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招遠市的法輪功學員多數都是普普通通的祖輩生活在農村、辛勤勞動的善良的村民。在法輪大法遭到中共誣蔑、迫害之時,他們堅持修煉法輪大法的同時,向民眾講清真相,卻遭到中共非法關押、勞教、酷刑迫害。
本文曝光的是三十二位山東招遠市及其鄉鎮法輪功學員在一九九九年至二零一零年間遭受中共人員迫害的部份事實。
一、招遠市辛莊鎮法輪功學員遭迫害的事實
1.辛莊鎮西良村法輪功學員王學志,今年七十六歲,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鋪天蓋地的迫害開始,他經歷了綁架、非法關押、洗腦等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底,王學志進京證實法,在北京被綁架,被劫持回到辛莊鎮政府已是凌晨兩點左右,因為王學志年齡大,村書記告訴鎮政府的人下手輕點。還沒有到鎮政府,邪惡已經安排好把王學志領到樓上,一個人讓王學志蹲下,向王學志後背猛踢一腳,這一腳下去,王學志痛了好幾個月才好,又把王學志非法關押在本村村委會十二天。
鎮政府的丁福齋、馮曉楠天天來問還煉不煉了,上不上北京,罵罵咧咧,說只要寫保證書就放人。本村的婦女主任劉俊秀更是一句好話沒有,只要有外村人到王學志所在村辦事的,就告訴上屋裏去看看煉法輪功的上北京被關押在這裏,用這種方式來羞辱。最後他們共同想了個辦法,只要讓別人寫了份不上北京去的保證,就放人,而且還勒索人民幣一千二百元作為車費。
到了二零零零年,鎮政府怕法輪功學員到北京去證實法,強制一天兩次上村委會去報到,上下午各一次,控制人身自由。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日,去北京證實大法,走到濟南被截回來。在本村村委會非法關押時,受到一位村民的辱罵羞辱(因與一名女法輪功學員一起上京),而且還動手打王學志,然後被辛莊公安分局綁架去,又非法關押四天,不給吃飯,不准上廁所,又綁架到招遠拘留所非法關押十六天,在辛莊公安局被非法關押數日。又因王學志老伴出現了嚴重病業反應才肯放人(因王學志老伴也去北京證實法,被非法關押在公安分局)無條件放人。還把王學志清掃公路兩個季度的錢沒給,勒索去九百元。有一次因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把王學志村的幾個法輪功學員一起又非法關押在村委會,鎮政府的丁福齋用膠皮棒子抽打王學志,讓王學志寫師父壞,王學志不寫,非讓王學志寫,王學志寫了師父好,丁福齋掉頭就走,再沒見面。
二零零一年的春天,辛莊鎮政府又辦起了洗腦班,在謊言的欺騙下,王學志做了錯誤的選擇。離開大法後,自己感到生不如死。師父沒有放棄王學志這個弟子,王學志又回到修煉中來。
二零零七年九月份的一天上午,王學志正在公路上清理垃圾(王學志是公路管理人員),忽然遭到辛莊鎮政府六一零的綁架,綁架到辛莊公安分局,中午不給飯吃,家人不知道,四處打聽,才知道被綁架到公安局去,去找,他們不承認。本村的村委委員劉俊秀撒謊說王學志發資料等等被人構陷,為鎮政府六一零開脫。這一次,與劉俊秀和本村正在上任的村幹部王曰民有關聯。西良村人都說再沒有比王學志老實的人了,欺負老實人。下午又把王學志綁架到玲南洗腦班迫害,非法關押了四十天,逼王學志寫下了不該寫的「保證書」,勒索生活費二百元。王學志被綁架後,六一零人員劉曉芬,以及姓孫的女人,就還有一個男的(不知道名字)由劉俊秀帶領非法抄家,把大法書師父法像抄走。
2.辛莊鎮西汪家村法輪功學員劉風英,今年七十一歲,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發生後,劉風英經歷了逼迫交大法書,不讓學不讓煉,強制洗腦等迫害。
因為劉風英說了句真話,煉法輪功煉好了她一身的病,邪惡的鎮政府人員把劉風英綁架到公安分局,非法關押了兩天兩夜,白天又讓鋤草,晚上不讓睡覺來迫害,還罵罵咧咧羞辱劉風英,勒索了現金五百元人民幣。劉風英被弄到村裏迫害,不寫、不說不學、不說不煉,就不准回家,在本村又以同樣的方式迫害鋤草,劉風英說:我不識字。不會寫,惡人也不放過。劉風英老伴著急,找人給她寫了,讓劉風英交上。由於「真善忍」在劉風英心目中深深扎了根,老伴怕劉風英再次被非法關押受到迫害,所以用打罵來阻止她,一次把劉風英打的失去記憶,兩腿不能走路。 這是共產邪黨害得她家人在壓力下不分正邪。
二零零一年春天,辛莊鎮政府辦洗腦班,把她綁架去,再一次洗腦迫害。
3.劉淑珍,辛莊鎮東南村的法輪功學員,自從學煉了法輪功以後,她的一切病都好了,脾氣也變好了。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團操控媒體造謠污衊法輪功,劉淑珍和全國的大法弟子一樣,到北京為師尊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劉淑珍和法輪功學員幾經輾轉去北京,就被北京警察帶到一個大院裏,惡警依次用腳一個個踢他們,罵他們,罵得無法聽,劉淑珍等法輪功學員都聽從師父的話,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在大院裏,有位法輪功學員帶著小孩,孩子被凍得直哭。也不讓他們吃飯,劉淑珍親眼看到惡警把一位法輪功學員打得昏死了過去。法輪功學員背大法,惡人打他們。
從北京被非法押回來,又在辛莊鎮邊防派出所非法關了三天三夜,也不給飯吃。惡警說,只要說不煉了,就放她回家,要不就關在這裏挨打受罵,非得要劉淑珍放棄修煉法輪功。因為不讓吃飯,劉淑珍被迫害的不像人樣。
二、招遠市部份法輪功學員遭迫害的事實
