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迫害頭幾年裏,因為網絡還沒有普及,師父新經文來了都是同修打印複製,然後再傳給每一個同修學習。一次我把師父的經文揣在衣兜裏,被兒子看到收走了,並在一個常來家的親戚唆使下,藉著酒勁,大打出手,又摔傢俱,又砸電視,並用拳頭打我頭部,用腳踢我肚子,還掐的我脖子、腿、胳膊幾處出血。當時鄰居聽到動靜都到家裏,我乘機逃出來,在外面住了近一個月。
在這期間,同修鼓勵我說,我們煉功人遇到的事情都不是偶然的,都是對我們的考驗,多學法吧,怎麼做師父會告訴你的。我想也是,要多學法,才能知道師父講的法理,才能明白在每個關口應該怎麼去做。以後的時間裏,我就在單位利用工作之餘,通讀《轉法輪》,反覆的學法,理解法。但是不在家裏學法煉功。這期間遇到親戚朋友和戰友,都在勸我,不要和政府對抗,不要煉了。有的戰友有意的在一定場合,勸我抽煙、喝酒。由於自己學法不深,對師、對法的堅定信念不夠,在推不過時,也喝了酒,沒有抽煙。
長期不煉功,加上時不時的喝一次酒,被邪惡鑽了空子。一次參加戰友孫子百日宴會上,我喝了不少酒,當天夜裏就出現了腦梗塞現象,好像一邊的胳膊和腿不好使了,嘴、眼也歪了。妻子和兒子把我送到醫院,診斷為腦梗塞住了醫院。半個月時間也沒見怎麼好轉,醫生讓出院了。
回到家裏我就想:為甚麼住院這麼長時間不見好呢,師父不是早就說過「道理是這樣講。一個神仙怎麼能叫常人看病呢?常人怎麼能看了神的病呢?」(《洛杉磯市法會講法》)是自己正念不堅定,走了常人的路,不是師父安排的路,那當然不好病了。心想,這一關是壞事,也是好事,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向家人表明自己要煉功。於是我向妻子和兒子說:「我要煉功了,你們等著看好吧!」她倆看我醫院治不好,也想看看煉功究竟行不行,就答應我可以在家煉功。
儘管胳膊和腿不好使,抬不起來,我也堅持煉,堅持能抬多高算多高,第一個晚上煉靜功,出了一身汗堅持了半個小時。第二天晚上奇蹟出現了,當我剛一打坐時,眼看著從前額飛出一個玻璃球大的黑東西,一下了感覺身上輕鬆了,一試胳膊腿能抬起來了。我想這是邪惡被清理了。結果一直雙盤一個小時。也是師父在鼓勵我,我真高興。第二天我的胳膊就恢復了正常,家人看到後,知道了是煉功煉好的,心裏也服氣了,誰也不再說甚麼了,從此同意我在家裏煉功了。
在傳《九評》、勸三退、救度眾生過程中,也經歷了不少家庭矛盾。在一次大街上講真相時,被妻子看見,她就不幹了,先是到我跟前搧兩個嘴巴子,說:「你不要孫子了(兒媳懷孕幾個月了),你這樣在外邊亂講,不怕被人抓起來,我們可怕了。」她見我不說話,就「撲通」給我跪下:「求求你了,為我們這個家想想吧。」我對她說:我們回家再說吧。回到家,她又給講了一套怕邪黨迫害的理由,勸我不要再到外面講了。期間她問了一句:「出去講這個,勸別人退黨,是你們師父說的嗎?」當時不知道是甚麼力量,我說:「是!」就這一個字,重千斤,她再也不吱聲了。後來我想這是正念的威力,也是師父法的威力。
家庭的矛盾糾紛也往往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修煉人就應該把每一次矛盾當成自己向內找、提高自己思想境界的機會,才能不斷的使自己得到提高。妻子是一個愛乾淨利索的人,而我較之粗一些,做甚麼不太講究質量,只圖快,幹完就完事了。妻子經常因為我做活粗劣而不高興,經常責怪和埋怨,有時甚至邊說邊罵。開始自己有點受不了,還和她辯解幾句,她就更來勁了,這樣搞的家庭不和。我想:這也不是辦法,不管甚麼時候,甚麼情況下,自己都應該把自己當成煉功人去對待,師父說:「你們修煉人的表現是純正的,有多少人是看到了你們的表現就覺的你們就是好。」(《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其實妻子對自己的指責也好,批評也好,都是自己的修煉內容,也許師父借妻子的嘴來點化自己呢。這樣一想,就想通了。之後就注意,從做好家務開始,每做一個活,都認真細緻的做,不會的就向妻子請教,遇到妻子再指責,也不爭辯,微笑著向妻子說:我一定改好,看以後的質量。或者她說甚麼自己不吱聲,下功夫把事情做好,她也就不說甚麼了。慢慢她對開始對別人說我進步多了,變的和善了,事情也做細了、質量高了。
