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四月五日有篇報導《路遇大慶市教師白霜的學生有感》。說的是一位法輪功學員在車上遇到一個青年,給他講法輪功真相時,他說:「我的老師也和你一樣,是煉法輪功的,他被迫害死了。」這位學生的老師叫白霜,白霜是一位受人尊敬的老師。二零一零年一月十五日,白霜被黑龍江大慶東湖公安分局姜立新等六、七個警察從家裏無辜綁架,至二零一一年六月,僅一年多時間在牡丹江監獄就被迫害致死。白霜曾多次遭綁架、關押。他曾在大慶勞教所遭受過多種酷刑:上繩、綁鐵椅子、百般毒打、澆涼水、不讓睡覺等等。白霜的這位學生說:「白霜和所有的老師都不一樣,他給我們的印象很好。他本人的文化素質和人品很好,給我們的印象很深。」
明慧網同一天的報導《神州浩劫(14):清華學子血與淚》中講到清華大學土木工程系副教授須寅遭到的迫害。須寅教授於一九九五年開始在清華大學教書,他也於這一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法輪功後,須寅教授的精神特別好,工作效率高,身心健康,因其在本職工作中的優異表現,數次獲得清華大學校繫先進工作者、多個國家級教學和科研成果獎等榮譽,在多個學期結束後的學生給予的評估中獲全系最高分。有的學生在評語中寫道:「須寅教授是我從中學到大學以來遇到的最好的老師。」他還在教學綜合評估中總分連續幾個學期獲得全校的前5%。在清華大學,每當一個老師的課程評估的項目獲得本校的前20%後,可得到一個「笑臉」作為鼓勵,有一個學期結束後,土木工程系三十幾個上課的教師共獲得了三十六個笑臉,而須寅教授一個人就得了十一個,幾乎佔了三分之一。
因須寅教授曾義務擔任清華大學法輪功煉功輔導站的副站長,他於二零零六年被非法勞教兩年。在北京團河勞教所,他被強制坐小凳達八個月,每天被迫固定姿勢坐十八、九個小時。須寅教授於二零零八年八月擺脫中共封鎖,成功到達美國。
上述這兩位老師的人品與才學是受到學生們的充份肯定和推崇的。可是這樣好的老師卻僅僅因為修煉法輪功就遭遇了酷刑:須寅被迫害得離開祖國,白霜被迫害致死。他們受到的迫害與他們的品德有著極大的反差。為何受人尊敬的老師卻要受到如此邪惡的無妄之災?他們的遭遇不可避免地在拷問著他們曾經教過的學生,以及我們整個社會的良知。
現在通訊和交通都很發達,同學在一起相聚的機會也很多,一個共同的話題就是追憶他們在學校生活的時光以及他們所感恩的老師。特別是學生們所公認的好老師遭遇到天大的冤獄甚至被迫害致死時,幾乎他所教過的所有學生都能通過種種渠道得知。自己的恩師是甚麼樣,學生們最清楚。這麼好的老師遭到這麼慘重的迫害,學生們會怎麼想?老師真的是執迷不悟?可是他們都有著豐富的學識,教導學生時充滿了智慧和辨別是非的能力;老師真的是所謂的走火入魔?可是甚麼是走火入魔?沒有一個科學家解釋清楚過走火入魔,那不過是中共栽贓法輪功時使用的一個矇騙世人的術語。自己的恩師那麼正,對學生那樣的慈愛,品德高潔,為人師表,何談走火入魔!為何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前他們受到的是褒獎,可是迫害之後遭到的卻是冤獄,這不分明是中共的陷害嗎?
其實這就是中共所害怕的,他們害怕了解法輪功學員的人對迫害的質疑。為何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時卻都要極力掩蓋迫害的消息傳出?可是這樣的消息能被掩蓋嗎?那些對學生無比慈愛與關心的老師,他們雖然離開了三尺講台,甚至永遠離開了人世,可是他們的品德卻仍在昭示著學生們乃至我們整個社會對中共的迫害做著深刻的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