4.法輪功學員潘君柱,男,今年四十九週歲,山東招遠市人。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流氓集團發動的對法輪功迫害以來,因二零零零年底到北京證實法,被單位非法關押近一個月,停發工資,抹去選礦副主任的職務。曾經前後遭受過五次被綁架到招遠玲瓏洗腦班被迫害(二零零一年二次計三個月左右,二零零三~二零零五年二次計二個月時間,二零零六年年底一次達五個月)前後共有近一年的時間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
在洗腦班裏,被宋淑琴等惡人非法搜身、體罰、謾罵。剝奪睡眠權利。幾天幾夜關在小黑屋裏,用手銬銬在鐵椅子上。一次絕食遭野蠻灌食,用螺絲刀撬牙齒,導致一顆牙齒鬆動,遭受惡人李建光打臉多下。被惡人孫啟全雙手銬住,用繩子反背吊在鐵窗上,大拇指被銬的好長時間麻木了。
酷刑演示:背吊銬 |
在遭綁架時,曾經被非法抄家過,在單位被非法抄過宿舍,不但肉體上精神上也受到摧殘,經濟上也受到迫害。在非法關押期間,被非法停發工資及相關福利物品。停發工資大約兩萬元以上。
5.法輪功學員劉美芬,一九九四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因為身體有病才學大法,學法之後,身體好了。一九九九年,江澤民和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二零零一年,劉美芬兩次上北京上訪,告訴人們大法好,都被抓到拘留所,並劫持回來。兩次在拘留所非法關押兩個月,被勒索四千八百元,不交錢就打家人。
在拘留所戴手銬銬在鐵桿上,銬兩天,下雨也在外邊,不給吃飯,不給喝水,不寫「三書」,把劉美芬銬在院子裏,腳剛能沾地,銬得劉美芬手麻。惡人用拳頭打劉美芬的胸脯,打頭,把頭打了個大包。
二零零三年,劉美芬被綁架抄家,東西都被搶走了,劉美芬在看守所被迫害了三十七天,又被拉到玲瓏洗腦班三十六天,勒索二千元。
二零零七年古曆十一月初,劉美芬再次被綁架、抄家,把「小鍋」(衛星天線)、VCD全都拿走了。劉美芬被送到嶺南洗腦班,因血壓高,八天後才回家,被勒索五十元。
6.法輪功學員王仲秀、王仲雲、王仲桂三姐妹遭迫害的事實
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四日上午,近十一點鐘,辛莊政府不法人員及派出所惡警來六個人要拖王仲秀走,王仲秀使勁抓住栓條,惡人一看拖不動,掰王仲秀的手,掰不動,栓條都彎了。最後,六個人還是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把王仲秀強行拖到車裏。王仲秀被派出所惡警死死的壓在身下,喘不過氣來。王仲秀被帶到拘留所,有人看著。接著,王仲秀見到了同是法輪功學員的姐姐,他們一起被劫持到嶺南洗腦班。
在嶺南洗腦班,王仲秀和姐姐被分開了。頭幾天,王仲秀沒吃飯,因不轉化,洗腦班人員給的是涼饅頭和鹹菜。這時獄醫來給王仲秀檢查身體,王仲秀給他講真相大法的美好,告訴他他們都是好人,自學十多年,王仲秀沒吃一粒藥,身體好,不用看病。王仲秀和姐姐被單獨關押,白天、黑夜在屋裏上廁所,只有早上,才讓出來一次。在一個大的房間,整天放誣陷大法的電視。二十五天後,「轉化」了的姐姐回家了,王仲秀又繼續被關押。
7.張春輝,辛莊鎮西良村法輪功學員,今年六十八歲。一九九九年臘月初十晚上,張春輝參加了在辛莊鎮大澇窪村的集體切磋,剛到地點,就被辛莊鎮政府六一零、公安分局、派出所惡人綁架到鎮政府。惡人丁福齋領人把張春輝外衣扒去後,四、五個人打她,打完後,政工書記李淑梅讓張春輝蹲下,腿腋子夾上掃地掃帚,不准穿鞋襪,光著腳在水泥地上站著,往腳上潑涼水。這時進來幾個人抓住張春輝的頭髮將她按倒在地上,腳踩著張春輝的頭就打,打完後,問張春輝你還煉不煉了。說煉就打,打了四、五遍,有人說她是死不悔改,上外面蹲著去。
可惡人還不甘心,又把水桶扣在張春輝頭上敲打水桶,震得張春輝耳嗡嗡響,心都亂了。經過一番的酷刑折磨後,張春輝村的村委書記領人開車去了,讓張春輝走,張春輝不知車停在那,就往大門那走。書記王成厚認為張春輝想跑,攆著張春輝打她。
回村後,還把張春輝非法關押在村委會大院,所有的村委會成員及治安主任與張春輝村站崗的都一齊把張春輝打了一頓,對張春輝使用酷刑的有王成厚、王學勇、王殿和、王振榮、王曰臣、丁舉仁、王曰民。他們不開燈,不知誰怎麼打的,只知道村委書記王承厚用膠皮棒子打的最重。打完,強迫張春輝一直在院裏站到凌晨兩點,他們要睡覺了,又把張春輝關在大院的拖拉機屋裏面,直到天亮,又轉到會議室繼續關押了兩天兩夜,凍得張春輝說不上啥滋味。惡人勒索人民幣一千元、押金一千元共計二千元。回家後,張春輝一看被打的地方黑紫黑紫的,兩個月後才消失。
每到「敏感日」,就又把張春輝與同村的法輪功學員非法關押在本村會議室,不准回家,還有一段時間,一天兩次上村委會去報到,如果不去,就去公安分局去報到。因上村委會報到,一法輪功學員又踏上了進京路,法輪功學員一走,把張春輝與其他法輪功學員非法關押了起來,還讓罵師父,不罵又非法關押了五天才放回家。
一次次的非法關押,家人從心裏須承受著很大壓力,既擔驚又受怕,二兒子承受不住外來的壓力,在村委會打了生他的親娘,這不是兒子的本意,是這場迫害和謊言造成的。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日,張春輝與本村法輪功學員上北京去證實法,到了濟南被查下來,辛莊鎮政府去車把張春輝與法輪功學員劫持回本村村委會。村民王殿平因受邪黨謊言的毒害,張春輝又是與一位男法輪功學員一起走的,先打了男法輪功學員,又打了張春輝耳光,掐張春輝的脖子,搗她的眼睛,擰她的大腿,打累了才罷休,而且謾罵羞辱張春輝不守婦道,而後辛莊分局的丁國山把張春輝與那位男法輪功學員劫持到辛莊公安分局非法關押了四天,不給飯吃,不准上廁所,然後又劫持到招遠拘留所,非法拘留十六天。從拘留所絕食到公安局第九天時,惡人怕承擔責任,出現生命危險,讓張春輝的兒子拿上車費一千三百五十元就放人。再一次勒索了從濟南回家的車費一千三百五十元。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晚上,掛真相條幅,被邪惡綁架在本村村委會,非法關押了五天五夜,最後妄想非法定張春輝勞教,辛莊鎮政府來車拉張春輝時,張春輝頭向大院的水泥柱子撞去(大法弟子不能自殘),邪惡怕出人命,又商量勒索了人民幣三百元,把張春輝釋放了。
