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溶於法中,才有能力面對一切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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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昨夜夢中,偶得一筆。這支筆有同修在交流文章中曾提到過,拿起筆試了試,寫出的字,線條粗黑粗黑的,就是那支可以如意揮洒的筆。我想,何不藉這支筆,把一年多來自己過關的教訓總結出來,與同修,尤其是正在過病業關的同修交流,共同在法理上提高上來。現在,證實法、救世人的時間十分緊迫,我們不可以在病業關中延誤時日,必須儘快走出舊勢力的安排,不能誤在幻象中,在無可奈何的狀態中滯留不前,甚至,讓舊勢力以病業方式不斷把人拖走。

事情的簡單經過是這樣的:去年的八月十五,我去看望一位被病業糾纏的同修。她在監獄中被迫害得子宮出血。出獄後,拖了一年多。由於子宮不斷出血,她臉色日益蒼白,連細長的手指都白得無一絲血色。我去看她的時候,她已「挺」不住了,決定去醫院檢查。我勸她抓緊學法,明悟法理。我說,此一去,必定假相環生,落入舊勢力圈套,很難自拔。但她還是去了。結果診斷為子宮癌後期,她回家服用中藥,三個多月後,被舊勢力拖走了。

就在那個八月十五去看過她的兩天以後,我突然發現自己的右乳房側出現了一個腫塊,約有大指頭大。我大咧咧的想,哈!舊勢力對我也來一把,沒門。今天還堅持在法中修的大陸大法弟子,從嚴酷的迫害下走過來,早已成熟了,舊勢力這點小把戲動不了我,把心一放到底,把自己交給師父就行了,還有比交給師父更安全的嗎?修煉十多年了,師父早把我的身體淨化了,假相騙不了我。這樣一想,我就沒有理它。

在大約半年的時間內,我一直和學法小組的同修在背《轉法輪》,先自己背,然後每星期把自己背下來的集體背一遍。同時,我也向內找,各種執著心找出一大堆,每天發正念前五分鐘不斷清理。發正念時,也增加了否定舊勢力安排的內容並與前來要債的生命善解。表面看起來,似乎該做的都做了。可是,半年多過去了,我發現腫塊越長越大,變成由多個烏紅色的凸起的圓形包塊組成的大硬塊,裏面有鵝蛋大,突起在乳房右側,樣子有點嚇人。這時,我的一位女朋友突然跑來說,她發現自己長了一個乳腺腫塊,小指頭大,嚇壞了。她的家族中有三位姨媽都得過乳腺癌,全都做過手術,有的手術後活了好多年。她認識一個大醫院乳腺方面的著名專家,已是科主任。她已聯繫好了,馬上去做手術,她告訴了我住院部的樓號和床號,我答應一定去醫院看望她。

她走後,我便開始警覺了。我想起之前幾個月,兒媳婦也跑來說,她母親洗澡時發現乳房上有一個小腫瘤,嚇得不行,她正忙著陪她去醫院做手術的事。我想,這一切能是偶然的嗎?突然間,我一下子明白了,是舊勢力安排的,先誘惑我把那腫塊看成甚麼玩意兒,然後,又誘惑我去做手術,真是煞費苦心,安排得夠細密。當時,如果我動念去手術,是很方便的,有朋友認識動刀的專家,我又有醫保,一分錢不用花就拿掉了。可是,我是修煉人,師父的弟子,是超常的、不受低層次法理制約的,能走常人的路,放棄過關嗎?我意識到自己是真正的面臨選擇了。於是,反覆告誡自己;我就是選擇法理,我就不為之所動,我就不走人的路,我就不掉進舊勢力安排的陷阱。

