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師父幫助我得法
我是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前夕得法的。我得法和別的同修不同,由於我受邪黨文化的毒害比較深,小學三年級就被老師種下「無神論」的毒根,在喝「狼奶」長大的過程中,這種認識就更加根深蒂固了。得法前,曾有兩位同修給我介紹大法,推薦《轉法輪》,我愣是不信不看,還諷刺、挖苦、嘲笑別人。
那是和丈夫生氣後,對塵世的一切萬念俱灰,想投河自盡、一了百了的時候,我一個人在姐姐家,莫名其妙的拿起她的《轉法輪》,當時並不知道是《轉法輪》(外面包有書皮),如果知道可能就不會看了。拿住《轉法輪》時的思想是空的,甚麼都沒有,就從《論語》逐字逐句的看。完全改變了平時看書要先看「前言」、「後語」做一般了解的習慣。到姐姐下班回家,我已看完兩講。書沒看完,可我整個人已經被震撼了,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震顫,我完全被書裏那深奧的法理所折服了。師父說的怎麼那麼對呢?完全印證了我平時對人生的悟道!我明白的知道,這就是我要找的,這就是我苦苦尋覓卻找不到的。為了找他,就在今生今世都不知吃了多少苦。那時候,經常想「人活著到底為了甚麼」?總覺的人活著是個迷,活的不明不白,稀裏糊塗,迷的痛苦,迷的無奈。曾經很長一段時間,每天晚飯後,一個人去王屋山腳下的河溝裏,坐在一塊大石頭上,一坐就是深夜一、兩點,苦苦思索。如今,所有的迷惑全部得到了答案!我知道,我再也不會放下這部大法了。從此,我徹底明白了人生的真諦,了悟了宇宙的奧秘。我知道人身難得,再也不輕生了,無論多大的困難,都不放在心上。因為我得法了,我有師父了。
每每想起自己的得法過程,總是百感交集,甚至淚流滿面,我不知道師父為了讓我得法費了多少心血。既要清除另外空間的一切干擾因素,還得破除我個人養成的各種阻礙觀念和在常人中養成的看書的習慣,還得迷住我人的拒不得法的表面,等等。我深切體會到師父看護弟子的那種無量慈悲和無量智慧以及那無所不能的無邊法力。
二、只要在法中,師父對弟子有求必應
剛剛得法不長時間,中共邪黨就開始了對大法的污衊、造謠和鋪天蓋地的打壓。我當時雖然沒有對大法和師父的懷疑,卻一時迷茫,不知該如何做了。直到二零零零年十月份,遇到同修後才明白,要講真相,要救人,要助師正法。特別是學習了師父當時的新經文後,我一下明白了方向,知道了該怎麼做,很快就匯入正法洪流。
由於人心多,法理不清,我也遭受了一次又一次的迫害。但在魔難中,師父總是有求必應,滿足我想要證實法的各種需求,幫我破除舊勢力的安排。
二零零二年五月,我在故鄉散發真相資料,被惡警追查後綁架,非法關押在故鄉縣城的看守所。當時看到裏面的犯人想用綁頭髮的皮筋那麼困難,我就在梳頭時,對著我手裏的皮筋想:這個皮筋,我要用到我出去。那一次,我被非法關押六個月零十天。就在我出去的半個月時,這個皮筋開始出現裂口,到我回到家時,還沒有完全斷開。而在我被綁架前,這個皮筋就已經用過很長時間了。一根小小的皮筋,竟然挺了那麼長時間,真是神奇。
自從修煉「真、善、忍」大法後,我就堅持一個原則,不因為個人私事去給任何人找麻煩,包括自己的親人。我始終堅信,有師在,有法在,沒有過不去的關難。故鄉離我工作單位七、八百里路,我不想麻煩家人來看我,更不想開口向生活在故鄉鄉下的父母索要任何錢物。可身為年輕女性,要來例假,沒錢買衛生紙,怎麼辦呢?我想到了師父,就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弟子沒錢買衛生紙又不想麻煩人,就讓弟子的例假出去後才來吧。」結果在看守所六個多月的時間裏,只有一次見了那麼一點點的紅色,就再也沒有過。可是,當我頭一天回到家,第二天早上,例假就來了!當時被關押在裏面的犯人,看到大法在我身上的神奇展現,無不嘖嘖稱奇,就連那個一向反對大法的牢頭,也不得不佩服大法,對大法由衷的讚歎。
就在非法關押四個月的時候,我被邪惡中共非法勞教二年。送勞教所時,一上車,我就發了一念:邪惡,今天就聽本大法弟子的了,怎麼去還怎麼回來!我一路發正念,並求師父加持。到勞教所後,我放下怕心,大膽的當面揭穿公安惡警的惡行,結果雖然身體檢查各項指標正常,可勞教所就是拒收!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弟子,我覺的我並沒付出甚麼,只不過放下了那麼一點點怕心,師父卻給了我那麼大的幫助……
惡人達不到迫害我的目地,放聲狂笑,以為這下就可以向我家要錢了。我在心裏想:邪惡你妄想,大法弟子怎能給邪惡送錢呢?我又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決不讓家人給邪惡送一分錢,不能給邪惡充實能量。回來後,在看守所又被非法關押兩個月,看守所管教不止一次跟我商量,讓家人拿錢好讓我出去,我均不答應。拿錢出去,還算甚麼證實大法呢?我不能給師父丟臉。那堅定的一念一出,師父就幫了。當邪惡通知我丈夫來接我時,惡警死皮賴臉的向我丈夫勒索,從五千元到三千元到一千到五百、二百,最後說那就買條煙吧,我丈夫連煙都不給他們買。一個尚未修煉的常人,能做到這一點,如果沒有師父的加持,怎麼可能呢?而且我丈夫還做好了如何對付惡警逼他寫保證的打算。最後,在師父的加持下,邪惡不但沒有達到任何目地,還派車把我和來接我的丈夫、兒子,跑七八百里路,將我們送回去。這哪是邪惡在送啊,分明是師父給弟子的獎勵,在成全弟子那「讓邪惡給送回去」的願望呀!