二零零一年春天,辛莊鎮政府辦洗腦班,又把張春輝劫持去,在謊言的欺騙下,張春輝做出了錯誤的選擇,給自己終生留下了遺憾。現在,張春輝又重新回到法中來。
8.法輪功學員宋德香,一九九七年年底,得法後身心受益,無病一身輕。九九年十一月,宋德香和法輪功學員在一起學法,被辛莊鎮政府派出所惡警非法抓捕,綁架到政府,每人各關一間小屋,用各種手段迫害。宋德香被迫害的當時昏過去了。以後被大隊拉回家,第二天不能起床。
二零零零年,宋德香等為了證實大法,還師父清白去了北京,一進城,被郊區派出所惡警抓捕後,拉到駐京辦非法關押,後來被辛莊鎮派出所拉回,在派出所關押了一天一夜,以後送去招遠市拘留所迫害,關押十幾天。
二零零五年,宋德香等為了讓世人得救去講真相,發真相資料被惡人抓捕以後,被辛莊鎮派出所送到洗腦班,用各種辦法迫害整整關押了三個月,後來身體出現不正確的狀態,他們怕承擔責任,才把宋德香放回家。
9.法輪功學員王淑佩,今年五十一歲,招遠市開發區人,家住辛莊鎮北台上村。 九九年春天,經朋友介紹修煉了法輪功,半年後,多種疾病不治而癒。真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
二零零零年,王淑佩兩次進京上訪,三月份,在天安門被招遠駐京辦事處扣押三天,搶走現金八百元,後被辛莊鎮政府拉回在辛莊內陸派出所非法關押九天,轉開發區派出所非法關押二十七天,後逼家人交五千元放人。十月份去北京,王淑佩被開發區朱家咀劫持回來,非法關押十天後,送拘留所非法關押半個月,再次被開發區派出所繼續關押,十天後,逼家人交二千元。勒索的現金,不給任何收據。
從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四年,過年、元旦、十一及兩會期間,王淑佩被非法關押。四年中,王淑佩沒能過一個全家團圓的新年等節日。
二零零二年十月份,王淑佩被開發區六一零強行送進洗腦班,在班中,因不放棄信仰與修煉,不轉化,遭此班的黑頭目宋書勤及幫兇林淑喜、劉翠華等人毒打,鼻口出血,險些送命,後被搶救過來。幾年來,王淑佩被招遠市拘留所開發區派出所非法關押無數次,正常的家庭生活被破壞,個體經營的水磨石企業被擾亂。丈夫孩子連日在恐嚇中度日。
二零零四年四月,王淑佩被非法關押進女監,二零一零年二月回家,其中二零零七年保外就醫半年。
在獄中近六年中,在女監集訓隊,因不放棄信仰,王淑佩被猶大、值崗人員毒打、站罰、困罰(十一天不讓睡覺)、不許上廁所,不准訂、借衛生紙,讓在監舍大小便、在灌食中,加藥物迫害。因王淑佩揭露入監隊姓孫的區長於招遠市拘留所以行賄受賄手段,收押招遠市法輪功學員付迎霞、徐春梅等,王淑佩被遭毒打。六月份,王淑佩被分到八監區後,因煉功,被監舍長夥同值崗多次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
二零零六年到二零零七年,因身心受到巨大的迫害,王淑佩出現子宮大出血症狀。在醫院搶救與治療過程中,遭兩次打點滴加藥物迫害,出現的症狀:氣短、心慌、頭昏不清醒,四肢僵直,想大喊大叫,完全失去理智,給人的感覺是精神病大發,因加藥物迫害被識破後,從此王淑佩拒絕治療。這些迫害過程,姓秦的院長一清二楚。最後導致王淑佩心臟、腎臟衰竭,易發怒、記憶力減退、不理智等症狀。
10.劉秋芬,女,五十歲,招遠市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五日,在市彩虹橋給世人講真相,被惡人構陷,在沒有任何證件的情況下,強行綁架至嶺南洗腦班。惡人王玉成與另一不知姓名的惡人用皮帶木棍打人迫害了二十三天,後又轉至拘留所十五天。最後,勒索八千八百元現金(其中三千元直接給了王玉成,宋少昌二千元,其餘去向不明)。
酷刑演示:鞭子抽打 |
11.法輪功學員徐永蘭。自一九九九年初修煉法輪功以來,徐永蘭身心受益巨大。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徐永蘭去北京證實法,在萊州被劫持回辛莊派出所。在辛莊邊防派出所,徐永蘭被非法關押一天一夜。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徐永蘭繼續去北京證實法,在濰坊通往北京的汽車上,汽車行駛到濱州被警察截住,上來一個警察讓徐永蘭等罵大法師父,徐永蘭等不罵,於是,被非法劫持,非法關押。徐永蘭被關在一個小屋裏,被搜身,惡警只讓徐永蘭穿胸罩和褲頭,把徐永蘭帶去的六百多元錢(出去買車票錢)全部搜去。最後,把徐永蘭在濰坊買的一把香蕉也搶去,警察分吃了。徐永蘭後被辛莊派出所拉回,在邊防派出所非法關押二天,沒給飯吃。接著,徐永蘭等法輪功學員又被送到辛莊敬老院非法關押四天,每天只給四兩饅頭,四天給了一斤六兩饅頭。辛莊鎮政府向徐永蘭家屬勒索了三百元錢,說是生活費(沒給收據),後被送往招遠拘留所非法關押半個月,讓家屬交二百元生活費。然後,又被辛莊鎮政府逼迫家人交款三千元放人。
二零零一年春天,強迫徐永蘭到辛莊鎮政府辦的洗腦班「轉化」,因徐永蘭堅持信仰,不配合邪惡,不轉化。被綁架到玲瓏洗腦班迫害四十天左右。迫害期間以宋書芹為首的惡人們,用惡語、下流的謾罵、侮辱人格、恐嚇,五天不讓睡覺等手段,逼迫轉化,放棄修煉,但都未得逞。
