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被迫害的流離失所、一無所有,而今我已成為一個擁有證實大法專用房子的人。師父說:「三界內人類的一切都是為大法而成的、為大法而造就的、為大法而來的。」[4]我坦坦蕩蕩的向所有的人說:我不貧窮、我不痛苦,所有的難都是給我鋪上天的路。我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我有無所不能的師父、我有威力無邊的大法、我甚麼都有。
──本文作者 |
向慈悲偉大的師尊問好!
向同修問好!
我是九七年得法的弟子,十幾年的路走的跌跌撞撞。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感悟佛法的博大精深,更感到正法弟子的使命和責任。人間筆墨、寥寥數語,無法表達恩師的給予和佛法的救度。僅舉幾例向師尊彙報證實法的偉大神聖。
我們姐妹三人先後得法,得法後我們都身心受益,見證了法的神奇和超常。「七二零」後,由於邪惡的瘋狂迫害,我們姐妹三人先後被非法勞教。兩個姐姐被邪黨迷惑, 聽信了謊言邪悟了。她們回來後被邪黨利用變著法的干擾我。八十多歲幾乎雙目失明的母親, 經過了三個女兒被勞教的痛苦之後,懼怕再遭失女之痛,就竭盡全力的阻攔我再繼續修煉大法。在來自家庭、親朋、鄰里及社會上方方面面的干擾壓力下,我迷茫了。我認為自己做好,他們就會對大法轉變認識,就能講清真相。可是甚麼是好?怎樣做好? 我悟偏了。我把怎樣滿足他們的要求,怎樣去做他們想要的事情當作了標準。這樣我一步步陷入到舊勢力安排的迫害大法弟子的家庭魔難中。
首先來自母親的干擾。我丈夫早年去世,我和女兒一直與母親生活在一起。母親八十多歲,眼睛不好,耳朵又背,身體虛弱,行動非常艱難,上廁所都需要照顧。平時說話很能打岔,我們要說好幾遍才能聽到。但只要同修一來,無論怎樣小聲,怎樣輕的動作,她都能聽到,罵起我來底氣十足。特別是平時我幹活她都不知道,也不注意。只要我一坐下來發正念,只有十五分鐘,她就動作非常麻利的從床上下來,摸到我面前,知道我發正念開口就罵,怎樣講真相她都不聽。為了不讓她罵,我很少與同修來往交流。
我為了生計出去打工,為了母親白天能有人照顧,不得以在二姐家隔壁租房住下了。這樣來自二姐的干擾就更大了。本來我們各自分開生活。可是我早上煉功時,二姐專在這時給我媽送飯,說是吃飯晚了餓著媽了。我晚上下班回來,收拾完了開始學法,二姐進屋就把燈閉了說是費電了。平時進屋轉圈一看又說不乾淨了。二姐對我瞪、吵、罵、鬧、找茬是家常便飯。母親住院我在醫院照顧母親。二姐就背著我,將二姐女兒的家搬到我租的房子裏。二姐的女婿又撒謊以家被盜為由,將我的家產全部賣掉,就連女兒大學的教科書和課堂上記錄的筆記本都給賣了。此時的我除了一部大法外,我被迫害的已經幾乎一無所有了。而那個賣我家產的二姐的女婿,就在二十多天後,突然心臟病暴死家裏。
在二姐的逼迫下,我又與二姐合租了大姐的房子,又在邪悟大姐的遙控下伺候母親。這時的二姐輕則找茬吵罵,重則發瘋似的喊著報警抓我這個法輪功。而二姐邪悟後,就多病纏身:心臟病、肺不張、胃病、膽病、青光眼、無意中摔了腰臥床不起等多次住院。而這些次住院幾乎都是我照顧。可是就在她臥床不起大小便在床,我照顧她的時候,她都沒耽誤罵我。我嘆著氣說:你親生女兒都沒像我這樣伺候你,你咋就這樣罵我呢?