想是這樣想了,這個腫塊卻迅速蔓延,又癢又痛起來。不久,右手抬起來都困難了,舉手拿東西,右臂和右邊身子便扯著痛。我先生有病,兒子媳婦忙於上班,孫女還小,退休後,家務事都落在我身上。有一次,我正在炒菜,腫塊卻痛起來,抬手十分困難,先生還為小事生氣埋怨,心裏一陣陣難受,但我想,這都是自己的果報,有債早還早好,修煉嘛,得吃苦中之苦。我咬咬牙想,你舊勢力再兇狠,也不能干擾我做三件事,我除了扮演好常人中的角色,仍然堅持學法、背法、煉功、發正念,堅持做講真相救人的事。有時,外出做真相,坐在公交車上,車子一顛,我便被顛得發疼,在暗夜的街頭,做完事返回時,走著走著竟一陣陣鑽心的痛,只好用手捧著疼痛的胸部慢慢走回家。晚上睡覺疼醒過來,我就發正念讓疼痛轉移到施加痛苦的邪惡身上,偶爾,疼痛也立馬減輕了,這樣,拖了近一年,腫塊越來越大。

我開始意識到自己的狀態不對了,我想,還真沒完沒了起來,我能讓舊勢力利用修煉中的不足無休止的干擾下去嗎?這時,我才認真查找這一年來的問題在哪裏?一找,自己也嚇了一跳。首先,我自以為有關病業方面的法理都明白,只要不理它就行了。我也發了正念,但並沒有集中全力嚴肅清理舊勢力的安排,邪惡不滅、正念不止。我僅僅在四個整點和本地區發正念時,加入清除舊勢力安排的內容,而且,當針對病業假相發正念時,我又懷疑這樣做是不是一種執著,是不是等於放不下它。自己在法上有些迷惑的地方,把握不好否定舊勢力安排與消業還債的關係。覺得師父也講過:「當自己在改變自身最表面身體的時候啊,是還有一部份你們自己要承受的,但是相對來講都不大,對證實法不會有太大的影響。」[1] 我想真的不能都叫師父來承擔呵,也不能一難受就都認為是干擾就不幹了,就要發正念去消滅。這不也是執著嗎?這時,我才想到有關病業問題的法理自己並未真正明悟。

第二,我也向內找了但滿足於每天發正念前五分鐘清理自身空間場,並不清楚舊勢力究竟鑽了自己甚麼空子,有沒有真正觸動、真正找準了自己的根本執著,並把它徹底清除。

第三,自以為是,要強,不願把情況讓同修們知道。因為近年來我們身邊有好幾位同修被舊勢力以病業形式拖走,大家也圍著發了不少正念,時間長了,搞得同修們疲於奔命,我很怕自己也出現這種局面。我想,教訓太深刻了,自己悟不上去,依靠同修也沒有用。其實這時只強調了自我,沒有真正把自己看作大法的一個粒子,完全忽視了整體的場被我的病業假相干擾和污染。

找到這些問題後,我在學法背法的同時,把師父歷次講法和解法中有關病業的法搜尋、集中起來,重新認真學習,同時,請求師父點化,自己狀態不對的關鍵在哪裏。這時,我做了一個夢,夢見眼前有幾棵拔起來的小樹,我用鐵鏟鏟起泥土往樹根上培土,它們都活了起來,只有一棵根露在外面的樹像要枯死了,醒來後,我警醒了,我不是在滋養著邪魔嗎?我想起師父在《道法》一文中曾講過「人為的滋養了邪魔」以及「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的法。於是,我找出《道法》仔細學習。這時我才知道過去根本沒有讀懂,沒有理解其內涵。現在學習《道法》,感到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在說我。師父說:「長期以來大法中的眾生,特別是弟子一直對法在提高心性方面存在著一種不同層次的誤解。每當魔難來時,沒有用本性的一面來認識,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麼邪魔就利用了這一點沒完沒了的干擾與破壞,使學員長期處於魔難之中。其實這是人的一面對法認識的不足所致,人為的抑制了你們神的一面,也就是抑制了你們已經修成的那部份,阻礙了他們正法。還沒修成的一面怎麼能抑制主思想、抑制已經得了法的一面呢?人為的滋養了邪魔,使其鑽了法的空子。」[2]

是我這個弟子對法在提高心性方面存在誤解,把「不動心」簡單理解為「不理它」,人為的抑制了自己神的一面,阻礙了修成的一面正法,讓邪惡的魔鑽了放任的空子,同時,雖也要求自己「不動心」,但並沒有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有一次,我忍不住看看那個腫塊,感到有點暗自驚心。一個念頭突然打進腦際:「堅持下去,一年以後,結果會不會像子宮出血的同修一樣?」這念一出,我馬上意識到不對,馬上清除,但立即又落入了人的思維程序,立馬給自己說:「我決不後退,決不走人的路,我不怕死,即便被舊勢力迫害死了,元神也堂堂正正回去了。」其實我已經中了舊勢力的圈套,甚麼死呀活的,堂堂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能被舊勢力搞死嗎?法能允許嗎?師父能允許嗎?除非自己沒有正念,自己沒有做好。