12.法輪功學員孫衍梅,女,四十三歲,是招遠金礦選冶廠下崗職工。九七年春天開始修煉法輪功。九九年七二零,為法輪功進京上訪,孫衍梅一路多次遭警察盤查,後繞道在滄州火車站被當地警察攔截,和外地不少學員關押在一個小破平房裏,當時溫度高達四十度,屋裏蚊子很多,身上帶的錢全部被警察搜去,非法關押幾天後被本單位拉回單位。張安勝、於萬新(當時的黨委書記)勒索了家屬五百元錢說是路費,後把她非法關押,天天逼迫洗腦,讓其放棄修煉,孫衍梅不配合,被關到了金礦保衛處關犯人的鐵籠裏,十多天不讓回家。當時她的小孩才四個多月,需要吃奶,可那些沒有人性的惡人們不讓她回家看小孩。最後逼迫她寫了不修煉的保證書,又逼迫家屬交了四千元的所謂押金(後來四千元的押金要回),還有一千五百元的違班費,才將人放回家。
回家後,迫害仍在繼續,單位的領導又派本單位的呂麗麗、趙曉燕和家人監視,連正常的休班時間都被監視。當時的工段長態度很蠻橫的對孫衍梅說:你煉功有功了,招遠金礦捏死你們就像碾死隻螞蟻那麼容易。
在失去自由,壓力很大的情況下,孫衍梅決定擺脫控制進京上訪。九九年九月底,她剛離家不遠,就被家人發現,追回後送到了單位。當時的廠長劉穎(後因經濟問題怕被抓不知去向)把她關押在調度會議室,還公開的對別人講:對待法輪功上面有政策,就像對待階級敵人一樣,要往死裏打,只有還有一氣就行。孫衍梅被迫絕食四天後才放人回家,回家後仍然被人監視著。
二零零零年夏天,孫衍梅又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被便衣惡警綁架到本地駐京辦事處,後被單位拉回本地後直接非法關押到招遠市看守所一個月。期間,和其他犯人一樣,被逼做玩具,紙花一類的活,活幹不完就不讓吃飯。因集體煉功,被當時的指導員楊桂樂(此人心狠手毒很能打人,現已調一鄉鎮任職)領一幫人用膠木棒打,並用手銬把十多個法輪功學員銬在一起,坐不下也躺不下,當要求鬆開手銬時,那個惡警指導員惡狠狠的說:不煉法輪功了才能給你們鬆。銬了兩天,集體絕食後才放人了。回家上班後,孫衍梅被廠長劉穎私自扣除了半年的獎金。
二零零零年的十二月底,孫衍梅和法輪功學員再次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又被一群便衣惡警抓到了警車上,過程中被一外國遊人錄了相,被一邊的惡警發現後,搶走了錄像機。她和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離北京不太遠的一個派出所,因不報地址姓名,就被搜身,一年輕的警察打了孫衍梅兩個巴掌後說:「你以為公安機關是甚麼?是暴力機關!」後把不報名字的法輪功學員都關到了地下鐵籠子裏。叫本地駐京辦的人認出後拉回直接送招遠市看守所非法關押,為抵制迫害,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惡警隋松娜領幾個犯人把絕食的學員一個個都拖到走廊強行野蠻灌食,折磨了近一個月,最後孫衍梅被迫害的消瘦嚴重脫相,生命垂危才把人送回家。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七日,孫衍梅上零點班,下班後正在家中睡覺,單位的書記王全奎領著招遠市六一零的兩個警察闖入家中,叫孫衍梅去問話,被拒絕,惡警兇相畢露就強行把她拖到樓下的警車中,外衣和鞋都沒有穿。當時正值中午,圍觀的人很多,惡警說了聲今天搞砸了,就慌忙的開車跑了。
孫衍梅被拉到公安局後拒絕簽字,惡警們把她的兩手反銬在後背上,推下樓後塞入車裏送去了看守所關押迫害,當時那裏已關押了不少法輪功學員,大家集體絕食抗議。所長懷疑孫衍梅帶頭絕食的,惡狠狠的對她說:「就是你領頭絕食的,上次不是不到一個月放了你,這次非關到你一個月不可,差一天也不放你。每天都要灌食來迫害折磨,到了二十三、四天,有一天,很多人按住孫衍梅的頭,從鼻子裏把管插到了肺部開始灌食,看憋的喘不過氣來,怕出人命才把管拔出來,出了不少血,他們把所長王書業、所長林樂慶和獄醫都叫來了,獄醫看後說:連脈都找不到了。他們害怕擔責任,就叫單位把人拉走。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孫衍梅回家後,很長時間都憋氣,一聞到煙味就憋的上不來氣,咳嗽不停,胃也疼痛難忍,好長時間也沒有恢復。這樣邪惡還在不停的上門騷擾,於萬新指使本廠的書記王全奎和李光勝去孫衍梅的家,對她說等身體好好還得抓去轉化。後來不長時間就把她抓去了洗腦班強制洗腦轉化,對她身體和精神上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二零零四年七月一日,孫衍梅上零點班的時候,被單位保衛處蹲坑的惡警李金龍、蔣金輝惡告,報到保衛處蔣萬飛、商江斌那裏,等她下班時,他們聯繫單位的廠長劉穎、調度曹老三把她弄到保衛處,打電話叫來了招遠市六一零的幾名惡警,其中一個叫王金喜的惡警,從孫衍梅手中搶走家中的鑰匙去搜抄家。又叫孫衍梅上車去洗腦班轉化,她不配合,單位保衛處的邵誠堯、李治文把她強行拖上了車拉去了洗腦班,同樣遭受了慘無人道的迫害。
洗腦班的惡人們先給孫衍梅抽血,以有肝炎病為名,將她單獨關押,她要求放人被拒絕,只好再一次絕食抗議,惡人宋書琴、徐建正領幾個惡人,醫生野蠻的給她灌食,為了逼迫她放棄修煉,不讓她睡覺,讓幾個邪悟的人(劉翠華、孫豔芹)輪流看著她,惡人藉口給她治病,打了不明藥物使她手無力動,下肢癱瘓了,生命危險,他們怕承擔責任,七月二十五日叫家人接走,勒索了家人四百元錢的醫藥費。
回家身體恢復沒有多久,招遠市六一零又去她家騙她家人,說去見一個人,兩、三天保證讓回家,結果去後到了日子也不讓回家,孫衍梅絕食抗議,家人也積極去要人,第六天將人放回了家。第二天,孫衍梅因多次的遭受迫害,身體出現了嚴重的病態:全身癱瘓不能動,生活不能自理,頭腦發迷,有點神志不清,嘴也張不開了,還伴有噁心、嘔吐的感覺。單位醫院的院長說她最多能活七天,王全奎就打電話告訴家人送孫衍梅去醫院治療,並說這種病屬於十大疾病,藥費可以報銷,被孫衍梅拒絕,她靠著對大法和師父的堅強信念度過了生死大難,很快 恢復健康了。而單位的惡人們造謠說是醫院給治好的。