面對家庭的壓力,初期的時候我就是忍。認為是去自己的爭鬥心、怨恨心等。怕家人不理解,就一味的忍,認為用我的善定會感化家人。可是干擾越來越大,大到我的心一聽到她們罵吵就怕。我就更加去「做好」,結果越演越烈。有一次我幹完活想學法。二姐進屋手裏拿著一個大鋁鍋,往桌子上一放說:擦。我慌忙過去幹了起來。二姐看著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吃力的幹著, 露出了得意的冷笑。在這種情況下我也想多學法,做好三件事,但已力不從心了。僅僅是守住了「堅定」的一念。也許是這堅定的一念讓我從內心深處發出一個很強烈的念頭:這樣不行,我得改變。也許是師父看到了我要走出來的一念加持了我。於是發生了這樣一件事。
有一天我像往常一樣,做完了該幹的活。可挑刺的母親因一件小事大罵起來。在罵的同時動作非常快的從床上下來,手裏拿著拐杖走到大門前,用力的打著房門,瘋了似的喊叫:「抓法輪功啊!」我也不知哪來的勇氣, 跑過去抱起母親,按到床上同時大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這個八十多歲、平時翻身都很吃力的母親,今天力氣出奇的大,我一個人按不住,就喊女兒同修來幫忙,我們按了好大一陣母親才消停。我嘆了一口氣說:「這哪是我媽呀?這不是魔在操控她嗎?」但是我媽從這以後很長時間沒有再鬧,真的很平靜了。
這件事對我觸動很大,我認識到不能一味的忍。但由於長時間不能靜心學法,又因怕心與同修接觸很少,也看不到更深的法理。不能忍咱就幹,不聽她們的!先從學法開始。學法不偷著學了,公開學。二姐看我大白天不幹活,在家公開學法氣壞了,開口就罵。她罵我就大聲念,她就大聲跳高罵,我就站在床上大聲念。她就把我家房門全打開,站到走廊裏大聲喊我煉法輪功。我就站在屋裏床上拿著《轉法輪》喊著念。最後二姐回她自己家了,我也平靜了。從此我打開了公開學法的環境。
說實話當時站在床上「喊」法時,我都不知道我念的是啥,只知道是《轉法輪》是法。但當我騰的一下站在床上大聲喊法的那一刻,我頓時覺得自己頂天立地!雖然當時也帶著氣,帶著爭鬥,但是喊完後就覺得特別神清氣爽,壓在心底的大石頭沒了。當時粗淺的認識到,這法偷著學不行,得「喊」著學!
當初我從邪惡黑窩被迫害回來後,二姐就領一幫邪悟者,到我家來繼續轉化我。我當時想:對她們要善,要有耐心,要聽她們講完,我再講大法。可是他們一個個一聽我講大法就氣沖沖的走了。並對二姐說:「她沒有轉化好,不行!」二姐就更加深了對我的干擾。通過這次「喊」法,我又認識到我不但要在我家學法,同時也不能讓邪悟者到二姐家來放毒!
有一天二姐家又來了四、五個邪悟者。我知道後帶著一本新經文就去了。進屋後我跟他們說:「你們學學新經文吧!」一句話他們就炸了。我不管他們說甚麼,打開《建議》就念。他們一聽我念就從小屋都跑大屋去了,我就追到大屋念。他們又跑到小屋,堵著耳朵、閉著眼睛,還有的人把頭伸向窗外,我就大聲念。他們就像敗陣的逃兵一樣怕得要命,一個個彎著腰奪門而出,一路小跑走了。我就從屋裏出來追著他們喊著念,直到他們沒影為止。從開始的二姐公開吵罵,干擾我學法煉功,到我去二姐家向邪悟者追著「喊」法,我徹底打開了公開學法的環境。而二姐那套邪悟的理論,也從此從「公開」轉入「地下」。那些邪悟者幾乎再很少來過。因為有我大法弟子在,他們怕我「喊」法。
師父在《忍無可忍中》說:「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來順受。大法弟子的忍是高尚的,是生命偉大堅不可摧的金剛不動的表現,是為堅持真理的寬容,是對還有人性、還有正念的生命的慈悲與挽救。」「是宇宙大法在不同層次的體現,絕不是人所認為的人的甚麼思想與常人生活的準則。」[1]那時我才明白了,可能我們很多人其實都把好人這個標準有意無意的摻雜進了「好欺負」的自我舊觀念。這「好欺負」的觀念如果我們不去掉,那邪惡可不就找到借助「考驗」而毀滅我們的最大藉口和保障了嗎?!當時雖然學法很少,但師父的經文和學員文章,讓我找到了我的誤區。就是把大法修煉中的好人,讓我修成了「好使喚」,「好欺負」的人了,即阻礙了自己的提高,也讓家人對大法犯罪,讓舊勢力鑽了空子。真正的原因就是怕心引起的。怕家人不理解,怕再被迫害,不敢與同修接觸,不敢公開學法等。很少做三件事,在承認舊勢力的安排迫害中承受著。