在學法過程中,我才發現,原來一直在法理上不清楚的問題,其實師父早就講過了,是自己學法不入心,忘了。《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中,有學員問:「有時遇到難,不知是自己的業力還是舊勢力的安排」

師父回答:「不管是舊勢力的安排還是業力,我們首先想自己,我連你們發正念的時候都叫你們首先清理自己。先看自己,自己有問題了,那就處理好。那時候舊勢力它也沒辦法,它抓不到你的把柄自然也就退了。當然了,現在舊勢力退了也不行,徹底清理,發正念清理完自己就清除它。」[3]

師父的解法是完全明確的,一定要徹底清除舊勢力,但必須在真修自己的前提下,真正向內找才行。明白了法理,我開始認真向內找,針對修煉中的不足,深挖下去並回顧了自己短暫的一生。這才意識到,生命從長長的時空走來,沉淪、再沉淪,猛回頭,迷誤已深。本來,助師正法,救度末劫眾生,就是這一念,只是因這一念而來,也只有這一念才是真正的自己,後天的一切,後天的知識觀念、情感、慾望、牽掛、追求等等都不是我,但它們卻把我深深埋在了這裏。我們吃盡了下走層層空間的一切苦,卻也沾滿了層層空間的污垢,走到最後,已是面目全非,不知所之。

這一次,我決心拉開距離,跳出來,用最嚴厲的目光審視後天的自己,它的面目終於越來越清晰的呈現在我面前。作為一名文化研究領域的知識分子,我一生究竟為甚麼活著呢?成名成家!我把那虛名兒看得比甚麼都重要。為了成名成家,證實自身的價值,去苦去累去爭去鬥,得到一點興高采烈;失去一點,痛苦不已。出版幾本書。發表若干文章,受到一點同行的肯定便沾沾自喜,自以為是強者;遇到一點打擊便拿不起放不下,耿耿於懷。修煉多年了還放不下怕心、貪心、顯示心、斤斤計較小利益之心、情慾滿身、色眼看人,對演藝圈的明星大腕欣賞不已,被七情六慾帶動而不知。後天的我壓根就是一個從生命的本源上就只有自我的為私的生命。它雖不是我但已幾乎成為了我。修煉十多年了,我一直沒有從後天的那個充滿七情六慾為私的自我中走出來,擺脫它的牽制,是因為我一直沒有把真我和它區分開來。

記得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和二零零零年初,我曾兩次上訪,被邪惡抓進看守所又送勞教所。整個過程中,我雖一路證實著法,向公檢法人員講著真相,但內心壓力很大,我時時都感到自己內心深處脆弱的一面。在大法蒙難之時,能站出來證實法,在任何環境下堅持告訴世人大法是正法,師父是度人的,絕不說「不煉」二字,這是本性的一面被師父加持才做到的,但另一面,那個後天的我卻莫名的緊張,感到自己被無形的重壓壓得喘不過氣來。在勞教所,我度日如年的想離開那個邪惡的地方,完全沒有「既來了,就不走了,就在這兒證實法」的坦蕩胸懷。最終,在辦理保外就醫手續時,寫了不再上訪、不違背公安六條的保證,向邪惡做了妥協。

