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後,電視等所有媒體惡毒攻擊師父,攻擊大法,為了說句公道話,我和同修多次去北京,走上了天安門。那時候舊勢力操控惡人,惡警是相當邪惡的。我多次被非法抓進看守所、派出所、轉化班、勞教所,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加持下,在自己正念正行的情況下,闖出魔窟。
開始我丈夫還能守住正信,支持大法:迫害前我們每週一次集體煉功大型洪法,原供給我們放煉功音樂的電不給用了,丈夫就買了汽車電瓶來充電;當自焚鏡頭在邪黨電視出現時,當邪黨喉舌指鹿為馬,顛倒是非時,他都能面對朋友,面對惡警,揭穿邪黨的謊言,認同真、善、忍好,做好人沒有錯。就這麼一個心地善良的人,在邪惡不斷迫害我的同時,他在每次不斷的向有關部門去要我的時候,邪惡對他灌輸歪理邪說,說煉法輪功的人太自私了,不顧家庭,不顧孩子,只顧自己圓滿。舊勢力操控惡人、惡警,使用這一招太毒了,挑撥離間,利用丈夫對我的情來拖垮他,使他萎靡不振,從而使他對大法,對大法師父,對大法弟子有了負面想法。
當時我兒子十多歲,他和我一起發大法真相傳單,往樹上掛條幅,我被非法勞教期間,孩子和他父親相依為命,精神上也遭受了很大的痛苦。我在修煉中曾栽過跟頭,當時錯誤的認為對大法的堅定寧可把牢底坐穿,那時候還不知道全盤否定舊勢力在自己思想中安排的一思一念,也根本不知道甚麼是舊勢力,就認為自己是這樣想的,其實舊勢力早就給安排了它們的那一套,想利用我修煉中的不足,抓住把柄,毀掉我,對我進行迫害,當我發現上當受騙後,馬上又回到正法中來了,明白了正法是有進程的,大法弟子的當務之急就是救人。我心裏那個急啊,明白了大法弟子的責任有多重。
畢竟很長時間沒學法了,心有餘而力不足,我一邊學法,一邊先從自己的親朋好友開始講真相,勸三退。我遇到的第一關就是丈夫,當丈夫知道我又從新開始修煉時,被魔操控的他幾乎覺得天塌了一樣,瘋狂到頂了,我跟他講真相,勸三退,失去理智的他根本聽不進去,對我破口大罵;我就以寫信的方式講真相,解體另外空間操控他的黑手亂鬼、共產邪靈。
有一次在婆婆同修家吃晚飯,他竟揚言打電話給「六一零」,讓他們抓我。我一字一句的說:我又沒做壞事,誰願進去誰去,我才不去。說完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回家裏,當時雖然話語不多,感覺是從生命的本源上發出的,正念足,力可劈山。隨後丈夫回到家,像甚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操控他的靈體被解體了。
記得我看真相片中有一位香港阿姨同修,每天幹完家務活後,推著小車到人多的地方去掛展板、講真相、勸三退。當時我太羨慕阿姨的修煉環境。「你思想中想的是甚麼,在另外空間裏我的法身甚麼都知道。」(《轉法輪》)慈悲偉大的師父給我安排了這一切:孩子到外地去上大學了,丈夫搞個體經營,我只是月底的時候開開發票,跑跑稅務。起初丈夫不讓我單獨在家,怕再次遭到迫害,我就加長時間發正念、學法。有一天,我在家學法,我丈夫拿起《轉法輪》書說:就這麼本書,多少年了還背不下來。我知道是師父利用他的嘴在點化我,我就開始背法,克服各種阻礙。記得剛剛背完第一遍的時候(我是一段一段的背),就開始上商店找熟悉的朋友講真相。她開始有些吃驚:他們把你迫害到這種程度了,你還敢煉?我說怕甚麼,我又沒偷,又沒搶,又沒做壞事,我師父教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是江澤民出於妒嫉,把自己凌駕於法律之上,一意孤行下達命令,要在三個月消滅法輪功。結果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現在世界上有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都有人信仰法輪功。大姐很快的就辦理了三退。