環境打開了,我開始逐漸的向二姐講真相,二姐狀態有所好轉。大概在零五年左右,二姐第一次開始學法,並寫了三退聲明。可是由於二姐本人沒有真正在法上認識法堅定信念。被邪悟者知道後又給拽回去了。通過這件事我也認識到,雖然環境打開了,可是由於自己名、利、情不放,在紛繁的事物中,並沒有真正的靜心學法。更主要的是我沒有形成集體環境,路走的不正,正念也不足。
找出不足我走出去參加集體學法,跟上正法進程,溶於正法洪流。在家裏我孝敬母親,善待二姐。大約在二零零九年二姐第二次從新學法,並且還有幾個邪悟者也一起回來了。我當時特別高興,把他們找到家與他們一起學法。由於上次的教訓,生怕二姐再被邪悟者拖回去,我對二姐有求必應,只要你學法我怎樣都行。結果怕甚麼來甚麼,二姐和這些回來的人一起又都不學了,又邪悟了,還說了一些破壞大法的話。
當然這裏有二姐自己根子上的問題。但是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也有應該向內找的地方。我找到了對二姐的情,擔心,怕她再被邪惡欺騙的觀念,對她放不下的執著,根子上還是信師信法的問題。在幫二姐的過程中,我沒有修自己,抱著一顆改變別人的心去做是不對的。同時我認識到,大法救度眾生是對眾生的慈悲,不是求誰得。眾生對大法的態度應該是謙卑的,恭敬的。而我對二姐是只要你學法,我就對你百依百順,這種心態本身就沒有給法擺正一個正確的位置。
我想摔倒了別趴著,找到了不足通過學法歸正自己。努力平衡好家庭、姐妹間關係,善待二姐。就連邪悟者都說二姐:你妹妹對你真行。這時的二姐已多病纏身,吃多種保健品花了幾萬元不見效果。就在這艱難的時刻,二姐的女兒小芳,丈夫去世,再嫁後懷孕。這個四十一歲的高齡孕婦出現了罕見的難產現象。權威醫院通知:母子生命可能出現危險。小芳沒有公婆,二姐體弱多病自身都難保,聽了這個消息更是雪上加霜,無力去醫院照顧小芳。我就以姨代母,白天夜裏陪在醫院,端屎端尿照顧小芳,不記賣我家產之過。大法弟子的言行就是真相,感動著二姐和所有的人。同時我鄭重的再次向二姐講真相:「小芳處境危險,醫院已經下了危險通知,真能救命的只有師父和大法。在這緊要關頭,你該反思自己,作出生命的選擇了!」二姐經過深思熟慮,在人來人往的大馬路上撲通一聲雙膝跪倒,雙手合十衝著蒼天鄭重的說:「師父我錯了,我要從新修煉大法,求您救救我女兒吧!」大法無所不能,師父佛恩浩蕩。四十一歲的小芳在罕見的早產、難產的危險情況下,產下一個二斤八兩的健康女嬰。而且這個女嬰一出生就睜開雙眼看著這個新奇的世界。醫生給這個早產兒健康打分是八分(六分及格十分滿分)。大法救了小芳母女生命的活生生的事例震動了二姐,也向眾生證實了大法的神奇。終於二姐回來了,在二零一零年十月份第三次走回大法中來,是堅定的走回來。
二姐回來了,我不再欣喜若狂。因為這是師父的精心安排,法無所不能的展現,是正法進程向前推進中整體配合下強大正念的作用,是一個生命清醒後本性的一面明智的選擇,大法弟子打開慧眼自會看到問題的根本實質。我有序的給二姐看各地講法,適當的找同修交流,給二姐安排靜心學法的環境,然後我就該幹甚麼就幹甚麼,放下對二姐的執著和擔心。通過學法二姐自己認識到,以前沒有以法為師跟人走,用自己的喜好觀念衡量法,導致走了十年的悔恨路。
十年風雨幾度徘徊,二姐今天在理性上真正的認識了大法,從新回到大法中來。不再被邪悟者拖來拽去,而從容的走向昔日同修,並向昔日同修發出慈悲堅定的呼喚,為他們流出了期盼和惋惜的淚水。在這裏我代二姐向昔日同修發出心底的吶喊:同修們回來吧!師父在等待,眾生在期盼!二姐堅定的走在了修煉的路上。