13.法輪功學員王美芬,女, 五十六歲,是招遠市冶煉廠工人。九九年七二零邪黨打壓法輪功後,招遠市冶煉廠的書記程國強、副書記徐永祥積極配合邪惡對王美芬,張淑香、杜萬全等十幾名法輪功學員進行洗腦和人身迫害,並逼迫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揚言誰不放棄修煉就給予開除公職處分。馮建林因沒有參加邪黨的會議,被廠部以紅頭文件全廠通報批評,並被罰款兩千元。
九九年九月份,冶煉廠保衛處勾結招遠市公安局以傳看大法經文為理由,將王美芬和其他六名學員一起綁架到招遠市看守所拘留十五天,並逼迫她們放棄修煉,因她們不配合,六人一同被廠方宣布開除公職,停發工資和一切福利待遇。這十多年來,王美芬家中無經濟來源,生活非常困苦,累計直接經濟損失約十二萬元。
二零零九年十月下旬,王美芬因發大法真相資料,被惡人構陷,被招遠市六一零惡警宋少昌、杜維先等綁架到招遠市玲瓏洗腦班,遭惡人宋少昌毒打,他用手下狠勁的打她的頭和臉,王美芬被打的頭暈眼花,後被惡人們勒索了錢物折款約三千七百元才被放回家。
14.法輪功學員張淑香,女,六十四歲,原繫招遠市冶煉廠的職工。九六年得大法後,身體所有疾病全無,身心變化很大,就像換了個人,受益匪淺。九九年九月份因傳看經文,被廠部勾結招遠市公安局綁架到招遠市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因不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被廠部停發退休金(當時已廠退),多年來沒有經濟來源,生活很困難,直接經濟損失約十萬元。
二零零零年下半年,為給大法說句公道話,曾三次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綁架,被惡警拳打腳踢、背銬、半蹲半站、大拇指被銬的失去知覺。後被拉到駐京辦事處迫害,當時駐京辦的負責人是呂松亭,從她內衣內褲兩次搜去人民幣六百元,又把她和另外兩名法輪功學員用手銬串在了一起,不讓睡覺、不讓說話,不給飯吃,限制人身自由。
酷刑演示:背銬 |
在九九年至二零零零年兩年期間,惡黨對張淑香的家人精神迫害極大,它們指使市公安、居委會、廠部保衛科,三天兩頭上門騷擾,逼迫張淑香放棄信仰,並叫囂不放棄修煉就停發其丈夫、兒子(都在同一個單位上班)的工資,還要收回住房,並責令其丈夫和家人看管,剝奪張淑香的一切人身自由,不准外出。在這種經濟截斷、巨大的精神壓力下,張淑香的丈夫於二零零一年七月含冤離開人世,當年他才五十三歲,張淑香被迫害的家破人亡。
二零零四年,張淑香因發大法真相資料被惡人構陷,被惡警綁架到招遠市玲瓏洗腦班,被惡人罰站、扭胳膊,為反迫害絕食,被惡人孫啟全、徐建正等五、六人強行灌濃鹽水迫害,因不配合,頭髮被惡人們抓掉了很多。因多次灌食身體受到極大的傷害,直到生命出現了危險才通知家人接回家,並被勒索現金一千元,沒有任何證據。
15.法輪功學員李壽英,女,六十八歲,退休職工,因修煉法輪大法,從九九年七二零以來,三次被抓進招遠市玲瓏洗腦班迫害,她和家人都遭受了精神上和經濟上很大的損害。
二零零一年四月份被抓進洗腦班非法關押五十多天,逼迫單位拿去了錢才放人回家。
二零零二年九月份被六一零綁架,非法關押在洗腦班迫害五十天後,勒索了家人錢才放人。(所謂的生活費),
二零零五年四月份又被六一零非法抓進洗腦班,非法關押五十多天後又以交生活費為由,勒索了家人一些錢才放人。
16.法輪功學員蔣玉芹,女,六十多歲,家住招遠市區。九九年十月份,蔣玉芹被綁架在派出所七天,被勒索五十元錢的生活費才被放回家。二零零零年,再次被綁架到泉山派出所,後又轉到招遠市看守所,前後共計半月的時間。期間,她老伴身心承受了巨大的壓力,還要照顧年老患痴呆症的老母親,終於承受達到了極限在嚴重的迫害中去世了。惡警還不讓蔣玉芹回家見最後一面,後勒索了二百元錢後,才將蔣玉芹放回了家。
17.法輪功學員楊菊梅,招遠市齊山鎮高家圈村人。二零零二年陰曆九月初十,楊菊梅被不明真相的人誣陷,被招遠道頭派出所的惡警綁架到派出所。在那裏,楊菊梅被惡警們抓住頭髮打倒在地,並用電棍電擊。第二天,楊菊梅又被送到招遠玲瓏洗腦班迫害。二十多天,又送看守所。惡人通知家人要交一千元錢。家人去看守所沒見到她,那時邪惡之徒已把她送到了淄博第二女子勞教所。在那裏,楊菊梅不轉化,被關進小黑屋,一關就是兩個月。最後兩個人幫她寫了「三書」。楊菊梅每天勞動時間從早晨到午夜十二點,最晚到凌晨兩點。兩年後,勞教期滿回家,住了一夜,招遠六一零惡警非法闖入家中,又把楊菊梅綁架到洗腦班。在洗腦班,楊菊梅遭受了一個月的迫害,最後惡人又向家人要錢,遭到家人嚴詞拒絕。
18.法輪功學員楊美英,招遠市夏甸鎮勾下店村人。二零零七年十月初九,楊美英從蘋果地回家,被招遠市六一零非法抓到玲南金礦洗腦班迫害,被關在一個小黑屋,大小便都不讓出門,吃飯不讓吃夠。當時的惡人有「猶大」邵翠風、徐建正、杜偉先、曲濤。
19.法輪功學員王淑華,四十八歲,招遠市中礦金業職工。九七年開始修煉大法,在大法中受益匪淺。在中共迫害法輪功期間,受到嚴重的迫害。
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流氓集團利用手中權力對法輪大法進行栽贓陷害,迫害法輪功學員。王淑華進京上訪,在北京被招遠市公安局綁架,被玲南金礦保衛科張毛傑等人戴手銬綁架到保衛科,科長李成軍命令科員將她戴著手銬抱著一棵大柳樹一天,晚上,又把五、六個法輪功學員戴手銬連在一起三天。惡人逼迫家人交五千元錢,否則不放人。因王淑華家中沒有那麼多錢,家人把家中僅有的存摺交上,才放人。存摺以後要回,她丈夫被扣工資六百元,說是單位去找人的車費用。半年不讓王淑華上班,並給她留礦察看半年的處分。