我用了一年的時間,背了四遍《轉法輪》,慈悲的師父點悟了我許多法理,正念也強了,我和婆婆同修開始只是跟熟悉的人講真相、勸三退。看到別的同修講真相做的那麼好,我跟婆婆同修交流,「如果咱們在和同修交流的時候,同修們都在交流怎樣按照師父的要求去救度世人,而我倆還在談家庭魔難,過關,差距拉得太大了。我們都覺得無地自容,不配坐在那兒,我先跟講真相好的阿姨學經驗,然後我再帶你。」說到做到,開始阿姨同修講,我只是在一旁發正念,後來進到一個幹海鮮批發店,是母女倆開的店,阿姨同修講真相她們非常反感、排斥,我不由自主的搭上話,用發生在我家的事作為例子,講我丈夫開轎車把一個橫穿馬路騎摩托車的年輕人撞倒了,我丈夫當時腦袋一片空白,回過神想,這小伙子是完了,趕快下來,發現小伙子甚麼事都沒有,只受了一點皮外傷。阿姨,你想想,這件事情可大可小,後果不堪設想,這都是我丈夫相信大法,得福報的結果,再說我們活著關鍵時不就是圖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嗎?在大災大難面前求個平安嗎?那位開店的阿姨聽得直點頭,和女兒都高興的三退了。過後想想,我的畏難情緒,難開口,好面子的心都不知道甚麼時候去掉了。我深深的體會到,老年大法弟子的不易,記得有位老年大法弟子在網上發表的一篇交流文章,說希望年輕的大法弟子有條件的多參與進來,面對面講真相,畢竟有文化,思路廣,能救更多的人,我想也是。
以後我帶著婆婆同修走出家門和陌生人面對面講真相。婆婆同修見人能搭上話,而我放不下面子,不好意思,我的環境從小使我養成了高高在上,居高臨下的架子,而我在講的方面比婆婆同修好。世人聽不懂的時候,婆婆同修著急的說,你快好好講一講。記得我做了一個非常清楚的夢,夢中看到牆上有一輛自行車,自行車前轂轤就像以前的火車車頭前輪子那麼大,前後兩個座,像個賽車,我悟到這是師父點悟我,和婆婆同修共同配合好,救人力度就大就快。我今年快五十歲了,從表面上看起來很年輕,就像三十幾歲的人,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給我的,為講真相勸三退起到了很好的鋪墊作用,下面僅舉幾例。
A:有一次,我和婆婆同修給一位在街上擺攤賣飲料的大姐講真相,大姐接觸的人很多,很多大法弟子都給她講過,她都沒退,可我沒講幾句,大姐就說看來我真該退出黨、團、隊了,你這麼年輕,漂亮,有氣質,也相信這個。我告訴她,就是我因為相信煉法輪大法,按照大法的師父要求去做,才能達到這一步,再說我也不年輕了,都快五十歲了。大姐把眼睛睜的大大的,不相信是真的。我說煉功人不說假話。其實在講真相救人的過程中,我悟到要從形像、言行體現出大法弟子的真誠、善良、為他,心態慈悲,語氣平和,講明真相,講清道理,擺正與世人的關係,救人的是師父是大法,我們只是動動嘴,跑跑腿。真的是這樣。
B:我和婆婆同修在超市裏看到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他站在電梯的側面,慈眉善目的,我們從他身邊走過,婆婆同修說救他,從小伙子的口中得知大法弟子已經和他講過,他的口氣中透露著奸猾,問他三退沒有,他說退了,我們剛走,就聽小伙子說了一句我甚麼都不是。我回頭嚴肅的對他說:小弟,你這樣對你自己是不負責的,你騙誰都是假的,騙自己才是真的。三尺頭上有神靈,你當初舉著拳頭對著血旗宣誓的時候,聽黨的話,把自己的生命獻給它。現在邪黨無惡不作,貪財害命,欺壓百姓,迫害法輪功,人神共憤,這樣的黨你還願意把生命獻給它嗎?小時候,咱們不懂事,跟著大幫哄,現在想一想是不對勁吧,革命,革命,把命都革掉,人還咋活呀?小伙子高興的退出了邪黨組織。一個生命又得救了,當我和婆婆同修乘電梯的時候,聽到後邊人說,「大姐,你們也挺不容易的。」我回頭一看,是剛剛得救的小伙子。也就這麼一句話,我深深體會到了師父的洪大慈悲,解脫邪靈後,世人的覺醒,本性的復甦。
C:一次在海邊講真相,講到一個約五十歲的大哥,開始他也是很反感,並說你們知道我是幹甚麼的?我說你幹甚麼對我來說並不重要,在我眼裏都是一條生命,生命並不分貴賤,不分職位。關鍵是在大災大難面前能不能保住自己的生命,咱們碰到一起就是緣份,打個比方說,你掉到水裏了,我想辦法把你救上來,你說我不上去,掉在水裏好,等著死好了,世上有這樣的道理嗎?再說共產黨不得人心,大勢已去,天要滅它你能擋得住嗎?心到佛知,你只要點頭答應,你就和他們不一樣了,你就屬於未來的生命了。他點頭退,並說謝謝。我用這種方式講,救了很多以前接觸真相而不願三退的人。我悟到不管遇到態度多蠻橫的人,不被對方不好的因素帶動,退與不退一樣慈悲對待,用善的力量解體邪惡,救度眾生。
