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神奇雙盤腿 修煉路走對
記得在一九九六年夏媽媽得法的時候我就看了《轉法輪》,雖然一直信佛,總是喜歡將腿單盤坐著,可那時候總覺得自己年輕,剛上班,還有很多常人中的利、欲難以割捨,不想那麼早就走入修煉,又怕拒絕媽媽讓媽媽難過,看看自己長得壯實的身體,覺得肯定難以把腿雙盤上,而退休以後不那麼喜歡運動,肌肉也會萎縮些,那時候自然能夠將腿雙盤的,就說:「到我能夠雙盤腿的時候再開始修煉。」
話是這樣說出來了,媽媽當時就拿出《精進要旨》,翻到《退休再煉》這篇文章讓我看,當時很奇怪,怎麼老師(那時候沒有修煉,剛走入社會,就叫老師)知道我怎麼想的、還出了文章呢?我對媽媽說:要緣份到了我自然能夠雙盤腿,您也別著急啦。
之後,一九九六年十一月媽媽到省城去參加法會,路過我那裏,我正坐在床上看電視,媽媽很吃驚的說:「看看,你腿都能雙盤,我還是單盤呢。」我一看,嗨,真是雙盤呢,我怎麼不知道呢?此刻媽媽說:「看來師父已經在管你了,你還真有緣份呢。」看著自己不知道甚麼時候盤上的腿,為了常人不食言的面子心,我開始認真學起《轉法輪》。也開始學煉功動作,之後去當地輔導員那裏領煉功音樂帶,輔導員說:「現在資料有些緊張,沒有現成的,只有一套是另一個學員因為常卡帶退回來的,你拿去看能不能放,能放就給你,不能放就還給我吧。」我拿著錄音帶想:「既然老師一直在管我,這肯定就是留給我的啦。」當時我就要給資料成本,輔導員說甚麼也不肯要,還說:「這本來就是別人還回來的,我也說過這盤帶子是留給有緣人的,肯定不要錢,怎麼能夠出爾反爾呢?」
那時候我還沒有真正走入修煉,心也不穩,看見被錄音機卡著拉得細細的錄音帶,心裏也擔心帶子放不出來,於是也沒有執意給錢,拿著錄音帶就回到了寢室,放在陳舊的錄音機裏,打開開關,師父洪亮的嗓音便從錄音機裏傳了出來,於是我也不由自主的跟著音樂煉了起來,隨著修煉的提高,明白了還是應該去給錄音帶的成本錢,結果幾次都被當地輔導員同修拒絕了,他說:「能夠放得好是你的緣份,以後精進實修比甚麼都好。」想師父為了給我這個不爭氣的學員留下這套錄音帶,如此的良苦用心,怎麼也不能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到九九年7.20的時候,我雖然沒有見過師父,但在邪惡的迫害中,也沒有迷失,從而走了過來。
二、正念又正行 見證大法好
那時候,時常覺得自己年輕,與老年大法弟子有區別,所以時常修得很不精進,儘管表面上的改觀讓常人看著很是羨慕,皮膚白裏透紅,走路氣質也越來越好。我與人洪法,可很多常人還是以為我單位、家庭條件好,一定是吃了甚麼、用了甚麼的原因。九九年四月中旬一天,我去管戶收錢,過馬路時被一輛摩托車撞倒,摩托車從我腿上壓過去,當時摩托車主很是害怕,可是我一點也沒有覺得疼,清醒後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快點走吧,一會人都來了你就走不了啦。」摩托車主吃驚的站那,傻了,我說:「你還愣著做甚麼?走呀,我是修法輪功的,沒事,你走吧。」那摩托車主也沒有多想,騎上車走了。一會馬路兩邊門市部陸續跑出來一些人,看到我白色牛仔褲上摩托車輪胎印跡,很是氣憤,其中有個管戶非要用自己的汽車去追,被我攔下來了,我慢慢站起來,心裏說:「師父,他也不是有意的,我知道此刻我被消去了一個大業,讓我正常走路吧。」邊想邊說:「我沒有事呢,你們看,我可以走。」說著,抬腳就走,路人看見我正常的腳步議論紛紛:真怪了,明明看見摩托車從她腿上軋過去的,看那牛仔褲上的車輪說明我們沒有看錯呀,她怎麼和無事人一樣呢?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有師父看著呢。」那一刻,之前被我洪過法的一建材老闆娘說:「我相信你們這是正法了,以前只聽你說,因為對你們單位有成見,也沒有怎麼搭理你,看來我是錯了,我決定和你一起煉功。」就這樣,一個生命得度了。