從勞教所回家後,師父曾直指內心的點化過我。我夢見原野上、古戰場、兩軍交戰,殺聲震天,我在戰場上,但卻躲在一個戰壕裏,能看見壕溝上飛奔跨過的戰士的腿。我捫心自問,表面上我也是橫下心,不怕捨棄在常人中擁有的一切站出來維護法,但心的深處還是不敢站到正邪大戰的前沿,捨生忘死面對刀劍的。修煉多年了,我一直在意識上混淆不清,時時都能感受到自己的怯弱,把後天那個貪生怕死的我當成自己並受它的牽制。這些年來,在證實法、救眾生的路上,每一件能做好的事,都是在心態純淨,本性的一面主宰自己的時候做到的,而所有的怕心,都是那個為私的假我起作用造成的。我常常把迫害看重,防備的心也很重,它讓我在修煉路上,每邁一步都得又咬牙、又橫心,舉足萬斤,在坦蕩證實法的路上,常常坦蕩不起來。為甚麼坦蕩不起來,就是那個假我死守著自我保護的根本執著,而我卻沒有看透它的真面目,沒有把它從真我身上割捨出去,是自己放不下後天的那個自我。其實,那個自我是假我,執著於自我,就是執著於假我。因為真正的我本無我,本來就不會為我,也不會執著於保護自我。

當我看清那個為私為我、重名重利、患得患失、情慾滿身的假我並決心從我的一切空間場中把它驅出時,我切切實實感受到真我的強大和自信。這時我彷彿聽到了師父慈悲的呼喚:大法弟子神的一面復活吧!早在二零零四年,師父說:「這批生命真正明白了,已經是由自己正念主宰著自己的生命了,而且是在正法中修煉的生命,明確自己要走的路,明確自己生命存在的目標和意義,了不起。」[4]師父還說:「今天呢,是復活節,神的復活!(熱烈鼓掌)我不多講了,借助今天的這個大好日子,大法弟子神的一面也復活吧!」[4] 當時,反覆看過這段講法,似懂非懂,也感受不到正念主宰自己生命的殊勝狀態。此一刻,師父的慈悲呼喚在耳邊迴盪,聲震寰宇,我熱淚縱橫、泣不成聲,感到自己開始真正明白了,當然,真正明白,不一定就是修好了,但我卻再也不擔心真我主宰不了自己了。

這時,一位正法路上並肩而行的同修前來看我,提醒我不要孤軍奮戰,儘快走出魔難。我也清楚,清除病業假相,走出舊勢力安排也是正邪之戰,是證實法的一個方面。我放下了一切不必要的顧慮之心,首先找到一位用正念成功闖過病業關的同修切磋,進一步在法上提高,同時,把我的情況告訴了一位做協調的同修。在他的安排下,同修們輪番前來和我一起發正念,同修們說:「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我們是一個整體,就是要邪惡不滅、正念不止。」我在純淨、強大的正念之場加持下,內心越來越平穩,感受到溶於法中所產生的強大能量。明白了師父把弟子們從地獄中撈起、洗淨,授予我們無上大法和金剛不破之體,我們是大法的一個粒子,根本就不會有甚麼病。我們修煉和證實法的路是師父安排的、不容干擾的,誰干擾誰犯天法、誰的罪。因此,對於那些企圖左右大法弟子修煉,強加破壞性檢驗,企圖毀掉大法弟子的邪惡舊勢力,必須徹底清除,即便我們不清除它宇宙的法也不能留它。我們主動清除它,正是圓容大法,維護大法。大法弟子在層層下走。輪迴轉世過程中,做過錯事、欠有債,師父會安排我們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過程中償還,將來我們能夠圓滿,會善解被傷害過的生命,給他們合理的安排。我們在修煉中有不足、有漏,自會在法中歸正,根本不需要舊勢力來插手,把它們的邪惡安排強加於我們。師父說:「因為大法弟子是我的弟子,誰也不配管,更不能使它們利用、強加大法弟子以達到它們的目地從而毀壞我弟子的陰謀得逞。」[5] 舊勢力幹的事是師父不承認、法不允許的,清除我們生命中不是師父安排的其它安排,不是為了個人的解脫,首先是法的要求,大法弟子做任何事都要站在法上,對正法負責。

同修們每晚和我一起集體發正念十天之時,一位同修看到眼前出現一位三十歲左右穿姊妹裝的少婦,她正跺著腳大哭大叫:「我怎麼辦,我怎麼辦?!」同修平靜的告訴她:「有甚麼不好辦,她修成了,就會善解你,給你一個合理的安排,比你現在要好得多的安排。」那少婦說:「真的嗎?」同修說:「當然是真的,大法弟子是修真善忍的,不會說話不算的。何況,我們還有師父,師父是無所不能的。」於是這個少婦走到一邊去了。同修看見,她右腋下的衣服破了個大洞。這個洞正好對著右乳房,也正是我出現腫塊的地方。

