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四年從監獄出來後,我一直在思索回來後該如何走好下一步,怎麼辦呢?我的弟妹也都是同修,也遇到不同成度的迫害。那時弟弟剛從黑窩回來不到半年,其間又被送進看守所,再一次正念正行闖出來。年事已高的雙親都不是修煉人,承受不住打擊,對我們姊妹嚴加看管。那時我感覺壓力很大,幸虧有同修送來大法書。
學法後,我感到非常慚愧,尤其是學師父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日《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我當時感到有一種力量讓我反覆看,直至背下來。師父說:「在最後你走不向圓滿的時候,你自己要對你自己負責!師父不是在嚇唬誰。誰錯過了這個歷史機緣,誰錯過了這次機會,當你明白了你錯過的是甚麼的時候,叫你活你自己都不想再活了!不要覺的師父老是慈悲,你們就拿師父的慈悲來不當回事!大法弟子是有標準的,法也是有標準的,不是大家在一起混混事就能過關的。每個人的心靈都在觸及著,每個人都在切實的修煉著自己,每個人都在想著對自己的生命怎麼樣負責!你們有些人為甚麼不能?!師父看你真著急呀!師父看你真著急呀!別看師父今天這幾句話說的重,也許我不用重錘已經不行了。我救不了你也是我最大的遺憾。你要能像我這樣著急就好啦。」我反覆讀了師父這段法,我哭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夜晚,我去了附近的一個小集鎮,身上帶了許多大法洪傳世界各地的粘貼畫,走了半個多小時,因為剛下過雨,公路積水很深,走過一個齊腰深的大水坑,深一腳淺一腳,我沒有氣餒,把真相全部貼完村鎮的街頭巷尾。回來時快到水坑邊,我突然看見一個頭戴斗笠老農打扮的人,手拿一個煤油燈給我照明,一直等我繞過大水坑不至於像來時腰身陷入水中。當時我只覺得奇怪,也沒多想,因已是夜裏三點多了,不過隱約覺得挺幸運。
隨後在附近跑了一些地方,決定擴大範圍,便買了張地圖在全省大面積廣傳真相,救度世人。那時師父讓我想起四個字「誰悟誰得。」(《轉法輪》〈第八講〉)我第一次去離家較遠的地方救人,是一個靠近鄰省的縣級市,其實我當時也不知具體有多遠與準確方位,我上了汽車,數小時後到目地地,就立刻散發真相資料。散發完資料已經是半夜,才發現一個問題,沒汽車怎麼回去?又不通火車。原本我就是一個思想很單純的人,當時確實沒想那麼多,我就一個人走到一個露天公園,約夜裏二點左右,忽見一個穿白襯衣,戴眼鏡的年輕男子走進公園,並徑直坐到我身邊的石凳上,一言不發,我也不吭聲,就這樣沉默著,直到快早上四時他起身離開。我也獨自一人走到街上,正好有一輛晨班車迎面向我駛來,我一招手司機停車讓我上車,當時我激動萬分,心生一念,以後還要出去盡力多救人。
從這以後,我就一直在全省大面積廣傳真相,每天只睡幾小時,非常精進。後來雖然因為自身有漏,學法少了,被邪惡鑽了空子,先後被迫害幾次。但走過的路我不後悔,吸取教訓,今後要多學法,多向內找,趕快提高上來,不讓邪惡鑽空子,不能有怕心,也不能有歡喜心。
二零一一年初我背《轉法輪》〈法身〉一節,才恍然大悟:為我夜裏照明的老農和夜裏坐在我旁邊的年輕男子應該是師父為保護弟子演化出來的!說真的,我非常激動,感謝師尊慈悲呵護。師父說過「其實我比你們自己更珍惜你們哪!」(《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做一個合格的助師的法徒,要精進不止呀!我現在講真相勸三退做得還不到位,對眾生還有區別心,明白這些後要儘快修好,跟上師父正法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