我大姐家住外地,是副處級幹部,性格果斷幹練厲害,我從小就怕她。大姐是我們姐妹三人中最先得法的,也是第一個被迫害後邪悟的人。在她從黑窩回來後,就在親戚家尋找我放在那裏的大法書。在我被迫害流離失所時,她就往親戚家打電話尋找我的蹤跡,企圖報警構陷,但沒有得逞。後來我被非法關押回來後,她知道我還堅修大法,就橫加干擾。當初我從黑窩回來時,由於長期迫害的陰影沒去,長期沒有學法。雖然還在堅信大法,但已不在法上,怕心很重,法理不清。在當時的各種壓力下,只是被動的承受。就在這時大姐要從外地回家探親,因我與母親住一起,大姐就先給我打電話。在電話中她開口直接就向我約法三章:「我告訴你,我回家時你不許提大法一個字,不許學法煉功,不許和任何法輪功的人接觸,否則我不回來。我向所有的親戚說:是你不讓我回家孝敬媽的!」我當時聽了嚇的連聲答應,唯命是從。大姐回來的當天晚上,就大談特談邪悟之理,而我從她來到她走自始至終沒敢提大法一個字。
「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 [2]我不能總在陰影中生活。通過學法,不斷加強正念,在實修中不斷突破怕心,歸正自己變異的觀念。過了幾年大姐第二次回來探親。這次我在家提前發正念,同時提醒自己突破怕心,堅定正念。大姐回來的當天晚上,我們正常的拉家常語。第二天我恭敬的把師父的法像供上。大姐睡在小屋,早上起來到大屋一看,我正在上香,先是一驚,然後轉身就走。我發正念清理她的空間場,同時抑制自己不斷往外返的怕心,過一會大姐又回到大屋,說:「我才不管你的事呢!」但是卻背對著師父的法像說:「我不看他。」這一次我突破了怕心,在大姐面前,把師父的法像公開供了出來,但還是不能與大姐講大法真相。
零八年的時候,由於邪悟二姐的干擾,我被迫與二姐合租了大姐在本地買的房子(大姐本人在外地)。這時我已走出怕的狀態,想到的是怎樣在大姐能接受的角度上,給她講真相救度她。就在這時大姐第三次回來探親了。我用在法中修出的慈悲,發正念加持她。在強大的正念下,她主動向我提到大法的問題,我也把握時機用她能理解的角度,講大法的真相和正法的進程。並在適當的時機勸她做了三退。她雖然沒有從新修煉,卻在親戚中幫我講真相,她講不通的,就讓我去講。但她怕心和利益心很重,囑咐我千萬注意呀!
正法的進程突飛猛進,解體著一切邪惡救度眾生。二零一零年大姐又回來了。我想大姐雖然不干擾我學法煉功,但能否讓我在她的房子裏,供師父的法像還不知道,這不行。而且我也覺得是該主動講清真相的時候了,正法進程已經不容再等了。師父說:「在對於思想業力的反映上和邪惡勢力給我們所製造的破壞,我們向人講清真相,都是在採取主動清除魔而不是縱容和消極承受,但思想和行為一定要用善的。」[3]她回來後,我用慈悲的心態、平和的語言、智慧的向她提出約法三章:第一,我已經堂堂正正的把師父的法像供在了最高位置,你不用怕,也不能反對;第二,我大法的事情很多,學法煉功很忙,你不能打擾;第三,你搞傳銷不能向我宣傳,我不聽這些東西(這次是來搞傳銷的)。大姐應聲答道:你供師父法像,我買高香親自上供磕頭。你做大法事情,我把新買的房子,無償為你做大法專用(大姐在本地又買一個房子)。我搞傳銷根本就沒想到你,因為我知道,你根本就不可能參與。有一篇師父評語的西人學員文章裏提到「以前我要消滅邪惡的決心被自己各種消極錯誤的理解障礙著。現在決心沒被阻礙。我驚訝於自己消滅邪惡的願望背後的徹底的決心和力量。當這種決心生起時,我的思想變的像鑽石一樣堅固,我真覺的自己思想的一念力可劈山。」後來大姐真的買了一大炷高香,點了九炷香恭恭敬敬的給師父上了香,並磕了九個頭。而且也真的又把新房子讓出來,為我作證實大法專用。
我從開始被迫害回來,大姐向我約法三章,到最後我向大姐約法三章。十年磨礪,大法破除了邪惡對我的迫害,堅定了我的信念、解體了邪惡對大姐的操控,使她本性的一面逐漸的走向復甦。
當初我被迫害的流離失所、一無所有,而今我已成為一個擁有證實大法專用房子的人。師父說:「三界內人類的一切都是為大法而成的、為大法而造就的、為大法而來的。」[4]我坦坦蕩蕩的向所有的人說:我不貧窮、我不痛苦,所有的難都是給我鋪上天的路。我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我有無所不能的師父、我有威力無邊的大法、我甚麼都有。