三、正念正行展神威 萬語千言頌師恩
二零零四年,由於同修遭迫害牽連了我,我也隨之被綁架。當時我就想,到我這,必須剎車,決不能再往下牽扯任何一個人,不能讓同修、讓大法再遭損失。所以,我不回答邪惡的任何問題,當邪惡逼我在全是「沉默」的所謂筆錄上簽字時,我堅決拒簽。我被逼的沒辦法時,就拿起筆簽下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然後簽上我的名字,與那兩句話圈在一起,兩個小警察無奈的相視苦笑,他們的頭兒氣急敗壞,將我簽有「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所謂筆錄,「嚓、嚓、嚓」撕成幾片,甩到我面前,把我非法關押到了本地看守所。
這一次我採取了絕食絕水的方法,來抗議邪惡對我的非法關押,第八天將我釋放。但這種釋放是邪惡的緩兵之計,一個月後,邪惡又非法定我兩年勞教,把我從家裏直接綁架到了省城的勞教所。本地公安強行送我去勞教所時,我在公安局院子裏,放聲高呼「法輪大法好」,那個國保支隊的隊長惡狠狠的對我說:「某某某,你使勁喊,你到那才喊,你一喊,他們就叫你回來了!」我知道是師父在點我,於是,我喊了一路。可是,勞教所雖然見我情況不好,還是把我留下了。
師父明明告訴我勞教所是不收我的,可為甚麼就留下了呢?我開始找自己。師父說:「煉功人講:有心煉功,無心得功。抱著一種無為的狀態修煉,只管修煉你的心性,你的層次就在突破,你該有的東西當然就有」(《轉法輪》)。我想,開始在公安局大院裏喊的時候是純淨的、聖潔的。而隨後喊的就帶有目地了,變成有求的了,當我悟到此處時,我一下驚醒了,渾身的細胞都為之震顫。「有求」,多骯髒的心呀!怎麼帶著那麼骯髒的心做那麼神聖的事情呢?整個過程竟全然不覺,非等栽了跟頭才悟到,太可怕了。
悟到了就歸正吧。既來之,則安之。來在這裏,就在這裏證實法吧。我不停的背法、發正念、向內找。在師父法的指導下,我將生死和常人社會中的工作、家庭等一切,都置之度外,甚麼出去不出去,甚麼生與死,根本就不想,就是一心要證實法,為眾生負責,為同修負責,為大法負責。就按照師父說的去做,「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任你邪惡招數使盡,就不動心。
在師父的保護下,邪惡受不了,第八天就準備放我回家。當邪惡要聯繫我家人來接我時,我想,大法弟子,是我師父的弟子,是宇宙之主的弟子,宇宙之主的弟子怎能任你邪惡擺布呢?你想留你就留,你想放你就放,大法的威嚴哪裏去了?我師父的聖威怎麼展現?你想放我,還沒那麼容易呢!不能讓家人來接,你得給我送回去!送,也不會讓你那麼輕而易舉的就送到家的。叫你吸取教訓,以後不能隨便收留大法弟子!
第十天一早,勞教所就派車送我回家。路上,由於我不配合,怎麼追問都不告訴其回家的路徑,那個送我的勞教所所長對其他人說:「以後,有這種情況的,可不要再收了,多麻煩呀。」直到下午四點鐘左右,才由本地公安帶領,一塊兒送我去我婆婆家。而婆婆一家人不收,要求必須全面檢查身體,沒問題了才行!最後惡徒們強迫村支書,把我安排在了一個邪黨黨員的家裏,灰溜溜的走了。
第十二天,這個邪黨黨員見我家人不接我回去,感覺不妙,又與村支書一起將我送到市公安局。我想,家人為甚麼不接呢?肯定是還不到位,那就在市公安局證實大法,展現一下大法的威嚴吧。中共邪黨公安局、六一零的人員齊集一堂,商量對策,運用計謀把我送這送那,都沒得逞。最後,把我丈夫請來,專管迫害法輪功的邪黨公安副局長,親自對我丈夫保證說:「只要我在位,某某某,我們是不抓了,你把她領回去吧!」
「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這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轉法輪》)。整個過程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點悟與悉心呵護,一切都是師父在做,特別是在看守所絕食時,明顯感覺到師父法身,就站在我躺著的枕頭邊看護著我。然而,今天在寬鬆環境裏的我,卻不給師父爭氣,時不時就鬆懈了,總不能達到「修煉如初」的狀態,而且還有很多的不足。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對不起師父為我的付出。
為了負起責任,為了踐行誓約,為了讓師父不再為我操心,為了讓師父多一份欣慰,少一份操勞,現借法會之際,向師父保證:師父,從現在開始,弟子一定改變時好時壞的狀態,穩步向前,回到「修煉如初」的時候。再有懈怠的時候,請師父讓弟子「摔跟頭,從中悟道」(《轉法輪》)。