二零零零年十月,王淑華到北京上訪,在北京被招遠公安綁架到駐京辦事處,後通知單位,楊和司機開車去北京遭綁架,一路被戴著手銬,送到拘留所迫害。邪惡管教隋松娜穿著皮鞋踢被綁架的每一個法輪功學員,後她們絕食抵制迫害。王淑華身體非常虛弱,惡警怕擔責任,一個月後才她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王淑華去北京,剛坐上車,就被六一零的人攔住,後通知單位,將她綁架到單位,關在一個不見陽光的大空平房,裏面都結冰,不讓出去上廁所,在裏面放一個塑料桶,過年也不讓回家,非法關押兩個月。放回家後,又不讓王淑華上班,後扣她丈夫工資八百元,說是去北京的費用。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九日,單位騙王淑華回去上班(她在娘家),家中的哥哥和姐姐送她回單位,剛到單位,就被保衛科幾人截到保衛科,招遠公安六一零的人已經在那等著,她哥和她姐一看受騙了,說不是讓來上班嗎?六一零的人說,寫個不煉,就讓上班。王淑華說我在大法中受益,原來的病都好了,怎能不煉呢?六一零的人給她一張紙,讓她寫,她就寫了她在大法中受益和中央一些人利用手中的權力迫害大法。六一零的一看,兇惡的把她拉到公安局,後又送到看守所迫害。王淑華在看守所抵制迫害絕食二十二天,期間被強制灌食十多次,身體非常虛弱,看守所怕擔責任放回家。
二零零五年十月份,單位分管迫害法輪功的姜可東帶一司機誘騙她丈夫說,見一下你老婆(因她已廠退,不上班),沒有甚麼事,問一件事。她丈夫說:我不知道她在哪裏。姜可東說你如果不配合,領導說開除你,並且罰你錢。她丈夫認為問件事也不要緊,就和他們一起到剛買的房子,結果,還沒有走到,姜可東就打電話給黃金公司保衛科科長,保衛科科長打電話給六一零,去了五、六個人,把王淑華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後又到她家非法抄家,把大法書籍都抄走。在洗腦班,王淑華被關在一間黑屋,邪惡頭目孫啟全抓住她的頭髮打她的臉,讓轉化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兩個月才放回家,以後,又扣發她丈夫工資五百元。
20.法輪功學員楊文枝,女,六十多歲,招遠市金嶺鎮草溝頭村人。九九年七二零邪黨迫害大法時,楊文枝被金嶺政府的惡人抓到鎮政府,多名惡人一齊上,用皮涼鞋打頭、棍子打全身等多種手段迫害她,直到被打的站不住倒在了地上才住手。一次因進京上訪,楊文枝被邪惡抓回本地,非法關押了十八天,期間不讓喝水,不讓上廁所。二零零一年,楊文枝被招遠市的六一零綁架,非法關押了四十多天後,一天半夜裏,在沒有經過任何法律程序的前提下被告知被判刑三年,後來沒有被判成。楊文枝回家後,邪惡不死心,經常去家中騷擾,楊文枝被逼只得離家住在外面。
21.法輪功學員周德敏, 男,六十七歲,招遠市城區退休職工。二零零一年,為抵制去洗腦班轉化,周德敏被逼流離失所一年零兩個多月,直接經濟損失近一萬元。因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單位在壓力下,最少兩次不給漲工資。二零零零年,周德敏被六一零劫持到了派出所、看守所、洗腦班,共計七十多天,精神上、身體上、經濟上都受到了嚴重的迫害。後被逼得交一千五百元,才允許上班。周德敏在被逼流離失所期間,邪惡逼迫他兒子停止工作,到處找他,兩次停工作三個多月的時間,經濟損失七千多元,(包括獎金),兒子承受了很大的身心痛苦。房改表本單位已給做好,上面以得交工本費一千六百元為由,因拒絕交,而不給改。因為對方需找給本人九千六百元。
22.法輪功學員馮慶九,男,六十多歲,金嶺鎮上夼人。九九年農曆臘月三十日,馮慶九去找父親的路上(父親遠走他鄉收破爛)被抓到鎮政府,被鎮政府的惡人們拳打腳踢、打耳光、讓做坐不下來、站不起來的姿勢,灌酒。惡人折磨夠了,把馮慶九拉到了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九天。馮慶九絕食回家後不長時間,又被抓到了鎮政府迫害(共十二名學員),光著腳站在雪地罰站,膠木棒打,整晚上不讓睡覺,把上衣扒掉在外面凍,用繩子把學員們套起來遊大集,關押了兩個多月後,罰款五百到兩千元不等,才放人。
23.法輪功學員楊菊月,女,六十五歲,招遠市退休職工。二零零零年被市公安綁架到羅峰派出所,正趕上她兒子要結婚,當時惡人欺騙說:交一千元的押金,辦完事後,回去就將錢退還,現在十幾年過去了,錢一直也沒有還。二零零一年,為抵制邪惡的抓捕,楊菊月流離失所四個多月,損失兩千多元。因為她被抓,邪惡給她兒子的單位施加壓力,停止她兒子的工作,兩次共停了三個多月,損失約七千多元。(包括獎金)
24.法輪功學員楊菊香,女,六十六歲。王均光,男,六十四歲,夫妻二人都是企業退休職工。二零零零年一月中旬,夫妻二人進京上訪,被拉人招遠市駐京辦事處,被警察朱桂軍,楊某等三人非法搜身,搜去約二百四十餘元,被非法關押九天。期間,人身自由被剝奪:不讓說話睡覺、不讓吃飽飯、和三十多個法輪功學員用手銬串聯在一起,只有上廁所時,才能打開手銬。回家後,王均光所在的單位(第六地質隊)扣發了王均光一千元的退休金。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上午,招遠市六一零六個警察非法闖入王均光家中,無任何手續將正在家中看孫子的王均光夫妻綁架到了洗腦班,接著抄家,(連草屋都翻遍了)並欺騙他們說是有人舉報的。抄走了師父的法像、所有的大法書籍、電話簿,還有少量的大法資料。在洗腦班裏,二人分別被關在沒有窗戶的小黑屋裏,吃喝拉撒睡全在裏面,白天不讓說話,不讓坐床,晚上由邪悟的幫教灌輸歪理邪說洗腦。
