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煉大法之前,我是藥簍子,吃藥不是三五片、七八片的吃,而是一把一把的吃,那時我有氣管炎,哮喘、肺心病,心動過速,心絞疼,咽炎,慢性口腔炎,糖尿病,濕疹,多發性關節炎,神經衰弱等等,心臟病兩隻腳腫的鞋都穿不上。正常我穿三十六碼鞋,腫時四十碼鞋還提不上,從腳到膝蓋一按一個坑,每個月藥費都得一百多元,十二年前的一百多元頂現在的五六百元。特別是心動過速吃阿替樂爾,一天不吃就不行。有一年年三十,下午,我才發現阿替樂爾沒有了,叫我女兒去買,所有藥店都關門回家過年,我女兒找到經理家,經理說放假了不營業,我女兒好說歹說都不行,沒辦法,我女兒下跪向他求情救救我,經理很受感動,才到藥店拿藥。那時活的生不如死,有幾次犯病,我都想一死了之,看看我的小孩,又放下了。
我開一個煙酒售貨亭,供著女兒上學,兒子又是大腦發育不全,日子過的多艱辛可想而知了。
就在我最難的時候,有人給我送來《轉法輪》,我隨手放在床上,沒事時翻了一下,看了幾句,就不看了,等了十來天,那人來要書,問我看完了沒有?我說:沒看,那人說:這樣吧,你一次看完,別想好不好看,一口氣把他看完,你再覺得不好看我也不給你送了,那是你沒緣份,我很忙,今天我先拿走,我晚上看,明天上班前給你送來,等你看完一遍再決定你是不是要看,這一次一定看完。
她走後,我想:人家圖甚麼呢?上著班,忙家務,再送書,我看!我用半天加一夜把書看完了。第二天從頭看,看到第三講,我就似乎看到小腹處有輪子在轉,我放下書去抓,沒有,一拿起書又轉,連續幾次都這樣,轉了一個多小時,以後就不太明顯了,那時不知道怎麼回事,到晚上又看到亭子西邊天上紅色法輪(帶一點藍色)轉,頭一天晚上五點多鐘──七點多鐘兩次,第二天晚上五點多──九點多五次,共看到七次,有一次看到他落在亭子西邊的大路邊上,我趕快去找,怎麼也找不到,等我回到亭子裏,他又在西邊天上飛,美妙極了。十多天後,同修告訴我看師父大連講法錄像時,我才知道我看的是法輪。
學法兩個月後,還有一個從外地來我縣的學員(她女兒住在我縣),她修煉兩年多了,她把她所有的大法書全借給我看了,從此我正式走入修煉。
師父第一次給我淨化身體就是去我的氣管炎(那是七歲時出麻疹得的),咳的非常厲害,胸部疼的連呼吸都困難,我悟性差,想吃點藥減輕一下症狀,只這樣想一下,還沒有吃(我在亭子裏睡,沒開門)。在我迷迷糊糊的情況下,元神離體飛了出去,也沒甚麼阻擋我,直上直下飛上去,我的元神像十七八歲的樣子,還盤著腿,飛過雲層之後,還有山(我們是平原),我睡在下面的肉身咳嗽,我就喊:老師,你看我咳嗽多厲害,也沒有人理我,我也沒看到老師,還在往上飛,連下邊的山和雲層也看不見了,看到整個天空都是「忍」字,大大小小滿天都是,特別是我面前一個「忍」字,有一米高,半米寬,我身兩邊大大小小滿天都是,有的落在我身上,就像雪花一樣化入我身體裏,我喊:老師,這怎麼光是「忍」字……連問幾遍,突然悟到:老師叫我忍吧。剛說完,元神直接下來了,下的很快,下到我的身邊,直接從胯上入肉身上和肉身重合了。我知道這是老師在點化我。我又忍了兩天,實在太難受了。第三天還是吃了一次藥就好了,以前犯病得兩個多月不掛吊針好不了,喉嚨啞的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但那一關總之沒過好,那時候悟性太差了。
在我煉功一週後的一天晚上,在煉靜功還出現奇怪的面孔,嘴很大,兩個大獠牙,右邊的牙有一尺多長,左邊有半尺長,都往它身體邊彎曲著,兩個眼睛像雞蛋大,滴溜溜轉,從遠方到我跟前,眼看離我只有半尺遠了,我嚇的大汗淋漓,突然想起該喊老師,我大喊一聲:老師,我在煉功,它才慢慢退去。
《轉法輪》裏老師講的差不多我都經歷過。二零零一年有一次,我們房後的鄰居給我買了二斤碎牛肉,我洗好後叫傻兒子用高壓鍋燉上,他沒合上喊我,我使勁一搬,呯的一聲,高壓鍋蓋繃到房頂又落下來,鍋把摔壞了,我的臉對著鍋,肉和湯全噴出來,我滿臉都是水和油,等我把地上收拾乾淨後,才看我的臉,天哪!滿臉都是泡,而額頭和毛巾擦下來一塊皮肉,幾乎露著骨頭,因為我也沒覺得疼,所以我拿毛巾擦,我把門市部關了,才到後房慢慢洗我臉上的油,臉都開始腫了。到天黑,眼睛幾乎睜不開了,同修來我家,說是消業沒事,等我把她送走後我又學了一會法,才睡覺,始終沒覺得疼,第二天早上,滿臉腫了一個大泡,鼻子在臉裏邊,同修打電話問我怎麼樣,我說眼睛睜不開了,甚麼也看不見,她馬上過來,她不敢看我的臉,她問我疼不,我說一點都不疼。可那時也不知向內找,她來不到半小時臉開始消腫了,我能看到她了。到了中午,整個眼睛都睜開了。三天後,滿臉的大泡都結痂了,第四天,第五天開始脫痂,一個星期後,痂全部脫落,只有額頭擦掉的皮肉十天脫掉,脫痂後的臉又白又光,不像快七十歲的人,又一次證明法輪功的神奇和超常。我親身經歷的神奇事情很多,我就不一一再寫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開始後,我在外邊到處講,法輪功如何好,我所有的病都煉法輪功好了,這樣祛病健身有奇效的功法不讓煉是錯的,有一次我把廣電局長都講的啞口無言。有人說:「不讓煉功,老太太急瘋了,見人就講。」其實那時我也沒有想到上北京,後來有人說出了我,我不怕,只講法輪功如何好,不讓煉是錯的,公安局也沒難為我,只問了問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