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死後我很痛苦,成天愁眉苦臉,學法煉功也少了,長時間因正念不足,被邪惡的舊勢力鑽了空子。二零零六年三月八日,我中午吃飯前喝了口水,結果嗆了嗓子,憋的出不來氣,然後摔倒在地,失去了知覺。甦醒過來之後發現腳扭傷了,腳腕腫的很粗,站不起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在有法在,邪惡它不敢。我這一念,師父就把我救回來了。
精神上的痛苦再加上身體上的痛苦,真是難熬不好過。於是自己想,不行,得出去散散心,於是在十月二十四日帶著痛苦去親戚家,這時候完全忘了自己是個煉功人。時間不知不覺半個月過去了,還想多住幾日,結果又被舊勢力鑽了空子──「病倒了」,不吃不喝發高燒。親戚很著急,我說沒事。三天後親戚把醫生叫來,這時我正念全無,那就隨他們吧。醫生說是腦血栓,然後就給我輸液,打針。第五天我叫孩子把我接到縣醫院,經過醫生檢查還是腦血栓的症狀。於是每天輸液、打針、吃藥。由於病情不見好轉,所以藥量一天比一天加大,但是病卻一天比一天加重。到第十天竟然也起不來床了。醫生說,藥量少,再加大。結果是藥量加了不少,病情卻更嚴重了。
偉大慈悲的師父看著我著急了,見我不悟,就點化同修來幫我,從死亡的路上往回拉我。第十二天上午,我正在輸液,有七、八位同修來到我家,和我學法、發正念、切磋。B同修開門見山的給我指出:「你學法這麼多年,這不是給大法抹黑嗎?」這話好像有人在我頭上猛擊一棒,我開始清醒了。在師父的點悟和同修們的幫助下,我的正念出來了,我不能配合舊勢力,立即叫C同修幫我拔下輸液的針頭,並將所有的藥全部扔到廁所裏了。這時我的身上好像放下了千斤重擔一樣,輕鬆了,當時就坐起來了。
快到中午十二點時,奇蹟出現了。我覺得胃口不舒服,想吐但又吐不出,我就用指頭捅嗓子,一下吐出有半臉盆黑糊糊的東西。我悟到是師父為我清理身體了,這時頭也不旋了,也能坐起來了。下午六點多鐘又吐了半臉盆黑湯,到了半夜又吐了一次,共吐了三次黑糊糊的髒東西,師父全部給我清理掉了,我真的感到一身輕,這天好好的睡了一夜覺。
第十三天的下午,我們正在學法,我兒媳婦聽說我不輸液了,就急著跑來了,問我說:「爸不輸液、不打針、不吃藥了?」我說:「是!」「為啥?」我說:「輸液十二天,原來能走的我,現在連床也起不來了,我還輸它幹啥?」她說:「不行!我是學醫的,腦血栓不輸液、不打針、不吃藥根本不行的!」當時我正念很足,就理直氣壯的對她說:「我不是腦血栓,我不輸液、不打針、不吃藥後,下午就能坐半天和大家學法,第二天就能出院行走,根本就不是腦血栓,那是舊勢力對我迫害的一種假相,我根本就不承認它。我就承認我的師父。」最後我又對媳婦說:「你不相信,再過幾天你來看我怎麼樣?」媳婦嘴裏嘟嘟囔囔的要走,臨出門還大聲說:「腦血栓不輸液、不打針、不吃藥能好的話,我以後就頭朝下走。」
就這樣,我一天比一天好,生活也能自理了。在大法的奇蹟面前,兒子和媳婦都服氣了,也相信了。兒媳婦紅著臉,再也不提「頭朝下走」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