十一月八日上午,在洗腦班二樓一間屋子裏,惡警李建光、王某某、(黑胖子,打人心狠手毒)楊某某三人非法提審楊菊香,李建光以貼他的不乾膠為由,(抄去的不乾膠內容有揭露其惡行的)對楊菊香的臉左右狠命的打耳光,手打累了後,又找來了一本《轉法輪》書不停的在左臉上抽打,直到把左臉和嘴打的都腫起來了、口中吐血、午飯鈴響了後才住手。楊菊香被李建光打的兩眼的四周全是紫色的淤血,從此,她的左眼散光,視力嚴重下降。
十一月九日後,李建光、王某某、楊某某三人共提審王均光三次,一個星期一次。因王均光不配合他們的要求,李建光用手掌打王均光的耳光,王某某用拳頭從下往上搗王均光的嘴巴子,兩人輪番擊打,一打就是一個上午,幾乎不住手。第三次打的最嚴重,先在二樓上用手打,後又拉回關押的房間裏背靠在床頭上,王某某用拳頭擊打前胸,李建光用王均光的帽蓋打左臉腮,直打的王均光口吐鮮血,腮內的肉都爛了,四天不能張口無法進食。因背銬時,腰直不起、腿蹲不下,手銬都被勒進肉裏了。
王均光夫妻二人在洗腦班被折磨非法關押了三個月,後被勒索了一千元所謂的生活費、分別被非法勞教一年,以所外執行的名義放回了家。
25.法輪功學員王美卿,女,六十九歲,家住招遠市區。九七年開始修煉大法,三十多年的一身病都好了。九九年十月初,王美卿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被惡警抓到北京懷柔縣派出所,後被單位拉回本地羅峰派出所,被勒索了一千。在派出所,王美卿被惡警孫嚴松用腳狠踢,因下腳太狠,撞到了辦公桌上,把桌子腿都撞斷了。因王美卿絕食抗議非法關押,不配合派出所打針的要求,被一惡警一腳踢斷了一根肋骨。
九九年十月上旬,王美卿去一法輪功學員家串門,被蹲坑的惡警將王美卿和其他五人一同綁架到了羅峰派出所,被非法關押了三十六天。
二零零零年正月的一天,有幾個法輪功學員去王美卿家拜年,羅峰路的幾個惡警闖入她家,以非法聚會的罪名將她綁架,搶走了師父的三個法像。一惡警抓住她的頭髮,四個惡警抓住她的四肢把她硬拖上了車,在車上,一惡警坐在她的腰上一直拉到了羅峰派出所,當時已有二十多人被抓,由惡警張洪彬指揮全部銬在院子大鐵門上,每天只讓吃一頓飯,羅峰辦事處去了五、六個打手刑訊逼供,多人被打的鼻青眼腫,被關押了近二十天才放人。
二零零一年春天,本地建起洗腦班,王美卿為抵制洗腦離家出走,地質隊的惡人尹賓瑞積極配合惡警,把王美卿不修煉的女兒綁架,讓她帶路到所有親戚家找,因沒有找到人,最後把王美卿的女兒關在了單位一個屋子裏不讓回家,達一個星期多,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丈夫在外地上班,家中只有一個九歲的兒子,惡人還揚言再找不到人,就把王美卿女兒開除。期間,她女兒身心傷害很大。
26.法輪功學員李朝霞,女,五十六歲,家住招遠市區。以前身患多種疾病,九五年得大法後很快痊癒。九九年七二零後,因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被招遠市公安六一零、派出所多次綁架,身心損害很大。經濟上,也受到了嚴重迫害,家人也承受了極大的痛苦。
九九年七二零,李朝霞去北京上訪剛回家,被招遠市公安局政保科曹洪光等人帶走,後被單位拉回農機局非法關押,半月後,勒索了一千元的押金才放人。局長楊成信當時答應三個月後退還,結果至今不還。家人幾次去要,局長不僅不退還,而且態度很蠻橫無理。(此人現已退二線)
九九年十二月底,第二次進京上訪被綁架,因不報姓名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大興縣派出所一個多月,後被招遠駐京辦事處的人拉回本地,第二天被直接送入了招遠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名義上釋放,其實是拉到了羅峰派出所非法關押。李朝霞拒絕參加所謂的軍訓活動,惡警們將她和其他五人用手銬吊在大院南面陰冷處的車庫大鐵門上,當時天氣很冷,整整一天,不讓吃飯喝水,晚上又吊在派出所的地下室。第二天傍晚,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李朝霞又被拉到了看守所非法關押,兩隻手和胳膊被吊的一片青紫,痛疼麻木了近二十天才恢復正常。這次,她被公安連續非法關押了兩個多月後,在本人及家屬的強烈抗議下公安才放人。
九九年十月八日,因趙金華被惡人致死一案,從招遠市公安、市政府到張星鎮政府,派出所的警察,有關人員很恐慌,(因是世界首例迫害致死案)為封口,李朝霞和多名法輪功學員被抓,後由當時的公安局的政保科長史才德(此人已遭報,因犯經濟問題被開除)帶另外兩個警察,在家中無人的情況下,去學校強迫正在上課的李朝霞的兒子拿鑰匙回家抄家。當時,對李朝霞的兒子的精神傷害很大。李朝霞在招遠市黃金稽查大隊被非法關押四十天後,又被拉到了招遠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個月,後以監視居住的名義放回了家。
二零零零年十月,李朝霞在法輪功學員家交流被公安綁架,大約一個月後被非法勞教三年,因身體出現嚴重病症沒有去成。期間,農機局的局長楊成信積極配合公安,開除了她的公職,從經濟上加重迫害她,使她的家庭多年來生活一直很貧困。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公安為抓她去洗腦班「轉化」,指使羅峰派出所近十名警察去外地,突然闖入她父親住院的病房裏,將她戴上手銬從五樓拖入車內,拉到了招遠洗腦班,陪同惡警去的還有她單位的劉載強。(此人幾年來一直配合本地公安參與迫害)當時給她生病的父親打擊很大。
二零零一年七月,李朝霞被公安警察陳玉亭、隋松娜等人綁架到了夢芝派出所,非法審訊一夜後,第二天天還沒有亮,就將李朝霞秘密送去了山東王村第二女子勞教所,兩個多月後,因身體出現重病被家人接回。
二零零三年十月份,招遠市六一零和羅峰路的多名警察去李朝霞家妄圖綁架,李朝霞為抵制迫害,不慎從自家三樓摔到了樓下,造成腰部,腿部多處重傷,本人和家人承受了極大的痛苦。
