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小豔女士,原是大慶採油三廠作業大隊職工,二零零零年被迫買斷工齡失業。
九七年七月,蔡小豔開始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標準做好人,身心受益,不但身體健康,性格也開朗,處事能為別人著想,在單位同事和親朋之間,有口皆碑,被稱之為好人。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後,就這樣的好人,只因堅持信仰,證實「法輪大法好」,曾屢次遭到中共不法之徒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蔡小豔為了向當地政府說明法輪功教人向善做好人的真相,到哈爾濱省政府依法上訪,遭到警察毆打後,又被劫持到哈爾濱體育館在太陽下曝曬幾個小時。只因上訪說真話,被單位非法扣發二千元年終獎。
二零零零年三月,蔡小豔坐火車上北京上訪,到天安門廣場後,遭到便衣警察無理盤問,被劫持到大慶駐京辦事處太陽島賓館(大慶迫害法輪功機構,在北京專設的劫持本地區法輪功學員的黑窩),後被單位夥同惡警劫回大慶,在大慶市薩爾圖區收容所被非法關押二十多天後放回,被大慶綜治辦勒索四千元錢。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蔡小豔再次去北京反映法輪功學員的心聲,在天安門廣場遭到綁架後,被關進站前派出所地下室的鐵籠子裏,當晚送進北京東直門派出所關押幾個小時後,因不配合警察行惡,不說姓名和住址,遭到郭所長的毒打,打嘴巴子,還把頭往牆上撞,打的鼻子和嘴都出血,又送到駐京辦事處。由家人拿路費,單位張明會夥同惡警把蔡小豔從北京劫回,送到三廠擁軍派出所,蔡小豔女士為抗議迫害,制止惡人對法輪大法犯罪,逃出派出所,在外流離失所四個多月,惡警還到處打探找她,採油三廠又扣發她年終獎金二千元。同年十二月被大慶六一零(迫害法輪功機構)勒索四千元,至今沒給。
二零零零年的正月十八,蔡小豔在單位上班,被採油三廠擁軍派出所王廣文、姚洪濤、田昌秋、劉向軍等五、六個警察,綁架到派出所並打劫抄家,搶走大法書、電腦、三百元現金。在派出所逼她按手印,她不按,三、四個惡警對她連踢帶打,晚上把蔡小豔送進大慶市看守所非法關押。
在看守所,蔡小豔女士遭受凌辱迫害,惡獄警逼迫蔡小豔按著他們的不法行為做,蔡小豔抵制其犯罪行為,因不按手印、不報號,惡獄警孫井風指使惡犯人拿鞋底子打她,蔡小豔喊「法輪大法好」,惡犯人就拿擦廁所的布堵嘴,惡獄警孫井風給她錄像,她正言拒絕後,遭到孫井風的拳打腳踢。煉法輪功做好人沒有錯,她絕食抗議。
蔡小豔女士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八十多天,身心遭受嚴重摧殘,毫無良知的惡警,還欲把蔡小豔送進哈爾濱女子戒毒勞教所加重迫害,因被惡徒打的體檢有病拒收,而回家。
二零零一年元旦,蔡小豔女士第三次進京,在天安門廣場展開「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被廣場警察綁架上車,關進鐵籠裏,又拉到北京昌平看守所關一夜,第二天早上,被大客車拉到廊坊一個臨時的房子裏關一天,晚上才被釋放。
蔡小豔的丈夫由於遭受打擊,精神高度緊張,在二零零零年得了腦血栓,於二零零一年二、三月份病重,在採油三廠醫院住院治療。蔡小豔去照顧他,派出所惡警為抓捕蔡小豔,採取險惡卑劣行為,在醫院蹲坑監控,就在她丈夫病床的對面床上蹲坑三四天。在這種毫無人道的惡行侮辱,有理無處伸的處境下,使她丈夫的病情日益加重,生活已經不能自理。為侍候丈夫,在外流離失所的蔡小豔回到家中,街道、派出所警察不斷的到家中或打電話騷擾,蔡小豔的丈夫氣憤的說:「你們把我都折騰的半身不遂了,還折騰沒完」。迫害的壓力,使她丈夫被嚇得晚上不敢開燈,由於終日心神緊張,過度驚嚇等,病情進一步惡化,在二零零三年上半年,蔡小豔四十多歲的丈夫悲慘離開人世。留下一個失去父愛的關懷,正在上中學的兒子。
由於中共經濟上截斷迫害及非法勒索,加上她丈夫醫藥等所用費用,還要供兒子上學,使蔡小豔母子的生活更加艱難。沒有經濟來源的蔡曉豔,只好回聘到原單位採油三廠作業大隊上班,善良的蔡曉豔哪裏知道單位和派出所狼狽勾結,在二零零四年二月八日早晨,她剛剛來上班,採油三廠擁軍派出所惡警開著警車到單位綁架她,由於蔡曉豔抵制綁架,惡警就揪著她的頭髮,拖著她,強行把她塞進警車。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日,上午九點多鐘,派出所惡警王廣文等,奸猾狡詐的偽裝成物業人員以檢查閘門為由,騙蔡小豔開門,搶走大法真相資料,本來被迫害成一貧如洗的家,又被打劫。王廣文等四個惡警,連拖帶拽,把蔡小豔從二樓台上警車,晚上劫持到市看守所關押,在看守所蔡小豔不配合獄警的一切不法要求,絕食抗議四十天,身體非常虛弱,又被劫持到哈爾濱女子戒毒勞教所,體檢拒收後,拉回大慶市,繼續關押一星期才放人。這期間家裏只剩下讀高中的兒子,飢一頓、飽一頓的度日,既承受失去父親的沉重打擊,又承受著善良母親被一次一次無辜迫害的心酸,真是寒上加寒。
中共對法輪功十三年的迫害,在江澤民的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邪惡指令下,蔡小豔和大陸法輪功學員失去了正常煉功環境,加之非法殘酷迫害,使蔡小豔的身體健康狀況極差,患上了乳腺病一年多,由於身心已承受極限,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日下午四點五十五分左右含冤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