向內找,去執著,從各方面歸正自己,這也是處理好家庭關係的重要方面。在和妻子關係趨於緩和不久,跟兒子又發生了一場「戰爭」。一天兒子下班回來,臉色就不好看,他把我叫到他房間裏,氣呼呼的說:「你說你又做甚麼了,我們單位好多人對我說,聽說你爸反黨!」面對兒子的質問,我知道他是不明真相,覺的給他的壓力大、受不了。我說:「你別生這麼大的氣啊,幹嘛發火呀!」他說:「發火!你不管兒子的前程,只管你自己的事,再這樣你也別怪我不客氣!」我說:「我只是在救人,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啊!」「你救人是嗎?」說著就抱住我摔在地上,用手掐住我的脖子,惡狠狠的說:「掐死你!你死了我住法院!」我知道這是邪惡在控制兒子發瘋,就從心裏發正念,求師父幫忙。我用力一推,把兒子推開。他嘴裏嘟嘟囔囊的出去了。
幾天後孫子從他姥姥家回來了,要讓我和老伴帶。一天晚上,我找到兒子說:「你用你父親呀?甚麼也不說就把你兒子帶來了。你跟我發生這麼大的事就甚麼也不說了?這也不是個事嘛。」他說我正想到同你談呢。我說好啊,接著我對他說:「那天你動手了,態度極其不好,這我也並不怪你,因為你不明真相,屬於不知者犯錯。今天我得給你講明白。我修大法這麼多年了,其中的好處你也不是不知道,身體好了,多年不吃一片藥,我的醫保卡上的錢全家在用。而且我的心態好了,氣量大了,不生氣,不動怒,遇事先考慮別人,說話總是樂呵呵的,這不是都是修煉後的改變嗎?至於說我面對世人講真相,做三退,那是在救人啊,是在做最大的好事嘛,我這也不叫反黨,說實在的那個邪黨也不值得我們去反它,是它自己把自己打倒了。現在退黨大潮席捲全國,人心思退,全國已經三退一億多人了,我們單位的一、二把手都已經退出來了。你是不了解情況,害怕所致。沒關係的,你放心,你父親是大法弟子,有師父法身保護,不會出任何麻煩。你只管在單位好好幹,而且一人煉功全家受益,你會得到好報的。」兒子聽我這麼一講,氣消下去:「噢,原來是這麼回事,我明白了。我對你的不敬,兒子給你道歉。不過你也要小心點,注意安全,不要再惹出麻煩來,讓家裏人著急。」我說:「我會的,大法弟子只要走的正,行的端,根本不會出問題的,你和你媽就放心吧。」
過後我也在反思這個問題,為兒子聽到別人說父親反黨的事,著急是肯定的,但是至於採取這麼極端的辦法來處理問題,我想不只是不明白真相,自己本身可能有大漏。我就開始向內找,原來自己多少年的色心一直很重,雖然同不修煉的妻子再沒有過這方面的問題,可是自己在網上同一個網友長期在網上卿卿我我,有時候還覺的挺好,挺滿足。其實就是色心沒去,在嚴重干擾著自己往高層次上提高。這個東西被邪惡瞅準了,就利用兒子下狠手,企圖阻止我修煉,多危險呀,差點就出大事。悟到這個理後,我毫不留情的把那個網友刪除了,斷得乾淨。色心去掉後,家裏關係融洽多了,同妻子、兒子、兒媳都是相敬如賓,和睦相處。最主要的是顯示了大法弟子的風範。
孫子出生後,膽子很小,可能常被外來一些不好的靈體嚇著,有時候晚上不好好睡覺。有一天晚上,他爸他媽都不在家,到十二多鐘也不睡覺,老伴抱著他,他怎麼也不睡。我把孫子抱起來,一邊拍著一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反覆的念,一會兒孫子就睡著了。一個小時後,又醒了,我還是這個辦法,很快就又睡著了。老伴不得不承認,大法是有威力的,正念是起作用的。
前一個月,孫子晚上又鬧騰,不睡覺,老是哭。老伴和兒媳說要找一個人給看看,她們去找我也沒攔。這時我在家裏發正念:「我是大法弟子,在我家的所有的正神和所有的生命,都是為大法來的,那些嚇唬我孫子的不好的生命,你們不能再做這樣的事了,到我家來是和我有緣,將來我圓滿的時候,你們可以到我世界去。但是你們不再搗亂,來嚇唬孩子,如果再干擾我修煉,就徹底銷毀你們!」這樣一說,孩子就不哭了,高興的玩起來了。之後也沒有再鬧。
通過幾次發正念,效果不錯,使家人進一步認識了大法,也看到了大法弟子不同於常人,是有能量有功能的。
處理好家庭關係,也為我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世人,提供了保障和支持。每天能保證晚飯後,一個多小時出去講真相,勸三退。另外我還利用工作之便、參加紅白喜事、同學、戰友集會的機會去講真相、勸三退,還利用網上聊天的機會,使許多網友明白了真相,退出了邪黨組織。從師尊《向世間轉輪》發表以來,我已勸退二千二百多人。從中也使自己去掉了許多執著,得到了不小的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