我的母親是個虔誠的佛教信徒。一心想著去西方極樂世界。自從我學大法後,她看到我身心的神奇變化,也感歎大法的美好。但在邪惡迫害後被邪黨欺騙,痛恨大法。自從那次砸門之後,我媽有所改變。我一方面向她發正念講真相,給她讀法。一方面做好我當女兒該做的事。她大便乾燥我用手摳,她住院日夜護理以我為主,日常生活我細心照顧。同時把三件事貫穿在一切生活之中。媽媽漸漸的變了,她常說一句話:「大法甚麼時候平反啊?我盼哪!」
媽媽走了,在邪惡迫害大法的十年後,零八年走了。在去世的前幾天,出現說怪話的狀態。她每天白天睡覺,晚上一過十二點就說一些很奇怪的話,盡喊一些死去親戚的人名。有時還嚇的喊:「怕呀!怕呀!」只要這時就喊我的名,拽著我的手就不怕了。我和女兒同修就告訴她念「法輪大法好」。有一天她突然大喊「大鍘刀……」聲音很恐怖。可是就在此時她突然自己高喊:「法輪大師!」喊完後漸漸的平靜了。幾天後她平靜的走了。
媽媽念了一生的佛,在歸西的路上她信仰的佛沒有接她。在去往陰間的大鍘刀面前,是「法輪大師」救她脫離苦海。在火化媽媽的遺像時,我的姐夫(常人)突然說:你們看媽媽笑了。我們一起看去,真的,媽媽的遺像在火光中笑了。
媽媽笑了、大姐笑了、二姐笑了、二姐的二斤八兩的小外孫笑了、眾生笑了、我彷彿看到師父也笑了。
救度眾生的過程也是修煉的過程,也是向內找的過程。我找到了長期陷在魔難之中的幾種狀態,曝光出來給同修做個借鑑。
1、向內找修自己不是為了改變別人。幫助別人和改變別人是兩個不同概念,這個問題我都知道。但在具體問題時,就是幫助別人的同時,隱藏了改變別人的心往往自己不知道。因為它在細微之處。只有在實修自己時才能知道。就像有時我們發出一念:我一定要救了他。可是卻隱藏了我一定要改變他的一念,結果差之千里。
2、從放下改變別人的心,到放下對別人的執著是一個過程,不是輕鬆的一句話。這裏很容易把放下對別人的執著用放棄對別人的責任來掩蓋。這也在細微之處,區別和結果也是天壤之別,修不好有時真的很無奈。很容易陷在情中,修不出慈悲,容易逃避責任。這時做不到別的,就加強自己一定有路可走的一念,排除無奈。
3、不動心。我知道有時不動心摻雜著堅持自我,有時又為放下自我而變成遷就,左一下右一下直至達到法的標準的過程,就是一個實實在在迴避不了的實修過程。
所有的根子問題就是「執著自我」。不能放下自我就陷在事情之中,被邪惡鑽空子迫害,從而加大魔難。在向內找中實修,在實修中向內找。突破過去就柳暗花明,突破過去就是一個全新的世界。
救度眾生的過程,也是一個成就新宇宙的過程。舊宇宙的理是成住壞滅,上一層看下一層不好了,解決不了就是淘汰。新宇宙的理是成住壞沒有滅,上一層看下一層不好了,他會堅信法會圓容不破的,法有能力補充圓容的。上一層的心胸是非常寬廣的,因為他堅信宇宙中有法,是無所不能的。堅信新宇宙的法,是能將一個爛蘋果變好的。新宇宙是上下貫通的,圓容的。在未來的宇宙中,當局部的小宇宙偏離法受到損失後,上一層宇宙和相鄰宇宙會寬容他,加持他圓容恢復到最好的狀態。這是新宇宙的機制,是未來眾生的參照,是正法的需要,是救度眾生的需要,是成就新宇宙的需要,也是師父所要。我們應該基點更高,眼界更寬,心胸更大。
回首走過的路,有迷茫、有彎路,走的跌跌撞撞。跟精進的同修比有很多遺憾和差距。但畢竟是在師父的加持下走過來了。過程中有師父慈悲的步步呵護、佛法神威的處處展現、有過關痛苦中對法的渴望、有勝利後喜樂中,淚打衣裳的感慨、有真正理解甚麼是正法弟子的那種超然、美妙、殊勝。
人類社會就是一個大煉功場。大法弟子就是跟著師父在沒有中、在無望中去開創。當初我們敢冒著「天膽」下來,今天就敢冒著「天膽」回去。走出來的路是全新的、宇宙中前所未有的、舊宇宙的理所不能的。走過來了你就是大法弟子。所走的路在浩瀚的蒼穹中,將是永恆的輝煌。
窮盡人類的語言無法表達師父給予的萬一。用我生命的全部匯成一句話:叩拜師尊!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忍無可忍〉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評註一〉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