發正念結束,同修講出她看到的情況,大家深感這場修煉的嚴肅,我更是震動不已。我想起幾天前她也在我睡覺時出現在我身邊,我清楚的看到她端莊的臉龐,感到她並無惡意,但十分哀怨。看來,我對這個生命的傷害太嚴重了。只是不知道當時自己扮演了甚麼角色,為甚麼傷害她。想想自己,今天如果不是在大法中修煉,輪迴轉世中的許多業債,不知要多少生多少世才還得完。師父度一個人,僅此樁,就要花多少心血,為我們承受多少啊!

在討債的少婦出現有三天之後,我晚十二點發正念時,突然感覺並且天目看到有一個穿披式毛衣的中年男子推開家門,一閃便進入房中。它一進來,我立即感到一股惡意和邪的能量向我襲來。我立即端坐發正念,但身上一陣陣發涼、發僵,心裏也一陣陣發慌。這樣的感覺在前些年剛開始發正念,周圍邪惡擺著陣勢前來時曾經有過。因此,我能判斷是舊勢力的魔出馬前來了,我鎮靜下來,請師父加持、請師父下罩,開始發出強大正念,向它講宇宙正法的真相,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救度末劫眾生的使命。告訴它師父下世正法是亙古未有的歷史機緣,主佛對末劫時候眾神眾生的浩大慈悲。告訴它師父在正法中不計歷史上眾生過往之過,只看對正法的態度,只要不參與干擾破壞正法,不參與迫害大法弟子,哪怕甚麼事都不做,師父也救,而一旦參與了干擾破壞正法,必定被法所淘汰。舊勢力干擾師父對大法弟子修煉的安排便是犯天法,要它立即停止迫害、停止演化破壞性檢驗的一切幻象,選擇善解,為自己的生命留下希望。還向它講了師父開示的舊勢力上一層不敢幹,讓下一層幹,一層層的上一層銷毀著下一層的真相,叫它珍惜師父的慈悲,趕快選擇自救。我大約發了近一小時正念,一開始,心裏有些慌亂,不斷請師父解救,漸漸的能感受到被強大的能量加持,身體變暖、發熱,最後,感到十分疲倦了。這時我聽見它說:「你很強,我明白。」之後,我便倒下睡著了,早晨醒來,滿身大汗,想到晚上的情景,馬上明白了,是師父的加持、法的力量使舊勢力的魔沒有能動得了我。我自己發正念過程中心還一陣陣發慌,完全是師父的加持才使邪惡感到我比它強,從而沒有達到它想毀掉我的目地。

又是有三天之後,中午發過正念,天目突然看見一個直徑約兩寸的筒口對著我噴出藍色火燄,一串串筆尖的小亮點(小黑手)從火中射出並向我奔來。我立即對著火燄念動正法口訣,直到火燄變小並熄滅,連那個噴筒也一起銷毀後,我向小黑手們講真相。告訴它們我看見它們是被火燄逼迫而來,舊勢力是要借我的手銷毀它們。告訴它們只有不再參與干擾破壞正法、迫害大法弟子,才能走上自救善解之路。連續幾天,我一直慈悲勸善並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並堅決清除背後那個驅趕黑手前來作亂的生命。

一年多來,經歷過這一切之後,我更明白了師父為甚麼一再要我們學法、學法,溶於法中。是宇宙在正法,是法的力量在從組一切、再造一切、拯救著一切、圓容著一切。只有明白法理溶於法中,我們才配是法的一個粒子,才具有法的威力;只有溶於法中,才有能力面對一切魔難,走出舊勢力的邪惡安排,才有能力真正的助師正法,救度末劫時期更多的生命。

我含著熱淚,雙手合十,虔誠叩謝師恩。此時的心,就像秋日的晴空,悠遠、明澈、一碧如洗,甚麼魔難啦、腫塊啦,已從心中消失。那一切,不過是幻象,甚麼也不是。我終於明白,甚麼叫做真正的「不動心」。

修煉層次所限,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3]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4]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二零零四年復活節紐約法會講法〉
[5]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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