之後的五月份,我再次去收錢的時候,一管戶因為對以前收錢的某管理員有成見,對我蠻不講理,還大打出手,我自然是沒有還嘴也沒有還手,而我因為有了前面的那段摩托車事件,大家紛紛指責那個打人者,這在我們國家執法者與老百姓發生矛盾,老百姓維護執法者的事在我上班以來好像還是第一次呢,後來老百姓幫我叫來了警察,還告訴了我們局長,我們局長聽後也很氣憤,說要對方不僅負法律責任,還要對我進行賠償,並且當即就叫車把我送到醫院進行檢查,我自然不肯去,可是局長卻很嚴肅的說這是紀律。我想:「以前我沒有修煉的時候不是總讓管戶下不了台嗎?今天來個反的,就算讓對方出口氣吧,身體千萬不能出現狀況。」檢查結果出來後,還真的一切正常。這樣局長還不依不饒,說:「你得住院至少一個月,沒事也得讓他們損失點醫藥費,讓他們請人在醫院照顧你。」我就對局長說:「她已經引起公憤了,可我依然用善來啟悟她善良的本性,就不信她還會那麼惡。」邊說我就邊收拾東西準備回家,因為以前給局長洪過法,只聽她說:「要不是因為4.25事件,我也與你們一起去煉功了的。像你們這樣的好人,現在世上啊真是少見。」
三、大法顯威力 迫害難為繼
九九年7.20,全國上下鋪天蓋地的迫害開始,那時候每個單位都被迫走形式,我們單位也不例外,儘管單位領導明白大法好,可是卻架不住常人大染缸的污染,跟著開迫害會、打迫害的橫幅,還與其它會議一樣準備留下影像。那時還不知道怎麼發正念,我只是想讓他們的會開不成,至少不能讓他們以此去炫耀。記得那時剛剛知道師尊發表了《洪吟》,我們那裏幾百人就一本,我就用筆記本抄了,坐在會場就開始不斷的默讀、默背,然後默寫,感覺會議與我沒有一點關係,至於他們做了甚麼說了甚麼,一點也不知曉。第二天就聽局長說:「明明是過年後才買的攝像機,好幾萬,怎麼說壞就壞了呢?」之後我才知道,那天迫害會議甚麼也沒有拍到,攝像機莫名其妙的壞了,返廠修理還說是好的,就是甚麼都攝不到。
記得二零一一年,單位領導說是通過關係將我的甚麼拿掉,讓我按照他們編好的謊言回答幾個問題,我不置可否,第二天,六一零、人員到我們單位問我關於煉功的問題,我沒回答他們的任何問題,除了發正念,就從法律層面闡述修煉的合法性,同時告訴他們:「我煉不煉功就與我打不打球,唱不唱歌,信不信神一樣,不是你管的範疇。」這時單位一同事平時滿明白真相的,那一刻卻說:「是可以不管,可是畢竟上面說不許煉,你是公務員,就不煉吧,再說,看我們不煉的就可以隨便說……」我邊發正念邊制止他說:「你又沒有煉功?這些話你怎麼可以隨便亂說?你都沒有走進來呢,你對法輪功了解多少?請你還是為自己積點口德,別隨便說自己根本不了解的事情,好嗎?」當時他就停止了他的瞎話,同時,單位有人打電話讓他出去了,他剛出門我就對610的人員說:「其實我是滿真誠的為你好,煉功人真的是一群很好的人,你看現在社會這麼複雜,外面打、殺、偷、搶……那麼多亂象有沒有修煉法輪功的人?你們不抓壞人,把精力放在對付法輪功上,真的不值。」說完,我又繼續發我的正念。後來,這個六一零警察再也沒有迫害法輪功學員,我總在街上看見他維護著當地的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