D:我在本小區買菜,菜是阿姨自己種的,有幾個人在挑選,我正在想買不買的時候,就聽後面大姐說阿姨的菜好吃,我回頭一看:「你也在買菜嗎?」看來認識我的樣子。「大姐你認識我嗎?」「你不就是某某的媳婦嗎?」我說不好意思,我怎麼想不起來你是誰?「我是某某家的」。原來我剛煉法輪功的時候,晚上我丈夫帶我到她家去玩過一次,嫂子當時練的是別的功,當時我和他們倆口子洪了法,這次嫂子先開了口,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年輕,漂亮,有氣質,我常看見你,我真信你煉的那個,你們的傳單我也願意看,從你身上和你家裏就知道這個功就是好,同修早就給她三退了。我悟到大法弟子就是一個活媒體,我跟世人講真相,勸三退,最後告訴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關鍵時會逢凶化吉,遇難呈祥,有福報,我們家就是這樣的,雖談不上生意興隆,但在經濟衰退的情況下,還在穩步發展。工廠壓我家貨款幾百萬,但我們心態平衡,泰然處之,是你的不丟,不是你的也爭不來。沒過門的兒媳心地善良,她明白大法真相後,把她的父母都勸退了。記得她第一次拿到工資的時候,給了我一百塊錢,讓我想做點甚麼就做點甚麼吧,我上網不會的地方,都是這孩子教我。通過她,她母親也利用朋友關係兌換新錢做真相幣用。我們家房子、車子應有盡有,這一切都是大法給予的,修煉人不執著於錢,但也不等於一無所有。我家的一切都是大法資源,這對我面對面和世人講真相,也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婆婆同修不識字,修煉後《轉法輪》已經讀的很流利了,身體和精神狀態都很好,吃苦能力也很強,每天都很忙,一天不出去救人就很難受,每天晨煉五套功法一步到位。記得冬天的一個下午,天氣很冷,婆婆同修不小心一腳踏進了冰水裏,她把腳用力一跺,像啥事沒有似的,不管冬天多冷,夏天多熱,七十多歲的她就從來沒有叫過苦。也有的人對婆婆同修說,都這麼大歲數了,不在家裏享福,出來幹甚麼,我婆婆總是說,我師父說叫我救你。
去年,我兒子的女朋友接替了我的工作,我如願以償了,上午和婆婆同修出去買菜,講真相救人,有時坐車,倒車來回就需二個小時,中午還得回家做飯,趕上全球發正念的時候,家人都不打擾我,錯開時間,他們都在潛移默化的接受著大法法理,感受著師尊的佛恩浩蕩。
大法賦予了我一切,我和婆婆同修現在是聚之成形,散之成粒。公車車站點、車上、超市、集市、碼頭等公共場所,都成了我們講真相的地方,基本上幾分鐘就勸退一個。
救人是一種快樂,每當我們婆媳同修穿梭入人群中,對常人來說都是一道亮麗的風景:這是你閨女嗎?你看這麼貼心孝順。婆婆同修會自豪的說這是我媳婦,當別人誇我年輕時,我婆婆同修總會說,我孫子都二十多歲了。世人都從我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超常。
有一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夢中下雨了,那雨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我在雨中伸著手,手心向上,轉著圈,好愜意。一會雨變成了像《神韻》裏的梅花一樣,粉紅色的,好漂亮。同修說這是慈悲的師父在鼓勵我。師父講:「你們在哪方面走對了、走正了,關著的門就得開,路就會擴寬。」(《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我沒有像其他的同修做證實法的事那麼轟轟烈烈,更沒有震撼的事蹟可以寫,我覺得我做的一切根本不值得一提,甚至擔心影響明慧編輯同修的寶貴時間,我只是法中的一個小小的粒子,大法鑄造了我,甚麼都是師尊鋪墊好了,我只是跑跑腿,動動嘴,我只是做了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我深知大法弟子的責任有多大,我會多學法,學好法,修好自己。和婆婆同修配合的更好。救更多的人。
感謝師父的一路呵護,感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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