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想到我在這方面也做的不夠。我地區有一位很精進的同修,被迫害送進洗腦班,邪惡逼迫她講師父和大法如何不好,一個月後邪惡的目地達到了。放她回家了,她回家後出現病業狀態,牙也掉完了,滿身全腫、呼吸都困難。同修們都遠離她,還說她這有漏、那有漏。有一天她看到我,要我和她一起坐一會兒,我還準備出去講真相,怕耽誤自己的事。第二天她就住院了,後來我悟到幫助同修也是救人,我為甚麼不願和她交流、她也是我的親人。我去醫院看她,出院後我又找她學法交流,她非常高興,她說:我又找到了知音。可是太晚了,不久她被舊勢力拖走了。我要早點走近她,她可能不會離世的。每次想到她,心中有一絲內疚。
在沒有被迫害之前,我不知道甚麼叫怕,也不知道甚麼叫干擾,和同修一起發資料、講真相、二零零九年我和同修被迫害後,我知道了甚麼是干擾,甚麼叫怕,回來後,同修們都來幫我,根本上就看不上這些同修們。她們講的話我反感,其實那不是自己,學法也學不進去,發正念也發不了,自己像吃了迷魂藥一樣,怎麼都轉不出來,很痛苦,眼淚也止不住的流。如果沒有同修幫助我真的會邪悟或被邪惡害死。那個邪惡不是把你拉下去就行了,它還要害死你,可我的同修們對我很關心,離我很遠都會來幫我,有一個年輕同修和我交流兩次我就醒悟過來,又投入救人的洪流中。
二零一一年我和另一位同修講真相再一次被惡人誣告,被迫害後回來,不願見任何同修,怕的連門都不敢出,同修們都又來幫我,我迷惑不解,壓力非常大,痛苦與消沉、兩位夫妻同修多次來幫我,後來一位老同修和我交流兩次,我才又醒悟過來,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感謝所有幫助過我的同修們!當同修被迫害後是多麼的需要同修們的關心幫助。被迫害的同修回來後要加緊學法,「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