森就開車到大抱陽村和小抱陽村的郭漢義的父親家、弟弟家去找他,進門就問:「漢義在這兒嗎?」見不到郭漢義他們就急了。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上午,派出所劉衛東帶領一幫人非法闖入郭漢義家,拿出一張紙在他面前一晃說:「這是搜查證」,然後就開始翻箱倒櫃找東西,翻找大法書、大法錄音帶。郭漢義的妻子說:「這是大法書,你們不能拿走。」警察恐嚇說:「這是執行公務,你阻攔執行公務就是違法。」還妄想綁架郭漢義,那時郭漢義被迫害的身體更不好,眼、臉、手、腳腿全身浮腫,還拉肚子,見他這樣,他才免遭綁架。
二零零五年到二零零七年間,商業局又換成局長王彥平和司機高茂森倆個人非法監視郭漢義,每到邪黨所謂敏感日,他們兩個就輪番到他家騷擾,他們張口就說:「別煉功了,國家不讓練,你又是黨員。」還逼著寫所謂的「保證書」。
這期間社區居委會的兩個人也多次到他家騷擾,監視他的出行,限制他的自由。
四、長期遭迫害 含冤離世
郭漢義在邪黨多個單位、多種形式和手段的嚴重迫害下,他的精神和心理承受到了極限,致使他舊病復發,身體每況愈下,到二零零七年奄奄一息的郭漢義坐在輪椅上動不了,眼睛看不見,耳朵聽不到,嘴也說不了話了。可是五月十三日,商業局局長王豔平又帶人到他家逼他寫放棄信仰的「保證書」。他妻子說:「漢義都這樣了,你們還逼他,你們把他帶走吧,誰讓你們來的,讓他們來看看吧!」王彥平卻說:「他不寫我們交不了差,這是縣裏書記壓下來的任務,不寫我們就不走!」他們在郭漢義家耗了大約三個小時後,王彥平逼著讓郭漢義的妻子替郭漢義代寫後才走。
郭漢義被邪黨迫害的身體越來越糟,最後全身浮腫、便血、持續高燒不退,於二零零七年八月一日含冤離世,年僅五十五歲。
不明真相的人很多都蒙在鼓裏,甚至不明真相的人對大法弟子說:「你還煉,郭漢義煉功,怎麼死了?」大家想想,人們只知道郭漢義煉功,卻不知道郭漢義從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七年八、九年的時間裏所遭受的邪黨人員非法殘忍的迫害,邪黨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是陰險、邪惡的,不可告人的,以上所有參與迫害郭漢義的單位、人員誰會對你說他們去郭漢義家幹甚麼去了,監視他時都是偷偷摸摸的。
郭漢義是個老實本份、吃苦能幹的人,他曾疾病纏身,痛苦不堪,是法輪大法救了他,因他堅持信仰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想為蒙冤的大法說句公道話,就被邪黨迫害致死。難道《憲法》規定的信仰自由,對普通的中國老百姓來說就是一紙空文嗎?
中國現今迫害法輪功的急先鋒「薄熙來、王立軍」的倒台與被審判不在警醒世人嗎?善惡有報是天理,奉勸那些還在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法輪大法是佛法修煉,任何以執行上級命令為藉口參與迫害佛法修煉的人,都會受到天理的懲罰。願你們懸崖勒馬,趕快清醒,以實際行動贖回自己的罪惡,以求神佛寬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