二零零五年四月份,李朝霞又被招遠市六一零多名警察闖入家中綁架到了洗腦班,隨後抄家,抄走了大法師父的法像、大法書籍、師父講法錄像整套光盤、錄音機、電話通訊錄、真相資料等若干物品。在洗腦班非法關押半月後,又和幾名被抓的法輪功學員一同被拉入招遠市看守所,幾天後因身體突發重病,以取保候審的名義放回家。其他多名法輪功學員都被誣判關進了監獄迫害。
二零零七年六月份,李建光等四名警察在李朝霞家門口守候,等李朝霞去她母親家中時將她綁架,將她拉去煙台洗腦班迫害,也不通知她的家人,一個多月後才放回了家。
27.法輪功學員宋學英,女,六十七歲,家住招遠市區。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受益很大,全身疾病修煉時間不長就痊癒,身心健康。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宋學英為大法的清白進京上訪,在北京被綁架後拉回本地,在羅峰派出所非法關押了三天放回了家。
二零零三年五月九日,招遠市公安六一零警察非法闖入家中,搶走宋學英兒子的小錄音機,大法書、大法師父的法像,隨後將宋學英和丈夫一起綁架,直接拉入招遠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宋學英和丈夫又被拉到招遠洗腦班,非法關押了兩個月後,夫妻倆人被勒索了四千元錢才將人放回家。至今也沒有還。
二零零九年秋天,招遠市六一零的惡人頭目宋少昌帶領七、八個人不出示證件就進門抄家,抄走大法師父的法像,師父濟南講法帶等東西。
28.法輪功學員曹克岐,男,七十歲,招遠市退休工人。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進京上訪被警察綁架後,拉回招遠本地羅峰派出所非法關押了三天後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五月九日,招遠市六一零惡警們非法闖入家中,先被抄家,後曹克岐和妻子一起被綁架到了招遠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個月後,又被拉人洗腦班非法關押了兩個月,曹克岐和妻子被勒索了四千元錢後放回了家。
二零零九年,招遠市六一零惡人頭目宋少昌帶領七、八個警察非法闖入家中,把家中的師父的法像、師父的講法等東西搶走。
29.法輪功學員劉桂傑,女,五十歲,家住招遠市區。九九年七二零,劉桂傑為大法進京上訪,被途中攔截的警察強行拖入車中,在走脫過程中,被滾動的車輪把雙腿碾的血肉模糊。後被綁架到招遠市羅峰派出所黑暗潮濕的地下室非法關押,期間被警察逼迫放棄信仰,派出所的惡警們又挑撥、煽動不明真相的家人對劉桂傑大打出手,將腳趾甲拖掉。
九九年十二月下旬,劉桂傑進京再次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北京警察拳打腳踢,眼冒金星,鼻口淌血。劉桂傑被拉到天安門派出所非法關押,一同被非法關押的有六百多名法輪功學員。當時天氣寒冷,六百多人擠在室外,惡警們站在樓上向人群中潑涼水。後又被拉到了昌平看守所。時間不長,又被招遠駐京辦拉回招遠本地非法關押,在招遠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個月後,名義上是釋放,實際是又被拉到了羅峰派出所非法關押。
在寒冷的冬天,劉桂傑被派出所的惡警用手銬吊在陰面處的車庫大鐵門上,凍了整整一天,也不告訴家人。到了晚上,沒有任何手續,又拉去了招遠市看守所繼續非法關押。不讓回家過年,劉桂傑家中七十多歲的老母親著急上火得病臥床不起,丈夫承受著來自四面的壓力,孩子不准上學、單位逼迫不准上班,加上恐懼,劉桂傑丈夫承受不了,胃出現大出血,住院無人照顧,公安也不放人,多虧遇上臨床陪床的一個好心人幫助照顧,她丈夫才一天天好了起來。
二零零一年春天,劉桂傑在地裏和妹妹幫哥哥種花生,羅峰路派出所的惡警們,又強迫劉桂傑的丈夫帶路,追到幹活的地裏,妄圖綁架,被劉桂傑的老母親和地裏幹活的家人們厲言阻止,陰謀才沒有得逞。她老母親不放心,種完花生後,隨女兒一同去了女兒家。果然沒有幾天,羅峰路四、五個惡警突然闖入劉桂傑家中,像土匪一樣,把她強行拖入招遠市洗腦班,衣服、褲子都被拖碎。當時,劉桂傑六歲的兒子目睹惡警的惡行,嚇的尿了一褲子尿,七十多歲的老母親氣恨、悲痛交加,嚎啕大哭,追著警車跑了很遠。
在洗腦班裏,惡人頭目宋書琴指使八個人白天晚上輪流看著劉桂傑不讓睡覺,還指使門衛打耳光,因劉桂傑拒絕轉化,他們又把她拉到了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在非法提審時,由於劉桂傑不配合,被倆惡警用手狠命的打頭、臉、胸部,還用穿著皮鞋的腳使勁踢全身,打了近一個小時,惡警邊打邊揚言:再不行,就拉去過電,我們有的是辦法,還說:就是打死你,你認識我嗎?誰能證明是我打的,死了算是病死的。劉桂傑被迫害的吃不下飯,惡警指使七、八個男犯人按住四肢野蠻灌食。二十天後,她被迫害的呼吸困難,生命垂危,惡人們怕死在看守所承擔責任,才通知家人和單位的人拉回了家。
當時,劉桂傑從原來體重一百三十多斤,瘦的只剩了七、八十斤,抬不上頭、不能站、不能走路。回家後,很長時間不能吃飯,喝一小口水,肚子就脹的難受,很長時間得半躺著,坐不住,頭痛、腰痛、肚子發脹,嘴唇發紫,勉強走一小會兒路,就得趕快停下休息,眼睛看不見,頭發暈。
二零零二年中共十六大前夕,劉桂傑正在家中換自來水水管,羅峰派出所的七、八個惡警又突然闖入劉桂傑的家中,妄圖再次綁架她,她機智走脫,惡警們被劉桂傑的老母怒斥的灰溜溜的離開了她家,陰謀沒有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